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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19部分阅读

    ,一跃便也随着大流向着少年而去。

    动容,是他们的大哥,厉声喝道:“给我回来。”见不及,便亦追赶而去。

    有时候生活总是那般相似,你在别处看见的,便忽然间与此处重新目睹,那心境是怎般一副模样,应是全然无法明辨的。

    当时的画面应是怎样一副模样?我们的目看见的,听见的,是少年,是他和他的棺材,还有那把剑陡然间拨出,在安静不断摇晃着悠然铃铛之中。那是真的他所不知道的杀戮,在与湖景相比来的更加应该让别人动容。

    “叮铛……”这是很悠久的一声,伴随着少年将剑锋猛地往后面扫去,划开,便是直来地血雾,两个人,脖颈,头颅在阳光之中落下,包括身躯:“轰”

    想要停止的人在潮水里是无法停止下来,后面的人一个个拥挤推触上前。那之后开演的便是少年行尸走肉般得杀戮,没有情感夹杂在里面,有的只是那般符合故事,便是鲜红背景。他整个人在画面里呈极端的黑红,周围是白色来往人影,在他剑中,那轻飘飘剑光之下:头颅、腹部、腰际、头盖都接得那般不复,时而只是笔尖轻微几点,时而临在画面央部,血色淋漓,便死去。当然,还有忽然奔急而来的他,剑在那轮故事般血色圆月里一跃而下,揽月似的剑,对着他脖颈便是抹之流招式。依旧如故事相似那般,少年的剑快速对着那一剑的锋芒斩下,“铮”便是断裂,溅起碎片如流星逝月那般射向他的身躯。

    “咔咔……铮!”他的大哥。故事和人生那般出现,枪头扫开几抹碎片,最后一片横点向少年,势,带着故事里大多相同。

    然后便是少年的侧,便是行尸走肉向前一步,所有人猛然后退,留下这风,还有画面里一地尸体,红,微笑,滚起尘埃,铺盖那些鲜红,却怎样也抹杀不去。

    他,是这一次讨伐盟主,却全未料及是这般棘手。犹豫,便是痴迷在欲望名利之中,此时的他,就像是祈蒙,已经退无可退,也许是自信与自己的实力,将系在剑柄上封得许久丝带解开,银光闪耀而出,疾步,斜,迎着少年而去。

    退让,一条道,是那些人。那一刻的他,踩着无数人死去鲜红而来,享受着江湖客最后佩服荣耀之声,那是:“看,是萧前辈。”“前辈一出手,这妖孽必死无疑。”“没错,前辈是我等骄傲,前辈……”之后便是呼声,便是荣耀,连起先交缠安静的少年也跟着起哄,仿佛那是属于他的那般,转身,不忘对着安静得意言笑:“姑娘,那是我的祖父,你看,我终有一天是会像我祖父那般,仗剑江湖为国为民,不知道姑娘那时候愿不愿意和在下成为一对人间仙侣,无忧无虑。”

    安静没有回答,而那位凡人少年想来也是再也寻不到那答案。那时候画面之中是故事,带着冰冷之意。视角若是他,余光是一道鲜红如瀑布喷涌而出,在他言语依旧那般轻快“姑娘为何不回答在下话语,是否在下有什么事情……”中回望,然后讶异,然后失声痛叫道:“祖父!”

    “少爷,莫要去。”那是管家,急忙阻止住癫狂的少年,那幕是归宁不可能停下步伐,剑横在空中,没有放下,而他便那般举着剑,死在那里,没有了头颅。

    “大家快跑,这妖孽实力非同凡响,大家快逃……逃……”那人还很善良对着那些人言语,却不料少年已经行到他那里,横起剑随意挥了两下,他便戛然而止,慢慢化为四快从他前方分开。

    惊怒,是“祁门冠三杰”中的老二,因为活的许久,便给他一名,唤作:“千里飘白衣,醉意豪迈诸子节”

    他便叫做:“彭烨”

