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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18部分阅读

留下活的那三个臣子。

    “王死了,王死了,完了,什么也没有了。”

    “不要哭,王不会死的。”

    “可是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在留下来的必要了,王死了,北服国这些眼红的都会过来,我们守不住的。”

    “那我们就走吧,去别的地方,说不定过几天王就会活过来。”

    “那个,王一定会活过来吗?”

    “现在不是王不王的时候,我们应该跑路了,我们欺负的妖、修炼者不多吗?现在他们肯定要找我们报仇的。”

    “跟我什么事情,都是你们好色,人品又不好。”

    “我们只是看看不行嘛!反正有王的。”

    “王都没了。”

    顿时一阵叹息,叶笑盈盈看着他们,赵元探头时看见吓出一身冷汗,口中像咒语似的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们比凡人好上一点,叶不会和凡人有太多接触,只不过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则不同。

    “祈蒙!都回去了,你还想在这里干什么?”叶对着空之上的祈蒙道。

    “你想回去了吗?可是叶,我还有一步棋没有走。”祈蒙望着天空,总是感觉错了什么。

    “是吗,你还没有补完,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

    “开始是必然的,你无须多疑。”祈蒙不想让这个时代看见他的一切不平淡,他不是和一个世界或者一个宇宙为敌,而是和一个时代,他们坐在椅木相对,触目以视,那是博弈,赌的是祈蒙这一生。

    白塔慢慢升起,祈蒙也终于要回去,我们不知道白塔要回到哪里去,那里有没有什么更加神秘莫测的存在。

    忽然不经意看见凡人,居然发现我们已经变得和仙一样,一样冷漠看着凡人,甚至凡人连被仙看见的资格也没有。

    这又是一个仙和翔客的区别。

    当一切都破碎不见,我们看见一个男人的出现,手里拿着一本书,很多想象的人一起回来,散发着还未到他们故事的时节。那是如同围塔的文人气质,但是更加苍白。

    这是和红绝对相对的,祈蒙也只是衣服是白的,头发还是黑色的。而这个人,连头发也是白的,也许他是路过,对着一角天空笑了下,走了,不拖泥带水。

    我们还想要什么。

    现在看见的画面已经是多余的。竟然序幕早已经结束,那就让结局来的更快一点。

    不是吗?各位少年少女们!

    咦!这位?

    我们在一切结束的时候看见了他,那个永远也很难抹去的紫色记忆男人,坐在离白塔最远的墙上,手放在前面紧紧握着,好像在安静什么东西,不让太过繁闹。

    “那座城是什么?看样子祈蒙也不知道。”他是杨迅,被紫色蝴蝶围绕的仙。慢慢放开他的手,我们看见手心裂开了似血痕,像一种眼睛,现在还说不出来名字。

    “祈蒙,你策划的故事真的不好改变,连我都在受伤。有时候想要一份安静确实是不容易的。”杨迅这一句话好像是在为什么人说的,说的是一种默念。

    他收起来,背向这个城,左手高扬,挥,在这已经亡的城,说不出来的不想再见。背后满天紫色蝴蝶汇集成一对翅膀,紫色的一直延伸到天际,不断闪动,不断会说话,会感动!

    会……会什么了?

    我们。

    首卷大青门院卷章叁贰终

    章 壹当岁月扛着棺材的少年,他何去何从

    贰卷自由卷

    章壹当岁月扛着棺材的少年,他何去何从

    那时有风,天空阴沉,应该有雨。

    我们看见他之时已经全然是为行尸走肉模样,他的肩扛着棺材行走游历与这人世间大多的城,他那时候仿佛是浪客,仿佛回到以前,但是双眼已经没有了魂魄,没有归宿的模样。

    那时候遇见她,是命运的巧合,也许只是她忽然来的乐趣。她不是少女,她有名,名的安静。安静便是她的名,很女人也必然女人的名。

    她是仙,和祈蒙一样的仙,只不过她并不强大,她只是喜欢自由的仙,或者她也是浪客。

    她跟在少年身后,很安静很随意,她的美是清秀脱俗,是远离尘世,是少女的垂鬟分肖,是鹅黄|色对襟羽纱衣裳。就那般旋转,就那般将色彩演绎成自由的白。

    没有步摇,也没有钗,更没有女人的胭脂妆容,有的只是那一身自由。

    她的眉是命运无意下点缀,鼻翼是自由生命之轻,脸颊颇为消瘦,瓜子,豆蔻薄唇,无有红纸蔻丹,细碎柳叶剑将已然是唇的唇重新薄了半许。仿佛所有为了这女人的容颜都在衬托她的自由,她的轻。画面时不时让她的发遮掩她从空中摘下月色眼白,未曾撩发,让她自由自在“痒痒”与她的容颜。

