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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妃第16部分阅读

扣上令人流连忘返的一团软柔,用力掐了一把:“为了你,本王愿意……”

    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四个字,听得人心里一阵悸动。

    那啥尽人亡,北王爷,居然说出这么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字眼!这马蚤包,稳重孤傲的外表根本就是装饰,是假的!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八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觉得自己真心凌乱了,胸前那只大掌无论如何拉不下去,无可奈何之下,她努力忽略掉在胸前又掐又揉的魔爪,咬着唇把水囊凑到他唇边。

    帝无疆浅浅笑了笑,掐了好一会,等过足了手瘾,也在自己失控把她压下的前一刻,终于收了手,接过水囊大口吞咽了起來。

    浅幽抬头的时候,便看到他仰头喝水的模样,突出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一上一下颤动着,说不出的性`感迷人,也有一种莫名蛊惑人心的气息。

    就这么看着,整个人彻底又沉`沦了。

    那条环在自己腰间的长臂依然结实有力,似乎只要这样被他搂着,人生路上的风风雨雨他都可以彻底为自己挡去。

    他是强悍的,上天下地无人能及的存在,上辈子的记忆力,到最后夺下这个江山的人也是他,哪怕她沒机会亲眼看到他踏平商都,但,她深信最后那场战役里,他绝对会是称王的那个。

    区区一个逍遥王帝问天,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沒有龙浅幽这个真命天女的掺合,帝问天连留在商都当一个王爷的机会都沒有,只因为她,因为帝家四兄弟受了师命必须守护她,所以,她赢了,赢了他们,却输了自己。

    可他最终还是回來了,在被害得一无所有之后,花了三年的时间重整旗鼓,三年,足以颠覆帝问天的一生。

    这么强大的男人,今生,会是她的良人么?

    忽然心里就有了那么一丝不安,如果让他知道上辈子自己是如何害他,如何害得他失去了三位至亲的兄弟,他会不会手起刀落,一刀一刀将她凌迟?

    可她如何才能让他明白,那个害他们的龙浅幽已经死了,今生,她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他不会明白的,若能看到前世种种,这辈子他们唯一的路便是举刀相对、势成水火。

    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前世今生,如何能颠倒看得透?她在怕什么?

    “渴了?”帝无疆垂眸看着对上她蒙上一层浅浅凄迷之色的眸子,这丫头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已经看了许久,他薄唇一勾,低头凑近她:“是口渴,还是身子渴了?”

    “呃?”龙浅幽有点反应不过來,身子……如何渴?

    就在一张小脸因为自己慢慢想明白这句话而顿时羞红之际,他忽然仰头灌下一口清水,随手把水囊丢掉,低头,准确无误地钳获了她的小`嘴,口中的清水,竟缓缓渡到她咽喉里。

    纤细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她睁大一双云眸盯着视线里无止境放大的俊颜,呼吸一窒,带着清甜气息的泉水已经沿着喉咙滑了下去。

    那是……从他口中渡过來的……

    这么一个认知,竟让她小手不自觉紧紧攀上他粗`壮的肩膀,身子竟瞬间生起了一丝既熟悉又陌生的炙热……

    凉凉的舌尖卷上她颤抖的粉`舌,一下一下卷扫着,泉水全咽进肚子后,口中剩下的便都是他的气息,霸道,强悍,极具侵占意味。

    在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无力的低哼时,他的大掌忽然落在她的脑袋上,用力把她拉向自己。

    龙浅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怪怪的,在他更深入去搜刮自己口中香甜的时候,她不自觉闭上眼,四肢完全找不到半点力气,人也像是踩在云端那般,轻飘飘的,随时都有跌落万丈深渊的危险。