    “受死!”他向前便是一声怒喝,在所有人退却之时,他登场,他视死如归,剑是他一生最为得意的“三十三剑”,那在江湖中流传足以在刹那将雪花雕刻成玫瑰的三十三剑。然后便是少年停下,因为铃铛也停下,那时候的安静很喜欢这凡人的一剑,因为那里面就像无边无际天空那般自由,那般无须忧愁。

    听说玫瑰是深红的,是妖艳姬的模样,是妩媚倾国倾城。

    那是画面,很慢,慢的可以看见少年将剑提起,迎着那一刹那的三十三剑便是三十三声铮的声音,随即便是六轮血色剑气扩散开来,击起尘土,弥漫,掩住。

    散,他没有死,死的是他的大哥,长枪抵在地上,身躯背对着少年,双眼看着彭烨,吐出如故事初的那一字:“走!”

    少年意外停顿一下,挥舞剑,一剑分开他刚毅躯壳将彭烨现出,愤怒欲在上前,却是无力舞动他的剑,便是少年随意甩剑。

    “二哥,快走!”江湖有的是杀戮,也是有着太多太多的义气,那便是他,墨客冲了进去,将他一掌拍飞,自己陷入少年随意剑之流中,瞬间便宛如鲜红染料般分开,如他大哥一般的死法,且这一次彻底的没有了声息,显得是何其来的安静闲逸。

    他犹豫,最后痛苦转身,带着几乎已经废掉的手离去,消失在烟尘中。

    散,是一直自以为是的江湖客,此时此刻宛如丧家之犬无影无踪,如人生般得意时堕落谷底。这很常见,因为人,是凡人,因为仙,是凡仙。

    安静没有丝毫的表情,你若言语她无情,她便真的无情,极为厌恶这人世间的一切都觉得是应该围绕着凡人而展开,记忆里凡人是从未有资格要求别人必须是救他的,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权利,因为所有的凡人,终究也只是一种生也死也的存在。

    除非我们看得见真的自由和国之律法。

    然后安静便继续她的铃铛,这回登场的是翔客,他们是卫道士,他们有七人,他们踏着烟尘而来,其中一人看着周围一散而去的江湖客,便抱怨:“大师兄,我们来晚了一步,现在没有凡人为我们喝彩了。”

    他是大师兄的模样,反正只是戏里人生,有何模样便根本就无足轻重。他言语:“你难道只是为了喝彩才来的吗?”接的是一身文人墨客他的样式,言语:“七弟,我们是为天下苍生才来的,你这般可是会遭唾弃。”

    “四师兄,你莫要嘲笑七弟,他也只是随意问一下而已。”她很高雅,演绎是不容侵犯,将她下颚抬起,作出伸手拈花状,一副神秘莫测之态。

    他便仰头看着天空,显得与我无关起来,也好像天空在问他的名,他便很恭敬回答道:“吴亹”

    “如果不嘲笑七弟,这一路上岂不是无趣的紧。”他言语,却是站在老七旁边的他,打着哈欠,显得还未睡醒那般。

    有风,是冷漠,并抱着剑,伴随他的言语:“师妹,你偏是喜欢护着七弟。”

    他是不语的,一直站在大师兄的下首,猛地抬眼,看着前方一步步而来的他,身上是必然鲜红淋漓,棺材也必然杀戮掩藏。

    越是冷漠的人,越是喜欢思考,因为不需要言语,便自己言语。

    言语:“来了!”便安静下来。

    大师兄和他都没有拔剑,剩下的五人都拨出剑,冰冷透着世俗的味道。少年依旧没有停下,依旧在行走,在将要接触之时,却是一直迷迷糊糊他的出手,如雷电骄纵,一闪而过,之后便在少年的身后,还保留着那一剑弯曲横斩之势。

    腰际,少年有红。一道红,肩膀,是睡眼朦朦的他,比之有甚些许。

    “好剑术!”冰冷的他言语,颇为不习惯,便给他名:“游集铎”

    他抱剑,此时放下,拔剑而出,亮光,画面中是他的尾光六道,红白交织,“铮”的和少年起了一招,后退,便抱起睡意的他,落回队伍之中,无声无息起来。

    大师兄是无名的,只是言语一句:“莫要交缠,布阵,杀!”

