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柳伤她 > 柳伤她第34部分阅读

柳伤她第34部分阅读

想要去摸那片天,怎么也触摸不到。笑了。说道:“围塔!我还你自由,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奴了。”

    围塔讶异,一时沉默,没有说话,看着她,看着这片天下面的大鲁。

    “不需要!王终究是王,围塔终究是王的奴。”他摇头,慢慢合上诗集。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叫做“高陌”的男人所作的诗,可惜很多围塔都不是很懂。

    “呵呵!有趣呀……”妇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妆黯淡了稍微,容颜不再妇人,变成了自己本来少女的模样,捂着嘴嗤嗤笑着。

    “可我就是要还你自由!还你自由……对了,我不是你的王吗?现在我命令你拿走你的自由。”少女好像有什么觉悟,看着天,想要落泪,却是连苦涩都没有。

    “王!”布钦声音喃喃,即使是他也感觉到什么。

    “你……忘了,还有那么多的,对,我,都还你们自由,都还给你们!”少女在屋顶上翻转,娇躯如蛇,一直滚到屋檐便,让一只手落下,容颜从屋顶上注视下面人来人往。

    “都还给你们。”

    声音有的只是说不出来的寂寞,那时候我们第一次看见少女的府,那座和安府一样出现的府,或许少女的这座府本身就来自安府,那已经破碎的府门。当然,它不是塔,只是一座庄园,上面挂着“染”的牌匾,好像岁月太多,字都苍老。

    安府门的打开,说真的,太过来得艰难,可是这座她自己的府,门,轻轻一开便有了。

    那时候里面的光耀眼夺目,无数眼眸闪耀茫然看着这座门开启。只听见其中一个妖说了句王,之后无数的王在大鲁的上空传荡,一直遥远。

    少女在笑,笑的解脱笑的颠倒,手不经意间就握紧。

    “很久以前我爱着的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没有吗?呵呵!”

    “原本以为可以找到你,没想到只是虚幻,也许这世间,没有什么誓言是真正存在,一切的誓言都经不起岁月,经不起容颜白发,呵呵!好笑……当年你给我的一切,我今天就全部还给你,就当我们曾经没有遇见,就当我觉悟,我要重新开始,重新回到凡人。”

    少女站起来好像要去怀抱天空,对着那座当年他留下的府笑了,声音嘶哑道:“你们!我还你们自由,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她的声音刚刚落下,我们看见无数的妖从府里面飞出来,那里的颜色像一个世界的变换,慢慢将白的天五颜六色。

    凡人看见这一幕,看见了他们,看见了少女在阳光下那背影极端的耀眼。

    “王!你在干什么,干什么要放他们走。”布钦不明白,眼睛鼓起,惊讶看着少女。他此时此刻也已经出来,没有化形,只是凡人的躯体,一脸全然是迷茫不解神色!

    少女没有回答,她好像极其享受这种感觉,向着天空踏出寂寞的步伐。她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那太阳,整个时代最为耀眼之所,她好像要让自己来得更加耀眼。

    “王!”布钦失声大叫,想要阻止她。

    围塔伸出手按下他的肩膀,看着少女,将手里的诗集一散,化作无数的风华在空中飞舞,这个包藏秘密的男人忽然念诗,在少女的背影要被阳淹没的时候。

    “器鸟轻飞轻舞衣,

    与君依兮转别离。

    离时仙人附仙笛,

    合时只管食野梨。”

    念完他一笑,不顾惊讶的布钦,告诉他道:“王要去寻找她自己的生活,要放弃上代王留给他的东西,你不要去阻止她。”

    布钦一拳猛地轰在围塔面门上,撕声叫道:“我不管你们什么那个上代王,我是王带来,我只认王。”

    “是吗?很美丽。”围塔自言自语了一句,像默哀,静静看着少女不见,不见在极度的亮里面,他回头,对着无助之下的布钦微笑,一步一步像后面退去,声音好像可以传到很远的地方。

    “也许……我们以后还会相见,希望那个时候我们还可以见到王!”

