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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第1部分阅读

没有说出来。

    嫂子爽快地说:“这个没问题,你打针技术这么好,我就交给你了。”她转 念又一想故做生气地说:“你小子是不是盼着我生病啊,怎么老是想着给我打针 呢?”

    我赶紧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能送嫂子打针我非常高兴。”她也一下 子笑了:“逗你玩的,人怎么能不生病呢,这不是盼不盼的事儿。”

    那个时代可不像现在,女人的屁股满大街贴得都是,什么电影、电视,不露 点出来就没人看。那时候女人都封建,整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想偷看,只有一 个途径,那就是女人上厕所的时候。村里也有几个半大小子,没事儿总想偷看女 人的屁股,看完之后,互相交流,谁的黑,谁的白,谁的毛重。也有被人抓住的 时候,轻则挨顿臭骂,重则还要被打一顿。为此,同为成分不好的刘四还受过一 次冤枉。一个小媳妇上厕所,有一个半大小子偷看,媳妇发觉了,提起裤子就往 外走。半大小子及时跑了,正好刘四走到那儿,媳妇照着刘四就是一巴掌,然后 破口大骂,正好有两个民兵赶到,当时就把刘四押到大队部,晚上进行了批斗会。

    刘四有口莫辩,别人也不会听他的辩解,那个半大小子一看这阵势,也不敢 站出来承认,刘四就成了全乡二流子(流氓的别称)的典型,层层进行批斗。在 村里,他成了过街老鼠,男人看了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小孩子则跟在他被后扔 土坷垃,姑娘媳妇见了老远就关上院门。大家都认为这个人不可救药了,为此, 他一辈子也没说上个媳妇,成了有名的老光棍。如果当年那个当大小子永远不说 的话,也许刘四得冤枉一辈子。改革开放以后,那个半天小子靠着邪门歪道竟然 混了农民企业家。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流着眼泪对大家说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 就是刘四,就把当年的事儿对大家说出了。当时在座的有一个刘四的本家,当天 晚上就跟刘四说了。刘四第二天一早就找到这个小子,他头天晚上虽然是酒后失 言,但对当年的事儿还是承认了,他说他对不住刘四,他要用实际行动补偿刘四。 他说话算话,当天带着刘四进城,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又请刘四好好吃了一顿, 然后把他送到了某洗浴中心,让他彻底风流快活一把。没想到,可能是刘四年纪 大了,也可能是他从来没见过女人太激动,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刘四当晚竟然死 在了一个小姐的身上。这一下子成了当地的新闻,洗浴中心被迫停业整顿,那个 小子也不再承认刘四的事儿。所以,刘四的死,更加证明了他是实足的流氓,并 没给自己洗清多年的冤枉。

    当了赤脚医生,我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队上依旧给我记工分,看病也只收药 钱,没有其他的费用,我从公社卫生院提多少药,就往上交多少钱,中间一点利 润也没有。我也不想多赚钱,现在是穷人的天下,没有人敢说自己富有,只要能 吃饱饭,就是好样的。村里有很多成分好的人都羡慕我,有人甚至跑到支书那里 要把我换下来。那时,支书他娘正病着,我一天两次去他家里打针。老太太挺喜 欢我,她说:“从嫁到这个村里来,就吃你爷爷的药,你爷爷可是个好人啊,可 惜这世道……”一说一这里,支书就截住说:“娘,当说的说,不当说就别说。”

    支书他娘就不说了,停了一会儿,她还是憋不住,又说:“可惜你爹是伤透 了心,所以他死活不行医了,你接着你爷爷干正合适,而且你还学会了西,将来 肯定比他们有出息。”在老太太的唠叨中,我用开水洗着针头针管,一遍遍,像 小孩子刺水一样。也许是因为这个老太太对我很和善,也许是因为她是支书的娘, 面对着她那又老又丑的屁股,我没有像对待其他不喜欢的屁股那样,让她疼得半 天捂着屁股。而拿出了我最好技术,在老太太的说话的时候就打完了。老太太又 把我这打针的技术夸奖半天,说我比县医院的大夫打得都好。所以在那些人提出 要换我的时候,支书没说话,老太太先骂上了,弄得那些家伙灰头土脸的跑了。 从这点上,我得感谢这个老太太,感谢老太太还得从我爷爷哪里开始,祖上积下 的荫德,给我们后天留下了福?我对自己的父亲也多了几分尊重,没事儿愿意 听他讲中医中药,甚至他小时候跟着他爹学徒的故事我也愿意听。

