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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腕大亨第17部分阅读

    负上门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赵德全,你妈的说话小心点,刀哥是为兄弟们着想,难道像你那样胸无城府么?!”赵德全的话忒刺耳,刀疤脸上有些黯淡,不做任何申辩。刀疤的手下却不乐意了,立刻拍桌子骂娘。

    赵德全却全然不顾这些,哈哈大笑:“我知道刀哥不是,咱们都是兄弟,就别伤了和气!”说完,鄙视的看了刀疤的手下一眼,带着一帮人兵分两路,一路由赵德全亲自带队前往新街,另一路,则由铁鸭带队,浩浩荡荡的往老街大本营的方向赶去。

    赵德全之所以亲自去新街,是因为目前新街这块肉最肥,盘踞的流氓也最多。倘若把新街的这帮流氓打走,那老街自然的压力自然大减,不战而屈人之兵。相对而言,老街没什么资源,自然而然没什么流氓会把老街看在眼里。

    至于火车站,鞭长莫及。等把新街的叛乱镇压,把老街这个战略后方给稳定了,再一步一步来收拾火车站这帮小痞子不迟。

    眼瞧着赵德全带着这帮兄弟们,浩浩荡荡出发了。刀疤胸口使劲儿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赵德全的话,以及所作所为给气疯了。

    几个手下看在眼里,一个被称做“座山雕”的左右手道:“大哥!咱们……就真窝在这里?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接着往下说,但即便是傻子,也能知道他后面究竟想说什么。这话说完,刀疤身后的弟兄们,也一个个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刀疤。大家都是热血青年,都有一股子怨气,如今被琛哥带领这帮牛鬼蛇神欺负到家里来,谁也想奋起反击。

    看见座山雕询问的眼神,刀疤又点燃一根烟没说话。刚才替刀疤怒斥赵德全的大佬b便接话了:“座山雕,那帮小崽子不懂事,难道你也跟着不懂事吗?他们那点人马,去给李哥报仇,去收复失地,那不是去找死么?!大哥一向以沉稳见长,咱们不用管多,只管听大哥号令便是。”

    大佬b这一说话,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虽不说话,却是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心里俱道:没卵蛋的家伙,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句话难道没听说过么?!

    刀疤却是使劲儿抽烟,一根烟慢慢燃尽。只见刀疤的目光缓缓扫向四周的兄弟,发现这帮家伙眼里,都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以及对自己的深深失望。

    刀疤看在眼里,猛的把嘴里的烟屁股一丢,叹道:“罢了罢了,合该我刀疤与兄弟们有此一劫。如果我今日不出战,以后李哥出狱了,岂不把我刀疤看扁了?!”

    说到此处,刀疤顿一顿,猛然大吼道:“弟兄们,既然那帮狗杂碎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好,咱们就拿起刀,凭着一腔热血杀过去,倒要那帮龟儿子看看,我们老街人究竟是孬种还是英雄!有种的兄弟,就提着刀给老子上!”

    话一说完,顿时欢声雷动。一帮兄弟早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提起身后的大砍刀,跟在刀疤身后,浩浩荡荡向着新街和老街的方向进发……

    玩江湖,拼的就是血性!倘若连这都没了,掐掐卵蛋回家睡炕头去。

    赵德全带着一帮人,是从前与他混在一起,还有后来因为李牧而拧做一团的老街嫡系。如今听说新街被人霸占,更为悲愤的是,听新街的野猪报信说,那帮混蛋竟然还敢聚会在“春~潮”内部,妄图来个瓜分新街势力范围的大会。

    他娘个球,这帮家伙自己掐着鸡~巴数卵蛋,新街这个地盘,是他们能染指的么?!

    刀疤带着弟兄们出山,赵德全自然不知道。

    此刻赵德全憋了一肚子气,带了兄弟们,手里一律的八公分长大砍刀,全都磨出了寒光,开了刀锋,浩浩荡荡向着新街杀将过去。来到“春~潮”夜总会,然后奔着报信的开会地点浩浩荡荡杀去。来到那开会的豪华包厢门口,只见几个小马仔正抽着烟看门。

    赵德全二话不说,跑上前去便是两刀,把俩看门的马仔砍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把外面的障碍清除掉,赵德全猛的伸脚一踢,抬眼一看,却见那偌大的会议室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连根毛都见不到。

    第一百零一章 生死搏杀

    看见会议室内没人,赵德全先是一愣,紧接着大惊失色,沉声道:“不好!那混蛋给咱的是假消息,我们中计了!”