    “是!”齐声应道。

    落地是安静,微笑是浪客,漂泊是在自由,铃铛便是在这个时候停下,想来那铃声是只有少年可以听闻的吧!其它的想来全然是无有可以的。

    “何人?这里不是你可以搀和进来,速速退去。”是墨客的他,言语刺骨。

    安静不会理会他们,袖口轻轻一卷,便如风,带着少年消失在烟尘之中,从此是不复的,好像这一地的红都与他们无关紧要那般。

    上前,是老七,恨声道:“可恶,让他们跑了。”

    “没有预料还有这般厉害的同伙。”

    “二弟,此人剑术如何。”

    “一等一!”

    章 贰 当年的南越,我们忘记了吗

    章贰当年的南越,我们忘记了吗

    其实很喜欢南越,喜欢南越的风土人情,那种很奢华的商业,即使是没有了湖景的南越,依旧是那么的人来人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队更是风华,无论是何时何地都可以看见这熙熙攘攘之流的他们。不过已经没有关度余,没有了齐刻,这确实有点悲伤。

    少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南越的风景里,那座很久很久的酒楼画卷中。围塔出来时驻步安静凝视下面车马流龙街道,然后是布钦,他的眼睛坏了一只,应该是在典礼国的时候。

    “王!您终于醒了。”布钦的忠心是围塔所不可及,他有的很多心思。

    少女脸色到现在还是那么的惨白,颤颤一根细线,皮影戏。

    “我睡了多久了。”少女坐下的时候头都开始发晕,迷迷糊糊,那天的后遗症至今还没有好。

    布钦算数不好,不过最近一直守着王的身边没事也数着王醒来的次数,想了一想,好像的道:“大概有三年了吧!”

    少女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般久远,看来那次的伤只能那么疯狂。想起典礼国的时候咳了一声,没有血,不过还是很血腥的味道。

    自己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依旧没有他丝毫的消息,看来要我把这条命搭上去才会给我个理由。少女回想的时候居然露出一丝美得惊人之意笑容,难道这便是绝望了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布钦。”

    布钦傻傻笑了一下,道:“王,我们又跑回到南越了。”

    南越?居然又回来这个地方,真是很感动。感动之余忽然想到了那个少年,少女不由笑了声,或者当时自己所要的只是演绎一场当时自己和他的故事:当年的自己是凡人,他是妖,现在自己是妖,他不知道去向何方。

    妖和凡人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也许我们这一生也不可能再有相遇的时候。

    对此少女没有什么遗憾,成为妖的时候,她见过的悲伤已经很多,少年只是过往云烟。

    “围塔,那个人是谁?”围塔转过身,看着少女。

    “王!我的事情请您不要过问。”

    布钦一听横眉立马怒了起来,牛声道:“围塔!你丫的怎么和王说话的,放肆。”

    围塔讪讪笑着,什么也没有言语。

    “算了,布钦,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多嘴。”少女已经不想谈典礼国的事情,现在忘却。其实少女和少年有一点极其得相似,他们的生活都带着股漂泊寂寞,去的地方都是流浪。

    “我唯一可以和王您说的,他们离我们真的很遥远了,我们对于他们只不过是蝼蚁。”围塔的声音是看向远方时候说出来的,那时天空成洁白的苍蓝色,风也有了味道。

    这回布钦没有反驳,他是见识过那些人恐怖的,他们或许真的是蝼蚁,而他们的王,那座塔其实不是王的,他属于那个男人。

    他以前也和我说过,自己不过是仙的玩物,一种命运将军似的来往。那时他就有了死去的感觉,知道的越多离死亡也就越来越近,命运看见自己的容颜被我们目睹,她无论以什么形式,我们都将死去那般。

    “围塔。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少女这一句话好像要赶围塔走似的。

    围塔眼睛转动,以为什么,忽然又不是了。“没有,主人。”

