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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2部分阅读

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來,一屁股坐在她本來要做的位置上。

    包包愣了愣,方才明明是空的,抬眼,却看见沐离已经到外间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这个房间只有四个位置,上首自然是皇帝大人的,炎月方才已在左边的位置上坐下,包包本來选的是离和世勒翌最远的对面一张。但这样一來,便只剩下紧挨着他的那个位置了。

    现下,如果包包不去坐那个位置,便说明她轻视皇帝,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因此包包斟酌了一番后,对和世勒翌敛了个礼,慢吞吞地在他边上坐了。

    沐离安排了舞姬跳舞助兴,和世勒翌今晚心情似乎挺好,一直和炎月说着什么治国安邦的大事,包包原本是不理,只这次安了点心眼,便听进去了些。(<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司马禄大败蒙古,边疆捷报频频,而一向太平的西南边陲近來却爆发民乱,不几日,他打算要亲自前去镇压。

    听到这,包包心里一动,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來。

    和世勒锦典着肚子过來,把手中的桂花雪鱼往包包的几上一放:“包包,我十五弟说你最爱的就是鱼,呐,这个给你。”

    包包正听到紧要处,被他这么一打岔,有点恼火,偏就人家是好意,不好发火。

    “谢谢!”包包俯身,对他低低道谢,只盼望他快点回座位去才好。

    谁知道和世勒锦偷偷扯了她的衣角,示意她出去。

    包包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却回座位上去了。

    和世勒翌刚好和炎月说到一个段落,停了话头,朝包包这边微微倾身:“包包,这鱼你爱吃?以后我让沐老板每天给你送去。”许是他当了皇帝的缘故,包包竟突然对他生起了疏离感,当下只觉的他的话都带着一股子命令的味道。

    包包抬眸望他,正想要开口拒绝,目光却被他颈间有意无意露出來的玉坠,晃了眼。

    那玉坠他明明给了自己,为什么他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沐离说玉坠是即墨玄的家传,即墨玄在看过玉坠后虽然沒说是假的,但是他当时好像有说过,她怎么擦那玉都沒用。

    即墨玄当初是不是在暗示她,和世勒翌给她的玉是假的?

    对了,应该是这样:她向沐离说了自己的來历,也说了那块玉对自己回去的重要性。后來沐离为了让她离开平南王府,把这事对和世勒翌说了,以和世勒翌的脑子,自然能想到包包会去拿玉。

    然后他做了一块假的玉坠给她。

    现在,和世勒翌又故意让她看见这块玉坠,是几个意思?

    包包垂下眼眸,端起手边的一杯东西一饮而尽,只觉得喉咙一辣,禁不住咳了起來。

    炎月收了话,看过來。

    和世勒翌更是一手抢了她的杯子,轻责:“包包,女子不要这么猛喝酒。”

    “我……我先去个茅厕。”包包喝干了和世勒翌递上的水,仓皇地起身,似是内急的受不了。

    和世勒翌气息一乱,包包的身影已经出了房门。

    包包对盛世酒庄的路甚为熟悉,故而,很快就饶到了以前和沐离碰面的闲亭。果不其然,沐离早已等候在那里。

    “包包,快,听我说件事,”沐离显然知道时间不多,一点前缀都沒有,直奔主題,“中秋过后,皇上要巡视西南,亲自去镇压那里的叛乱。而西南是即墨家最后的封地,亦是即墨玄手中最后的十万兵马。”

    包包点头,这些方才她已经从和世勒翌与炎月的谈话中知道了。

    “重要的不是这个,”沐离神色担忧,“重要的是皇上此去,将不带兵马!”

    “不带兵马?”包包讶然,“谁都知道那是玄哥哥的地盘,他又已经与玄哥哥闹翻,不带兵马岂不是自己去送死?”

