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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12部分阅读

为交易,你用你手上关于我的情报告诉我。这笔交易,如何?”

    “好啊!”曦兰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有人想当冤大头,多好啊这种事,你愿买我愿卖,只不过,其中一方想要知道的,比另一方多了不少罢了,当然这种事情曦兰才不会说呢!除非他问,不过估计他也不会问, 因为默恩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曦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一个问题换一个情报,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如何?”

    “成交!”默恩爽快地答应下来,“第一个,我的前世与你是否有关系?”

    “当然!你前世可是我的老友啊,”曦兰回答道,她单刀直入地说:“那么该我了,教宗想干什么?”

    “哦?”默恩对眼前的女孩的兴趣又增了一分,“你查到了什么?或者是你知道了什么?”

    “这还真是不公平的交易啊,”曦兰无奈地笑笑:“要么你现在告诉我,要么我现在走人。”

    “你不后悔吗?”默恩的怀疑又加重一分,“你果然是在骗我。”

    “不,我没有,我不会说谎,也没法那样做。”曦兰回答道,看到默恩不解的样子,她不由心情大好,调皮地吐吐舌头:“因为。。。你想要知道的,比我想要知道的要多得多!哈哈!你这个笨蛋!居然连这个都没想到,默恩,你不会转生之后连脑子都生锈了吧?”

    “你。。。耍诈!”默恩不悦道,脸上要明显的怒气,“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究竟是谁?和我的前世是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告诉你?”曦兰说:“继续先前的那笔交易吧,你们的教宗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听听如何?”

    “唉,我也不太清楚,”默恩叹口气,回答道:“我只知道他最近心神不宁,自从上次那家事情过去之后他就一直如此,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最近骑士团里的优秀人物在不停向外输送,也不知道要送哪去。”

    “居然连最高统帅的你也不知道要送哪去,这可是稀奇事!”曦兰悠哉地说:“好的,报酬是,你的前世是我的子民,而就如你之前所猜测的一样,在前世,你与我关系密切。那么提问,上次发生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再加点筹码!”默恩说,他补充道:“反正你的筹码比我多。”

    “的确,那就你所愿,吾之子民,”曦兰爽快地说:“吾等是非常特殊的存在,无论如何,你与我同为那位大人所创造的存在,吾等是时空的子民,即便离开多远多久,属于零域的存在中就会回到孕育一切的诞生之地。”

    “你是?你居然是!”默恩惊讶地拍案而起,他看看曦兰,又伸手指着自己,曦兰肯定地说:“是你,你也是吾等中的一员。”

    “怎么会这样!”默恩的眼瞳收缩,一脸的不敢相信,“那么,能告诉我吗?我究竟是谁?”

    “你应该你去寻找,”曦兰说:“这个答案,就连我不能告诉你。”

    默恩低沉地说:“就连你也没法回答吗?”

    “不,”曦兰摇摇头,解释道:“是不被允许。那位大人认为我们当中的每一个都必须转生,是对我们的考验。”

    “说明白点!”默恩催促道。

    “说好的!”曦兰伸出手,向他索要:“一手交钱,另一只手,才会交货!”

    “那就,让你看看吧。”默恩咽下一口唾液,拉开身旁抽屉,从其中拿出一样东西,曦兰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被八只手所包围的独眼,那是某个早该消逝于历史长河中的组织,曦兰惊愕地低喃:“怎么会!他们。。。应该。。。早就。。。销声匿迹了才对啊!”