    说完心中狂跳,一挥手,刚要带领弟兄们往后撤,却又哪能撤得及。几乎是赵德全把包厢大门踢开的同一时间,蓦然听见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喊打喊杀声,想来自己这帮人被全面包围,被人家来了个瓮中捉鳖了!

    此刻前后左右,都是蜂拥而来的人潮,赵德全大惊失色,后背上也是“唰唰唰”的直冒冷汗,大吼道:“咱们被包围了,全跟在我身后,我带领大家杀出去。”说完,如同一只出笼的猛虎,照着前面一个冲来的黑衣人便是一刀,直接把那黑衣人砍翻之后,大手一挥,当先突围。

    如今赵德全憋了一肚子火,如同一个被烧了屁股的凶神,仗着在李牧身上学了不可多得的本事,一把西瓜刀竟是舞得虎虎生威,砍翻前面一个狗崽子,怒吼道:“不怕死的兄弟们,和老子一起冲!”

    此刻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刚才还热血的弟兄们,被这一阵冲击,顿时都慌了手脚。铁鸭在后面断后,大吼道:“弟兄们,跟着赵哥走!老子来断后。”刚一说完,一个骁勇大汉提着砍刀,照着铁鸭手臂便砍去,饶是铁鸭闪避得快,依旧切了一层皮下来,所幸手是保住了。

    还没等铁鸭回身,另一个光头后发先至,一把陌刀竟照着铁鸭脑袋劈来,这一刀要是砍实,那铁鸭真个就身首异处了。

    关键时刻,只听七个耳环暴叫:“鸭子哥小心!”眼见铁鸭躲闪不及,竟是跳将过去,用身子骨硬生生替铁鸭挡了一刀。

    砍刀劈下的刹那,只见耳环的背上爆出一朵凄厉的血花,耳环痛苦的哀嚎一声。铁鸭怒吼道:“耳环,你妈的找死别当老子的道。”眼里趟着泪,发疯了似地拿到向前砍去,虽是成功逼退前方几个大汉,却让肩膀上狠狠吃了一刀,顿时也爆出灿烂的血花,有种血色的美。

    只见耳环勉强笑一笑,苍白着脸道:“鸭子哥,咱们……咱们不能给李……李哥丢脸不是!”因牵动着伤口,呲牙咧嘴的难受。

    身后的李大宝,见耳环这个生死兄弟受伤了,像是一头小豹子般,提着砍刀拼死拼活冲过来,护着铁鸭和耳环往后退,只一个来回,便被人削掉了小半只耳朵。但这股不怕死的凶狠劲儿,居然一时间吓住后面的追兵,暂时解了围。

    然而,后面的喊打喊杀声却是越发的近了,而且喊声雷动,昏黄的灯光下人影晃动,也不知究竟有多少的人围住自己。想要全身而退,近乎于奢望!

    李大宝的耳朵上血流涓涓流淌,惨笑道:“狗日的耳环,咱们今天算是交代在这了。不过咱们站着死,总比跪着生好!为了咱们没完成的梦想,倒也不冤。”耳环背上鲜血狂喷,脸色越发的苍白,摇摇欲坠。却仍旧笑道:“混……混蛋!谁他妈怕死,谁……就……就是卵蛋!”

    “草你妈的,这还没死,别他妈哭丧了!娘了吧唧的鸟样!”身后的铁鸭见二人像是交代后事,顿时笑骂起来。手上却是不停,麻利的撕下衣服帮耳环进行包扎,李大宝则与随后赶到的兄弟掩护。

    只是,敌人太多了!前狼后虎,浩浩荡荡杀将过来,密密麻麻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连最前方带领弟兄们奋勇冲杀的赵德全,往着数不尽的人流,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这些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人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赵德全回过头来一看,只见追随自己的弟兄们,此刻一个两个全部挂了彩,严重的,甚至连手臂都快被人砍断。

    然而灯光下,却没人退缩,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闪发着光芒,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赵德全知道,这帮兄弟们,没一个是卵蛋,都是铮铮铁骨的真汉子。赵德全回过头来,冲着这帮弟兄们笑一笑,笑得有些凄凉,身后的兄弟们便也跟着笑,如同走向战场的汉子,笑得悲凉,却有种一往无前的悲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是战斗前最后的疯狂。

    远远的,听见地方的人群中,上次参加过李牧新街第一次会议的大哥肥猪,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叫嚣:“哇哈哈,赵德全,你他妈就和那李牧傻逼一样,被人卖的份儿。老子前天卖了李牧,现在卖了你,你他妈还要帮老子数钱,真他妈爽!”

