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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8部分阅读

主,,炎月!

    心兰闻言,目光一闪。

    殿中众人却面面相觑,均不知道炎月为何许人。

    心兰对和世勒翌说有事,拉着司马玉先退席了。

    这时,和世勒锦忽然爬上桌子,道:“包包,我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包包微笑道。

    沐晓也举起了酒杯,对包包道:“包包,你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王都,我也就此祝你顺顺利利!”言罢,当先一饮而尽。

    其后,众人陆续上前敬酒,均被和世勒翌一一挡了。

    晚宴后,和世勒翌把包包送回古盛商行,一路无话,直至到了商行门口,起身要下马车的包包被和世勒翌按住,只听得他闷闷地道:“我……不会把玉给你。”

    包包微微一怔,心底忽然涌起一抹难言的别绪。

    却听得他喃喃道:“包包,你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我做颜面,也为你后來提出要离开王都做好了铺垫……你这是……完全断绝了回皇宫的机会,但是包包,请原谅我,我做不到和你一点关系沒有,我做不到!”

    他忽地用双手遮住脸,语气有一瞬间的哽咽。他原以为包包会愿意和她一起过年是因为心里还有他,未曾想到,她却是早已做好了打算,而且不给他挽留的机会。

    今夜一别,后会无期……

    包包伸手想安抚一下他,却还是收了回去。她是决绝的人,既然不爱,就连暧昧都不再需要。她垂眸,低低道:“以后,我不会再想你。你……保重!”

    和世勒翌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泪湿了她的发。

    “离开王都,你想去哪儿?”片刻后,和世勒翌止住失控的情绪,缓了神,问道。

    “这个我还不知道,反正我就跟着月哥哥走,”门开启的扎扎声传來,包包探首看到沐欣开了商行的大门,沐晓已经进去了。她跳下车,回头对车上的男子挥手:“翌哥哥,再见!

    自此以后,皇宫里关于包包的传闻便有了另外一个版本。原先负心薄情的武宗帝,成为一个味了保住心爱之人的性命,让自己忍受彻骨相思煎熬的痴情皇帝。

    那年选秀女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拥挤,谁都希望自己能取代皇帝心中那爱而不得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 他的痴

    那年选秀女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拥挤,谁都希望自己能取代皇帝心中那爱而不得的女子。

    翌日一早,包包还未起床,便听到前院有人声熙攘。却原來是小包子逃了课來看她,刚到就要被抓回去于心不甘,于是使用撒泼打滚的招数,把來抓他的禁卫弄的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包包去和禁卫说了,回去与和世勒翌禀报一下,让小包子在这里玩一会就送回去。禁卫都是皇宫的锦衣卫,经过昨晚事件印象,对面前的女子甚为忌惮,自然应了诺,派了一个回去复命,其他的静静在外候着。

    就在包包与小包子嬉闹成一推的时候,东宫里的两人也在煮茶谈心。

    “心兰妹妹是怕了那炎月不成!”司马玉坐在铜镜前描着秀眉,卷翘的黑睫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两排黑影。

    粉衣女子正看着宫女把雪水放入壶中煮,闻言黛眉轻蹙:“怕倒是说不上,但既然是祖宗遗训,想來会有一定道理的。”

    司马玉描眉的手一顿,铜镜中那双上挑的美目一瞥,有骇人戾气漾起,手中眉笔轻轻放下,她转身微笑道:“看皇上昨晚对她在乎的模样……怕是她若开口要了我的人头,他也是会给的!”

    她虽带着笑意说话,却阴森森的让人惶然惊恐。

    心兰起身走到司马玉身后,按压着她的肩膀,轻笑道:“姐姐尽可放心,我二哥虽然喜欢她,但也沒有到为她放弃皇位的程度,男人嘛,不过一时贪恋。再说姐姐是帝辛第一美人,她一个不知轻重的异族女人又怎么能和琴棋书画皆无双的姐姐你相比较?”

    司马玉冷哼一声,道:“妹妹莫非不知道皇上做的事,妹妹这是想和我装糊涂?”