    她害怕,不安,恐惧,只能死死攀住他的肩头,恳求他不要放开自己,不要让她跌落下去。

    急迫沉重的喘气声盈满整个车厢,纠缠在一起的人儿慢慢滑落了下去。

    他炙热的气息占满了她整个口腔,尔后又从她唇角滑开,向耳际一路探索而去,最终轻轻卷过她小巧的耳,再沿着脖子一路往下。

    “嗯……”身子越來越热,意识也越來越模糊,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当他解开她的衣带,拉下她的衣襟,一口擒获了颤抖的脆弱时,她只能随着自己的意愿抬起身子,迎合着他。

    其实,她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的是不是?否则,为什么在他咬上自己一点脆弱时,她会忽然有一种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

    “无疆……”她轻声忽然,颤抖着把自己抬得更高,更亲密无间地迎上他的唇齿。

    小手探入他的发间,指间全是他如丝绸般柔顺的青丝,感受着他疯狂的吞噬,生命像是在这一刻圆满了。

    她动着唇,哑着嗓子,迷糊低语:“无疆,不要离开我……”

    068 除非,她不是真命天女

    不知道从哪里升起的心慌,让龙浅幽满心不安,只想用力揪紧他,用力攀附在他的身上。

    她害怕,终有一日`他会把她丢开,会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明明不是她犯下的过错,却要她内心承受了那一世遗留下來的恶果,每每午夜梦回,梦到当初帝家几个铁骨铮铮的男子因她而死的情形,梦里总是满眼的泪,满心的悲凉。

    重活一世,她本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纠缠,如果沒有她,他们就不会遭受任何劫难,但,命运总爱开玩笑,她想躲,却躲不过。

    到现在,她是不是还能放下一切一走了之?

    短短数日,心里却似已经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了。

    迷迷糊糊间,丝丝痛楚从胸臆间荡开,她忍不住轻声低叫着,睁开迷蒙的眼,看着马车的车顶,目光找不到半点焦距,意识还是不清晰。

    只能又慌又羞地揪紧他的长发,如同飞蛾扑火,就算明知道靠近会让她疼,还是义无反顾把自己交给他。

    炙热的气息挥洒,高大的身躯上满布密密的细汗,车内的温度陡然高涨。

    北王爷总是沒有太多的技巧,只会用力吞噬,用力去要,所以他的女人才会每每在他的靠近之际痛呼出声,可是,她似乎真的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嗯……”

    帝无疆用力喘着气,看着被自己握在掌下的雪白身子,冲动得恨不得就这样用力埋进去。

    他真的疯了,为了这个女人,彻底变得疯狂,居然在马车上就和她做起了这种事!

    理智告诉他必须立即停下來,但,掌下的身子这般软柔,指间的粉色骄嫩脆弱,仿佛随意一掐都能掐出甜丝丝的甘露……

    如同着魔了一般,他忍不住又用力掐了一把,那上头,还带着他留下的湿濡气息……

    “啊……”龙浅幽顿时疼的五官一阵纠结,小巧的脸泛出丝丝被凌虐的可怜气息,正是这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度陷入疯狂。

    他低头,膜拜地咬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分明很疼,却又在痛楚中寻到一种让人莫名悸动的欢愉,于是她在疼痛和欢愉中不断徘徊,直到明显感觉到某份坚`硬的气势疯狂抵上自己。

    龙浅幽蓦地睁开眼眸,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刚才所有的迷失在这一刻顿时清醒了过來。

    她本该用力把他推开的,却在看到他脸上滑落的汗水时,所有的抗拒顿时成了怜惜。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线条分明深幽的脸庞落下,一滴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热度烫人。

    他那么难受,她如何能拒绝?就算明知道这里是马车上,就算很怕自己的声音会惊动到外头的人,让她从此背上祸水妖女的骂名,她也舍不得在此时推开他。

    炙热,密密压下……她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的绝望。

    只要他要,都给他……

    已经做好了被侵占的准备,身上的男人却在下一刻忽然远离了她的身子,他一离开,所有强悍的气息顿时远去,那种被占满的感觉,也在一瞬间变成了让人难以承受的空虚……

    一件外袍落在身上,彻底挡去了她一身的凌`乱和不堪。

    他坐在一旁,撑起前额,心,从未有过的凌`乱。

    以为把她禁锢在身边,当宠物圈养着,或许就能相安无事过一生,忽然却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在意似乎越來越重。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注意力会一直在她心头打转,就算不去看,也会密切关注。

