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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8部分阅读

。而骑在黑风上面的云可轩骑马的姿势非常标准。

    当时他虽然感到震惊,黑风是他亲自驯服的坐骑,除了小卓子和自己,只有云可轩能接近。

    第一百一十四章 想见还不晚

    黑风是和世勒翌亲自驯服的战马,极通灵性。除了小卓子和自己,只有云可轩能接近。

    黑风居然肯让这个假云可轩骑,可见此女和真的云可轩之间绝对有渊博,他如是想。

    狩猎的时候,那头受惊却不跑的梅花鹿,让他觉察到了异样。刺杀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风会背叛他,云可轩为了救他而身受重伤。

    那一刻,他为曾经怀疑过她的身份把她推到风口浪尖而内疚心痛。

    然而,就在他想要好好待她的时候,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中,她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居然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爆怒过后,他冷静下來,捋顺了思绪。觉得最重要便是应证心中的疑惑,于是他带包包起骑马,,果然包包才是云可轩!

    看着面前女子甜美狡黠的笑容,他只觉的怎么爱都爱不够,丢了她十年,她早已回來,而他却不识,堪堪错过了那么多可以与她在一起的时光。

    从此后,再不会放手!

    女子娇憨的嗓音,把他的思绪拉回來。

    “不,我不想看你一下午,”和世勒翌把包包禁锢在双臂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要看你一辈子!”

    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一下,包包愣了愣,沒有想像中的甜蜜。第一反应居然是反抗。

    “……不……不要这样……”她的双手徒劳地推着和世勒翌精壮的身体。

    他只着一件丝质锦袍,很薄很薄,她的手推他的时候,总是触到他健壮的胸膛,像摸到烙红了的铁,她慌忙抽回手,脸熟透了。

    他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轻啄,她大脑瞬间缺氧。

    他的吻很青涩,天知道,她曾多么渴望他的吻,她曾以为自己会在他的吻里,自动宽衣解带,她曾以为自己对他,,是爱!

    然而此刻,他在吻她,热烈而深情地吻她,那么投入那么激动。

    可,为什么她会沒有感觉?

    不能吖!她听到他夜宿芳华院的时候,曾心酸过的;在看到他对云可轩体贴温柔的时候,她是那么难过;就在几天前,她知道司马玉成为皇后时,还在梦中流过泪呢。

    包包张嘴,试图回应他的吻,却突然发觉自己跟本就不想和他亲吻。想到面对如此美男,自己竟不能享用,不小心一声轻叹就溜出了唇。

    她的叹息,让和停了动作。

    “就这么不喜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民女不敢!能得皇上宠爱,是许多女子都梦寐以求的!”包包语气恹恹,她也不想拒绝吖。

    从來沒有尝过男人滋味的她,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与面前的男子有点实质性的发展,,可她不想面前自己,真的是不喜欢与和世勒翌亲热。

    不喜欢他的亲吻,不喜欢他的爱抚,就连曾经最迷恋的味道,,都觉得那么陌生。包包挣扎着想离开和世勒翌的怀抱,无奈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她根本就无法动得分毫。

    “我不是皇帝,是你的翌哥哥!”和世勒翌再次蹭蹭她的小鼻尖,略略松开双臂,让包包的身体沒那么紧贴着他。

    “皇上能一生一世只有包包一个女人?”包包知道自己沒办法挣脱,便乖乖窝着,眨巴着眼看和世勒翌

    “嗯!”他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坐着,想让她感觉舒服点。

    “皇上已经有了帝辛第一美女当皇后,以后还会和亲,会有更多更年轻的女子,皇上……还会一直只是我的翌哥哥?”包包坐在他的腿上,便略略比他高了些,只是这么热的天气,这般黏在一起,着实让人心烦。

    “放心,你和别人不一样,翌哥哥我只准许你这么叫!”和世勒翌把脸埋在包包颈间,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等这一刻他等了这么多年,他为了她守身如玉,一直都沒有女人。

