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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南瓜人第5部分阅读

    眸底燃烧着不容忽视的熊熊欲火。

    “喝……”她被瞧得全身火热、不断悸颤,急忙拉着被子掩身,却被他隔开双手,强势的以壮硕的身躯压缚住她,将她稳稳的禁锢在自己与软床之间。

    “不,别遮,永远都别在我面前遮掩住你自己。”火热的唇印上她的颈侧,感觉她怕痒的瑟缩了下。

    “武扬……”她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无措,即使在之前那场欢爱里也不曾;她知道那时候的他根本醉糊涂了,但现在面对的是十分清醒的他,这明显的差别令她难掩羞意,羞慌得不知所措。

    “嗯?”修长略带薄茧的指,奇妙的在她身上制造出令人颤栗的酥麻,他的眼始终不曾离开过她诱人的胴体。“放松,没什么好怕的。”或许是察觉她的紧绷,他柔声安抚。

    “我我我……我一点、都不紧张。”她否认,只是不断结巴。

    辛武扬停下指尖,好笑的凝着她慌乱的眼。“难不成我们的第一次……你也是这样紧张吗?”

    “啊?”她愣了下,很快被他转移注意力。“不会耶。”

    “你喔,就是这么可爱,难怪我怎么都变不了心。”使坏的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一个吻痕,他满意极了。

    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证明她属于他,这是一种印记,也算是昭告天下男子,她已名花有主,彻底膨胀他大男人的自得。

    她瑟缩了下,轻抚他刚吮过的痕迹。“武扬。”

    “嗯?”怎么办?光这样看着她,他就感到无上的幸福,看来这辈子真的难逃她的魔掌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对我的感觉不只是普通的邻居?”她小心的斟酌用辞,就怕自己用辞不当。

    “很久很久以前。”他全然不经考虑,便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才二十三岁。”听起来像她已经七老八十了似的,她不禁严重抗议。

    快速啄了下她的红唇,他笑得像个偷吃糖的孩子。

    “我知道啊,可是我大约在你十五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起了变化,八年的光阴,用‘很久很久以前’来形容并不为过。”

    “噢……”她不敢置信且感动的以手捂唇,眼眶微微泛红。“你怎能喜欢一个人这么久?”

    “因为我在等待,等待你成长、绽放,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他的眼充满了赤裸裸的爱意,不吝让她看见。

    “我又不是花,还绽放咧!”她被逗笑了,小手抚上他的脸。

    辛武扬用左手覆盖住她的小手,陶醉的闭上眼并轻轻摩挲。“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那朵花。”而他,情愿放弃整座花园,只撷取她这一朵娇艳。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的甜言蜜语说得这么好。”眼眶里聚满水雾,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很高兴你不嫌弃。”将她的指放进口中舔舐,立即引来她轻声娇喘。

    “别……”这画面太过刺激、孟浪,生涩的她怎承受得起?一张小脸涨红得差点没脑充血。

    他俯身吻住她不断发颤的红唇,双手刻不容缓的抚上她的柔躯;她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放肆的轻拂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区块。

    顺着她的锁骨、颈窝印下许多细碎的吻痕,辛武扬贪心的逐渐往下吮吻,很快的来到她胸前的浑圆,以唇舌膜拜她的美丽。

    她发出喜悦的啜泣,双腿不由自主的勾抚着他的小腿。

    他蓦然狠抽口气,清楚的收到她的暗示。

    辛武扬低沉的笑了,喉结微微震动,大掌贪恋的在她身上揉抚。

    “你最讨厌了,就会欺负我!”她娇嗔,殊不知这对男人而言,是无上的恭维。

    “你爱死了我的‘欺负’。”他话中有话的说道,大掌扳开她虚软的腿,将自己置身其间。“来了喔!”

