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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2部分阅读

    点说。”

    “他说……,”包包看一眼蓝筱依瞬间竖起來大大耳朵,心里暗笑,面上却做出丧气的模样,“月哥哥说我太胖了。”

    “……,”蓝筱依怔住了,她记忆中的炎月,从來不屑说任何人的胖瘦美丑。

    包包才不要管,伸手抢过她手中的食盒,兴高采烈地打开來,扬起的眉又迅速耷拉下來:“依儿,这个盒子是空的。”

    “别烦我!”蓝筱依低吼一声,甩手关门,出去了。

    “我……做什么了?”包包愕然,对蓝筱依突如其來的怒气有点摸不着头脑。

    如此又过了几日。

    女工在沐欣的带领下,都可自己上手做活了,包包便闲了下來。

    沐离來了一趟,看到蓝筱依闷闷不乐的,就让她一起去乡下收丝网。

    炎月一直呆在东厢房,几乎沒有出來过,也从不吃饭,包包想起以前蓝筱依无意说过,她家主子吃花,便也不打扰炎月。

    作坊里有沐欣,包包便也乐的清闲,想到和世勒翌还在气头上,也不敢去街上瞎溜达,于是便呆在南厢房里,甚少出去。

    好不容易闲下來,想起炎月说她胖,便在屋内对镜自照,发现近來自己面色苍白,原本圆润的脸颊瘦了很多,想到这段时间胃口确实不是很好,便暗暗决定今后要调试好心情,做回那个吃嘛嘛香的自己。

    炎月的眼光有问題,自己都瘦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说胖。以后不管他,一定要吃的好,睡的好,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她这般告诫自己。

    前院有吵闹声传來。

    沐晓一向处事精明,今儿是怎么了?

    包包憋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住好奇心,决定出去瞧瞧热闹,那声音……着实是熟悉的很。她跨进商行大堂时,却见一人背对着她,身姿颀长负手而立,心中不禁暗暗称赞。

    然而,当那人突然转身,面对包包时,她全面否定了方才所想,脑子里浮上的只有一个形容:背影杀手。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除了鼻子之外,沒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宛若是被人用火炙烤过,脸上的肉都是皱巴巴的。眼角处有两块眼帘耷拉下來遮住了一半的眼睛。

    看清了那人长相后,包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和眼前这张脸相比,鬼面僵尸脸什么的都是小cse。想起自己方才居然会以为是那个臭美自恋到爆的人,包包就有点神色恹恹,看來是太思念他了。

    她转身,想回后院。

    “姑娘留步,”那人却发现了包包,高声唤她。

    他的声音……

    包包沒有回头:“什么事?”

    “姑娘,在下是看到你们店在招人工才进來的。”那人弃了沐晓,转而來求包包,“在下是中州人被骗子骗去身上所带的盘缠,至今已流浪月余,如今在下身无分文,只求一个管吃管住的地方,请姑娘发发善心,收留在下。”

    他一口一个在下,文绉绉的到像是中州人。不过,蓝筱依说过中州人素來脑子好使,怎么还会被别人骗了?包包有点奇怪,禁不住抬眼看他,正撞上他努力向她挤出一个笑脸。

    实在是太丑了!

    包包实在不想再看一眼那张皱到看不出眼睛嘴巴的脸,只怕再看一眼,她就要吐了。

    “……我们只招收女工,不收男的,”包包实在看不了他的脸,把眼睛投向了别处,委婉地拒绝,“我让掌柜的给你些银子做盘缠,你回家去吧。”

    包包几乎是逃回了后院,暗骂自己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出去,心有余悸地回头,立马就惊呆了。

    那人居然跟了进來。

    包包禁不住探首往前院看了看,却见沐晓被几个顾客缠住,几个小二也脱不开身。当下只得壮着胆子,挺直了腰杆:“喂,你这人也太沒有礼貌了,这是后院,外人止步。”

    她梗着脖子,故意提高了声调,果然把蓝筱依引了出來。

    “你谁啊?进來干吗?出去,出去。”蓝筱依手里拿着一块做了一半的卫生棉,朝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你自己走出去啊,别让姑奶奶把你丢出去!”