    正在我为自己能成为一个赤脚医生暗自庆幸的时候,李红旗要去当兵了。

    正文第三章

    李红旗去当兵了。那几年,断不了有上边到农村招工、招兵什么的,村里有 点出息、有点文化的都走了。大家首先是当兵,因为当兵复员后可以安排工作。

    所以一般能当上兵的不但身体要好、成份好,还得有点门路。当兵本来是不 要结婚的,可是李红旗有一个伯伯在县城里工作,有门路,愣是把他给弄出去了。 对于这样的消息,我一般听了之的心里不滋味,眼看着别人都跳出了这个穷村子, 可我还当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农民,虽然是赤脚医生,但还得拿工分,刚刚能混上 口饭吃,一辈子只能老死在这块土地上。

    李红旗的走得前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家喝酒,喝到最后,他拉着我的手说 :“玉成兄弟(我的名字叫牛玉成),哥哥出去当兵是好事儿,可是我就是放心 不下你嫂子,他可是个馋嘴的猫(他说着指了指外面,我明白他指得是自己的父 亲),我这一去好几年,唉!”我说:“哥哥放心,我一定勤来照顾嫂子,这件 事儿就包在我身上。”本来我的情绪并不高,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李红旗确 实对我不错,他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两个放开酒量,你一杯,我一杯,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最后,我是怎么回得家,自己都忘记了。

    第二天,村里敲锣打鼓地送新兵,我一直在家蒙头大睡。一是因为确实喝多 了,二是这样的场合,我一般不凑热闹,眼瞅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走了,留下我一 个地主崽子在农村。按我的理想,根据我的文化,我怎么也能当个国家干部,最 不济也能当个正式医生,可我这种身份,不被拉出去整天挨头就高兴得不得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自己爬在床头上伤心地掉泪。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是胡说,男人的哭同样也是一种武器,刘备的哭可以争得一分天下,我的哭也 打动过不少女人。

    李红旗走了之后,我经常去嫂子那儿。在她屋里也撞到过几次她公公,不过 他一见我来,就尴尬地走开了。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老公公是不能随便进小儿 媳妇的房间的,而我作为一个小叔子则随便,不会有人说闲话,所以,老头儿一 见我去,就不好意思的走开了。我不得不佩服李红旗的判断力,常言说知子莫如 父,我看是知父莫如子。不过,我倒是很想和这个老流氓谈谈,我想当流氓的想 法应该算是受他的启发,我很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当上真正的流氓。好几次,当着 嫂子的面,我没法开口,又不能无故跟着他出去。再者,我也知道流氓不是什么 好话,我要是直接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说不定还要骂我一顿,或者揭发我, 让群众对我进行斗争。于是,我把这个念头暂时放下,一心一意地陪嫂子说话。

    久而久之,我一天不到嫂子那里坐就觉得心里跟有事儿似的,吃不香,睡不 宁。

    有一天,我到邻村去给一个病人看病,回来已经是傍晚了。这时,突然上来 了云彩,一道闪电,一声雷鸣,雨说下就下,大个的雨点就往身上砸。我受下意 识的驱使,直接往嫂子家里跑去。

    嫂子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外面的天气,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赶紧放下 行医的布包,跑到院子里,帮她抱了一些干柴到屋里。她拿过来一条毛巾对我说 :“红旗在家的时候,都是他干,我自己想不起这些来。”我说:“他把你托付 给我,以后就我来干,这些已经够明天一天用的了。”外面的雨渐渐下大了,我 们相对坐在黄昏的黑暗里,彼此能感觉到对主地注视。是我先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拿起布包对她说:“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她赶紧站起来说:“别!我 怕打雷。”我犹豫着放下布包,她对我笑笑说:“晚上我给你擀面条吃。”我一 下高兴起来,溢于言表地说:“我帮你烧火。”于是我们两个分别干起来,她和 面,我往锅里放好水,点着火。干柴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火舌在灶堂里舔着锅 底,随着风箱鼓出的风起伏着,我的心也像灶里的火一样,忽高忽低,忽明忽暗。