    那时候的少年全然已经忘记了曾经,有的只是扛着棺材一步步向前走去,那是他,也是他的无可奈何。

    有人说人这一生大多是被命运操纵,而少年这一生也全然是这样。

    那时候的他是所有人的避让,在城中也是这样,那棺材是耀眼夺目,是让所有人惧意的。

    差役步行而出,询问他这是谁的棺材。少年是必然不会回答:他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梦想,连信仰也一并湮灭,近乎一无所有时只剩下了肩臂上这岁月沉重棺材。他一步步向前,带起风还有差役的愤怒,腰刀举起的时候是对着他的头颅而下,斩落却无法临身,然后是少年的习惯,或者说是他的冷漠。左手是棺材,右手是凡人剑的拨出,斩,落,是那些差役的红,没有死,就那般惧意退缩,然后是越来越多的差役。

    他们是凡人,是不可能对于他有所伤害,而安静便那般看着他,看着他那般向前。也许他这一生都只会这般,都这样扛着棺材一步步向前,直到岁月降临,时代结束,生不复。

    棺材,那是谁的棺材?

    他被围住是在这座城,它有名,名的:“境曲”

    这是没有其他意思的城,很普通,唯一显得不同的便是差役的豪多,原先是没有那么多的,好像是这里的国目睹这里游手好闲之人的繁多,便为他们寻了这样的职业,起初只是安顿的意思,便渐渐越来越多。

    “大胆恶徒,竟敢当街行凶,你以为这天地间没有王法了吗?”是差役,是更高一级的阶位,他上前,领先一刀而下,依旧是他的右手,依旧是他的剑,比起在大青门院的时候显得凌厉许多,或许这一刻的他是有所改变的。

    “呃……”

    这一剑是斩在他的腰际,鲜红,痛苦挣扎与地,而少年,扛着棺材继续一步步向前,那是他的本能,也是他唯一的去处。

    那时候的画面是在这座城,色彩是墨色浓重,周围无数差役如同鼻尖一点团团围住与他,而他全然不顾,右手斜着剑,滴在背景里成为唯一鲜红向前而去,风起,是他的刘海,是他岁月沧桑。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是自己无能为力,自己是他人的蝼蚁,那么会反抗吗?想来大多是会的吧!

    “大哥,那家伙好狠戾,手底下杀过不少人。”那是江湖客的声音,在名讳“初春稻”酒楼之上,提酒言语。

    有三人,配合古人的三人行必有来往。

    沉默的是他,劲装,背脊长枪,寒眉削肩,鹰勾鼻,杀戮气,带着地狱风范。

    “二哥可是技痒,想要与他一争高下。”是墨客的他,书生气,面色宛如女人香脂,吐气,染烟,饮的是茶。

    “还是三弟明白我的心思,只不过那人深不可测。”他虽然自负,却不是凡人那般没有眼光。

    “你是在等我开口,想要疏通筋骨便去,莫要交缠太多时候。”是劲装的他,茗了口酒,安静道。

    “我便等的是大哥这句话。”他是剑客,提起剑饮了口酒,吐,拔剑,喷,银白在光芒中闪耀非常,一跃而下,从三楼,剑尖点拨尘土,翻身飘飘然如尘世仙人,高举长剑,质问:“你这厮此处行凶由不得被我瞧见,这是你的失策。”

    少年全然是没有理会与他,错过,身旁,留下背影还有那些差役。

    他诧异,不理解看着他,接着道:“你难道就想这样般离开去吗?”