    心兰想了想,轻笑道:“姐姐说的是我十五弟宝儿的事情?姐姐放心,宝儿那么小,我二哥哥就是撬开他的脑壳把书本都塞进去,他也不可能很快就接替我二哥哥的位置……姐姐,多虑了!”

    司马玉瞥她一眼,道:“那个小子我确实不担心,大不了割了他的人头给你哥哥做礼物。不过这几日我倒是常常会想,妹妹你到底对我存着什么心思。”

    心兰急急道:“姐姐莫要动手,宝儿的事情小妹会处理好的。姐姐千万莫要怀疑小妹对你的一片诚心。”

    就在这时,有个穿着绿袄的小宫女捧着几个梨进來,放在案几上。

    原本神色阴冷的司马玉忽地换了一副笑脸,她招手唤了绿袄宫女至跟前,修长玉手抚着小宫女头上的圆髻,又慢慢滑向她娇嫩的脸,“你是谁家的孩子?”

    心兰袖间的手慢慢握紧。

    小宫女不过十二三岁,想來是刚送进宫的,沒什么礼数,神色间虽然有点忐忑,但也不见害怕:“回禀皇后娘娘,奴婢是司马如烟。”

    听到这个名字,心兰松了一口气。原來是司马禄刚送进來的小女儿,这东宫已经因为梨死了好几个宫女,谁也不知道皇后是讨厌梨还是讨厌吃梨的人。奇怪的是,她却总是让人摆上一盆梨。

    只听得司马玉又道:“烟儿,你知道我是谁?”

    司马如烟低低道:“爹爹说,娘娘是奴婢的大姐,但奴婢不能叫大姐,要叫娘娘。”

    心兰看着她姐妹二人,心底冷笑:端午节的时候,和世勒翌与司马禄定下的提前继位计划,沒有通知她。后來和世勒翌解释了他的原因,原來他察觉带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以惊人的速度聚集,目的是为了对付他。

    他不能排除幕后之人是即墨玄,故而不再相信他。他却可以肯定不是司马禄,因此才选择与司马禄合作。

    然而,心兰经过这段时间的暗察,却发现司马玉的力量永远要比看到的更强大。反倒是即墨玄,心兰认为和世勒翌错怪了他。或许是因为包包的关系,让和世勒翌失去了正确的判断。

    因此心兰认为,即墨玄比起司马家要可靠的多。然而,如今一半的兵权在司马禄手里,加上他原本的一万死卫,司马氏几乎无法撼动!亦是她,促成了这一次即墨玄与和世勒翌的面谈。

    当然,心兰可不会奢望司马玉不知道这个消息。而今看來,司马玉不仅仅是知道,只怕是连面谈内容都会知晓一二……

    只听得司马玉道:“烟儿,你很喜欢吃梨?”

    小宫女此刻完全依偎在司马玉的怀中,天生的血脉亲情,让她愈发喜欢起这个美如天仙的大姐,她欢喜地回道:“回娘娘话,烟儿喜欢吃梨。”

    “为什么?”司马玉略略把怀中的女孩推开了些,看着她的眼睛,道。

    小宫女歪着头想了想,道:“不知道,就是喜欢吃。”她对着她倾心倾慕的大姐,露出一个甜美纯真的笑脸。

    只听得咔嚓一声,女童身体一软,脸上的笑容成为了永恒。

    心兰公主自诩不算善良,炼窑里惨烈厮杀的女童亦不少见,此刻却刷地变了脸色:“你……你为什么杀了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司马玉像甩去一个破布袋一般把手中的女童尸体甩开,自有跟随她多时的手下出來处理现场。她起身走到心兰身边,把心兰由于震惊而轻颤的手握在手中,轻轻地拍着手背,语气怜爱:“这皇宫有我司马玉便足以,再來什么司马如烟,司马如雾的有什么用,妹妹说是不是?”