    阮芷青眨了眨眼,正当她还一脸茫然之际,辛武扬霍地腰部一沉,成功的引出她一声娇喘。

    之前那一回,她只感到他的急躁及疼痛,然而此刻,陌生的快感、酥麻全然占领她的感官跟思绪,教她既享受又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辛武扬狂浪的一次又一次占有她,快感、酥麻轮番在她体内翻腾着,她的低嘤与他的重喘声,在装潢雅致的汽车旅馆里交织成一片欲海狂涛。

    一只精壮的手臂不耐的在床边的矮几上摸索,辛武扬眯着惺忪的睡眼,搜索着铃声的来源,总算在床底下让他捞到一支手机。

    “喂,我辛武扬。”他依平日的习惯,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手机那头没有声响,却吊诡的传来一声明显的抽气声。

    “哪位?”没注意手机另一头的反应,他倒回床上躺好,将手机压在耳边,另一只手将身边蜷成小球的女人搂进怀里。“不讲话我要挂了喔。”他极有礼貌的先行告知。

    “武、武扬?我是阮妈妈啦!”或许是怕他说到做到,另一头的白凤英嗫嚅的开了口,仍处在辛武扬带给她的震惊里。“芷青……她跟你在一起吗?”

    昨晚她临睡之前,不见女儿的踪影,问国青,那孩子也不知道他姐跑哪儿去。

    由于孩子都大了,她并没有很严苛的要求孩子们几点钟得准时归营,只要求他们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昨晚她并没有等门,早早就去睡了,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芷青的房里甚至没有睡过的痕迹,才想打个手机问问行踪,没想到却是隔壁的小伙子接了女儿的电话。

    虽然她是满心期盼两家能成为亲家,但一大早发现女儿和武扬的“j情”,老实说,心情挺复杂的溜~~

    “阮妈妈!”辛武扬的神智总算清醒了,若不是还搂着阮芷青,他真会由床上惊跳而起。“呃,对,小青跟我在一起。”

    “你们……今天不是还要上班?”话到嘴边硬是转了个弯,白凤英懊恼自己的逃避现实。

    “嗄?!”经白凤英一提醒,辛武扬赶忙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然后明显松了口气。“对,不过时间还早,我们还可以多赖一下床。”

    昨晚着实太疯狂了点,怀里热情的小女人差点没榨光他所有的精力——其实是他因压抑太久,突然得到宣泄的出口,稍嫌纵欲了点,因此即使沉睡了几个小时仍觉不够。

    夭寿喔!那小子说“我们”耶?!那她家女儿不就当真被他给吃了?

    镇定!镇定!

    白凤英硬是压下已然冲至喉头的尖叫声,僵硬的挤出笑脸。“那……那你们就继续补眠,别睡过头,忘了去上班可不好。”

    “不会的,阮妈妈放心。”辛武扬收了线,以颊侧蹭了蹭阮芷青的发,再度闭上眼沉入梦乡。

    正准备赶着到学校上课的阮国青,一走出房门就看见老妈手里抓着电话,脸上的神态很难形容!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一半像在笑,一半又像在抓狂,看起来有点像颜面神经失调的样子。

    “妈,你的脸抽筋喔?”

    “小孩子别乱讲话!”白凤英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发现自己还抓着电话,话筒里早已传出嘟嘟的断线声,她忙先将电话挂好,然后揉揉脸颊,恢复平日的样貌。

    “我才没有乱讲话,你刚才的脸真的有点狰狞呢!”阮国青故意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逗母亲开心,紧接着顺口问道:“对了,姐回来没有?”

    哇咧~~好巧不巧踩到白凤英的痛处,她的脸不禁又扭曲了起来。

    “还没。”她深吸口气,稍嫌紧绷的应声。

    “哇噻妈,你什么时候去四川学变脸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阮国青叹为观止的惊呼道。

    “我哪有去学什么变脸?”去学挽脸倒是真的,她跟江美鸾到附近硬赖一名挽脸婆婆教她们,已经快要会自己挽了。

    “不然你的脸干么又抽筋?怪吓人的耶!”他拍拍胸口,突然想起让母亲变脸的症结!“是姐做了什么事吗?”

    这下白凤英的脸又成了调色盘,青红交错,再开口的声音着实有咬牙切齿的嫌疑。“她……她跟辛武扬在一起。”

    “武扬哥?”阮国青正准备套上袜子,闻言动作顿了下,随即弯起眼眉,继续穿袜子。“那不是很好吗?你跟老爸三天两头就想把姐跟武扬哥凑成对,现在你们的愿望就要成真了,你干么紧张兮兮?”