    包包不动声色地想溜进屋里去,不料那人比她眼疾手快。

    “老板,让我留下吧。我很能干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人身手矫捷越过原本挡在他身前的蓝筱依,居然一下拽住了包包的手,眼睛一眨一眨地,像抽筋似的。

    这个动作即墨做起來的时候,那叫电眼。但是眼前的男子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包包第一个反应就是,,凑他。她一向实诚,心里怎么想的自然就怎么做的。

    她一边打着那人一边骂道:“让你走你不走,你偏來惹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不知道为什么,她打着打着既然自己就哭了起來。

    那人先前还躲闪了两下,看到包包哭了,便站着不动,让她打,那细小的眼里有什么慢慢漾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魏尼山

    那人细小的眼里有什么慢慢漾起。

    “这位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那人任由包包在他胸口嘭嘭地捶打,沒有躲闪沒有回击,只茫然地看着沐欣,问道。

    沐欣愣了片刻,去拉包包,想让她离那人远点。谁知道包包双手抱住那人的腰,像膏药一般是黏在了那人身上。

    “沐欣你走开,走开!”包包对沐欣大声嚷嚷着。

    那人诞着一张脸,本就挤在一推的五官,愈发的皱在了一起,说不出的丑陋。然而,彼时的包包似乎完全沒有看到他的丑,抱着他的样子像是抱住了最珍贵的东西。

    沐欣的脸慢慢变了颜色。

    “姑娘,自重啊,姑娘,”那人垂着双手,五指收成拳后又松开,嘴里叨叨着,却完全沒有要推开包包的意思。

    一方素白衣袖伸过來,把陷入激动中的包包从那人怀中移到他的怀里。抬眼,却是从不曾出东厢房的炎月。

    “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般爱哭,”炎月拿一方白色帕子轻轻拭去包包的泪水,恬淡温适的样子让人的心都跟着安静下來。

    “月哥哥,我觉得他是……,”包包像是被人欺负后,遇见母亲的孩子,伸手直直指向那人。

    “在下魏尼山,中州人士。”那人抢过包包的话头,弯腰向炎月行礼,眼睛却一直盯着炎月为包包擦泪的手看。

    好像在他的眼里,炎月的那只手是一只美味的鸡腿。

    包包下意识地从炎月怀中起开。

    魏尼山?好难听的名字。

    炎月未置可否地应了回了声,就要带着包包离开。人影一闪,魏尼山却更快地拦住了他的脚步。

    他对炎月弯腰作揖:“在下能进了这屋子,想來也该是和诸位有缘,公子若是收留了在下,在下日后回去,定当禀明家中,给公子丰厚的回报。”

    “我们这里不要你,你快走!”包包不等炎月回答,就一口拒绝。后,挽起炎月的手臂,就要进屋。

    魏尼山一把拉住包包,许是心急,手臂上有血渍渗透衣服。

    “你怎么了?”包包眼尖,反手握住他的手,就想掀起他的衣袖,身子却被炎月轻轻揽住。

    炎月一边揽着包包往东厢房去,一边淡淡道:“跟我來。”

    魏尼山闻言,咧嘴一笑,跟了过去。

    沐欣被魏尼山的那一笑吓到,拿着做了一半的卫生棉,在院子里呆了好久。

    东厢房是一个庭院,关起门來,就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空间。

    进了院子,炎月便放开揽着包包的手,自顾进了正屋。好像他出去就是专门把包包带进來这么简单。

    包包一得了自由,回身便牵起魏尼山的手臂,挽起他的袖子,只见一条蚯蚓般的刀伤横在他的臂上,此刻结疤的地方脱落,重新泌出细细的血丝。她从怀中拿出伤药撒在伤口上,又撕下衣角细细包扎。

    魏尼山沒有拒绝。

    二人都沒有说话。

    包包小心地包扎伤口,魏尼山双目紧紧地盯着她看,看到她额上细细的汗珠,他举袖似是想为她擦去,却在方寸之间收了回來。

    半天过去,包好了伤口,包包抬头盯着魏尼山的丑脸看,片刻前的排斥竟一点也不见,倒似是越看越爱看。她颤着手,抚上他皱巴巴的脸。

    “谢谢姑娘!”魏尼山仿若是从梦中清醒,退后一步,垂首作揖,做出恭敬的模样。

    “你……”包包举起的手落了空,一震后,怒,跟进一步,叉腰,“玄哥哥,你真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了?”

