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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12部分阅读

    时,他也是淡漠地看着伊芙缇娜和萝狄兰莉丝所做的一切,从未发表过任何意见,从未。

    “司尘,这不合适。”金褐色的刘海下蔚蓝的眼眸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他没有直说出来,所谓的“不合适”。

    坐在他身侧的辛克莱尔说:“我们一共有四位执行者,目前外界已知的有三位,另一位一直未露面。而在这三位中可以出动的一位都没有,泽丝因为那个原因到现在还处于沉睡中不愿醒来,零一直守在艾丽丝身旁不肯离开半步,至于第一位的阿尔哈扎德,他的事情在座的应该都心知肚明。司尘,敢问现在还有谁能够出动?”

    “泽丝没有醒来的话,那么十二骑将是没法出动了,”修鲁亚尔皱着眉,他忽然抬头看向萝狄兰莉丝:“十二骑将不行,那么七罪蝶呢?”

    “不可能!”萝狄兰莉丝毫不客气地否定:“哥哥前几天又失踪了,除非你能找到哥哥,否则其他人不会听你的。”

    “连你也一样?”拉米那显得有些诧异,虽说萝狄兰莉丝主管的领域不是七罪蝶,但是毕竟是双生子嘛,其他人都应该听些她的话吧,而且就算弗洛兰迪失踪了,凭他们两之间的维系应该是能找得到的啊!

    “你想多了,我没兴趣和那帮家伙理论。”萝狄兰莉丝一句话击破了这几人的幻想,她直截了当地说:“我认为,目前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洛,除了他以外我想不出谁能够担此重任。”

    司尘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这个可能性,雷托斯听到这个提议眼睛骤然一亮:“的确可以!那小子一直以来都在实质界四处晃荡,之前我们没怎么约束他,但是现在不同,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放任他了!”

    “那就让他去吧。”司尘淡漠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菲,恐怕由不得他!”

    “但是!导师!伊泽他还有旧伤!”伊芙缇娜的语速变快,她在担心,有些东西,就算失去了,也不会完全忘记,因为它已经在心底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你和洁也有旧伤!和他比起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司尘虽然面不改色,单语气中暗含不耐:“在你在世界各地旅行时,洁可是一个人坚持到现在的!”

    伊芙缇娜鼓鼓小脸:“唔,好吧。”

    “没关系的,”伊凡安慰道:“我会跟他一块去的,你们放心我可不放心!”

    伊芙缇娜不高兴了,她转头不睬他,敢说她家伊泽的坏话!等着吧!

    “走吧,”萝狄兰莉丝说:“除此之外要忙的事可不止这一件!”

    “嗯!”伊芙缇娜应一声,伊凡赶紧加快速度追上去,剩余的元老们看着他们的身影,露出欣慰的笑,果然,无论如何,他们那时的誓言是不会变的。

    44疑惑

    ——没有道理啊,这样巧合,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最近发生的,全部是在我觉醒之后,果然有谁在背后作祟吗?

    by &p;p;lt;绝对制裁者&p;p;gt;·&p;p;lt;女王&p;p;gt;·&p;p;lt;第二支柱&p;p;gt;·菲依琳·伊芙缇娜

    零域,转生池上,伊芙缇娜正闭目祈祷,萝狄兰莉丝在一旁默不吭声地等着。

    良久,伊芙缇娜正开眼,低叹一声:“还是没办法联系上他,不止是精神维系被切断了,连灵魂都找不到,更别提潜入梦境与他交谈了!”

    “看来,某个混蛋是存心要和我们作对!”萝狄兰莉丝语气虽平淡,却不乏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菲,下次见到他时,别拦着我!看我不揭了他的皮!”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伊芙缇娜说:“谁要那时我们之间的分歧过大了呢,我是越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萝狄兰莉丝冷笑着,瞥了一眼身旁优柔寡断的伊芙缇娜,伸手狠敲她的头:“真是看不下去了!那时的事谁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你这样消极干嘛!”

