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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27部分阅读

不过应该是练武的,而且比归宁强上许多的样式,只是曾经的归宁。

    “不烦事,是小生这朋友挑衅在先,还望两位兄台海涵。”他言语的时候从房内落地而下,双手抱拳行礼,那是江湖人的味道,他也觉得自己是江湖人,但是不再可能是江湖人了。

    “哈哈!阁下说的让我凭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这烟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南国那边免费赠送也懒有人会要。这位小姑娘快人快语,想来是看过更好的烟花吧!”中年男子的声音更加的洪亮,如同漠北的烈日,炙热。

    “呃!老头,你想干什么?”安静蹦到中年男子面前,双手叉腰,趾高气扬看着他,当然,是仰着头的,就是因为仰着头才显得搞笑,才显得极为像很久以前的柳忆芽,那个天真善良,比之安静的心更加安静的女孩。

    “臭丫头,你说什么!”男子猛地一拍安静的肩膀,可惜他哪是安静的对手,即使她现在装出凡人的样子。

    扣,顶,一式背摔将男子重重砸在地板上,差点昏了过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就算是江湖人千锤百炼也难以有此迅捷本能。

    “杂碎!你敢偷袭我。”男子也是个好手,并没有真昏过去,手一撑弹了起来,那架势好像安静即使是个女人也不会留情。

    “安静!”

    “干什么?”

    中年男子本来只是想要制止年轻气盛的男子,没想到安静回头看着他,那模样好像在等待。

    “啊!”

    “你叫我名字干什么?干什么不说话了,老头。”

    “我这朋友的名字就叫安静,刚才她误会了。”

    “笨蛋!你给我闭嘴,现在轮不到你说话。”

    好,我还是路过,当做没看见吧!生气的安我是惹不起,朋友,你自求多福了。

    归宁自找没趣,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去看烟花去了,其实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

    “误会!没错,就是个误会,姑娘你可不要和我们这些小商小贩的计较,要不今日我做东,请你们一顿。”中年男子很时宜的接着归宁的话,只不过那位少年不高兴了。

    “商主!您这是干什么,这丫头嚣张跋扈,看我不收拾她。”

    “你收拾不了,还是安静一下。”

    这回安静没有误会,她也确实是玩无聊了,就给他们个台阶样。

    “那不错,既然你们有这份诚心,这是就揭过了。”安静一副很宽容的模样,看着一边的归宁直哆嗦。

    也不知道是你运气好,还是这几个好糊涂,也许是别有用心也全然不得智慧。

    归宁现在和安静一样,只不过安静是在演一个凡人。而归宁确实真正的凡人。

    “嗖……咻!”

    那是烟花尽地声音,感觉像流星一抹不见的痕迹,下面依旧是苍黄的漠北,只不过商队是江南水乡的。

    那时候的烟花无论是何种模样,即使安静说那是极为难看的,但自始至终它所绽放地美丽果真无法抗拒。

    章 拾柒如果记忆叫做安静

    章拾柒如果记忆叫做安静,那么安静便是我所有的记忆

    中年男子是那家商队的主事,从南国的“蝶舞城”而来,听他的语气对于蝶舞城是颇为眷念的。即使是那颇为高傲的少年亦是如是。这位少年时不时望着安静,那是少年的欲望,痴迷于安静的美,但并不是堕落,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婚配,而他的妻,正是中年男子的女儿。

    回归安静,那时候的她虽然言语要吃大吃一顿,不过从中年男人杂言中得知今日是漠北一年一度的马赛那大会,便要去见识见识。

    马赛那是漠北的土话,意思是弓箭之神。

    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

    归宁对热闹是比较感兴趣的,现在凡人的他,到处流浪确实已经扛不住。能有如此时节安静自己心灵委实是件极为雀跃之事。

    于是便行径跟着他们,主要是看着安静,安静其实是不会安静的,这是他多年来的经验。扭头一看,男子是双手抱头极为傲气之流的动作,看着归宁有些汗颜,还是走正一点吧!免的被安静殃及了。