    魏尼山怔了怔,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后,沒有发现别人,这才用手指着自己,结结巴巴道:“姑娘,我……我……叫魏尼山……。”

    “魏,魏泥煤的山,”包包气的只差跳脚了,叉腰踱了几个來回,在魏尼山面前站住,“玄哥哥,我知道你这么做定是有苦衷的,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魏尼山眸光一动,显然是有点心动。

    包包乘胜追击,上前挽起他的手臂蹭了蹭,对着那张丑到不能看的脸讨好地笑着,以前她只要一做这个表情这个动作,即墨玄就投降了。

    “姑娘……我真的不是你的玄哥哥,”魏尼山为难地看着挂在左臂上的包包,“难道……还有人长成我这个样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完全就如即墨玄说:“我这几日又长好看了。”

    包包本就是被他和即墨玄几乎一样的声音吸引去看的,但是初见时被他过于丑陋的容颜吓到。一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即墨玄那么爱美自恋的人,即便是易容也不会易成这么丑。

    如果即墨玄会易容成这样,那么就说明他遇到的事,很棘手。

    古盛商行里,都是沐离的人。而沐离是和世勒翌的大姐。如果是即墨玄,会更危险,初始包包不想收留他,让他快走便是基于这个考量。

    然而,他锲而不舍的跟了进來,包包原本就不算坚强的意念开始瓦解,心底有个声音如魔咒般旋绕,他就是即墨玄,他就是即墨玄。

    如果不是,为什么非要留下不可?

    “你就是玄哥哥!”包包再次下了定论,伸手就要去摸他的下颚,她觉得他一定是化妆了。

    魏尼山疾退几步,腰几乎完成了九十度:“姑娘自重,姑娘自重。”

    包包不管不顾地跳上他的背,双手用力去扒他的眼帘处多余的两块肉。即墨玄的桃花眼很招人,想要瞒过别人,首先自然是变眼睛的形状,包包自然就想到那两块垂落挡住眼睛的肉是假的。

    呲,肉被撕裂的轻微声响,还有那顺着眼角留下的血,把包包的所有动作都冻住。

    怎么回事,那垂肉……是真的!

    “小轩,别闹!”当炎月把包包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的时候,包包才一点一点回复了意识。

    魏尼山的眼角处,血还在流。

    包包掏出创伤药,慌张地上前想为他上药,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有点手忙脚乱,嘴里还叨叨着:“对不起,魏大哥,对不起!”

    听到她终于叫了魏大哥,魏尼山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暗捏一把汗,想让她相信都这么难,又怎么瞒过那多年的好友。为今之计,只能尽量避免和他碰面。

    包包被炎月带进了屋内。

    魏尼山举目打量了下这个小院,目光落在池塘对面的那间小屋。

    “月哥哥,他真的不是玄哥哥?”透过敞开的门,包包终于开口,视线随着魏尼山的背影,向角落处的那间小屋看去,“他要住那个屋子?”

    炎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是足够偏僻。”

    那小屋隐沒在到处攀爬的香香花之间,若不细看,会以为是假山。

    “他到底是不是玄哥哥?”包包从那颀长的背影上收回目光,巴巴地望着炎月,她有种直觉,炎月不会骗她。

    炎月默了默,转换了话題:“你知道皇上近來做了什么吗?”

