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 > 〖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第3部分阅读

〖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第3部分阅读

    着别人闹离婚,逼得男人死去活来,那样的话,生活的滋味就变了,变成 了人和人之间互相算计了。

    正文第七章

    嫂子终于生了,顺产一个男孩。老支书一家人高兴的了不得,这时,部队上 又给发来了喜报,说李红旗在部队上干得很优秀,立了个三等功,真是喜上加喜。

    过满月的时候,亲戚朋友请了好几桌,我作为李红旗的朋友,我媳妇又和嫂 有点亲戚,当然是一家三口早早都去贺喜。我们买了鸡蛋还有挂面,岳母专门给 孩子缝制了一个红布兜肚。席间,男人喝酒,女人传看着孩子,都说这孩子长得 像红旗(如果真是他爹的,怎么能不像红旗呢?)我的心里既踏实又不是滋味, 想想和嫂子度过的那些快乐日子,也许永远成为一种美好的记忆了,不禁有点伤 感。

    回到家里,媳妇跟着忙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我在屋里百~万\小!说,岳母不知什 么时候走了进来。她一说话,吓了我一大跳。她问我:“你说那孩子像谁?”我 放下书回答:“像红旗呀,还能像谁?”“我看那孩子像你!”岳母用眼睛直瞅 着我说。我更是一惊:“别胡说八道,人家的孩子,怎么能像我呢!”她并不示 弱:“你爱承认不承认,反正我看那孩子长得像你,你跟她表姐肯定那个。”我 耍赖地说:“你怎么能捕风捉影呢,我和嫂子哪个啊,我成分不好,你可别坏了 嫂子的名声。”岳母一看我急了,缓和了口气说:“我也就是在家里说说,到外 面打死我也不说,再说,我也不是那嚼舌头的人啊。”

    晚上躺在炕上,我不得不佩服岳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的目光怎么就那么 犀利。上次我从寡妇家回来,她溜达到我屋里小声地问我:“又和那个妇人钩上 了?”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没有的事儿。”她笑笑说:“你还别不承认,我 从你从中的姿势中就看出来了,要不你喝碗凉水试试。”我当然不敢试了,作为 一个人,我只剩下这一点,怎么也不能把它再葬送了。于是我就厚着脸皮说: “别拿凉水了,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她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说:“我可 舍不得,把你累个好歹的,我们娘俩还找谁去。”我心想真把我当冤大头了,就 不无讥讽地说:“是啊,你就看着我好欺负。”她还得理不让人地继续说:“你 别不知足了,我们娘俩伺候你一个男人,享福去吧,你!”我也有点急了:“你 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我什么样儿的女人找不到啊。”他 一看我着急了,便不笑呵呵地说:“急什么呀,给你闹着玩呢,我老太太感激你。”

    我不再说话,她悄悄地出去了。

    嫂子出了月子之后,我也曾偷偷地去过她那里,瞅那孩子,确也有些地方像 我。我曾问过她,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她只有一句话:“你说呢?”又把球踢 了回来,我再问,她还是这一句,我也没办法。到现在这个孩子的身世还是一个 谜,那个时候也不兴什么dna鉴定,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去追究这事儿啊。

    现在红旗的儿子见了面叫叔叫得挺亲热。这就够了,没有必要把什么事情都 弄明白了,真得都明白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

    嫂子生了孩子几个月之后,李红旗从部队探亲回来了。他是抱着儿子到我家 来的,一副乐得合不上嘴的幸福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晚上我留他在家里吃饭, 并找来了几个不错的哥们,大家喝得很高兴。李红旗给我们讲了他在部队的一些 事情,让我们羡慕得不得了,最后他说,组织上已经考查他,准备提拔他当排长, 当了排长就是军官,就是国家干部了。我听了都为他高兴。席间,村东头的刘二 有点喝多了,提高了嗓门问李红旗:“你说你那儿子长得像谁?”听了这话,桌 上人都不言语了,我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李红旗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什 么也没发觉,大声地回答:“他们说像我,我觉得也像。”其他人赶紧把话接过 去说:“对,对,像红旗,像红旗。”同时有人踢了刘二一脚,怪这个家伙多嘴。

