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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老公第1部分阅读

    作品:救命老公

    作者:杜熙培

    男主角:众维傑

    女主角:李淳宁

    内容简介:

    怎么才见过一次面,他就对她举止亲密?

    还每回跟她在电话中哈拉个没完没了,

    真是的,人家打电话过去找的人又不是他!

    但当他听说她找不到房子,便霸道的要她搬去与他同住,

    搬是搬了,但他的好着实让她心跳一百,

    然而好景不常,他竟为了“青梅竹马”的再度出现,

    将她“驱逐出境”,她真是伤心,失望啊!

    正文

    第一章

    “李淳宁,你给我站住!”众维君惊天雷吼引来校园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好奇眼光。

    而被指名道姓的女主角,只好“三声无奈”的驻足静待发落。

    “维君,你不必藉此帮我打响知名度,瞧你喊得好像我们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李淳宁摇头叹息。

    “谁叫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我这个最好的朋友都找不到人,我当然闺怨深深深几许。”众维君开玩笑的搂着她不放。

    “你再这样,小心庄天宇误以为我们是同志,不再死心塌地做你裙下之臣。”

    “谁希罕?我早把他三振出局了。”

    李淳宁吓了一跳,“你们又吵架了?”这两个欢喜冤家从大一交往开始,三天小吵五天一大闹愈吵感情愈好,她知道维君的个性,刀子嘴豆腐心,有口无心,听久了也不足为奇,可是他们不久前才言归于好,这怎么回事?

    “哼!”

    “你们这次吵真的?”

    “李淳宁,”众维君抗议道,“我们每次都吵得很有建设性,什么真的假的?”

    “了解、了解。你们只是进行较激烈的双向沟通,那请问你这次是建设性居多还是毁灭性?”

    “已经莎哟哪啦了。”众维君头一撇不在乎的说,可是神伤之情告诉李淳宁不同的故事。

    “什么时候的事?”难怪维君刚才叫住她时特别火爆,可见事态严重非常。

    “反正已经是事实了,”众维君淡然以对,“陪我去疯一疯吧,没有他我一样活蹦乱跳,日子照过。”

    “你别口是心非、嘴硬心软,我还不了解你吗?”李淳宁心急的转头就走,“不行,我去找庄天宇问清楚。”

    众维君黯然拉住她,“没用的,他已经休学出国了。”

    “休学出国?”李淳宁不可置信的嚷着,“维君,今天不是愚人节,而且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众维君拉近她的脸,字字清晰肯定的说:“再靠近一点,你仔细看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就是不像才紧张,众维君强颜欢笑仍掩不住眼底的阴影。李淳宁勾起她的胳臂,默默的走向林荫无人的角落。

    “怎么回事?不要嘻皮笑脸的,难过就哭出来。”李淳宁摇晃她的手臂,“我不信庄天宇会舍得和你分手,一定另有内情。”

    “我才不会为他掉眼泪,他爱上哪儿就去哪儿,大家互不相干。”

    看众维君眼眶氤红的样子,想也知道她赌气好强故作违心之论。

    “庄天宇打算去多久?是留学还是……”

    “他参加救国团国际青年亲访团,到坦尚尼亚及其他邦交国宣扬国民外交,提供当地人民文化、技术方面的支援。”

    “那很有意义啊!庄天宇一直想到外面世界多开开眼界,这次能如愿成行真是太棒了,若不是怕我家人担心,我也会去报考。”李淳宁兴致高昂的道。自己有顾虑无法一试,但知道好友能剑及履及多年梦想她也与有荣焉。

    “你这个小圣人当然拍手叫好,”众维君没好气的瞪她,“他直到上飞机前一天才告诉我!”

    啊哈!终于说到重点。

    “他还不是怕你这位大小姐反对,只好先斩后奏造成事实。”李淳宁戏读着众维君一副慈禧太后专制独裁作风。“他这趟出去的落后国家都是战乱频频、经济萧条,不但吃苦受罪少不了,还免不了饱尝相思之苦,你真忍心在临别之际提出分手之议?”