    没有停步,便招惹他的脾性,上前,剑光凡人,舞起是雾,是冰霜,是漫天飞扬冬之时节。少年没有回首,剑就在腰际开演而来,挡住他凡人的势如破竹,猛地黏在他剑背上,用力往下,力量不由脱手,退,蹬蹬三步,讶异看着自己剑的落地,他的继续而来,仿佛就要削掉他臂膀之时。是长枪及时而来,提出,龙卷旋转,拉起失神的他向后退去,步因为惯性而蹬蹬不稳,看着少年,而少年自始至终未曾看他,扛着棺材继续向前。

    “可恨!”他双眼愤怒,疾步向前捡起自己失落与地之剑,跃起斩下与在他背影,蛟蛇寒芒。声音急切:“二弟,不可!”

    他饮酒,便有些血气方刚,寻常绝不会这样。回首是少年,是他和他的棺材,还有他的剑,在画面中一上一下,是凡人的他和少年,斜上斩,划过凡人的他,在画面中便应声一剑两段,全然是鲜红雨的肆意洗刷,落,便死去。

    “贼人好胆!”持枪的他愤怒与眼,跃起,将长枪掷向少年,身形尾随枪尾而去,“轰”之声是少年将脚往后面移了半步,砸了进去。

    他的手握住尾部,溅起尘土,枪头在迷雾中对着少年脖颈抬去,“铮”是剑挡住,便是他握住枪柄整个人在空中旋转起来,仿若龙入大海,天下升腾。

    少年的剑刃竖起挡住那枪头,任凭它在其上旋转,忽然向前,剑从枪头滑向里面,顺势斩向他的脖颈,枪头也从少年脖颈而过,离他的脖只有咫尺,却是天涯。

    鲜艳,红,“噗!”

    然后便是持枪的他轰然跪下,肆意流淌与他的红,双眼圆鼓,想要说话却没有丝毫力气,天空便旋转看着一道白影而来,起声一句:“走!”

    他没有理会他,墨客的他义气而来,只是少年的一剑从脖颈腰斩而断,原先还活生生的三人就那般死的刹那,死的不复存在。

    然后便没有差役敢去阻拦扛着棺材的他,便全部退让,让他一步步离开这里,向着远方,剑没有收齐,因为今日的红来的极为鲜艳。

    我们好像忘记了安静,她是仙,慢悠悠移步到他们死去模样身旁,墨客的他还没有断绝,看见有人,便勉力抬起头将唇凑到安静耳边艰难语道:“我……我们……是是,隆……隆中三侠……三三侠也!”

    便气绝,便死去,便放手侧目与一旁,鲜红在风中扬起沙尘里有些淹没,那一日的太阳极为耀眼,而安静,是一抹纱巾,自由放下遮住墨客他的容颜,微笑继续跟从少年而去。

    忘记那是什么时候的故事了,但全然已经不是那般重要了,因为即使没有时间,故事依旧是会向前而去。

    那时候的少年还在那座国里面,忘记那座国的名,好像唤作:“安康”

    安康离段阳国很远,是在西边,但不是很西,所以没有临海,所以便有些干燥。

    少年杀戮行径在这个国家已经全然而知,那些无所灵感的说书人、江湖百晓生之流的便添油加醋行了关于他的故事。所谓三人成虎,那时候的归宁在这座城便为杀戮魔王,俨然是行走的地狱。名讳可止所有恶事发生。无数江湖客为了名声或者其他义之类赶来,其中甚至还有翔客,和少年一样的存在。

    他是被围在一座城里面,那是安康国的府都,有名,唤作:“幸无”

    凡人已经疏散,他站在北门城墙下,团团是江湖客,那时候的少年是不需要画像的,因为棺材永远都是那般显眼,好像只要跟死亡有所勾连,就必然这般显眼。

    “妖孽,你滥杀无辜草菅人命,今日我等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人。”他胡须,岁月五十,想来极为名望,便作了这群江湖客的领袖,细目而望,这些江湖客竟然也有千余名,可惜现在的少年是没有灵智的,一切都是行尸走肉。

    “萧盟主,不要和这厮多说什么,我们一拥而上,取了这贼人性命便是。”他有门派,有剑客,便点尖而言,显得极为正义凛然。

    “不可大意,这妖人听说妖法极为厉害。”他是和尚,是合十,如是说。

    “不,是剑法,他的剑术当今一等一,我那日便有所瞧见。”这依旧是剑客,却不是初那位,须,年岁,言语:“那便请清道长先去试探这贼人高下如何。”