    瞪着儿子穿好袜子起身,白凤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肩。“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成不成还说不准,现在他们就……哎哟!总之我的心情很复杂啦!”

    “我知道我知道。”上前安抚的拍拍她的肩,阮国青表现超乎他年龄的成熟。

    “你担心姐吃亏嘛!”

    “那可不,你姐毕竟是女人家,以后要是有个万一,你说她该怎么办?”白凤英霎时愁容满面。

    “不会啦,我看武扬哥爱惨了姐,他不会对姐始乱终弃的。”别看他年纪小,他自认观察力还不赖喔。“况且现在的男女关系这么快餐,就算他们最后真的没在一起也没什么啊,至少当时双方都爽过了啊!”

    白凤英感觉头上飞过一群乌鸦,不断发出呀!呀!呀!的难听叫声。

    “国青。”她突地唤道。

    “嗯?”背起书包,他该出门了,不然会赶不上公车,然后他就会迟到,接着就被处罚,头痛耶!

    “你该不会也在外面跟女孩子随便‘快餐’吧?”为什么小时候两个都这么天真无邪的孩子,感觉好像才过没几年,全都变得难以掌控了呢?

    “……妈,我上学了!”阮国青沉默了下,连忙拉开大门逃之夭夭。

    她恼火的跟出去,对着楼梯问吼道:“死囝仔,你可别太早让我抱内孙,当心我掐死你!”随即听见楼下大门甩上的声音,仅留下她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

    “阮妈妈早。”辛君扬正巧拉开门走了出来,跟阮国青一样,准备出门上学。

    “早。”白凤英愣了下,扯开笑脸应道。

    辛君扬拿球鞋套上,临下楼前突然回头说:“阮妈妈放心,我想国青没那个胆,你想抱内孙还得等上好些年呢!”

    呆愣的注视着辛君扬跳着下楼,白凤英在门前呆了许久,难以回神。

    现在的孩子……真难懂啊~~

    第九章

    不晓得白凤英是不是乌鸦投胎,结果辛武扬和阮芷青果然睡过头了!

    当阮芷青匆匆赶到公司时,已经超过早上十点半了。

    “昨晚是做了什么坏事,今天这么晚起?”从来没看过阮芷青迟到的季惠文简直不敢相信,她以为迟到是她的专利,没想到也会发生在一向准时的芷青身上,不禁随口调侃道。

    “哪、哪有?我很乖好吗?”未料阮芷青一听,一张俏脸瞬间燃烧,白嫩的脸色瞬间变成一颗红西红柿。

    原先季惠文只是乱开玩笑,没想到阮芷青一脸正经还脸泛桃红,这让季惠文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更想弄清楚这个“昨晚”到底有多精彩。

    “没有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喏,镜子在这里,你自个儿照照,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由抽屉里拿出小镜子,那可是每个爱美的女性该有的必备物品,不可或缺。

    阮芷青懒得理她,兀自拉开办公椅坐下。“你才是小猴子咧,少无聊了你。”

    “最好是我无聊啦!”她意有所指的睐了眼窗户,状似不经意地说:“不久前我站在窗边看风景,非常不小心的,我看到你从辛武扬的车上下来,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哪有看到芷青是怎么来到工作室的?只不过这女人挺好骗的,她想试试她会不会被自己唬瞬,继而说实话。

    她之所以这么做,纯粹是出自好友的关心而已。

    “……我跟辛武扬是邻居,他送我到工作室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阮芷青连忙拿出一堆资料翻看,就是不敢看向季惠文。

    “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你们两个迟到的时间还真凑巧,全挑在今天这个好日子嗄?”季惠文冷哼一声,摆明了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

    阮芷青闭了闭眼,然后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我没什么想说的啊,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不透而已。”季惠文无害的拉开浅笑。

    阮芷青瞪着她,心知在惠文没满足好奇心之前,她是绝不可能安心的投入工作。

    “问吧。”反正她又没做亏心事,没什么好怕的。

    “嘿嘿,我想问的是,你开始倒追辛武扬了?”季惠文露出八卦的嘴脸,一副被狗仔附身的贼样。

    阮芷青揉揉眉心,就知道她想问这个。“你提议的不是?我照做而已。”

    “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要是真对他没感觉,你才不会听我的建议呢!”惠文不满的抗议。

    “好啦,我承认我喜欢他、倒追他可以了吧?”真是超级八卦女。

    “宾果!我就知道。”果然,两、三下就套出话来了,季惠文简直崇拜死自己了。“那结果呢?成了没?”