    “告诉我,王去了什么地方。”

    “她!她不再是王了,她要一个人简单活着。”

    “王……她?”

    布钦忽然间回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粗人忽然间伤感,忽然间不知道要什么,再回头,他看见围塔一步一步离开,他的背影就像是个酒徒,那种颠倒,那种酒上酒灌,酒下酒撒。

    分

    在最东的地方,那是座岛国,上面盛产玉米,还有刀鱼,湖里的刀鱼是很鲜美的。

    我们在这里忽然看见了安静,这个女人一身纱衣,一身的疲惫,坐在小桥流水的旁边。

    如果有一天你尝试去爱一个凡人,你会发现,仙的一切都成为了一种累赘,一种悲凉。

    “小姐,在看鱼呀!”老者提着鱼篓走过来,他是这座小渔村的村长,对着刀鱼有一种极端的热爱,好像它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老村长!你今天钓上来几条刀鱼了。”忽然间安静感觉自己的心安静了,不那么胡思乱想,也许和凡人说说话可以不让自己想起某个人。

    “嘿嘿,今天不错,钓上来三条。你看,这一条足足有三斤!”老村长表情老套得意起来,连忙把鱼取出来炫耀给安静看,这也难怪!刀鱼在这座岛国是比黄金来的还要珍贵,也只有在这样偏僻的小渔村才可能还有这么多的刀鱼。

    “真不错!老村长就不准备煮一锅鲜鱼汤给我尝尝鲜?”安静像凡人,或者现在她的生活就是凡人,一撩鬓发,浅笑颜飞。

    “好呀你!原来一直都在打这个主意,好,我这个老村长就为你煮一锅秘制的刀鱼汤。”

    秘制的?忽然间安静没有胃口,笑了声很牵强。

    “秘制就不需要了,普通的便可以了。”

    “怎么?对我的厨艺不相信,那我必须要给你专门煮一锅。”老村长看起来很沉稳,其实一旦谈起他的鱼,他就变得很孩子。

    说完的他迈着健步不见了。

    “呵呵!凡人果然很有趣。”安静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寂寞下来,下来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脚步声很熟悉。

    “凡人一点都不有趣,他们的生活我们根本不会理解。”是叶!这个男人已经略微白了发,看不出来年轻的模样,走过来坐在安静的旁边,两个曾经的仙,现在的凡人,就这样看着下面自由自在的刀鱼,还有流水。

    “叶!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和祈蒙在一起的吗?”安静笑他,他没有笑,只是安静。

    “我欠祈蒙的人情都已经还了,何必再去当他的走狗。”

    “你变了,变的和以前不一样。”

    “安静!那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叶忽然问她,眼睛没有看他,他的胸前忽然挂着一抹女人的发,那是有点干涩的发质。

    “以前的你是凡仙,现在的你……我根本看不出来是仙了。”

    “如果有一天你和凡人接触多了,你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仙还是凡人了。”

    “你也和凡人在一起过吗?”安静声音异常的空虚,她的记忆不像归宁那样断断续续,她是仙。

    “你也是吗?安静也会喜欢凡人。”

    “放荡不羁的人还不是这样。”安静站起来,又坐下来。

    “你喜欢的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安静不想再去回忆那个男人,找了个问题,若有若无的问他。

    叶没有说话,手忽然间去摸他胸前挂的那一抹发,想了稍微,忽然扭头默默看了眼安静,他的白发是那种凡人八十几的白,艰难笑道:“死了!”

    安静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答案,以致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他,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忽然道:“凡人终究是会死的。”

    “哦!”

    叶可有可无站起来,声音接着刚才道:“红说过,仙也是会死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死的。”

    “有呀!”