    肥猪盘踞在新街,是除了大东亚之外,最有实力问鼎大哥的强权人物。即便没有李牧,大东亚被黑也只是时间问题。却没想到,就在肥猪要对大东亚动手的时候,李牧竟是后发先至,不但把大东亚赶跑,甚至一举接收新街地盘,让肥猪大受打击。

    但肥猪却是有勇有谋,忍辱负重。心知李牧势头正旺,凭借自己的力量,还是暂避风头为上,这才对李牧低眉顺眼,在李牧面前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模样。

    但内心深处,肥猪对李牧的怨恨,却是有增无减。尤其是上次李牧开会时,所颁布的一些戒律,减少红灯区的收入,更让肥猪恨之入骨,表面上笑眯眯配合,心中却屡起歹念,关键时刻,却对李牧致命一击,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正因为上次肥猪参加了李牧的会议,让李牧多少对他放松戒心,才会被这家伙屡次出卖。

    此刻肥猪真想纵声狂笑。如今李牧被关进大牢,即便是能活着出来,恐怕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出来也是没卵子的狗熊。现在赵德全更是被自己的人,还有一帮想瓜分新街势力的人团团围困起来,想不要赵德全死,那也是不可能的。

    肥猪远远站在战斗后方,对着满身是血,被打得缩起脖子的赵德全等人竖起中指。想着要是俘获了赵德全等人,究竟要怎样好好羞辱他们。与肥猪站在一起的城东刘二哥,以及城南滚刀肉,还有疤刺李也哈哈大笑。疤刺李更是爽快,把从琛哥那儿所受的委屈,一鼓脑儿全都从赵德全等身上找回来。

    望见这帮狗日的猖狂,赵德全气得双目赤红,恨不得把肥猪这叛徒咬掉一块肉。但回头一望,兄弟们一个拼死突围,早已经全身是血,连冲出去都困难,更别说要收割肥猪的狗命了。

    赵德全悲凉一笑,心知自己草率,带着弟兄们中了圈套,被人耍得进了埋伏圈。赵德全难过的同时,又想起了刀疤所说的话,要想混江湖路,真是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啊!只可怜了这帮兄弟,一个个便要交代在这了!即便不是,被人打成残废已经是好的了。

    赵德全对着兄弟们歉意一笑,兄弟们也报以微笑。身前身后的豺狼们高举着砍刀,吆喝着向这帮人冲来,赵德全只能机械的挥舞着砍刀,照着敌人的脑袋与胸口砍去,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鲜血味道,所有的人身上都有无数的伤痕,但没人退缩,谁退缩谁他妈就孬种,就是狗崽子……

    就在赵德全再没了力气,就在赵德全看见兄弟们就快支持不住,都要缴械投降,就在赵德全以为老街的荣耀最终崩塌之际。蓦然——

    听见一声吼,紧接着一声庞大的“哐当”巨响,远远的,只见洞开的门口夜总会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汉子,那汉子的声音粗暴的吼声:“赵德全你个混蛋,给老子冲出来。老子带人在外面接应你!”

    震天一声吼,牛鬼蛇神来相助。就在赵德全等人近乎绝望之时刻,春~潮夜总会紧闭的大门,猛然被人推开。刹那,一阵阴风呼啦啦吹进来,刺鼻的血腥味沿着洞开的大门冲出春~潮。炫目的阳光照射进来,赵德全大吃一惊,就着阳光看去,只见在门洞的尽头,高大的汉子,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钢刀,正大踏步向着春~潮夜总会冲进来。在大汉的身后,是一帮热血的青年!

    这个大汉的脸上,拥有一道刀疤,眼睛里的凶狠,如同在血里浸泡过的钢刀。这汉子是刀疤,是刚才被赵德全誉为掐卵蛋的刀疤!