    三年了,忽然间归宁有种很莫名的感动,这是安静每一次在城里面停留下来才会有的感触,像他这样只有区区三年记忆的男人,安静是他的一切。

    “到了。”中年男人指着城外的马场,怪不得今天人比较少,原来都躲到这里来了。我们还记得百鬼夜行地当回吗?和现在是一样的热闹,只不过那是黑夜,现在刚好是白昼。

    中年男子叫彭可与,他身上的气是多年练武才有的,至少归宁是不想和他有太多接触,放到是安静这种天不怕女人里倒是跟着近些。

    和安静有脾气的那个男子名字可能听不清楚,是叫彭浩还是彭郝,反正是姓彭的。

    “好多人。”

    “没关系,我们可以去贵宾席看看。”

    “老头,你可以去贵宾席,好厉害。”

    “笨蛋!你以为那些烟花是白放的,连个贵宾席都要不到,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商主了。”他时不时要来挤兑一下安静,安静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气来和他玩闹。

    漠北的箭会是北方这种彪悍国度最重要的节日,有个一览无余的贵宾席确实不错。

    我们见惯了这种场面,那是戏里面和现实里都经常有的,然后必然会有一个很奇异的人出现,果然!我们看见了那个男人,那是和安静一样江南水乡似的男人,衣服绝不是漠北这个地方会有的,而他的弓也是一样的秀气。

    当时他是最后射的那个人,前面来过的箭法个个百步穿杨,当然漠北没有杨,有的是飘扬的旗帜。

    这是个异乡人!戴着斗笠的外乡人。

    异乡人的箭术是很能吸引这些漠北人的,当时已经一个浪潮的气氛生生提了个阶位。不过,如果来的是安静这个看起来很娇柔的女孩,想来会比现在更加的热闹。

    归宁也被他吸引住,或许也是一个和安静一样喜欢流浪的人,他身上的风尘味归宁没有看见,那是因为他自己身上的风尘已经很多了。

    “嗖!”这是他箭射出去的声音,很凡人,箭势也很弱,但是大家都寄予希望,想看见那些出彩的地方。

    “呃!”

    “嘘!”

    当然这是不屑的嗤之以鼻的声音。也难怪,三百米的靶心,它只冲了五十米多就很功德圆满的落地了,这箭法看着归宁都汗颜,必然是归宁无法射出来的。

    “商主!你看,那人的箭术,我从未见过这般差劲的。”他!我忽然想起了李刘扬,他们都有点那副幸灾乐祸的轻浮。

    “可能是他国的箭术,我们看不出厉害吧!”商主不愧是商主,没有那么早下定论,但是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了。

    “咦?”

    归宁发现安静不见的时候是那箭落地的时候,商主和轻浮男都没有发现。

    虽然有些讶异,可是归宁知道她会去哪里,那是她不见的时候都会去的。

    棺材!

    没错!安静果然在屋顶上,坐在棺材盖上面,光着脚,好像下面是一湾很小的湖水,在居高临下神识中戏水。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箭会还没有结束,你不想看了?”归宁也坐下,陪着安静。

    “那不好玩,还是这里好玩。”

    “我可看不出来有什么好玩的。”

    “如果你说有一个凡人看见屋顶上有个这么大的棺材,而且棺材上还坐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如果是晚上我们肯定就变成鬼,不过是白天的话……你这么漂亮,别人也不会把你当成什么,顶多我成了坏人。”

    “所有说我和你在一起是多么委屈我自己的。”

    “你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好像是我非要你委屈自己和我一起流浪似的,对了!那流浪也是你自己要去的,好像是我委屈自己陪你的好不好。”

    “噗嗤!”

    “呵!”