    “但是终究是起源于我,”伊芙缇娜说,面色愧疚,她的手微微握紧,又松开,她抬起头,眼里写满坚决:“我果然还是放不下,洁,我去趟梵蒂冈,这边的事,就拜托你了。”

    “去吧去吧,反正我也拦不住你,”萝狄兰莉丝抬脚离去,她摆摆手说道:“世界游戏决战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回来就行了!”

    “嗯?”伊芙缇娜听得一头雾水:“我又不去那么久。”

    “如果你不想让洛 那小子再担心,就去接着收集npronttion(零文:先知塔罗牌。)吧,”萝狄兰莉丝转过头,浅笑着:“别告诉我你没这打算,到时候司尘要问起来可别把我供出去。”

    渐渐远去,余下伊芙缇娜一人站在原地,她愧疚地苦笑:“呵,这是叫我一人承担责任的意思吗?嘛,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啊。”

    “el(零文:埃),”她低唤一声,埃尔文单膝跪地,出现在她身后,埃尔文只听到她说:“我们走吧,埃,去梵蒂冈!”

    次日,梵蒂冈,圣彼得广场,曦兰站在广场的一角盯着路过的巡逻队,她冷冷地眯起眼,站在身旁的埃尔文似是感受到来自曦兰的淡淡冷意,疑惑地转头,又看看巡逻队,终于了然。

    曦兰就那样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巡逻队,一言不发,然后转过身迅速离去,知道理由的埃尔文老实地紧随其后,没有过问。

    似乎是在赌气,曦兰走得很快,埃尔文则抱着无可奈何的心态跟在身后,两人走了很久,曦兰突然停下脚步,一直观察着她的埃尔文也及时停下,曦兰转身,看着埃尔文,缓缓低下头,小声问:“埃,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何以见得,导师?”埃尔文微笑着问。

    “刚刚,我看到默恩了,我看到他站在最前面,和身旁一个家伙在聊天,那时我就在想啊,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曦兰背靠墙,明明想哭,却没有眼泪落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就这样擅自破坏他现在的平静生活,让他再背负上悲痛的过去,真的好吗?”

    埃尔文惊讶地看着曦兰,惊讶之余还有浓郁的忧伤漫延:“导师。。。您。。。。。。”

    “啊,不知道为什么,”曦兰苦笑着:“真没想到啊,即便失去了心,没有了感情,我的软弱依旧不减分毫。”

    “导师,”埃尔文摇摇头,迫使自己从悲伤中走出,他抓着曦兰的肩膀:“我们无法阻止这一切,这是那位大人的意志,但是,还有很多和默恩前辈一样的人,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把这一切的线索都串起来,找到真相吗?”

    “和。。。默恩。。。一样的。。。人,还有。。。很多?”曦兰缓慢地念叨,微皱的眉头表达她的不确定,像是为了寻求认同,她说:“那。。。只要找到全部的线索就行了吧?”

    “嗯!”埃尔文肯定地回答。

    “呵,”曦兰笑着说:“我还真是的,都过了这么久还要门徒安慰,真是个没用的导师呢。”

    埃尔文正准备出言反对时,有人从身后悄悄靠近曦兰,将她一把抱起,是她熟悉的身影和声音:“好久不见了,我的菲,就知道不会老实待在零域。”

    曦兰抬头,是许久不见的泽尔,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勉强地弯起嘴角,露出勉强的苦笑。泽尔只是温和地揉揉她的小脑袋,并未追问下去,他知道,倘若她不愿说,再怎么逼问都是没用的。

    “洛,我想我们该。。。。。。”不远处,伊凡缓步走来,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他略显尴尬地撇过头遏制自己想要观摩好戏的愿望,轻咳一声表示还有其他人在一旁。他也是拿泽兰没办法了,一见到曦兰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黏在曦兰身边,一天到晚就知道穷紧张,曦兰虽然说较为任性,但也不至于这样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吧,他其实很想把泽尔揪过来去办正事,但想到这两个人之前的种种坎坷,他忍住冲动。埃尔文则撇过头不去看这场面,他可不想被自家导师穿小鞋,后果很可怕的!