    “我可能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

    这里是南越最高的酒楼,名字很有味道,叫“人来人往”,看着这里有些橘黄加着银白的旋转的南越,这份安静,少女想留下来看一看。

    “王,您不去找另一个王吗?”布钦疑惑看着少女。

    少女帘着鬓发,她的发黑色的孤独,然而已经老了,我们可以看见一根白色立在她的世界里,像一张舒服的小床,安静安静,安静。

    一个人老去的时候会想到很多东西,会想起以前,她这只妖已经活了很久很久,那些记忆多的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那些皮影戏即使没有断,一直来演绎下去,也许我们可以看见一个凡人的家族,他们的兴,他们的亡,看见凡人的嫁女,看见春节的喜庆,所有人一个一个回来。

    “如果我想要的,不一定会来,我不去的,就可能会看见的,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喝一口茶。”

    少女坐在那里,品着凡人的茶,心越来越安静下来。

    “小二!给爷上几壶好茶,茶。”

    “来了!”

    “爷!您慢用。有事叫小的就可以了。”

    “布钦,你喝的什么茶。”

    少女情不自禁笑了声,看见布钦牛饮似的扬头灌下去。

    “凡人的茶呀!”

    “主人说的是你喝的样子,像几辈子没有喝过这些茶。”

    “俺就喜欢,你管的了吗?”

    “那样也好。”

    少女也不顾他们,喝了口,抬头看着空中,凡人的茶很温热,淡淡雾气起来,温着少女的容颜也起了点红光。

    忽然是乐队的声音,美丽像一个舞女,她的姿化为了云,在空中自由的来往,勾手。

    今天对于南越而言是颇为热闹时节,让我们可以看见很多美丽的东西。曾经的天意门,归宁还是浪客之时遇到的那个叫张集静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记忆。

    “铛!”这一声锣声来地很干脆,将整个迎亲气氛提上一个台阶。看来今天的南越有一个不平凡的女人要出嫁了。

    这声音和耀眼的红引起了少女的注意,略微缓过来的容颜凝视下面。

    “凡人的世界真好,刚刚醒来就遇到这种喜庆之事。布钦,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嫁人吗?”这种感觉不一定每个女人都喜欢,曾经的少女也想这样嫁人,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她遇到了太多太多凡人从自己身边遇见,然后已经可能老去死去,这些凡人好像他,包括少年在里面,都好像,好像只是一个替代品。

    “嘿嘿!那个,王,好像是那个人的女儿要嫁人了。”那个人,布钦的语言不好,也不可能表达清楚。

    “就是我们在酒楼里遇见那个傻傻的凡人的时候,就是就是那个,反正也在南越的,就是那个会变成一个很老男人的那个男人。”布钦说的很复杂,也难得少女会听明白。

    原来是杨沫的女儿,跟我有一些来源,想起了少年,这样的人在她漫长的生活里见过很多,少女也只是静静想要找回以前的感觉,和他在一起的生活。

    “我们倒是和他有点关系,去庆贺一下也是好,今天的天气难得万里无云。”外面的阳光有一点刺眼,少女说的时候用她的白遮住双眼流光。

    “主人,您刚刚醒来就出去,是不是有些?”围塔问了句,出于关心。

    “我还没有这么脆弱,虽然不知道白发妖是怎么样的一个妖,既然他曾经是,就一定非同一般,只不过如果他知道玷污了这名号,会感觉怎样?”少女自嘲,也是一种解脱。

    不过说真的,今天很亮,银白的。

    分

    我们应该记得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杨言,曾经的小姑娘,现在已经要嫁人了。今天她穿的很红很漂亮,像是自己的容颜一刹间全部在这一天绽放。

    现在的杨言并不是很高兴,或者说是患得患失的。嫁人是必然的,嫁给家族的政治婚姻也是时间的问题,也许那个男孩只能存在与自己的回忆里。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好好认识了解杨言这个女孩,她和其他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她有成为家族牺牲品的觉悟,没有把自己认为是女人的杨言,她的性格是这个时代不应该有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这是一种妥协。

    不!杨言知道的太多,她的文明离这个时代很前,她知道自己对爱情的追逐不一定是幸福的,曾经喜欢自己的那个男孩,可能以后就不会喜欢自己,自己以后也不一定喜欢他。她不一定要活着,但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