    沐离叹了口气:“你这是表面看法,据传,西南元帅即墨玄已经失踪很久了,军中无主才导致祸乱四起,原本最富裕的地方,此时却是战火蔓延民不聊生。皇上此去,自是大定人心,只怕即墨玄不用交兵符,他的军队就是皇上的了。”

    “这种时候,玄哥哥为什么会离开西南?”包包着急,一时忘记了魏尼山的事。

    “他沒有离开,因为……他从未曾回去过,”沐离苦笑:“在他眼中,一个西南算什么,就算是半壁江山,亦抵不上他所爱之人的一滴泪水。”

    沒來由的,包包的心狂跳了起來。

    这个意思是说,即墨玄从來沒有离开过她的身边么?可是……自从她搬出王府后,就沒有见过他,他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看着她。

    这样想着,包包的脸慢慢热了起來,不小心话就溜出了口:“我也很久很久沒见玄哥哥了。”

    “心兰那边似乎也有动作,你自己要小心些,”沐离急急地说着,大有恨不得一口气全部说完的急切,“至于即墨玄,我是不太担心的,我担心的是皇上,如今他偏听偏信,万一真中了司马禄的j计,就什么都完了。包包,你要不要考虑帮帮我?”

    “帮你?”包包呆了呆,忽觉自己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沐姐姐说说,我怎么帮?”

    “你不要做什么,”沐离看了看和世勒锦在远处探头探脑的模样,手心渐渐泌出了细汗,“你只要搬回玲珑阁就可以了。”

    包包一愣,虽然知道沐离说的一定是这个事,但真的从她口中说出來,她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般:“沐姐姐……我想我是不会再搬回去了,现在不会,将來……更不会!”

    其实包包觉得,就算她搬回去,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不认为自己能影响到和世勒翌在国事上的抉择,而且他不是那种会接受嗟來之食的男子,他一定不屑于这样勉强得到的她。

    沐离显然是猜到了包包心里想的意思,边牵了她的手往回走,边到:“皇上这次的大手笔,和以前他未当皇帝时是完全相反的,应该被打压的司马氏青云直上;而护持他登上皇位的即墨氏却被打压甚至是即将被灭亡,而这一切最根本的的源头來自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子。”

    顿了顿,她又道:“我看着他们两长大,即墨玄从三岁被送走到十三岁回來,后一直与皇上交厚。司马禄曾经想把女儿下嫁给玄,都被他拒绝,只是因为他怕影响到皇上的继位,他对皇上忠义两全,如今却换得这样的对待,真真是令人心痛。”

    包包一直听着,脑子也快速地转动了起來。

    其实说和世勒翌爱她,着实是过于勉强,正如炎月说的,他爱的是他自己。

    如果他真的爱她,又怎么会娶司马玉?他以得到权力保护她的名义,提前继位。太上皇的突然失去本身就极为可疑,都已得到了皇位,还不放过自己的父亲。

    和世勒翌一直都很清晰地知道他要什么,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包包觉得自己沒有那么伟大,要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自由,甚至是爱情。而且,以她认识的即墨玄,绝对沒有那么好打败。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月下散步

    以她认识的即墨玄,绝对沒有那么好打败。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即墨玄不需要她用妥协的方式去帮助,忽地,她想起了魏尼山。

    沐离还在说:“皇上如今性情大变,到底想的什么谁都不知道,包包,我也只是揣摩而已……。”

    包包突然道:“沐姐姐,如果皇上和玄哥哥非得选一个,你会选谁?”

    沐离一愣,继而苦笑。

    这个问題她何尝沒有想过,她是和世勒翌的亲姐姐,却从小在即墨家长大,受的是即墨家的恩情。让她怎么选?怎么选都是错,所以她能做的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我也不知道,”她如实回答包包,语气里有心酸无奈。

    包包深感了解,无言拍了拍她的手背。彼时,心里对她以这个方式让自己与和世勒翌见面,也存了体谅的心思。即便是自己处在她的位置,只怕……沒办法如她淡定。

    和世勒锦在远处打着手势,显然的和世勒翌起了疑心。

    沐离只得携了包包,往回走。

    “包包,”眼看要回到房间,沐离放缓了脚步,再次抓住包包的手臂,“真的不搬回去?”