    李红旗没有怀疑的主要原因是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再加上嫂告诉他说是晚生 了一段时间,算起来也差不多,所以也就没有怀疑。以后他又有了一个姑娘和一 个儿子,也就更不怀疑了。

    岳母没吃过苦,不能下地,好在我媳妇比较能干,她到生产队里干活,我干 赤脚医生,生产特别忙的时候才下地,平常以搞医疗为主。反正去不去都给工分, 我乐得多在家里呆着,两口了挣得工分也够三个人吃饭的。所以,多数的情况下, 家里出现这样的场景,媳妇下地干活了,留下我跟岳母两个人。夏到了,天气热, 没人找我看病,我就只穿一件大裤衩子,我就坐在一边百~万\小!说,喝茶,有时她过来 帮我扇扇扇子,我不好意思让她扇,她就去拧把毛巾让我擦汗。我热得大汗淋漓, 她却从来不出汗。我奇怪地问:“婶,你不热吗?”她回答说:“不热,我从年 轻的时候就不怕热,从来不出汗。”她也从来不像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人一样, 会肆无忌惮地脱光胖子,最热时候也要穿一个短裤的背心。她有一条绿色的裙子, 从来不穿着出门(因为那时候穿得花梢也要受到批判)。只有在大家都上工干活 的时候,她才悄悄地拿出来穿上,其实是只给我一个人欣赏。她下面露出的一截 白腿,真的让我想入非非。有一次,我开玩笑地问:“婶,你的腿怎么那么白呢, 是不是晚上悄悄地抹了什么粉呢?”她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哪有什么粉可抹, 不像我当姨太太那阵,到城里一买就是一大堆。”接着她会反过来逗我:“你这 个反革命分子,本性不改,不好好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躲在家里百~万\小!说喝茶不 说,还看女同志的腿,看来你这辈子是改造不好了。”听了这话,我心里很不是 滋味,反唇相击道:“你这反动军队的家属,还在我面前指手划脚,也不看看自 己的身份,看我不先把你改造了。”说着,我抱起她就往里屋走,本想用力往炕 上一扔,可又怕把她摔个好歹的,就轻轻放下。她轻微地挣扎着,搂着我的脖怕 摔到地上的样子。

    我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观察她的捰体。那匀称的身材,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大 不小的奶子,都让人觉得长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下身,竟然一根毛也没有。

    我心想,怨不得别人说她克男人呢,原来是个白虎星(我们那里管不长毛的 女人叫白虎星,据说这种女人克夫)。“你看什么呢?”一她一边问我,一边下 意识地用手捂住下身。我说:“你太迷人了,能改造你这样的反动家属,我这地 主没白当。”说着话,我把她压到身下嘴里喊着:“改——造,改——造,改— —造……”“改—造,改—造,改—造……”“改造,改造,改造……”“改改 改改改改……”随着我的频率加快,她也符合着“接受,接受,接受……”“受 受受受受爱……”在她一再鼓励的眼神中,我已经大汗淋漓,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笑着说:“让我再来改造改造你。”说着话,她竟然翻到我上面:“改造,改造, 改造,哈哈,改造,改造,改造,哈哈哈……”

    这时,院子里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接又是一声:“牛大夫在家 吗?”我一把把她推下来,自己麻利地穿上裤衩,她想穿上衣服,我感觉已经来 不及了,就拉了床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快速地迎了出去。“谁呀?”我一边问 一边抬着往院子里看,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见我迎出来,才不紧不慢地往堂屋 这边走过来。我没认出这个人是谁,只是觉得自己光着膀子不好意思,我就随手 抓一件背心穿上,把她往屋里让:“你请进,你是……”“我是新到咱村驻村的, 你以前没见过。”我一听,原来是公社派来的驻村干部,前两天才听说的,好像 是姓白,我赶紧陪着笑脸说:“原来是白支书啊,欢迎指导批评。”她倒没什么 架子,而是好奇地问:“刚才我听你在屋里改造改造的,改造什么呀?”我一听 脸红了,急中生智回答:“我和岳母出身都不好,所以我互相鼓励对方,接受贫 下中农再教育,要好好改造自己。”“是吗,有这种认识很好,成分不好,同样 可以为人民服务吗,只要好好接受改造,你们一定能进步。”说着她进了里屋, 看到了躺在被窝里的岳母。我赶紧过去说:“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早上就没起来。”