    果不其然,道路两旁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周围不时会有种种小声讨论传入几人的耳中,“gurdte ell ppi di giovni nti!(意大利语:看看那对小情侣!)”“nizz h, voglio buono fidnzto!(意大利语:真好啊,我也想要那样好的男朋友!)”等等,听力极好的两人当下显得无比尴尬,特别是曦兰,小脸能看到明显的红色,连耳根都泛着淡淡的粉红。

    “好了,两位,别在这秀恩爱了,我们不是还有正事没办吗?”伊凡抚额,话说这两个就不能把这事先放放先完成眼前必须要做的事吗?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他不怕泽兰,但是曦兰他惹不起啊

    “好了,”泽兰罕见地找回一丝理智,他放下曦兰,温和地扶着她,等她能平稳站住才放开她,他恋恋不舍地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等我,一会我回来找你。”

    “嗯。”曦兰轻点头,转过身拍拍自己如火烧的脸颊,想到刚刚烙在额头的温柔,她的脸不由烧得更加通红。

    “导师,泽尔前辈已经走远咯,”埃尔文悠哉地说,看看还无反应的曦兰,他焦急地催促道:“导师!我们来这里可是有事要办的!我们还要不要去办正事啊!”

    曦兰被埃尔文这声催促唤回了心神,她猛然间醒悟,见鬼!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着自己的私事,她真是太不纯熟了!看来自己作为一位王还有不少要学的,她这样想。一转头,正好碰上了埃尔文揶揄的眼神,她不由俏脸通红,为了掩饰她的尴尬,她清清嗓子以转移埃尔文的注意力:“那么,默恩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埃尔文摇摇头,他猛然想到一件事,赶忙拉着曦兰奔向宗座宫,看到一小队十字骑士整装待发,与曦兰的惊讶不同,他的脸上毫无惊讶之色,相反,倒增加了几分凝重:“导师,这就是之前瑞雅前辈传来的情报,最近梵蒂冈内的神圣骑士和十字骑士被小批量地送往外部,不知道要赶往哪里, 更加稀奇的是,连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

    “哦?”曦兰被勾起了兴趣,她舔舔稍感干燥的嘴唇:“那么,我是不是该叫七罪蝶再来次狩猎呢?”

    “导师!”埃尔文及时制止了她无理取闹的行为:“敢问在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您让七罪蝶的前辈们去把他们捉来拷问也没有用处啊!”

    “你是傻瓜吗?”曦兰一脸鄙视地看着他,她嫌弃地说:“出去别说你是我的门徒。”

    “啥?”这回轮到埃尔文懵了,他不解其意,“那您是想干什么?”

    “哦!时空啊!为何我会教出这样傻的学生呢?不!这一定不会埃尔文! 我家埃怎么可能蠢到这个地步!快说!你是谁!”曦兰勒着埃尔文的脖子用力摇晃,看到晃了良久他依然是一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她无奈地扶额:“埃,我说,你能不能动点脑子啊!”

    “可是导师,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啊!”埃尔文着实没办法跟上曦兰跳跃似的思维,“我确实不是到该从哪里下手啊,根本没有突破点啊!”

    “蠢货!你不会把这件事和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件联系到一块吗?”曦兰的不悦就快到达火山暴发的临界点,“想想空悠的暗中活动,克里斯的偶然觉醒,落日小镇的那条古怪的龙,拍卖会上的争夺战,对卢比的刺杀以及现在这个诡异的事件,你能说这几件不能联系到一块吗?”

    “难道能联系到一块吗?”埃尔文疑惑地反问,他奇怪地抱怨:“这些事情怎么看多没法联系到一块啊!导师您一定是在忽悠我!”

    “闭嘴,我现在要去办正事之一,别跟来烦我,”曦兰说,她抓住他正要抓住她的手,用力掰开,“而你呢,在我去的这段时间里,给我动动脑袋好好想想!”她用力敲敲埃尔文的脑袋,“还有啊别忘了继续监视他们,如果遇到泽尔和伊凡,避开他们。”

    埃尔文张嘴欲说什么,却被曦兰先发制人堵回去:“别告诉我你做不到,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把你的杀手锏拿出来,老压在箱底会发霉的,拿出来晒晒!”

    “导师!”埃尔文试图唤回她,可惜无果,他只能照她所说的做,他如此感叹道:“师命难违啊!”