    看着她从未有过的恳求目光,想起自己得到了她那么多的帮助,包包的心动了动,犹豫了一下,却只能说:“沐姐姐,对不起。”

    “好!”沐离似乎等的就是她这个答案,她拍了拍包包的肩头,笑一笑道,“希望你一直坚定不入皇宫。”

    说话间,二人已到了门口。

    包包身形一顿,有点不明所以地看她,沐离似乎……也不希望她与和世勒翌在一起。

    又听得沐离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道:“那个叫魏尼山的人……你最好就当他是魏尼山!”言罢,她已堆起笑脸,举步进屋。

    她的话让包包心下震惊,沐离上次见到魏尼山的时候,几乎把他当空气,包包就觉得奇怪。魏尼山丑的那般鲜明,沐离居然恍若未觉。

    却原來她早已知道他是谁。听沐离的口气,是不是要自己也如她一般,无视魏尼山的存在?莫不是,这其间有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

    包包禁不住抬眸盯着她的背影看,耳边又传來她的官方言语:“皇上,包包方才在酒庄迷路,我给送回來了……包包,进來啊,别不好意思,反正这里又沒外人,谁不知道你是个小迷糊。”

    沐离站在那里,朝着她招手,脸上的笑容像一个面具,掩藏了她所有的心思。

    包包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当下便也应景地做出尴尬的样子,绞着衣角慢吞吞地挪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迎着和世勒翌投來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甚为不好意思。

    和世勒翌并沒有说话,只看着她。

    面对他清冷的眼神,包包忽然觉得其实不需要说什么或是做什么,他的目光如镜,似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小心思。

    沐离眼看气氛陷入僵冷,忙开口打着圆场:“包包,快给皇上认个错。”

    认错!包包想起那些动不动就说:“奴才有罪”宫女,瞥了沐离一眼,大有“我迷路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就错了”的架势。

    对包包的反应,沐离竟也不意外,径直招呼了早已吃饱喝足的和世勒锦,到外屋去帮她招呼客人去了。今儿,盛世酒庄较之往日却又是热闹上了许多。

    和世勒翌沒有带侍卫,亦沒有摆架,应该是微服而來。

    看到沐离在外面忙的团团转的模样,包包禁不住的心痒痒,抬起屁股也想出去帮忙。

    和世勒翌却好巧不巧地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他沒有说什么话沒有做任何动作,也看不出任何的恼怒生气,然而就是这种什么都看不出來的样子,更让旁人发憷。

    包包讪讪笑了笑,乖乖坐了回去。

    彼时屋内有和世勒翌,炎月,和包包,却静的宛如沒有人,包包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偷偷看一眼炎月,他启动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特质,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白衣上,一层薄薄的光晕笼罩在他周身,让他看起來宛如降临凡间的仙子。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对他生一点暧昧遐想都是对他的亵渎。

    和世勒翌突然起身,过來牵起她的手。

    他做这个举动之前毫无预兆,甚至连一点笑容都沒有,因此把包包吓了一跳,手已被他牵住。

    包包强自镇定,用力想挣脱被他牵住的手,沒挣开,却听他伏在她耳边道:“我想你了。”

    忍住从心而起的排斥,包包看了一眼他颈间的玉坠道:“我想……你的玉坠了。”她的意思是玉坠是即墨玄的,也顺便暗示她想的不是戴玉坠的人。

    和世勒翌闻言,低头看了看玉坠,也不在意,只笑了笑道:“今晚月色不错,我们出去走走。”言罢,不等包包回答,拉了她就走。

    他提也不提对上次给假玉坠的事情。

    包包呆了呆,大力想把被他握住的手抽出來,但和世勒翌只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任由她做无用功夫。挣扎了一番后,包包放弃了,知道绝对不可能挣脱开。

    转首望了望那个雕塑般的炎月,正要开口求救,这时却听得和世勒翌清清冷冷地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现在是帝辛的皇帝。你让别人救你,可得先想好了,会不会连累到他!”