    “他自讨苦吃、自作自受怪谁?”众维君明明忧形于色却偏偏说着反话。“他会有危险吗?”她说到这里突然改口,嗫嚅不清的问道。

    “你说什么?”李淳宁右手作喇叭状贴着耳朵。

    “天宇会不会有危险?”众维君仍是呢喃模糊。

    “什么?我没听清楚。”

    “李淳宁,你是不是皮痒了?”

    有人恼羞成怒了,最好别再装傻。李淳宁讨饶的抓住众维君蓄势侍发的攻击。“他们去的地方都经过安全的考量,所以大致上不会有安全顾虑,你别担心了。”

    “好哇!原来你故意耍我,看我的天鹰神爪……”

    李淳宁怕痒,笑软无力的道:“不这样怎么逼出你的真心?”她笑不成声,“已经莎哟哪啦了。”她模仿众维君刚才故作潇洒的样子。

    笑闹声中,同学赖志安加入她们。“什么事这么开心?”

    “秘密,不告诉你。”李淳宁大拇指置于鼻端,其他四根手指做弹乐器状。

    赖志安笑看她的习惯性动作,“晚上我去接你?”

    “去哪儿?,”李淳宁一头雾水的问。

    众维君拍拍脑袋,“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今晚同学在pub帮我庆生,不准你用任何借口缺席。”

    “你生日我当然不敢不去,不过我社团还有活动,可能晚点到。”

    “你们仁爱社整天不是养老院就是老跑育幼院,少去一次又如何?”众维君不满的唠叨。

    “我是社长不能不以身作则,而且上次已经答应过育幼院的小朋友了,不能失约让他们失望。”李淳宁双手合并求饶,然后转向赖志安道:“所以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过去。”

    众维君等他依依不舍的走后,接着说:“你真是杀风景,一点机会都不给赖志安。”

    “你别捕风捉影,他一向热心,刚才只是好意尽尽同学之谊罢了。”

    “那赖同学怎么不对我热心?我是寿星,今晚的女主角,他从头到尾就是对你含情脉脉,表现得如此明显,谁可能会错意?”众维君夸张的眨动她的大眼。

    “小心你眼睛脱窗。”李淳宁笑骂道,“不开玩笑了,现在可以说说你和庄天宇,缠绵俳恻、凄美动人的惜别夜了吧?有没有媲美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

    “你当是演电影吗?我还万里寻夫咧!”众维君不以为然的伸出右手小指,“看到这戒指没?庄天宇出发前晚找我夜游,谈天说地一如往常,直到送我回家时,才硬帮我戴上这戒指,说他两年后回来,而且慎重警告我在这段期间不准移情别恋。”她忿忿不平的说,但也带有丝丝甜意,“他以为他是谁啊?”

    李淳宁笑不可抑,这一对活宝的确绝配,“都已经私订终身了还莎哟哪啦,你们两位贤伉俪可否别再制造高嘲迭起、峰回路转的波折考验我脆弱的心脏?”

    “谁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上诉予以驳回。”众维君才说完,两人已经笑得形象全无。

    “糟糕,我快迟到了,我们晚上见。”李淳宁匆匆的追公车去。

    众维君兀自站在原地叨念着,“有个大圣人哥哥已经很受不了,交的最好朋友又是标准好好小姐,连男友都济世救人不落人后,我未免太cky了我。”捍卫他们免于被占便宜的责任,舍自己其谁?

    李淳宁跳下公车,对pub的位置有点迷糊。摸索错误后,她再朝反方向找。

    “也许我该找人问问。”她暗忖。此时,路口闪过一个眼熟的背影,“强森?”

    路强森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近来他不经意间总流露出郁郁寡欢,或许是难言之隐,她数次追问原因皆被他回避言及其他。