    45彷徨的争执

    ——我不相信这种胡言乱语,除非事实被摆在我眼前,否则我绝不相信,教宗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by &p;p;lt;无冕的骑士&p;p;gt;·默恩·奥古汀

    微风拂过她的衣袖,深呼吸一口气,曦兰略微弯曲双膝,轻轻跃起,背着墙头越过,双目所及之物是无边的蓝天,华丽的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满分!

    “嘛,教宗也是个蠢货,”曦兰站起身,“这么低的墙壁也想拦住魔法种族么?真不知道他这教宗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她踏着猫步在宗座宫内转了好几圈终于找着了默恩的所在。

    没有任何前兆,窗户被风吹开,绣着十字花纹的窗帘的在风的吹拂下飘起,曦兰一手撑着窗台,,轻松跃过窗户,优雅地落在默恩的办公室内,风,停止。

    察觉到身后有人的他没有多大惊讶,来者并没有恶意,而且隔着老远就释放出淡淡的气息,似乎在告诉他她的到来。但不知是不是他太过自负的缘故,居然连头都没抬,仅仅淡然地问:“你是谁?”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自负过头了。”曦兰说,但她是个礼貌的孩子,这样闯进来,终归有些过意不去,她老实地把窗户关上,转过身,仅几息之间,她绕过桌子,站在默恩的面前。

    “你,究竟是谁?”默恩终于肯抬起头正眼看曦兰,只不过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他眯起眼,空气中的微小水珠悄然凝结成细小的碎冰,冰冷,笼罩着曦兰周身,不是来自曦兰,而是默恩。

    见曦兰毫无为他解疑的打算,他的小指微微抽动,碎冰迅速聚集成肉眼可见的冰棱,纷纷向曦兰刺去,曦兰没有动,只是微笑着看着默恩,这让他感到恼怒,看不起他吗?那就让你见识下轻敌的后果,他这样想。

    可是自己的手却可耻地停下,奇迹般停止了对曦兰的伤害,仿佛心底有个声音阻止他,告诉他不能伤害眼前的女孩。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抬头看向曦兰的目光中又增添几分冷酷,他冷冷地说:“你对我的手,我的意识干了什么?”

    “我?什么也做啊!”曦兰惊讶地回答,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有用这种目光看向自己的一天,她不由失笑,无奈地摇摇头,“那不是我做的,是你的本能。”

    “本能?”默恩疑惑地重复一遍,在心中反复咀嚼这个词的含义,“你的命理不存在一帆风顺,无论过去和将来,连现在的平静都不是,从哪里诞生的存在,终究要回归诞生之地的怀抱,那是宿命,谁也不能挣脱。”他的脑海中换掠过这样一段话,那是很早以前,他才刚刚当上圣骑士不久的事情,那时的他还为此专门寻找那位预言师寻求解决之道,只记得她给了自己这样一句话:“命中若无,莫不强求,命中若有,必须因缘。”这种现象,难道,她与自己的前世有着莫大的关系?默恩思索着,眉头紧皱。

    曦兰没有打扰他,只是悠哉地在他的办公室内晃来晃去,时而拿起某个酒瓶专注凝视,时而打开书柜翻出本古老的书。许久,曦兰渐渐觉得有些乏味,悄悄瞅一眼仍在沉思中的默恩,她真是无话可说了。没办法,迫于时间紧迫,曦兰不得不快速解决这边事情:“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不好?”

    “你急着去干什么事?”默恩冷漠地问:“或者我该问,你急着要脱身是不是因为教宗快回来了。”

    “嘁!这种细节你也发现了!”曦兰苦笑着,她坦荡地耸耸肩:“反正我自己知道我对你们那个教宗没什么兴趣,也没准备对他打什么歪心眼,你不相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不过,我可不是来谈这件事的,怎么样?有么有兴趣?对我要说的事?”

    “你似乎对我的事知道得相当清楚啊!”曦兰见他的好奇心已被勾起,没有回答,似乎在期待他的下文,默恩 这次没有发火,而是继续说下去:“那么,一切就好说了,告诉我你想要知道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