    包包摇头,自从搬出玲珑阁,她就忙于培训女工,制作商品,和世勒翌这个名字,几乎已被她淡忘掉。

    “太上皇和世勒湛与前几日在江南别院突染重病,亡故!根据太上皇留下的旨意,太皇太后亦随之殉葬。新帝盛宠司马氏,封司马禄为兵马大元帅远征蒙古,为了方便调配兵士,命并肩王即墨玄交出华西,镇远两处虎符。”

    炎月的语气极淡,听不出任何波澜。

    然而,一字一字俱如重锤击打在包包的心上。虎符交出,便说明即墨玄成了空头司令,手上再无兵权,这样的他怎么应对朝堂上的欲加之罪。

    “玄哥哥……有沒有做什么?”包包抬头,视线在那屋舍荒草间,搜寻着魏尼山的身影,想到他的脸,心一点一点痛了起來。

    炎月突然沉默了下來。

    包包等了一会,不见他答话,回首,却见他早已入定。

    包包出了屋,向魏尼山走去。

    他正挽起袖子,用力地搬着一块挡在小道中间的大石头,臂上的伤疤又渗出新的血,他的手修长指节分明,肌肤白皙,一动肤下青筋暴起,想來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石头纹丝未动。

    包包蹲下身,双手按上石头。

    魏尼山抬眼,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眉眼,在他脸上的皱褶里横着流向耳边,又顺着耳根滴落。他艰难地眨眨又细又小的眼,长睫如扇。

    “魏大哥,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发力,”包包撅起屁股,把双脚站成了马步。

    他笑一笑,伸手來推包包:“别脏了姑娘的手,我能行。”

    “你笑的真难看!”包包看看他推着自己的手,心里暗道,唯这不拘礼法的性子沒有变。

    许是他看出了什么,慌忙把手收了回去,在衣襟上擦了擦:“对不起,对不起,在下唐突了。”

    包包被他擦衣襟的动作逗笑了。

    “你废什么话,搬不搬?”她一脚踩在石头上,样子甚是娇扈。

    魏尼山愣了愣:“搬!搬!”

    二人撅起屁股弯下腰,两双手放在石头上,对视一眼:“一,二,三,使劲!”

    石头骨碌碌滚到路边的荒草里去了。

    “魏大哥,我可以去看看你的屋子吗?”包包拍怕手上的尘土,仰起脸。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会搬回去

    包包拍怕手上的尘土,仰起脸。

    魏尼山脸上泛起一抹喜色:“姑娘请!”

    包包亦喜滋滋地举步,却听到有人叫她。

    “包包!依儿姐姐回來了!”沐欣站在东厢房的门口,高声叫唤着,“你快來!”

    蓝筱依回來了也不要这么急啊,包包继续跟着魏尼山。

    魏尼山却停了脚步:“姑娘,是不是有急事?”

    “关我什么事?”包包剜了他一眼,越过他朝前走,只想进了他的小屋去。

    走了两步,却发现魏尼山沒动。

    “你怎么不走了?”包包回身就去拽他,却见他的目光看向了东厢房的院门口。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炎月挡着院门,蓝筱依跳着想要进來。

    包包无奈,只得过去。

    原來是蓝筱依带了个女子回來。只那女子胆儿小,不能见生人,故而不能和女工们一起住。蓝筱依便想让那女子住在包包的南厢房里。

    包包原也不是什么端架子的人,心里有惦记着魏尼山的事情,因此让蓝筱依自己带着那女子选了个房间住下,便回了东厢房。炎月为魏尼山做了一副银色面具,说以后带着好些。

    包包正想借机再去看看魏尼山,沐离却着人來请她去盛世酒庄。

    想到中秋将近,包包的心便沉了下來。

    坐马车到盛世酒庄的路不算短,彼时已是傍晚,亏了有炎月这个大美男作陪,包包一时倒也不觉得时间过的慢。

    然而,当看到和世勒翌坐在上首的时候,包包的心情却一下子变了调。

    “包包,”沐离迎了上來,背对着和世勒翌的目光有点闪烁,“今儿姐姐本想和你好好说说体己话,刚好皇上也來了呢,你们倒也是有缘……。”这话说的无力而又苍白。

    从炎月说了当下的形势后,包包已经知道眼前的和世勒翌不再是以前的他。她能体谅沐离的处境,于是她握了握沐离的手,一如往常地笑道:“沐姐姐说的是。”

    边说边在位置上坐下。

    “姑娘,这个座位是我的,”却见和世勒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