    在看似强森之人的身后,另外又尾随两个鬼祟人影,也不算鬼祟,只是两个男人东张西望怕被瞧见似的,总之,李淳宁不放心的跟踪下去。

    “小姐,长得不错喔!”三个无聊的搭讪者,流里流气语出垂涎,他们又是吹口哨又是喧闹起哄。

    幽深的巷路,昏暗的街灯,李淳宁警觉到自己不知不觉偏离车水马龙的街道。附近稀落来往路人不是低头颓丧而过,就是男女相拥视而不见。她深吸口气,镇定的往回走。

    “这么不给面子。”其中一人不怀好意狰狞的拦住她,两手叉腰,一脚斜立抖啊抖的,几步距离外犹可闻其恶气,他歪斜着嘴吐出猩红的槟榔汁。

    “请让开,我朋友在前面等我。”李淳宁手心紧张直冒汗。

    另一人有着猥琐的尖嘴猴腮,他恶声恶气的嘲弄也围拢过来。

    李淳宁见他们逼近,对准前方混混的眼睛喷洒防狼摧泪液后,迅速的奔逃,听到后面那群流氓叫嚣的追骂,愈趋愈近的足音,她吓得连声尖叫,步伐不敢稍缓。

    “你们在做什么?”这及时的天籁让李淳宁几乎喜极而泣,同时也砰然撞入此人的怀里……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想英雄救美也得秤秤斤两。”对方斯文俊秀,那猥琐男子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狠声威胁对峙。

    陌生人将李淳宁护至身后,“好久没打架了,在牢里蹲得都生锈发霉,正愁没对象活动、活动筋骨。”他两手握拳,筋骨叭叭作响,暖身后摆出好勇斗狠、嗜血的架式。

    “阿生,那家伙好像很不好摆平,还是跷头算了,找妞儿玩到处多得是,犯不着杠上棘手货。”三个人悻悻然的又放些狠话才呼啸而去。

    李淳宁靠在陌生人身上,许久说不出话来。

    “小姐,你还好吗?”

    “谢……谢。”她余悸犹存,一开口就呛到,深吸几口气后稳定下来。“谢谢你。”

    “别客气,以后小心点,这附近都是些声色场所,出入分子三教九流非常混杂,你晚上独自在这一带走动实在不智。”

    李淳宁点头承认是自己一时不慎,造成他的麻烦,于是将店家名片递给他。“谢谢,我朋友在这家pub庆生,我可能迷路了。”

    他接过名片看了看,“我陪你找,你一个人落单不安全。”

    “谢谢,希望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她讶然接受他的好意。

    他微笑摇手表示不介意。

    “刚才你说的只是虚张声势对不对?”

    “幸好那三人没你聪明,否则我们就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他抿嘴轻笑。

    “幸亏你急中生智,不然两败俱伤对大家都不好。”

    他闻言偏头打量她,“难道你不希望他们受点教训吗?”

    “也不是……怎么说呢?”李淳宁皱皱鼻子,思索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以暴制暴无法根绝问题,只会更助长戾气,能和平解决是最好不过。”

    “我也有同感。”他开玩笑的两手颤抖,“真动起手来,我会四肢发软,被修理得惨不忍睹。”

    “受人点滴,泉涌以报,就算救命恩公面目全非,我还是会勉为其难另眼相看。”李淳宁兴致一来,也从善如流捂着脸说唱俱佳。

    “那画面太血腥了淑女不宜,不如你三十六计溜为上策,你面对危机时应对得很适当。”

    “没错,大事小事跑了没事。”

    今晚的月色怡人,特别的皎洁明亮,聊着聊着不自觉走过头了,两人莞尔相视折返o

    “好了,平安送抵目的地。”

    “多谢再多谢。”李淳宁慎重的一鞠躬。在灯光下,他笑容可掬顶天立地的站在那儿,她突然有种错觉,那光晕仿佛发自他体内。

    他泛满温暖光辉的笑睇视她,她也回以微笑。

    好一会儿,她尴尬的静立原地,不断将晚风吹乱的发丝由颊旁拨至耳后。

    “你不进去吗?”他扬眉轻笑的问。

    “你没离开我不好意思先进去。”李淳宁腼腆的耸耸肩。

    他笑意深漾,“ok,我该走了。”他仍旧伫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淳宁看时间不早了,偏头巧笑倩兮又相对许久,最后,她两手握住他右掌左右摇晃。

    “谢谢。”她倒退着走,“bye-bye!”挥挥手,她转身加入众维君的庆生会。

    “李淳宁,你皮又痒了胆敢这么晚到。”众维君眼尖瞄到她的身影,排开众人走到她面前。

    “这里好吵,你喊破喉咙我也听不清楚。”李淳宁有恃无恐的嘻皮笑脸。

    “那正好给我理由整晚贴着你耳朵讲话,看你受不受得了。”

    “我怕了你了。”她赶紧递出礼物求和,“贿赂你消消气,生日快乐,大美人。”

    “这还差不多。”众维君切块蛋糕给她,“你迟迟不来,有人望穿秋水失望而返了。”

    “你面子真大,几乎全班同学都参加。”李淳宁和同学打招呼,“你刚才说什么?”