    她这是在告诉心兰,即便是她自己的亲妹妹,挡了她的路,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心兰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也清楚她在说什么。因为包包在雪地密林被司马玉追杀的时候,是心兰手下的女子死卫出现救了包包。

    思虑再三,心兰决定冒险劝说司马玉。

    “玉姐姐,你我姐妹素來沒有心结,即便有,也都是小妹的不是,”心兰牵了司马玉的手回座,语气难得地谦卑,“如今姐姐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亦是我二哥的妻子,自当是我心兰的嫂子,心兰所做,只为巩固我帝辛江山,让我和世勒皇家免受外忧内乱之祸,保我帝辛子民免遭战乱之苦,还请姐姐原谅小妹沒有提前言明的苦衷。”

    司马玉专注地泡茶,一脸玩味地听着,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听进了多少,她笑着为心兰斟茶,茶水溢在案上她仍旧不肯停手。

    心兰轻轻咳了咳,而后不得不抬手,阻止了司马玉的动作:“姐姐小心。”

    司马玉这才抬起头,目光望向心兰,那眼神让心兰的脸在一瞬间煞白……

    古盛商行

    初见时候的兴奋劲过后,小包子吃货的本性暴露。然而商行近來只做卫生用品和香水都忙不过來,因此现在不卖吃的。包包想起蓝筱依总是会在屋子里给自己藏点吃的,当即翻箱倒柜的给小包子找了出來,皆数推在他面前。

    包包已经很久沒有看见小包子了,今日一看,却发现小包子瘦了一大圈。想起听到的一些传言,她心里一紧,看着吃的满嘴糖脂的小包子,她踌躇半响,试探着问道:“小包子,你这段时间做什么了,都不來看我?”

    小包子闻言,快速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大倒苦水:“包包姐姐,你快和我二哥哥说说,我不想当书虫,我不想整天被好几个夫子跟着,我也不想学骑马射箭什么的,我案上每天的功课比起二哥哥的奏本还要多……”

    包包听的渐渐走了神,忽地想起那日,黑衣男子写下休书时的情形:他说:“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事情交代好,就让位!”他说:“包包,今日我让你离开,并非是放弃,而是……而是开始。”

    忽然觉得心一痛,她不是草木,又岂能感受不到他的深情。然而,她的心里已经住了人……他如此痴,将來伤的只会更深。

    忽然听得外头有人道:“姑娘,十五皇子回宫的时辰到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看着泪眼朦胧的小包子坐在马车上,探头出來拼命地朝着她挥手,包包有些难舍,明儿自己就要离开帝都了,今后只怕是真的要不再相见了。

    信步去东厢房坐了会,包包刚开口给炎月说玉坠拿不到。

    炎月却说玉坠早就已经在蓝筱依的嘴里了。

    她掰开蓝筱依的嘴看,果然看见那玉赫然在那儿。

    炎月告诉包包,其实昨晚和世勒翌就把玉送來了:“你不了解皇上的心思,他希望你昨晚陪着他不是为了玉。”

    想起自己昨晚的行为,包包忽觉自己有点卑劣,她摇摇头,苦笑道:“若不是为了玉,便是为了能更快的离开他,月哥哥,你说这两个选择哪一个更伤他?”

    炎月淡淡道:“如果他足够聪明,哪个都伤不到。”

    包包怔了怔,不明白炎月说的什么意思。

    却听得炎月又道:“他若是强自把你留下,他才会被伤到。”

    闻言,包包笑了笑,沒有答话。可是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却突然一直在回旋着这句话,炎月这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在暗示和世勒翌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离开?

    这么一想,她忽地坐了起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在你身边

    这么一想,她忽地坐了起來。

    黑暗里,有刀剑交击的声音隐隐传來。包包推门出去,却见沐离欲要举手叩门。

    “沐姐姐怎么來了?”她疑惑地问道。

    沐离不言,闪身进來:“沒什么事,只你明日要离开王都,我來找你喝一杯。”

    “外面出了什么事?”包包探首看了看前院,却被沐离拉着坐了。

    沐离晃了晃手中的酒,笑道:“包包,这可是离落特制的梨花露,你上次说了喜欢,我今儿可是给你带來了,我们不醉不休。”

    包包见沐离并并不担心前面发生的事情,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便置了酒具,就着小包子方才剩下的一些果干配酒。

    二人共饮了几杯之后,沐离道:“包包,此一去山高路远,有些事情我亦鞭长莫及,你要自己保重。”

    包包起身施了个礼,道:“沐姐姐对包包的恩情,包包定当铭记在心,永远不忘!”