    “是的,按理说确实该如此,连这里,梵蒂冈,这个小小的人类统治之处都有明确的史料记载着他们的消失,甚至详细到连我都不敢想象,”默恩略作停顿,又道:“但事实的确如此,他们,还存在着,只是在暗中活动着,不被察觉罢了。”

    “真是难以置信,”曦兰说:“好吧,说说看你还想要知道什么,我一向讲信用,这个消息可不止一条情报。”

    “告诉我转生是怎么回事就行了。”默恩答道。

    “呃。。。好吧,”曦兰说:“是这样的,我们当中的每一个在未转生前 都是无罪体,也就是毫无罪孽的存在,而在转生后或多或少会沾上点罪恶,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那位大人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我们在转生时力量和记忆会封印起来,我们称之为kr bloc(零文:因缘封锁),零文,译为因缘封锁,这个封印会保护我们直到我们成长到这一世转生的因缘结束,也就是觉醒的时候,那是我们就必须离开与这一世转生有一切关联的人,归还,回到同胞中,倘若在记忆觉醒后不回去,就会沾上罪恶,当然这不是立即的,但是却难以避免。”

    “是吗?”默恩说:“那么,就如你所说的,那个组织没有消失,而在大概几个月前,他们突然找到我们,说要和我们合作,一开始教宗没同意,他们则单独行动一段时间,后来我们得到了信徒的首领被唤醒的消息,就意识到这仅仅是个警告,教宗不得不同意与他们合作。而在前一段时间,他们说不再需要我们的协助了,而且还下大了最高封杀令,连赏金榜上都出现了我们的通缉令,所以教宗才这样。”

    “杀人灭口啊,”曦兰若有所思地说:“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类一直以来的名声就不好,不被信任也是没办法。这也的确是个好方法,只有死者才会彻底保密,当然,我说的是彻底死亡,形神俱灭的那种。”

    “你可以走了,”默恩说:“希望在我觉醒之前不会在战场上看见你,我不希望伤害你。”

    “嗯,”曦兰应一声:“我也是啊,默恩,我也不希望与你为敌。”

    说罢,她打开窗户跳下去,几个纵身就离开了默恩的视线。

    默恩低低地呢喃道:“原来,那个预言师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在骗我啊,养父大人。”

    46新的谜题

    ——以那个孩子的聪慧程度一定猜到了是我们的杰作,之前他的封印没有解开,只是略微松动,他只能在梦中给那两个小丫头提醒,现在封印解开了,想必他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冲过来的冲动了,不过在那之前,他肯定会先去解决默恩的事,我们该期待下载梵蒂冈的再遇吧。

    by &p;p;lt;双极&p;p;gt;·艾因格兰斯&帕奇亚沙克

    悄悄离开宗座宫,刚刚起身,曦兰就见识了一下默恩的压箱底的威力,光倒在地上的就有不少,更别提还在做无谓挣扎的。

    “那么,”优雅地把某个倒霉蛋扔出老远,埃尔文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他悠然地舔舔手上残留的血迹,环视一周:“下一位,是哪位呢?”

    “真是圆滑的抛物线,”曦兰点评道:“刚刚那个应该是平抛吧?看来,我家埃长进不少啊!”

    “导师,”埃尔文一眼就瞟见了站在远处墙角的曦兰,加快了解决的速度,然后恭敬地单膝跪地:“导师,已全部解决。”

    “嗯,做得好,埃。”曦兰慈爱地揉揉埃尔文的碎发,“你的本事长了不少,就是太残忍了。”

    “但是不这样的话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埃尔文说,他微顿一下,严肃地说:“而且吾等绝不容许妄图取走吾等性命的家伙存在于世,既然他们胆敢与吾等作对,那必然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呵呵,”曦兰抿嘴微笑,然后眯起眼,冷冷地说:“人类总是这般贪婪,几百亿年前如此,几百亿年后更是如此,在那两次战争结束之后的休整期,与其他种族不同,人类依旧将大部分的心思放在了侵略疆域和破坏平衡上,而其他种族则将时间用在提升防卫实力上,这或许就是人类与其他种族的区别。”

    “那么,导师,您为什么不下令围剿他们?”埃尔文昂起脸庞仰视曦兰,目光中隐隐流露出的是名为“憎恨”的危险,他冷漠地说:“导师,只要您一个命令,只要您一句话,埃尔文定将人类肃清,让他们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埃,”曦兰伸手拉他起来,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或许这是那位大人创造吾等的最初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吾等一定要以这种方式生存下去,这才是吾一直以来所追寻的。”

    埃尔文面露疑惑:“导师,您?”

