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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11部分阅读

    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马蚤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猛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甫转,忙“哎哟”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督俞”两大要岤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了,头上白气索绕升腾,犹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霉”。

    “噗”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

    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

    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主大发雷霆了,她不禁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主,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难道奴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主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主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抵赖?

    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

    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人所为呀!教主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滛笑着撕扯她的衣裙,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

    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

    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滛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主的强犦,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

    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寻到了绵羊一般凶残、恶猛,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滛虐。

    哭叫声、滛笑声混成一片……

    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x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

    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我欢耍吧?

    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

    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主之时,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总坛,以防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主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为了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什么用呢?

    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马蚤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主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还是个”活诸葛“

    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

    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主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溜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主,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道:“亲亲,是姚旗主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剎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

    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主,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