    “哦!”这个曾经的凡仙现在露出迷茫,声音低沉没有灵魂。

    “是思想!是它,只有它不会消失。”安静指着自己头颅如此笑道。

    “呵呵!是谁告诉你的,太过虚幻无稽之谈了。”叶在笑,他从来不相信思想这种玩意,因为他曾经是凡人,凡人也不太相信。

    “是红!以前听他说过,即使是岁月也有不复的一天,只有思想,一直都在,即使它已经不属于你了。”

    “是吗?既然是红说的,那就是有的。”叶看起来已经快要行将就木的样子,满脸的疲惫,满脸的岔路。

    “你要去哪里?”安静喊住叶,叶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句没有力量的话。

    “我叶这一生,都是为还人情而来的,以前欠过祈蒙,现在欠过他!呵呵……你说仙有时候为什么和狗没有什么区别。”

    安静想了一会,也说了句没有力量的话。

    “因为我们离凡人太近,开始有故事的生活。”

    “是吗?”

    叶离开,背影和他苍白的白袍在阳里散散去去。

    “如果想要不会悲伤,就开始没有故事的生活,这世界真得够像狗的。”

    “也许吧!”

    安静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看见叶,以她的智慧已经看出来他要去的地方,没想到仙是那么炙手可热,就只是一个叶,就这样被无数算计。可能越少的,越像是狗!自己何尝不是被算计,可她不像叶,她不是凡仙,不想要这样一直被算计下去。

    对了!

    还有刀鱼。

    安静忽然间对那份刀鱼越加的渴望,起身从小桥过去,刚好是渔村的入口,今天有异于往常,不合时地的人显得特别繁多。

    看来这里的刀鱼也这般快被发现,果然是比黄金来的还要珍贵。

    这是欲望的时代,只要还有利可图,杀戮便绝不会停息。

    但是那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安静呀安静,你说的好听,其实你还是不想要把自己当成凡人。为什么你不想当凡人,安静?

    或许是因为凡人从来都没有自由过吧!

    老村长的家在渔村的尽头,那里离入口有些距离,因此显得更加宁静,好像世外桃源一小处无争。

    “咦!”

    “好香!”

    安静刚踏进去没有几步就闻到老村长熬的鱼汤。他熬的汤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道,但是却没有真的放桂花来调味。

    “老村长。”安静叫了声,推开门,他现在很悠闲,边熬着鱼边偷偷尝着他的老酒。

    “来了呀!”

    那一年,我们不可能再记住时间:当我们作为看客目睹故事行径与这一步之时,已然回不来头了,就像安静离开,叶开始寂寥,祈蒙孤独站在白塔上,端谷阳和易长崆比剑,那个叫做红的男人冷漠他的容颜,甚至是归宁重新北上,重新回到他记忆中家的大青门院,或许还有流尊,那个年轻的男人。

    章 柒 我们便当死亡是一种睡去,祭奠

    章柒我们便当死亡是一种睡去,祭奠在人生中越来越推崇的力量

    画面的视角是从归宁双眼中回归,他开始回归的旅途,从他现在方位,只要一直向东便可以重新回到那座掩盖寂寞之城!

    但是故事不会让我们那般快的回到大青门院,那是在岁月之中颠倒的故事。

    我们目睹到那座城的时候,天空又一次下起了雨,虽然归宁不再是浪客但是他依旧在漂泊,他的漂泊是有目的的漂泊。

    那座城的名讳在这个世界的偏东方向,因为城的过多,便全然不记得那些相邻的城,所有的国家,反正在岁月中都会不复存在的。

    “蝶翼”便是这座城的名讳,它如大多城那般有他的特色,这里面的人极为喜欢单薄的味道,即使是在极为寒冷的冬。这座城里面的人都会席着单薄衣裳,全然是无法理解这里面的凡人,但是老人和柔弱的孩童却会袭着更多的衣,比其他同样寒冷城之中的他们来的更多,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城你才会看见不同季节衣裳装的模样。

    他入城的时候裳是不多的,这个时节便当做是寒冬吧!那股风即使不是凡人的他也感觉到极为的寒冷,但是触目那么多的凡人全然不顾那种风,依旧在那里所谓的谈笑风生,演绎的和大多之流的城是一样的。