    一会儿,水开了,嫂子的面条也擀好了。那细长的面条托在嫂子手里,软软 柔柔的,被滚烫的开水所接纳,几经沉浮,终于漂在水面上。

    面条盛出来了,一人一大碗,我放下炕桌,嫂子还拌了个黄瓜。我们两个面 对面地坐着,我看了她一眼,她脸红了,低下头儿说:“快吃吧,凉了就会糗的。”

    我也低下头开始吃起来,我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不想一下子吃 完,我一根一根地挑起面条,然后用嘴使劲往里一吸,呲喽一声吸进嘴里。嫂子 一看笑了:“第一次见人这样吃面条,像个孩子似的。别舍不得,吃完了锅里还 有。”

    我说:“嫂子擀的面条好吃,舍不吃得太快。”嫂子说:“什么时候学得嘴 这么甜了,像抹了蜜似的。”我说“有蜜也是嫂子抹得。”“我才不给你抹呢, 有蜜我还留着自己吃呢。”嫂子给我夹了些黄瓜说。我看了她一眼说:“如果嫂 子真的想吃蜜,我还真能弄得到。我到马家庄去打针的那家就养着蜂,下回去给 他家要点。”嫂子一听,瞪大了眼睛说:“真的,我听说蜜水比糖甜,可就是从 来没尝过。”看着她那充满向往的样子,我想逗逗她说:“我给你拿蜜来,嫂子 拿什么好东西给呀?”嫂子倒也大方,她往屋里环顾一下说:“看看这屋里,喜 欢什么随便拿。”我摇摇头说:“这些东西我可不敢拿,红旗回来了还不得跟我 打仗啊。”“那你想要什么?”嫂子看着我问。我说:“我喜欢嫂子……”我本 来想说喜欢她的屁股,可是又觉得这样说太直接,肯定会被嫂子骂的,就改口道 :“我喜欢给嫂子打针。”嫂子听完,乐得把挑起的面条放回碗里,好半天才说 出话:“上回我就说你盼着我生病,看来是真的,你是不是看到谁都想给人来一 针啊!”我认真地说:“我在研究屁股。”嫂子又笑了:“屁股有什么好研究, 吃着饭说这个,还能吃下去吗。”我说:“好吧,吃完饭我再给你讲。”接下来, 我们吃饭就快起来,我也不一根一根地吸了,三下两下把面条吃光。嫂子又把锅 里的盛给我,我也不客气,吃完了一抹嘴,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自己圈起了旱烟, 抽了起来。收拾完碗筷,她拿出茶壶,沏了壶茉莉花茶。她坐到炕里面,我坐到 炕沿上。这时外面依旧雷声阵阵,震得煤油灯的火苗直晃。我心想,如果这雷一 晚上不停,我真的在这儿陪她一晚上吗。

    我低头喝着茶,随手又卷了一个喇叭筒,摸出烟荷包一点点往里倒旱烟末。

    嫂子看着我这娴熟的动作,对我说:“给我也卷一个。”我说:“你不是不 会抽吗。”她说:“你哥不在家,没人的时候我自己也卷来抽,现在还真有点上 瘾了。”

    我把卷好的烟递过去,又摸出一盒洋火给她点上。她虽然是这么说,第一口 还是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我说:“还说自己会抽,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抽烟 要顺着呼吸,吸气的时候把烟吸进去,呼气的时候把烟再呼出来。就像这样。” 我也把另一支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嫂子也学着我的样子,果 然吸得自如多了。这时嫂子忽然问我:“刚才你说研究屁股,怎么个研究法。” 我说:“我说出来,嫂子可别笑话我。”嫂子对我点点头儿。我打针的过程给女 人五种感觉,开始给女人的屁股分类。我说“女人的屁股可以分为四类,一类是 青春型的,绷得紧,有弹性,二类是少妇型的,手感不错,弹性稍逊一点;三类 是中年妇女型的,弹性没有了,有点稀松;第四类是老年妇女,屁股就开始耷拉 了。”