    “好啊,身体有病还不忘改造自己,值得表扬和学习。”他回头看看我: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也不舒服。”我抹了一把说:“我没有,我怕热, 爱出汗,领导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她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说:“光顾了 说你们改造了,把我自己的事儿忘了,咱到那个屋说吧,让老人好好休息。”

    到了另一间屋,我请白支书坐下,然后给她倒了碗水。白支书问问我的工作, 我如实进行了汇报,她一边听一边点头,没有提出什么。最后她问我:“听说你 家是祖的医生世家,中医很有一套。”我谦虚地回答:“从我爷爷那辈上就开始 的,也没什么大本事,十里八村的还有点小名气。”她说:“那好,这两天我觉 得没有精神,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既不发烧,也不感冒,说不上怎么着,就是 觉得不对劲。”我恭恭敬敬地请她伸出手腕,仔仔细细地分析她的脉相。然后我 说:“你身体有点虚。”她说:“我觉得不虚,整天不少吃不少喝得,怎么会虚 呢。”我说:“中医和西医不一样,讲究阴阳调和,任何一方太强或者太弱,都 会不正常,就必须地补,或者泄。你这个脉说明你有点阴盛阳衰,应该吃点药调 理一下。”她说:“是不是得吃中药啊?”我回答:“是!”她咧咧嘴:“中药 我可不愿意喝,太苦了。”我赶紧献殷勤说:“我可以给你弄点蜂蜜,掺在一起 吃,不会太苦的。”她说:“真的!”我说:“我还敢欺骗支书吗!”“那好, 你给我开个方子吧,我吃吃试试。”开完方子,我没有马上递过去,而是举在空 中说:“白支书,我去抓吧,你工作忙,干大事要紧。”本来我是虚让一下,没 想到白支书还挺痛快:“就这样吧,抓回来给我送到大队部去。”安排完了,转 身走了。

    我忽然想起还捂在被子里的岳母大人,赶紧跑到另一间屋里。岳母已经穿上 衣服起来了,见我进来,不无讥讽地说:“让支书改造改造你,一定能改造好。”

    我见她这样说,我也不怀好意地说:“改造支书我可不敢,继续改造你没问 题,不满足,咱们就继续。”她毫不在乎地说:“别吹牛了,见了支书像亲儿子 似的,你摸摸你那东西还硬得起来吗。”说完一甩手,到院子里去了。我站在那 里用手的摸,果然,改造或者被改造的武器已经低头认罪了,我的心绪低落到了 极点。

    正文第八章

    在抓药的路上,我忽然高兴起来,我是替谁来抓药啊,是替党支部书记,村 里的最高统治者,如果能攀上这棵大树,我还怕那些革命群众再欺负我。想到这 些,我不禁兴奋起来,加快脚步,没注意地上的一块砖头,摔了个嘴啃泥。正好 走过来一群上学的孩子,对着我笑得直不起腰来。有个胆大的还走过来问:“玉 成叔,捡到什么宝贝了没有。”我知道他是在笑话我,可是还得装着没事儿似的 回答:“捡了一块钱,来,给你卖粮吃吧。”他也知道我是逗他,答应着就是不 过来,我本想抓住他拧一下他的耳朵,没成功,就继续逗他:“吃了我给钱买得 粮能考一百分,不吃,只能扛鸭蛋了。尽管跌了个跟头,我不定期是早早地就把 药抓回来,并且亲自熬药,憋足劲要在党的面前好好表示表示。熬药的过程中,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答应的蜂蜜。到养蜂人家里去拿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只能 到嫂子那里碰碰运气了。于是,我把熬药的事儿交给了岳母,自己朝嫂子她公婆 家走去。