    安静笑了,你现在看她完全看不出她是那种像柳忆芽疯丫头似的女人,那像庆,安静的小家碧玉似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了?我不是你的女人吗,说的好像我很可有可无似的。”安静将头微微扬起去看极度高的天。现在的她好像坐在一个离归宁非常非常远的地方,遥远的不可思议。

    沉默像无声的信鸽,白色是一抹离歌。

    悲伤之感在他略微喜悦中席卷开来,那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吗?”在这三年中他时常听闻,便也觉得她是他的女人,便也觉得自己爱着她,他只有三年的记忆,他只活了三年。

    然后归宁笑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一位全然不同与安静的女人在言语同样一句话,并且那句话来的更加真实,或许那便是安静吧!他这三年一生只认识安静这样一个女人,便全然记忆中的都是安静这样一个女人了。

    那时候看着安静像个得了什么心愿似的少年,傻傻的笑的很傻傻。

    她的刘海露出眼眸,笑的也很傻傻,只不过眼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惆怅。

    “从这里一直往东,应该就可以到那大青门院了吧!”安静在双眼那般惆怅之时言语而出,仿佛在解释着什么。

    “为什么这种时候你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害怕你忘记了回家的路,然后变成了真正的浪客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就不能带着我回家吗?”

    “如果我说我是仙,你会相信吗?”

    “相信,因为你是安静。”

    “你说这话好像我是什么你都会相信一样。”

    归宁那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挽留,然后便让一切都停留在我们记忆之中,永远的停留下去,永远的不会现实。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未来应该是怎么样的,反正安静不想知道,可能是她根本就没有去想过。她是自由的女郎,不可能被这人世间所有停下她自由的步伐,哪怕是岁月的温柔,死死交缠在她脖颈,轻吻住她耳根,泪水灌满她胸膛。

    然后起风,起的是记忆的风,像场无法抗拒的谎言,那般真实又那般丑陋着:

    我或许真得爱着你,安静!

    分

    这是记忆,归宁和安静漂泊的记忆:

    每每都喜欢去描述一座新的城,或者一个全新律法的国家,全然不知道为何会将国家置于这般后的地位,也许我或者他亦是她更愿意去相信国家来的还没有一座城更加重要。

    也许真得蝼蚁了,那么便叫我们真的蝼蚁,便叫我们一生平凡活着。

    “搏之城”便是它的名,突兀是少有的红色砖行砌成的门户,上书字体也是鲜红色样式。这里很特殊,可能是因为它是岛上的城,曾经虽然是属于屏腥国的,但是那个国家不复之后,便无人可以管就,纵然是离大陆只有三千米的距离。也没有其他国度愿意来拥有它,如它的名,这是座赌博之城,赌的是这人世间所有的一切,包括爱情,友谊亲情之流,也有生命也有欲望尊严,甚至赌博与国家命运,这里面所赌的不是金钱,也不是可以物质的事物。这里赌的是什么?

    也许付是知道的。那一年的搏之城迎来了付,只不过付也化为涌入这座城求一搏功成身退那般诸多,潮浪,拥挤。这里面没有生活,有的只是赌博。当然,也有为凡人竖立的他们满足之所,那全然是,或者必然的妓院。

    搏之城的赌场极为丰富,大小不一,只不过建造的大多是在空中,最为气势磅礴的是那座最高空中如帝王宫殿,上书四字:“搏古通今”

    这四字极为气魄,连接有十二条悬浮空中白玉阶梯,安置与土地之中,所有凡人拥挤在这十二条白玉通道上,那感觉就像随意断裂,便会有无数飞飞湮灭,不,必然人间地狱。

    你无法理解凡人力量是如何造就这般强大的城,但它却真真切切矗立在这座城池之中,就像我们的死亡,必然矗立在无法抗拒岁月刀锋之下。

    分

    此时此刻我们所要目睹的那个故事是他们来演绎的,映象中他们来的岁月很短,这个世界本就不是他们愿意来的,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里便一直是古来的中心。

    我们目睹到她的时候,她美得人间,腰际剑,劲装,色彩红艳带着抹的橘黄,手腕,足,缠腰带上皆挂满了各式各样饰品,一动,却全然没有丝毫声音,便当那时摆设罢了。

    她有一个很难理解的名讳,如果那是一种优美的话:“亦歌饰带”