    今次的归宁已经有些倦意,寻了所凡人客栈落座,入的时候看见却是极为相逢的他们。

    葛门的人居然也在这座凡人的客栈,年和杜璃琪也在这里。归宁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见他,杜璃琪和讶异对着一旁坐下的年道:“你看,那个凡人居然也和我们走一样的路。”

    年平淡回以:“你怎么知道那便是凡人,也许是比我们还要强大的存在。”

    杜璃琪的表情瞬间便是女人多变后的不满,触眉道:“我说他是凡人便是凡人,你不许反驳我。”

    她便是这样的女人,如果有一天她会变更,我们的目可以看见何等的变化,想来那必然是如彼岸花般拾起破碎的模样吧!

    他语:“你就不能不针对我吗?每每都让我哑口无言。”

    杜璃琪要的便是这种感觉,传音中的她显得极为得意,反驳道:“那还不是你从来不反击与我。”

    年便笑了,如同凡人那般笑着,语气不大,矗立在那里便一直在那里。

    归宁坐下,他的坐下是很凡人的坐下,唤了小二,小二站立,吆喝客官之流,他记忆里点了碟牛肉,外加一坛人世间的酒,名:“青泉”。

    喂!记忆中的你不是不饮酒的吗?此时此刻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祭奠我那不复的曾经!

    归宁回以这句话的时候,他世界中的他完全蜕变成另外一个人,矗立在那里,就像在岁月中依旧活着的那些雕像们。

    “等等,小二,你们这里还有西红柿吗?”他很意外挽留言语,却是像最初故事开头的那般。

    小二回头,挂在肩上的抹布耸拉了一下,讶异问道:“客官真的要西红柿吗?我们这里只有生的。”

    “那便要生的吧!”归宁言语道,点了杯茶,凡人的茶,品的必然不是那味道,而是一种感觉,一种面对自己心真实模样的感觉。

    语,依旧是那位唤作杜璃琪的女人,她显得讶异,忍不住指着归宁的容颜道:“你看那个凡人,居然点什么西红柿。”

    年将她的手抓住拉下,入手是一种很温柔之感,即使这个女人巾帼,但是味道依旧是很难改变的吧!

    语:“你这般名目,会被他反感的。”

    “我只是讶异于他点的东西。”

    “那你知道西红柿是什么东西吗?”年忽然一句压住这个女人所有言论。道:“那你说说那是什么?”

    年想来也品尝过西红柿的味道,那之感觉是绝然有一种存在可以比拟的。

    “你说它是水果却又不是,可以煮菜也可以调味,甚至可以生吃,就像人生一般。”年这句话极为的多愁善感,诱惑着杜璃琪双眼都上上下下的,忍不住用手贴住他的额头询问道:“你是不是患了什么毒,竟然说出这种昏话!”

    年便笑了起来,然后便没有了言语。

    开封,是青酒的味道。透着平淡香味,这不是烈酒,略微带着淡淡迷恋,即使是那些从未饮过酒的存在想来也不会厌恶与这些吧!

    饮,提起入口,滚入喉咙之中,就像,就像将鲜红一点点咽下,回味无穷!

    呵呵,好一个回味无穷,人生本身就是这副模样。目睹是小二将西红柿拿了过来,他站立起来,将钱放置其中,提起酒壶,将西红柿塞进坛中,摇晃,笑声而出,那是癫狂“呵呵”之声,步伐仿佛病入膏肓之流的疯子,向前,出,提起饮酒,洒落,铺满他那一件此时此刻苍白的衣装,在这座单薄城之中仿佛将自己压抑许久的情怀释放出来。忽然天际阴暗,飘渺雪的落下,那些衣装厚实小孩们纷纷喜悦起来,像是见证极为心爱玩物那般,追寻着那些雪的模样围绕在此时此刻已经疯癫的归宁周围,那刹那席卷的,好一个生活,好一种故事来的渲染。

    她语,看着那些雪,目又回到他的身上:“他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疯了吧。”

    “疯了?你不是说他可能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岂会这般简单就会疯了?”

    “只要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