    此刻他的脸上只有凶狠,多年的黑道生涯,让他拥有常人害怕的残暴!他手里的大砍刀挥舞着向四周的流氓砍去,残暴的力量让无数流氓暂避其锋。让刀疤在千万军中,帮赵德全硬生生杀出条康庄大道来。

    刀疤怒吼:“妈逼的,还愣着干什么?麻利的,给老子冲出来啊!”

    赵德全如梦初醒,猛然大手一招,狂吼道:“兄弟们,刀哥救咱来了!冲啊!”听说是刀疤带人来救,所有人濒死的脸上,重新焕发出光泽。李大宝更是喜极而泣,大叫道:“狗日的耳环,咱有救了!咱不用死在这鸟地方了。”

    “赶紧走!”铁鸭往还在手舞足蹈的李大宝屁股上一踹,一帮人奋力冲杀,向着生的希望冲去。如今有了条生路,所有人都奋不顾身冲杀,一时间气势冲天,所有牛鬼蛇神俱都齐齐逼退,竟是被赵德全等人生生冲出包围圈,向着春~潮夜总会外围奔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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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死里逃生

    看见刀疤带人来救,不但赵德全等人大吃一惊,那帮城东城西的大哥们,此刻也都满脸错愕。万万没想到,瓮中捉鳖之局,竟会被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让赵德全等人逃出生天。

    肥猪满脸阴沉,眼睁睁看着老街人跑了出去,自己不但没达到想要的战果,甚至自己手下的弟兄们,也是死伤无数,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肥猪气得跳脚,大声吆喝着叫手下去追,但见赵德全等人英勇,实在是恐怖,竟是没一个人敢动。旁边刘二哥见肥猪愤怒,便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别着急!这帮人逃不出咱们的五指山。只管让他们逃便是,有的是人对付他们!”

    旁边的滚刀肉也满脸鄙夷:“哼!凭这帮蠢货,还能逃出我的掌握?!我和琛哥早已经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他们除非插了翅膀,否则在劫难逃!”

    一句话,让肥猪的心重新安定下来。

    果然不出滚刀肉和刘二哥所料,刀疤掩护赵德全等人逃出春~潮,只见外面早有一帮拿着钢管铁锹砍刀的小青年候着,见老街一帮人逃出来,疤刺李拿着一把三菱军刺,大吼道:“上,给我杀!”

    上百的流氓都冲向刀疤与赵德全等人,妄图把刀疤和赵德全等人赶尽杀绝。

    看见百十名街头流氓,像是香港古惑仔一样当街砍人,刀疤奋勇对抗,但寡不敌众,虽有数十号兄弟卖命,仍不住有人挂彩,鲜血横飞,肢体乱跳。

    眼见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流出了滚烫的血液,刀疤也是热血上涌,狂吼道:“弟兄们,给老子上,剁了这帮狗日的!”一声喊,一帮兄弟竟是没一个退缩,都抡起袖子并肩子上,要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眼看着刀疤被人淹没在人潮中,如今更是鲜血淋漓,浑身上下都像个血人似地。赵德全一个堂堂的汉子,竟是流出泪来:“刀疤!你狗日的快跑啊!咱们打不过他们,快逃啊!”

    却见刀疤回过头来,虚弱的笑一笑:“草……草你娘,还……不快逃!你要是……要死死了,老子……怎么向李哥交待?老子只……只要你记住,我刀疤和兄弟们……他妈都……不是孬种!”

    话刚说完,又吃了一刀,大腿上一片肉被齐齐削下来,顿时爆出一团鲜血糊浆。赵德全悲怒交加,愤怒难言。吼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刀疤不是孬种,我赵德全就是孬种了?!大不了拼了!”

    说着,忍着鲜血流淌的身躯,提着砍刀又要往前冲。

    正值生死存亡的关头。蓦然,只听一声叫喊:“不好了!警察来了!快逃啊!”这一声吼不要紧,却把正砍得热火朝天的小青年们,全部从疯癫的状态中拉回来!

    远远听去,只见新街的尽头,果然是传来“滴滴嘟嘟”的警笛声,竟真的是警察往出事地点赶来。

    疤刺李顿时怪叫一声:“妈了个逼的,不是有马爷在顶天么?这帮警察怎么还敢出勤?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但那警笛声却是越来越近,千真万确。疤刺李十分懊恼,只能狠狠的“呸”一声,暗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