    在很久以前我们便目睹过她的色彩,那时候李刘扬还在,那时候一切都那般安静。

    步伐行径,她的巾帼发髻站在那里绶迎无数凡人邪滛欲望。动,是油头粉面极为势力之流凡人,身后尾随五人,那便是他的爪牙,大多是剑客,气势是凡人。

    “这位小姐,本少爷要赌你,说个彩头如何?”他滛邪,亦歌饰带全然没有目睹与他,上前,矗立是一处规模适中的赌场,从声音应该是在赌骰子。

    “站住!你难道没有听见我们少爷在叫你吗?”是剑客,爪牙上前,拔剑。

    亦歌饰带目睹他如此快拨出剑,双眼中尽是不屑。

    便言语:“你要赌本宫,便拿你命来赌,如何。”这气魄没有疑惑,有的只是不容置疑。

    纨绔子弟所谓与她“本宫”二字,便犹豫一下,然后显得更加欲望起来,极尽滛邪道:“既然这位娘娘想要本少爷的性命,那本少爷如果不赌,岂不是没有脸面再立足此处,就不知道娘娘想要个什么赌法?”他应下,身后五人便齐齐站立一旁,周围寻常凡人一闻有这等趣事,便仿佛围集过来,列目成圈,团团困住。喝声道:“骰子,十三张,逆反……”他们言语叫嚣,全然是搏之城有名讳之流赌法。

    “那便十三张。”亦歌饰带冷漠回道,少爷拍手笑的异常得意,身后二名爪牙便寻来张椅桌,立,上面中央放置一堆错落有致方型木块雕刻,目视应该九十九张!

    十三张是搏之城很常见的赌法,只限于二人相搏。每人各持十三张,为“主”牌,其它余留七十三张,二人共分三十六张作为“侍从”,余留最后一张为“王”牌,立中目!落骰子,赌点大,大则可选攻或者受,攻者每一次落手都必须从十三张中取一,夹杂侍从中的三张,按主仆之位放置中央,夺“王”牌!初局攻方必然先掷,守方后手,之后攻守双方可随意先掷后手,无甚关联。

    守者不能失亦不能夺王牌,但攻者可以失王牌。

    守可以随意出六张牌,主牌和侍从牌随意组合,但必须有一张主牌为指挥,若无主牌可用,则计算牌目用尽。

    桌央立一瓷碗,用蓝色标明主骰,白色为侍从骰,红色为点心。由守先掷,若主骰和侍从骰皆和所出牌目相同,则算守夺下王牌,守输!若不同,则当守王牌成功,转至攻方。

    攻者掷,若是主仆一三,则攻方赢得赌局。若是不同点则计算失去王牌,不包括主骰一下的所有,并且只计算为初局。每失去一次王牌,守便可选择是否将出牌六张下调一张,若是选择,则下一回掷之时,主骰不得为六,若为六,则计算为夺王牌。这种情况为“死牌”。当下调为二张之时,则守方赢得赌局。注:第二次下调,死牌不再计算六,而变更为五,以此类推。

    只计算与偶数局,初局不论。依旧攻者,若掷是为主骰五六,则攻选择是否将第十三张主牌当做预备王牌,若是,则计算为“谋朝篡位”,可强迫守方增加出牌数一张,注:额度不得超越六张。余者,便权且以失王牌计算。

    只计算与奇数局,初局不论。依旧攻者,若掷是为主骰二三四,则守方可选择是否将自己第十三张主牌作为预备王牌,若是,则下一局攻者投掷时主骰为奇数,则计算“另立新君”,可强迫攻方下一轮多掷一轮。余者,便为失王牌处理。注:此处掷牌不限次数。

    若牌目用尽,则计算用尽一方输得此赌局。

    十三张和其它赌法最大不同便是它极为复杂规则,且每一步落下赌的都是运道,若说有何等技巧,便全然是难以理解。

    那少爷想来是极为精通此道,手上骰子一掷,六点,移碗道:“娘娘,六点,没想到今次少爷我运道便如此之好,看样子娘娘您有些危险了。”

    亦歌饰带全然是不屑表情,相比与他,她更加厌恶与这样式的存在。没有言语回答,提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