    “吾所追求的愿望,吾定会让其实现!”她坚定地说,略微停顿,转而眉目间散发出慑人的杀气,活泼的语气转瞬间变成一成不变的冰冷语调:“但是,倘若明知不可饶恕仍触碰吾的底线,那就没办法了,他不该奢望不属于他的东西!”

    “你们在聊什么呢?菲,好可怕的表情哦。”从远处走来的泽尔心情愉悦地说,他毫不顾忌地抱住曦兰,低首沉浸在她的体香中。

    温暖的怀抱融化曦兰眼中的冰冷,但在巨大的冰山面前,融于水中的一角显得微不足道,更别提填满内心的无尽空洞。

    曦兰只是她用的假名,仅此而已,就像泽尔这个名字,仅仅是不愿意在外界暴露身份所用的假名罢了,这点在场的四位非常清楚。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出来,无论她将名字怎么更改,无论她用的是假名、缔名、真名亦或是最为重要的本名,她的存在和身份都不会改变,因为有那位大人授予的冠名不会改变,而且她的身份,不,应该说是他们所有人的所有都是那位大人授予的,所以他们没有权利更改,没权利更改他们的宿命。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忘记,她是他们的王,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所选中的王,他们时空血裔所追随的人,时空的至上王者啊,所以她背负的宿命究竟有多沉重,他们谁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故而她该做什么,为了实现那个愿望要付出什么代价,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么,你准备干什么呢?”不想过多谈这个话题的伊凡赶紧岔开话题,敢直视生气时的她的双眼恐怕也只有敢忤逆那位大人的他了:“别告诉我你在打着教会的打算。”

    “嗯?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呢?”曦兰笑着说:“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为什么这么觉得?”伊凡不解地问道,与冷静的伊凡不同,泽尔显得相当担忧:“不可以!菲,刚刚我和伊凡调查过了,教会有和那帮家伙勾结的迹象,你不能这样做,我不允许,你不能把自己的危险置之不顾啊!”

    “那么默恩的事就这样算了?”曦兰迅速地反驳回去:“伊泽,回答吾,至今为止,吾等因为戒律,因为那所谓的容忍,究竟承受了多少屈辱?”

    “你的意思是说,”伊凡的气息瞬间变得冷酷:“教会那帮家伙对默恩做了什么,是吧,菲?”

    “嗯,看来他们对默恩隐瞒很多事,也利用了他做了不少事,”曦兰道:“依我看来,教宗那个家伙不能信任,他与某个组织联手,而现在,那个组织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所以不再需要教会的协助,现在,他们要杀人灭口以此让教会保守秘密。”

    “那个组织?”泽尔低声重复这个词,咀嚼其中的含义,但是他怎么都想不通是哪个组织能让她如此强调和在意。

    与他的疑惑不解相反,低头沉思的伊凡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菲,你说的,该不会是。。。 is ubre(零文:光与影)吧?”

    “正是,”曦兰肯定地点点头:“嘛,不管过程如何,默恩拿出了证据,八只手伸向一只眼的标志,敢问除了那两位以外还有谁会用这种恶心的东西作标志?”

    “不过那样的话事情就有点麻烦了,”泽尔微微皱眉:“吾等虽说对外一致,但是内部却一直派系纷争不断,卡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两位回来,这不是存心添乱吗?”