    沐离噗嗤一笑,道:“你对我永远不忘什么啊,我看是对你的银票永远不忘才对。”

    包包被说中小九九,嘿嘿笑了两声,挪了屁股到沐离身边,头挨着她的肩膀撒娇:“沐姐姐,以后你就辛苦了。还有钱庄的事情……我真是过意不去呢。”

    沐离道:“钱庄的事情先不急,等你到了地方,我在那儿给你办个分站,你自己打理。”

    包包怔了怔,道:“这个……不用了吧。”她觉得自己的钱已经够花了,现在想的就是要把蓝筱依治好,然后好好玩。

    “包包,开钱庄,你的银票已用去了三分之二,你现在又不在商行,以后恢复五五分成,你就沒那么快有钱了。”沐离看穿了她的心思,一席话就把她的念头掐灭了。

    包包余下推脱的话便全数被噎在了喉咙口。

    她其实不是不爱钱,只是担心若是和沐离还有往來,便会与和世勒翌断不了关系,她既然心中无他,便希望他能好好忘记了自己。虽然也知道按他的性格,即便沒有沐离,他想找到自己亦不会太难。

    然,她不想给他一点希望。

    沐离又开了一瓶酒,为包包斟上:“我若是真的站在皇上那一边,今夜……你已经在皇上身边了。”她平静地提醒包包。

    包包一怔,当下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对沐离毫无防备,她要想给自己下点什么,确实已经得手了。今晚的沐离在往日里的睿智多了些感性。

    总觉得今晚沐离來的有些蹊跷,包包很想问她,是谁让她來的。但看她的样子,问了她也不会说。当下包包便收敛了心里的疑问,举起酒杯,道:“沐姐姐,我敬你一杯。”

    沐离浅浅一笑,一饮而下,沒有说话。

    夜色已深,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刀剑声已听不见了,屋顶上,似是有人在往内窥探。

    沐离伸指入杯,往上一弹,指尖有一滴水珠激射而上,穿透瓦片,只听得一声闷哼。

    “回去复命吧,就说盛世酒庄的沐离今晚在这里与故友钱别。”沐离显然沒打算把那人怎么样,只把自己的意思传到那人耳中,这话她用的是传音入密,包包并未听见她说什么,只见得她嘴唇嚅动。

    “沐姐姐,怎么了。”包包问道,彼时她已有了几分醉意,但她醉酒是看不出來的,她的举止行为和平常一样。

    沐离轻笑,并不说话,只和她碰杯,

    二人如此对樽坐了一夜。

    期间,包包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亦记不起來有沒有别人进來,只恍惚看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子笑着向她走來,他似乎还摸了摸她的头,好像还说了句:“丫头,明天见!”

    包包像八爪鱼一般赖在他怀中:“不要,玄哥哥不要明天见,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耳边是沐离的轻笑,大致是在调笑包包思念入骨,居然有了魔障幻觉。包包砸吧着嘴,放开怀中的人一看,却是自己的枕头,当下亦接着酒意,大声笑了起來。

    直至天光大亮,沐离才在阴离落的护持下,上了马车离去。

    包包一头扎进了被子,睡了过去。

    帝辛乾元一百一十五年正月初二,王都下了一场大雪,让整个帝都都覆盖上了雪披,昨夜的所有,都被掩盖在雪下,待得來年雪化,却又是一个春天。

    包包醒來的时候,已经和炎月在马车上了。

    炎月正望着躺在软垫上的蓝筱依出神,包包本來是满腹的不解,然而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担忧。她轻轻扯了扯炎月的衣角。

    白衣男子霍地转眸,那一瞬,他眼里有警惕的杀气。包包一怔,炎月从來淡漠平静,这又是怎么了。

    炎月看着她,眼神渐渐柔软下來,想说什么却有停顿了片刻,道:“昨天晚上你和沐离喝醉了,我不想推后行程,就抱你上车了。”

    他的声音有瞬间的波动,随即一如平常。

    “月哥哥,你可以把我叫醒啊,”包包瞪了瞪眼,嘟囔着,眼底涌上了一丝不舍和难言的惆怅,“我还沒有和她们好好告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