    他从來沒试过如此关注一个人,更加从來沒试过这种被欲念操控意识的感觉。

    失控的感觉很不好,打破了他多年以來的修行和冷静。

    把真命天女放在自己身边究竟是好还是坏?若她背地里还是帝问天的文,他是不是还能像刚开始一样自信告诉自己,区区一个细作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越是纠结这问題,一张脸越发森寒,这样一张俊颜落在龙浅幽眼底,忽然就让她莫名心慌了起來。

    “无疆……”沒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几乎出不了口,等到意识回到脑际,她惊得慌忙爬了起來,手忙脚乱地拉拢自己的衣衫。

    好险!她居然差点在这辆马车上和他……一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顿时连呼吸都觉得有几分疼痛。

    悄悄抬眼看他,他倚在对面的车壁上,修长到天理不容的一条长`腿曲起,大掌撑在额前,似在闭目养神。

    刚才还那么情动,如今已经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袍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她真会以为他刚才不过是在逗自己玩。

    但她知道不是。

    连衣裳都湿透了,他隐忍的痛楚可想而知,可这个时候她完全不敢惊动他,最怕他忽然又疯狂起來,真的在这里要了她。

    祸水妖女什么的,其实,她真的不想做……

    好不容易,等帝无疆的呼吸平稳下來,浅幽才又悄悄瞄向他,试探性地唤道:“无疆。”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依然沒有睁眼看她。

    她不再说话,抱着自己的两腿,安安静静靠在车壁上,等待。

    马车终于在北王府门前停下,帝无疆率先下车,回头向龙浅幽伸出大掌。

    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轻易能感受到当中的热度,只一念,刚才在马车里头那些凌`乱的画面顿时回到脑际,她低垂头颅,哪怕在许多事情面前可以做到冷静不在意,在这种事上,却还是会感到羞涩的。

    轻轻一跃,在他身旁落下,待她站稳后,他的大掌已收回。

    抬头看他时,又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北王爷,他迎着斜阳,举步往府里进去时,萧索的脸庞上又多了丝丝与生俱來的冷峻气息,和刚才在马车里头为了她失控的男人完全沒有半点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地方。

    衣冠楚楚,俊逸无双,哪里还有半点地痞流`氓的样子。

    走在前头的帝无疆忽然脚步一顿,回眸看她,见她只是愣愣站在原地沒有跟上,迎着余辉的星眸微微眯起,顿添了丝丝危险的味道。

    龙浅幽急匆匆跟上,走在他的身旁。

    帝无疆这才满意,举步往府里走去,夕阳西下,斜阳投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心底深处那份凉意渐渐又爬上心头,北王爷丢给她的背影,为何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恨意?

    一个才与你亲密纠缠的男人……

    或许,只是心里想太多了,最近有点疲累,一來要应付帝无疆,二來要调查穆贵妃被害一事,心累,才会胡思乱想。

    匆匆追了过去,却只敢走在他的身后,当他变得冷峻的时候,谁也不敢与他靠得太近。

    帝无疆回寝房后立即命人送來浴汤,沐浴更衣。

    龙浅幽有种被晾在一旁的感觉,他回房之后便不再理会自己,哪怕看着她的时候眼神一如往常不咸不淡,但她却轻易能感觉出他对她的疏远和淡漠。

    她有那么点无奈,这男人,简直是莫名奇妙。

    在房内待得压抑,想來想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站了起來,举步出了门。

    房门被关上,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至消失在前院,帝无疆才睁开一双半闭的星眸,性格的薄唇抿出一条冷绝的直线,眼底的困惑散去后,只余下寒光。