    他姓清,便冷漠看了眼他们,言语:“你们惧怕,我不曾惧怕。”

    那时候的安静便真的安静,寻了处高台,若无其事坐在阑干上,手里提了串菩提,一口一朵,显得极为祥和,与世无争。

    周围的江湖客必然是有滛邪,其中便有一人显得极为道貌岸然上前,言语:“在下一见小姐便心生向往,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小姐的芳名。”

    安静全然是没有听见,自顾自看着那边少年的故事,反而觉得有趣的紧,对于身旁的凡人,是视若无睹。

    “小姐若不愿意告诉在下芳名也罢,那容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安康国人氏,父亲乃通天彻地究学之人,祖父母……”他滔滔不绝,而安静却亦看的津津有味,她安静,便真的安静。

    然后便是那人的动,他向前,步轻若游龙行走如云,便是烟,便是指剑,便是言语,说:“妖孽,停止你的脚步,我要替天行道,拨出你的剑。”他是少年,是没有停下步伐的可能,棺材依旧,剑却依旧安眠在剑鞘里面。

    言语,周围凡人,讶异声,说:“那妖孽为何要扛着棺材。”

    对:“可能里面是他妻子吧!”

    这句话勾引起其中一人兴致,言语道:“那么我们可以猜测一下,如果那棺材中是他所心爱之人,那么这人便是因为死了心爱之人而性情大变,所以才成为这一代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之人。”他是文人墨客打扮,和初时死的那位“隆中三侠”中的老三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还有他的大哥和二哥,都显得那般相似,言语:“你这肚策虽然有些奇异但是未尝不可。”

    他饮酒,提起,说:“那这般岂不是有些可怜起来。”

    “杀人者无所可怜,只是可悲罢了。”他这般回答,是大哥,脸上有刀疤,想来岁月如此,然后便是感觉这人世间活生生是那般的相似,里面的过往来去如此真实,却又如梦如幻,画里人生,或者戏子歌舞,曰:“妾身一舞为君功成名就。”

    然后便是平息,便是少年没有停下步伐,那道长模样的他,步伐上前,如他名那般,剑中有些清凉,仿佛绿水波涛,两岸莺柳花堤。

    他来的巧妙,那时候的少年其实已经有些累了,神智更加恍惚不清,便让他这蓄势已久那一剑上演起来,可能他本身是有点惧意,原先是胸膛,却点在肩膀,带起红色,如雪花。

    周围立马欢呼而起,好像那一剑便是己所为的那般,得意洋洋自然会有那位墨客,说:“这妖孽也不过如此,清道长这一剑立功可是鼓舞不少士气。”“如真是那般便好。”是老大,一模一样的稳重,双眼凝起来,惧意可不同与其他江湖人那般双眼表面。

    退,是清道长,那一剑立功却全然没有喜意,反而更显惧意,而少年也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着前方逼近。

    “清道长,你这是为何,斩了这妖孽你可是名垂千古,岂能退却。”墨客的他忽然言语一句,陡然便击起周围江湖客同等欲望。

    妖孽意外柔弱,杀之便可成名立传,人人所得歌颂,此等机会岂可错过。

    那些心思飘扬所众皆是初入江湖之人,他们想要名,想要欲望,想要人人拜服,便言语:“清道长,这等好机会你不要,便让我等取了便是。”

    一人落下,便是人人落下,空旷旷街道立即围满了人,剑枪戟斧诸之流上场,对着少年便是阴冷寒意微笑,铮起便是杀戮。

    清道长其实很感谢这些人下来给他如此大仁大义台阶,便急忙后退,神色中皆是对这些少年血气方刚或者老一辈欲望缠身之人不屑之意,如果有言语机会,必然是:“你们若觉得这机会如此好得,便去争夺,但是道长我可不想丢了性命。此地不妙,道长我先行离去。古人云死道友莫死贫道诚不吾欺也。”

    那时候是墨客的他,对着他二哥道:“你看那道长,胆小的紧,就这般退却,浪费如此上好机会,早知道便让我们“祁门冠三杰”去扬名立万。”

    刀疤的他不置可否沉默一旁,反而是墨客的二哥,将酒壶提了起来,让酒水全部灌了进去,“咕噜咕噜”一气呵成。拨出剑喷撒剑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