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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第5部分阅读

    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据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么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扬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想:好厉害的巧云伯母。

    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待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生意的一一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改行学生意。本来高雄的事狠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听妈一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装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

    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

    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

    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九)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仿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笆,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

    一瞬间,我仿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荫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笆“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著大鸡笆做韵律操。

    我见她滛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鸡笆,被她娇小的阴沪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滛水被挤到岤口,和四周乌溜溜的荫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滛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

    “大鸡笆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s精呢?”

    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