    我说这些时,不敢看嫂子的眼睛,怕她中间截住不让我再说下去,没想到, 嫂子并没有打断我,这让我有了几分勇气,我接着说:“在青春型和少妇型里, 还可根据颜色、胖瘦进行分类。”我还想继续往下说,嫂子把话截住了:“你这 哪是给人看病打针,简直是偷看人家的屁股啊,如果把这个公布出去,看哪个女 人还找你打针。”我一听慌了,赶紧求饶:“好嫂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兄 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是偷看一下屁股,还只能看半截。好 嫂子,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了……”嫂子看我真的害怕了,就笑着说: “我是逗你玩的,你这么相信我,我还能给你说出去。不过……”她稍微一顿, 接着说:“怨不得你说喜欢给我打针呢,我可让你看了不是一回了。”我知道嫂 子其实并没有生气,就大着胆子说:“因为在我接触过的所有屁股中,嫂子的最 好。”

    她不解地问:“怎么个最好法,说给我听听。”我说“嫂子的屁股首先是白, 像新蒸的白面饽饽一样,见了就想咬一口。其次是软,这种软不是单纯的软,软 中带弹性,让人的手碰上就不想离开。第三是味道好,我看到它,就有一股香气 扑上来,闻了还想再闻。”嫂子伸手打了我一下,很轻。我想她当时肯定脸红了, 她假装生气地说:“一个屁股让你说得跟一朵花似的,赶明儿你娶了媳妇,好好 地自己研究吧。”我叹了口气说:“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娶到像嫂 子这样的媳妇,我现在真有点妒忌红旗哥了。”嫂子说:“我有什么好的,一个 家庭妇女,跟其他的农村老娘们没什么两样。”我也上来了犟劲,瞪着眼睛说: “我就是看着嫂子好!”嫂子一看我急了,就说:“我好,我承认我好!”我甚 至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小心翼翼挣开的时候,我才感觉到。

    正文第四章

    一阵狂风,刮开了屋门,把屋里的灯也吹灭了。一道闪电划开了夜空,可能 照到了我的脸,嫂子说:“你怎么有点紧张。”我说:“没有,我紧张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在蹦蹦地跳,脸上火辣辣的。为了让自己放松 下来,我关上了屋门。嫂子说“插上吧,省再刮开了。”我回到嫂子身边,往炕 上摸洋火想点上灯,一把摸到嫂子身,我觉得嫂子一颤,其实可能是我颤。我没 有摸到洋火,却握住了嫂子的手。我再次感觉到她的颤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嫂子,你冷吗?”嫂子没有说话,我顺势坐在的旁边,我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坐得这么近,甚至她的呼吸我都能感觉的到。我终 于摸到了洋火,点了好几下才划着。油灯下,嫂子已经涨红了脸,她见我看她, 就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嫂子,嫂子就让你摸摸。不过得吹熄了 灯。”

    听了这话,我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我竟然连续吹了好几下没 把灯吹灭,最后把嘴凑到跟前才勉强吹熄了。嫂子已经缩到了炕里面,并自己解 开裤子,露出了半边屁股。我还不知道,就往炕上摸,我的心嘣嘣直跳,当我摸 到那柔柔的一团的时候,几乎是趴了上去。嫂子说:“你去把门插上吧,别有人 来了就不好了。”我说:“刚才你不是已经让我插上了吗!”嫂子说“再去看看, 插结实了没有。”我听话地又去把门插了插,回来也干脆脱鞋上炕。这次我镇定 了许多,习惯地左手先伸过,像打针一样捂着,我闭上眼睛,回忆着她屁股的样 子,轻轻地揉着、捏着。我的右手又去把她的裤子往下蜕了蜕,捏住另一个屁股。 嫂子说:“你的手好热啊!”我说:“我可以亲一亲你的屁股吗。”嫂子说: “我先放个屁,你揉得我直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