    包包心下一惊,他说的虽然可恨,却句句在理。炎月的來历即便再强,这儿毕竟是和世勒翌的地盘,若是他怒起來,以他的手段,谁都讨不了好。

    炎月面对她如此的挣扎都无动于衷,应该也是做了那样的考量……

    面对和世勒翌温言细语的恐吓,包包妥协了,不就是陪着他散步么,还能把她吃了?

    硬着头皮跟着他出了酒庄,也不顾沐离略带惊愕的神色,她望着沐离笑的呲牙咧嘴……希望沐离能感受到她此刻的无助……不过沐离可能巴不得她今晚被和世勒翌吃了……

    一路被和世勒翌半拉半拽着,包包是情不甘心不愿地跟着,想着反正害怕也不能让他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索性就去了担心,只暗自揣测着他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

    夜色渐沉,戌时已过,月亮高挂在天空,映得街道一片银色。

    看着他冰冷的侧脸,包包心里毛毛的,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你放开我的手,我不会跑的,再说,我是路痴,跑也跑不远。”包包边走边道,被他牵着的手,手心控制不住地冒汗,使劲挣脱又挣脱不掉,只得任由他握着。

    和世勒翌闻言,回眸对她笑了笑,而后温柔地说道:“我喜欢牵着你的手这样散步。”

    他的笑,他的温柔,让包包浑身汗毛直竖,沉默下來。

    路上行人极少,和世勒翌又故意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沒有碰到人,包包越发心你沒底,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冷。

    当下心里越发对他咬牙切齿起來,却明知自己对他毫无办法,只能时不时地用目光狠狠瞪他。

    二人來到一处石桥处,溪水在月色下粼粼发着银光,溪畔杨柳低垂,无处不在的香香花爬满了枝干,微有淡香。

    柳树下有一对情侣在你侬我侬,情到深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包包脚步滞了滞。

    和世勒翌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道:“明天是中秋,我们成亲一周年了。”

    包包心下一震,想提醒他自己已经不是她妃子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看看周遭静溢无人,生怕惹怒他自己也沒什么好处,于是便忍了下來,不做声。

    和世勒翌走着走着,忽地顿住脚步,包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重重撞到他身上,便也急忙收住脚步。却见他蓦地抬起与她交握的手,一收,包包便身不由己地跌进他的怀中。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她的发,还有她的手,直把她摸的心里一阵阵发毛,手脚发冷,却不敢轻举妄动,连反抗都小心翼翼。她僵直着身子,防备着。

    凉风习习,月色如勾,和世勒翌背后长发被风吹起,冷艳逼人,他凤眸里柔情脉脉,吐出的话温柔深情:“我最喜欢看你笑起來的时候,你双眼弯弯,眉目飞扬,似乎沒有任何的烦恼,你就像太阳……。”

    “夏天太阳很烦人的,”包包不想再听他说下去,急急寻了个话題打断他,也不顾自己说的话会惹怒眼前的帝辛皇帝。

    然而,和世勒翌似乎对她的无礼很受用,他不想看到她对他畏畏缩缩,他喜欢的就是这样无所畏惧的她。

    月色下,他目光中的包容宠溺,面对不能反抗弱小如她的爱护,清晰毫不掩饰的展露在包包的眼里。这种无所顾忌的霸道专制,终于令包包在隐忍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忍不住身体轻颤起來。

    他察觉,嘴角笑意加深,展臂把她搂紧,用下巴在她头顶摩挲,几近梦呓道:“你只能是我的!”

    包包嘴角抽搐,身子又是一阵轻颤,忍了又忍。

    就在和世勒翌曾经在征服怀中女子,幸福感爆满的时候,包包忽然笑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天爷真的好

    包包忽然笑了起來。

    和世勒翌转眸看她,漆黑的眼眸里洋溢着浅浅笑意,纵容宠溺地看着突然笑的直不起身來的女子。

    包包边笑边抱住了和世勒翌的一只胳膊,以便自己不至于无力摔倒,还一边含糊不清地道:“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