    当下心心念念的女子抱在怀里,他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

    “翌哥哥,我其实很爱吃醋的,你只要多看了别的女子一眼,我便会心酸,我心酸心情就不美丽,心情不美丽我就会耍脾气,耍脾气的我是最无理取闹的,”包包憋着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话后,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和世勒翌看。

    “包包,你到底想说什么?”和世勒翌却莫名地烦躁起來。

    包包从他腿上下來,跪伏在地,“请皇上就当从來沒有遇见过包包!”她相信和世勒翌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真的不适合在皇宫里生存。

    和世勒翌沒有应答,时间仿佛就定格在了这一刻,包包觉得仿若过了几个世纪。

    “是因为玄?”和冷冷道。

    包包一愣,沒有抬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面对和世勒翌此刻脸上的失望。

    是因为玄么?她亦自问,不是的。是包包自己对和世勒翌沒有萌芽的感情,已经夭折。

    和世勒翌忽地起身,在帐内踱了几个來回后,停下,斜睨向包包:“不管你曾经喜欢过谁,现在开始,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翌哥哥,”包诞起笑脸,试图解释,“我还沒有喜欢谁……”

    “真的?”和世勒翌闻言突然凑近,神色竟像个毛头小伙般欣喜,“你是说,你现在还沒有喜欢的人?”

    包包一脸诚恳地回答:“是,我现在还沒有考虑这个问題。”

    和世勒翌紧绷的脸色忽地放松下來,看向包包的眼底,柔情似火。

    回到玲珑阁的时候,天色已晚。

    和世勒翌屁股改沒坐热,李公公便在外求见。临走前,他让包包这段时间不用去商行,他向沐离说过了。

    包包琢磨着,女工们大约夜掌握了制作技巧,熬过几天应该是可以的,便心安理得地旷工了。

    和世勒翌恨忙,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因此在包包玲珑外头的侍卫就有好几波。

    过了两日,包包想着把王蔷的身契给她送去,也好让她安心。侍卫早已得了和世勒翌的命令,不再阻止她出门,只远远跟着。

    包包觉得那是他们的工作,便由了他们去。只循着沐离给的地址,到了城郊王蔷暂住的宅子。

    这样的相见,是包包不曾想到的,在她的印象中,王蔷除了和她吵嘴的时候比较恶毒,其实挺照顾她的。

    比如娘亲给她吃汤水的时候,她都会把吃不完的给包包吃,虽然她是所谓的吃不完就是几粒粘在碗底下多大豆子或者花生……

    王蔷也会在娘亲的鸡毛掸子落在包包身上的时候,提醒娘亲别打脸。虽然多半时候,娘亲被她一说,反而会专门打脸,但包包依旧是感激王蔷的。

    屋内,王蔷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发呆,听到丫鬟开了门。

    “我是王蔷姑娘的妹妹……”听到包包向丫鬟自我介绍的声音,王蔷身子一震,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看來司马玉确实料事如神,前两天说包包会來,沒想到真的就來了……真的要对付包包么?杀了包包,她就可以回到将军府做她的侧妃,不,司马玉答应过,如果她成功了。将军的正妃便是她。

    自己……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沒有了退路。

    “姐姐,”包包倚着屋门等了片刻,见王蔷只低头看她自己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开口,“姐姐在看手相吗?”

    “包包!”王蔷似乎是沒想到包包会來,抬头惊讶地看着门口抱胸而立的女子,“你來干什么?”

    只看一眼,包包便悚然失色,彼时的王蔷,身上有一种靡靡气息,那是青楼女子才会用的熏香,妖媚入骨,,这短短几日,王蔷居然修习了媚术。

    “脑子还是这么不灵光,姐姐和你说笑着呢,”见包包沒有回答,王蔷起身,上前捉了包包的手一起在长椅上坐下,“多谢妹妹暗中帮我。”

    包包望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这么说的目的,于是沉默。

    她的目光落到王蔷方才坐的那个地方,茶香袅袅,似是早就知道自己要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猛地一惊:这,这分明是每个药房都能抓到药材的致幻茶。

    王蔷对毒一无所知,以前包包恼她总是欺负自己,曾在她每天必喝的汤水里下了一点点,让她在自己的幻境里,把后院的众多花花草草看成了爱慕她的男子,硬是对着花花草草发了半天马蚤……

    想用这种随处可见的毒來对付她?包包一时默然,竟不知道是该说王蔷太聪明还是太笨?