    嫂子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就搬到了公婆家,为此,我们也很少见面。到了院 门口,大门开着,一个孩子正坐在院子里玩,我喊一声:“大伯!”嫂子从屋里 走了出来,她一见是我,没有往屋里让我,而是站在那里,仔细地打量了我半天 才说:“我爹(指她公公)上工去了。”我说:“嫂子,我就是找你。”“找我 干什么?”长时间没见,话语里有了点生分。我赶紧解释说:“我想问问嫂子, 上次我给你弄得蜂蜜你存得还有吗?”嫂子一愣回答:“哦,你说那蜂蜜啊,可 能还有点。”我有点激动地说:“你快拿给我,我有急用。”嫂子没好气地说: “什么重要人物想吃啊,看把你急的,是不是又找了新相好了。”经她这么一说, 我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红着说:“是咱支书需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 “哦,又巴结上支书了,本事不小吗,我说的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嫂子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只能哀求道:“嫂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是什 么人哪,我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就别糟践我了。”嫂子看到我的可怜相,“扑哧” 一下笑了,抱起孩子,往外就走。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本想紧走几步,把孩子要过来自己抱一抱,可是 看今天嫂子的态度,我又不敢太亲近了,再者走在大街上也怕贫下中农看见。到 了嫂子家,那曾经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门,以及屋里的摆设,都已经有点陈旧 感了。这些曾经给过我多少快乐与g情,让我魂牵梦萦,现在却有了一种真实的 陌生感。我不禁有点伤感,嫂子看我一脸木然的感情,问我:“怎么了,不认识 了?”我有点伤感地说:“没什么,这里你好长时间不来了吧?”她把孩子放到 炕上说:“是啊,一个人在这儿有什么意思,没人疼,没人爱的。”我见嫂子这 么说,不禁上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看她没有拒绝我,我更加大胆地撩起她的 衣服,露出了两只鼓涨涨的奶子。我把双唇凑过去,轻轻的含在嘴里一吸,一股 甜的液汁滋了我一嘴。这时,一双愤怒的眼睛正瞪着我,他两个小手挥舞着,像 是在抗议。我赶紧把嘴抽了回来,嫂子回头一看,也笑了:“这小鬼才多大呀, 就知道护食了。”我也对小家伙主说:“好了,叔叔不抢你的好吃的,叔叔给你 妈妈好吃的。”小家伙像是听懂了似的,依旧舞动着小手,笑了。我们在一起的 全过程都在小家伙的笑容下完成,一开始面对着第三双眼睛,我还觉得有点不太 适应,可后来一想,这才多大个孩子。于是就放开胆子,借着上午还没“改造” 完的余威,让嫂子着实过了一把瘾。完事之后,嫂子说:“多日不见,你小子长 能耐了,还多了不少花样,跟那个女人学的。”我只是看着她笑,一句也不回答, 伸过手去逗孩子。她也去帮我找出了蜂蜜,我拿到手里说:“谢谢嫂子!”嫂子 说:“本来就是你的,谢什么谢。”我怕耽误时间长了让别人撞见,就匆匆的告 辞了。

    我把熬好的药装入一上唐瓷缸子,外面罩上布,提着直奔队部而来。社员们 刚收了工,找着各种家什往村里走,我接连地打着招呼,一直来到队部。进了门, 我看见白支书正跟大队的几个干部说着什么,她见我进来,毫不客气的说:“我 们在开会,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没趣地走了出去,不想站得离队部太近了, 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等着挨批斗呢。就走到不远的大树下,假装乘凉,时不时 和走过身边的人打个招呼。天渐渐黑下来了,远远的我看见小矬子赶着一群羊从 村边走过来。自从那次被他叫醒,我很讨厌见到这个家伙,当他走过身边的时候, 我故意假装没看见,把眼睛朝着天边的那片淡红的云彩。“呸!”一口唾沫吐在 地上,小矬子仰着头走了过去。我真想扔块砖头砸死这小子,可是我不敢,我真 的不敢。这时从大队部里传来人声杂踏,我知道是散会了。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