    “请问……什么才叫成了?”她总得先弄清惠文的界线在哪里,她才好回答。

    “上垒了没?一垒、二垒,还是直奔本垒?”惠文兴奋得两眼发亮,像在分享自己的恋情似的,随即又摇头摆首的不要她说了。“噢不,让我猜猜,你先别说!”

    阮芷青丢给她一记“你够了喔”的警告眼神。

    “依你保守的程度,我看能跑到二垒就算很了不起了;不过辛武扬等你等那么久,我看他会迫不及待想奔回本垒……”她弹了下指尖,毅然的押下重注!“就本垒吧!我有没有猜中?”

    “惠文~~”阮芷青发出娇嗔,差点没拿手上的资料本丢她。

    “嘿,别气嘛,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见她头顶快冒烟了,季惠文连忙依近她安抚道。“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害什么臊呢?”

    阮芷青以手掩面,着实拒绝下了好友的请求。

    “好啦好啦,你猜对了行了吧?”

    她本来就不擅说谎,况且惠文说得没错,她们俩情同姐妹,没什么好隐瞒的,要不是她鼓励自己去追求幸福,说不定现在她和武扬还八字没一撇呢!因此她虽然羞得想挖个洞将自己活埋,却仍硬着头皮承认了。

    “喔喔喔~~猛喔!”季惠文忍不住开怀大笑。

    她早看出这对是郎有情、妹有意,虽然这个妹迟钝了点、粗神经了点,不过好在她终于想通了。

    “好了吧你,我可以开始做事了吗?”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阮芷青很难对她生气。

    “别急,反正都快中午了,我就陪你混一个早上好了。”瞧她多么宽宏大量,放着工作陪芷青聊天,友情真是太~~伟大了!“喂,先说好,你们结婚时,我要当伴娘喔!”

    “你未免想得太远了吧?”拜托,她还没享受到恋爱的乐趣,哪有那么容易就进礼堂?

    “不远不远,我猜辛武扬一定恨不得赶快用那张纸把你绑起来,免得又有像周育维那样的登徒子觊觎你。”她太了解男人的独占欲了,她就是受不了这点,才会换男友如换衣。

    不过前提是,她还没遇到感觉对的人,不然她可是很乐意被独占的;她可不承认自己是花蝴蝶喔!

    “别再谈我了好不好?”阮芷青不禁求饶起来。“对了,周育维那边应该没什么后遗症吧?”

    虽然周育维已经将案子抽掉了,不过那家伙既然使得出那么卑劣的手段,她实在很怀疑他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哪没?那坏痞在外头乱放话,说我们工作室没创意,抄袭别人的作品,企图破坏我们工作室的形象。”季惠文气愤的实话实说。

    她本来打算芷青要是没问,她也不想说,不过既然芷青问了,说出来又何妨?只不过让芷青更看清那家伙的真面目罢了。

    “嗄?那怎么办?”阮芷青感到一阵晕眩,小脸明显带着忧虑。

    由于她只负责内部的设计工作,对外一律由惠文接洽,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外头的风风雨雨:偏偏这事儿又是她惹出来的,不禁对惠文感到非常抱歉。

    “反击啊!还能怎么办?”季惠文满不在乎的以臂环胸,一屁股靠在她的办公桌沿,弯起一只手臂,以拇指抹了下鼻尖。

    “怎么反击?”噢~~惠文这样子看起来真酷!像极了黑社会大姐头。

    “当然是把他干的丑事散布出去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没把这消息扔给狗仔算他运气!”冷哼两声,季惠文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