    “你虽然长的普通,但你的命却是真的好,”王蔷仿佛忽然成了个一个女巫,冷笑着吐出一个预言,“可惜不管你的命好不好,今天是注定要葬送在这里了。”

    把命断送在这里?包包看了看四周,又仔细端详了王蔷片刻,唇角噙着笑意:“姐姐为什么这么恨我?”

    “恨你?笑话,我是讨厌你,”王蔷恨恨地说着,神色带几分厌恶。

    包包轻笑:“那我换一个说法,姐姐为什么讨厌我?”

    王蔷蹲下,掀开盖子,撅起嘴唇对着还在的药茶吹了吹,这才抬起头來,看了包包一眼,肆意一笑:“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讨厌,特别讨厌的是你的眼睛!”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五芒蛊虫

    王蔷看了包包一眼,肆意一笑:“我特别讨厌的是你的眼睛!”

    包包微鄂,忽地想起來,王蔷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把你的眼睛挖掉。”

    女人的愤恨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也许你比她多一件首饰,也许你眼睛长的比她好看,善妒的女子,总是会有千奇百怪的理由。

    看到王蔷吹水汽的动作,包包的眉头蹙了蹙,后又舒展开。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中毒了?”包包轻声细语地说着,挨着王蔷蹲下,看着她嘴巴噘的高高地挨近壶口,把壶口冒出來的热气吹散。

    “是的,时间差不多了,”王蔷看也不看包包,只专心地想把壶中的茶水冒出來的热气吹散到空气中。

    “那你说,我是口吐白沫好呢,还是躺下去四肢抽筋的好?”包包继续追问,看看边上有一个苹果,顺手拿过來,在衣襟上擦了擦,咔嚓咬下一大口。

    “口吐白沫!”王蔷依旧全神贯注地吹着冒出來的热气。

    包包诡异地笑了笑说道:“至幻茶只会让人产生幻觉,怎么就口吐白沫了?”

    王蔷这才反应过來,霍然起身并顺手打翻了整壶药茶,茶水泼在地上,呲呲的冒起一股白烟,她迅速退开几步:“你……你……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啊……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包包做出一个“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无奈神色。作为老中医的小孙女,这种利用药草熬出热气在空气中散毒的土方法,对她而言就像吃饭那么平常。

    夏天,爷爷总是喜欢在熏炉中加入几颗草驱蚊蝇。然后,把她抱在腿上,给她看各种各样药草的图案,讲解它们的药用价值,其中有一种叫做罂花的药草,就是用來制作至幻药茶的。

    听得这样的话,王蔷的神色滞了滞,冷冷道:“不错,我是下了毒。”

    对于王蔷的回答,包包完全沒有意外,她平静地啃完最后一口苹果,看着手中的苹果核在空气中迅速变成乌黑,,用的药量不小,是存心想看她出丑!

    不过,方才她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吞了解毒丸,这药茶她即便喝了也沒事。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沒有中毒,看來传闻你会医术确实是不假,只不过……,”王蔷看到包包沒有中毒迹象,从齿缝间挤出凄厉而绝望的话,“我本來就是给我自己下的毒。”

    “什么?”包包赫然失色,王蔷这是什么意思。

    “嘘!”王蔷竖起一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唇,迅速朝四周望了望,“我本就中了媚毒,这药茶只是引子,待会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你说什么?”包包的脸色瞬间苍白,抢步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脉门,“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媚毒加上这至幻药茶……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对,王蔷的脉像很奇怪,有一种巨大的引力在吸着包包的手。似乎有什么要冲破王蔷的肌肤,到包包这里來。

    包包一阵恍惚,慌忙甩开王蔷的手,那是什么媚毒,居然这么厉害?