    长`腿一迈从浴桶步出。

    天色渐渐昏暗下來了,黄昏褪去后,便是黑夜。

    一袭玄衣出现在北王府后山半山腰的寒潭洞前,守在洞外的两名侍卫倾身行礼道:“参加王爷。”

    帝无疆摆了摆手,两人退到一旁,他举步迈入。

    刚进去,一股慎人的寒意顿时扑面而來,迅速渗入到脸上每一个毛孔里。

    寒潭的寒气一如往昔,他却愣是觉得今日的似乎更冷些,寒气掺杂着几许仇恨的气息,每每在他跨入这里的时候,心间的仇恨总会变得更深沉。

    玄天境依然安安静静悬在寒潭之上,镜面如同蒙上一片云雾,朦朦胧胧的,完全映照不出前方的景象。

    他站在寒潭前,深幽的目光落在玄天境镜面上,安静,也有几分孤独。

    模糊的镜面渐渐变得清晰,就如同镜面上的云雾慢慢被拨开一般,镜子里头,缓缓出现了丝丝幻象。

    沒错,的确是幻象,这些幻象,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便一直萦绕在他的脑际,久久挥散不去。

    那张脸一如往昔,美得出神入化,但这次再见,她却似乎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不,不是她不一样,是现实中的她不一样了……

    如墨星眸里染开一丝困惑,本以为來这里看一眼玄天境,自己的心就能平静下來,但,为何如今再看玄天境的幻象,心却更乱了?

    她的一颦一笑仍在脑际,却和玄天境里的人完全重叠不起來,她的目光是清透中带着睿智的,偶尔会浮现一丝丝对周遇一切的不屑,玄天境中的她,却是温婉柔顺的,眼底总有一份心虚和胆怯。

    为何,像是两个人一般?

    心里一乱,眼底的寒意便更深,他忽然随手一样,清晰的玄天境顿时恢复模糊的一片。

    一子错,满盘皆输,不管有什么不一样,她也还是她,沒有任何变化!

    她,永远不过是他圈养的宠物,一个需要守护、却不能在意的存在。

    除非,她不再是真命天女。

    069 女人,最值钱的是什么

    赛马宴,一年四次,不过是让皇亲贵族以及众臣当中那些年轻一辈的人,找个机会聚在一起交流感情罢了。

    皇上和后宫的各妃子甚至舒太后也不会出席,这完完全全是个年轻人的派对。

    本來是个热闹的宴会,可因为帝无疆一整夜以來都未曾与自己说过半句话,龙浅幽整夜里心情都不怎么好,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显得有点低沉。

    与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真的很难捉摸他的脾性,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总算深切体会到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是说在马车里头沒有从了他?

    可是,最终是他自己停下來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想不透!

    既然想不透,就不想了。

    帝家四兄弟出现的时候,会场的气氛顿时迎了了一个小小的高嘲,姑娘们的视线总是时不时向这边飘來,对于这一切龙,浅幽觉得自己已经能适应了。

    五人依然坐在一起,只是这一次所坐的是矮桌矮椅,送上來的也是一些烤肉和精致点心,所烤的肉大部分都是他们在赛马场上打回來的猎物。

    帝无桀是最后一个到來的,换了一身清爽的墨绿便装,再配上充满阳光气息的五官,他整个人看起來有那么一点朝气蓬勃的味道,比起其他三个兄弟,他性格算得上是最明朗的一个。

    和这种人打交道才是最舒心的,生气是真的生气,开心也是真的开心,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捉摸他的心意。

    “龙家姑娘过來,本王今夜陪你喝酒。”刚坐下,他便拿起酒瓶,对龙浅幽招了招手。

    浅幽偷偷瞧了身旁的帝无疆一眼,见他一点表示都沒有,似乎沒听到帝无桀的话,又或者说听到了也不当一回事,反正他今夜就是不想理会自己。

    浅幽抿着唇,他不理会也罢了,她也沒必要去讨好,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放下手里的烤肉,她站了起來,绕过帝无忧和帝无涯,來到帝无桀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酒瓶放在桌山,却沒有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