    唉!众维君摇头暗叹。看来赖志安得再接再厉、不气馁努力加油了。

    “没什么。”赖志安你自求多福吧,我已经仁至义尽。“我大哥真过分,竟敢忘记本姑娘生日。”

    “可能是包裹误时了,你有点耐心。”

    众维君不以为然,“大圣人一定又忙着当善心人士去了。”

    “瞧你说得好像众大哥多离谱似的,俗话说一人行善,福庇满屋。如此好事,还被你嫌恶。”

    “懒得同你争辩,你们一个是大圣人、一个是小圣人,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半斤八两绝配。”

    “少误用成语。”

    李淳宁对众维杰的事迹早已耳熟能详,他是名闻遐迩的国际摄影大师,也是热心公益的慈善家。所有关于他的报导都是盛赞有加,也只有他宝贝妹妹硬拆台漏气。

    自从与众维君结为莫逆之交后,她不但数落反对众维杰之举,连李淳宁也并入她所谓无可救药的滥好人,而讽称他们大、小圣人。但李淳宁知道她并无恶意,只是关心他们被外人欺负而不自知,因此吃亏上当。

    “是、是、是。绝对可‘呸’,高兴了吧?”李淳宁促狭道。

    “我……”众维君怀疑的看着她,她同意的太诡异了。

    “我知道、我了解啊,我们大家都‘呸’。”李淳宁忍俊不住露出笑意。

    “李淳宁,”众维君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你敢‘呸’我?看我的天鹰神爪。”

    李淳宁尖叫一声,拉着经过的同学当挡箭牌。

    “你有胆就站出来,别躲在无辜百姓后面。”众维君叉腰叫阵,“被我捉着,刑期加延十分钟。”

    “我没胆,也是无辜百姓,可以高抬贵爪饶了我吧?”

    瞬间只见两人满场飞舞追逐,围观同学加入战局,尖叫笑闹乱哄哄的,没多久就形成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队形。众维君当然是当老鹰,而李淳宁躲在长长队伍最后,大家都严守阵势、气喘吁吁。

    最后群体很有默契的呜鼓休兵,回座位大灌冰水解渴。众维君好笑不己,大摇大摆环住李淳宁上下其手。

    “救命啊……”李淳宁咳笑不能成声,抱着膝盖蜷曲躲避她无所不在的搔痒。

    “今年的生日实在过瘾。”众维君嘿、嘿两声,得逞尽兴后拍拍两手拉她起来。她靠着李淳宁喘息,转头问:“你想天宇现在在做什么?”

    “他肯定一边教小朋友算数,一边遥想天边的佳人──维君小姐。”

    众维君沉默片刻,不耐的摇摇头,“真讨厌,没事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么?万一感冒生病什么的,也没人照料。”

    “他很快就会来信联络的。”李淳宁搂搂她给予支持,“我们回家吧,好晚了。”

    “你令晚陪我。”

    “哎哟!好暧昧哟。”同学郑中元听到了故作呕心状,弯下腰状似捡拾掉落满地的鸡皮疙瘩,“喂,同学们,寿星要带我们李淳宁同学出场,各位意下如何?答不答应?”

    嘘声、口哨声此起彼落,大家又闹成一片,直到三更半夜方歇。

    “维君,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在吗?”李淳宁拉拉她的衣袖,凝视屋里亮着小灯,有人影堂而皇之走动。

    “小偷……”

    李淳宁赶紧搭住众维君高扬的嗓门,拉着她往旁边隐密处蹲了下去。“别大声嚷嚷,万一他狗急跳墙伤人,我们不是得不偿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