    “做什么?就是……做这个咯!”王蔷挣脱包包,一手撩起长发,慢慢地褪下衣裙,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胸,想是药毒在慢慢侵蚀她的神经,她微微喘了起來。

    王蔷举起手,轻轻拍了一下。

    有两个裸着上半身的强壮男子进來,他们目不斜视,似是根本沒有看见包包的存在。

    包包细看了下,他们眼神呆滞,举动刻板,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心神,

    一人伸手扫去几上的杂物,一人熟练地把王蔷放倒……在包包愣神的时候,王蔷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去,女性曼妙的酮体就那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包包面前。

    两个男子同时对王蔷进行揉虐,而王蔷像是完全忘记了包包,忘情地摆动身子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片包包也沒少看过,但像这种赤果果的现场直播却是第一次观摩,如果那女的不是王蔷,或者她会带着猎奇的心思观看,或者选择默不作声的走开。

    然而,那人是王蔷。

    看着她由于被男子进入而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嘤咛;看着她在两个男子身下被摆成了各种姿势;看着她失去意识几近疯狂的扭动身子,迎合男子猛烈迅疾的冲击。

    看着王蔷……沒有廉耻地用各种体式和他们交、欢……

    包包苦笑,她终归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王蔷这样下去,亦无法转身离开。若不是因为自己,王蔷,,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王蔷。

    她就近抄起一个灯盏,朝着沉迷在欲望中的三人走去。手起盏落,压着王蔷的男子连声音都沒有发出就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另外一个男子的老二正被王蔷紧紧地含在嘴巴里,见到同伴倒下,他在那一个刹那清醒过來,想要逃走,无奈下身被王蔷死死吸住。

    他张大嘴巴喉咙呜咽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只瞪眼看着包包手中的灯盏直直砸向他的额头。血顺着鼻子留下,他依旧半跪着不倒。

    包包从发间拔出一支长长的银发簪,用簪尖在王蔷的百会|岤上轻轻扎了下。正陷于水深火热的王蔷身子一颤,牙关紧咬,差点咬断男子那已经软下來的老二。

    随着王蔷松口,男子啪一声先后瘫倒。

    药茶中的毒是通过加热的水蒸气散发在空气中,以渗入人的呼吸來达到中毒的目的。至幻药茶,中毒者不过是出现幻觉,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然而中毒者原本体内就有媚毒的话,便会像王蔷这般,无休止渴求和男人欢爱,,直到死!

    意外就在包包把簪子刺进王蔷身体的那一个瞬间。

    一只金色细小如线一般的虫子,从包包方才刺破的肌肤中钻出,在她还來不及看清楚的时候,迅速钻入她的指尖,那速度快的包包几乎 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她只觉得指尖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待她细看时什么却也沒有发现。

    几乎同一时刻,王蔷清醒过來,看到自己身无寸缕,她似乎并不意外。只从地上扯來一件衣裳把自己胡乱裹了起來。

    “滚!”王蔷用手抱住曲起的双腿,唇一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看都不看包包。

    包包探手入怀,取出王蔷的身契,在她眼前展开,“这是你的身契,你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了,你的毒我帮你解了……”

    王蔷夺过身契,看了几眼,忽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包包:“谁!谁让你这么做!”

    “我只是不想看你这样……”手指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包包身体里钻,一阵撕裂般的痛让她禁不住踉跄了两步,身形晃了晃。她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寻了一把椅子坐下。

    “你……你怎么了?”王蔷见包包脸色苍白,带了点忐忑的语气问道。

    包包强撑着用嘴巴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一块布,紧紧扎住右臂。

    王蔷磨蹭着过來帮忙。

    “扎紧点!”包包仰首,有气无力地对王蔷道,“把我右臂下半截的袖子撕开。”她大约知道待会自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