    “不不,洛,你的重点应该不是在这里,”伊凡说:“别忘了,按照我们刚刚调查的分析,克里斯的提前苏醒与他们有关,如果真的是那个组织的话,那两位恐怕就不再是我们的同胞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背叛了?”泽尔略显激动,大声地反驳:“不可能,凌,不管你怎么说,这点我绝不相信!”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伊泽,”曦兰出声:“别忘了,现在已经不是吾等最辉煌的时代了,伊始时代早已过去几百亿年,现在吾等中是否还存在团结,谁也不知道,没有是不改变的,而且我向默恩证实过了,克里斯的事情是光与影给教会的警告,为的是让教会与他们合作,这下整条线索说通了。”

    “你现在才注意到吗?”伊凡说:“现在才意识到我的重要性啊,真是的,所以说啊,你就不该轻易相信他人,看看,现在被刷的团团转的是谁?”

    “说得通?”泽尔问:“什么说得通?”

    此时,被当作背景板忽视很久的埃尔文突然出声提醒道:“那个。。。两位前辈和导师,我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在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也不至于目中无人到站在人家总部门口大声讨论怎样讨伐人家,是吧?”

    “说的也是呢,”曦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无视身旁还有两个十万伏的特大号电灯泡,她扑向泽尔,抓着他的衣服拼命卖萌撒娇:“伊泽,人家要抱抱嘛!”

    泽尔绅士地微笑着回答道:“好的,菲。”说罢,一个公主抱就将曦兰拥在怀中,“where re you wnt to go,y prcess?(呃。。。这个应该不用翻译了吧?)”

    “人家困了,要睡觉!”曦兰窝在泽尔的怀抱里寻个舒服的地方,又打个哈欠,然后埋头睡去。

    “喂喂!别就这样睡过去啊,导师!”埃尔文不淡定了,哪有这样吊人胃口的!把事情的真相说个结尾,除此以外什么都不透漏,不带这样的!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埃尔文心中像是万马奔腾而过,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啊,他突然好想扇自己一巴掌,好死不死插个什么嘴啊,这下好了,导师不说了,等等,照这个节奏她本来就算计到这种情况啊!也就是说,结果她还是不打算说啊!

    从石化中缓和过来的伊凡额角有无数青筋暴起,这两个秀恩爱秀得可真淡定,欺负他还是一个人是吗?他突然有股冲动想去加入人类的那个什么fff团啊!这是存心排挤光棍啊!

    “总之,就这样吧,”泽尔心情大好地建议道:“我们还是先回旅馆吧,顺再给菲和埃尔文弄两个房间,他们两个今天刚来,可定还没有订房间。”泽尔心情那叫个好啊,光与影什么的与他何关,教会要与他们对着干又怎样,再怎么看都没有他家菲一个小脚趾,不,一根头发重要!

    埃尔文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在这里三位初代种,决定这种事自己这个次代种只能靠边站。

    被众人落在最后的伊凡依然沉思,他自言自语道:“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要给我们点磨砺,或者说是在催促菲赶集收集npronttion(零文:先知塔罗牌)?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伊凡前辈!”埃尔文在不远的前方高声呼唤:“快点啊!”

    伊凡挥挥手算是回应他,抛开脑中想不透的谜团吧,快步奔向前方,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现在该重视的,是现在!

    来给各位读者大大么道个新年好,呃。。。好像晚了点吧,嘛,这种细节不要在意嘛!

    顺带一提,每章开头都会有段话,虽然说与小说的内容米有直接关系(但是有间接的嘛!)所以一定要看啊!顺带一提,每段话的下面一行会有个by什么的是话的出处,要是不怎么记名字亲们可以常看看,至于那个什么真名和假名是怎么回事,等等吧。

    47一波未平

    ——不自量力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这句古训吗?当真是无知,竟以为凭人数就可以赢过吾等,哼!

    by &p;p;lt;混沌支配者&p;p;gt;·&p;p;lt;君王&p;p;gt;·&p;p;lt;第一支柱&p;p;gt;·洛伦·伊赛泽尔

    没有任何维度感的空间,在这里你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压抑,是的,令人窒息的压抑,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而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两个披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