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兵应该早就到了,还有……为什么?”
齐忽然停顿,扫视周围,猛地阴声道:“整个青城怎么就只有我们这些人。”
飘雪猛地惊醒,没错,按理说这个时候,青城里至少会有上万大青门院子弟在游玩,不可能只有他们,况且飘雪和齐秋柏是因为有事,经秋提湖特批下来的,完全可以和那万名子弟不放在一起计算。
听他们一说,归宁也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因为他看见了李刘扬在这座城里,他不会相信李刘扬会死,以他掌门的徒弟,怎么可能弱到这份上。
那一天的故事是在城里面发生的,白发的白将整座城都冻结,都毁灭,那些曾经青城里的凡人之血是那种白和红的模样。
喂!你见过血的颜色有多少种。
见得最多的是红。
呵呵!
知道吗?红不是最多的红,真正的红是不会有颜色的,凡人见过的大多是没有颜色的白,白一直存在。
这些和归宁有什么关系,呵呵!颠了,少年!
那时一切都是白和红,忽然间是一声钟响,然后就是白和红像玻璃猛地破碎,一切回到了古老城的装扮。
忽然间我们发现这座城居然不是青城,而是一座我们不清楚的城。
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故事吗?记住!是归宁进入大青门院半年后的故事。
齐秋柏又一次伸手计算,忽然惨笑,无奈延生到容颜上,接而苦笑摇头,叹气一声。
“怎么了?陡然就变成这副模样。”飘雪看着变回正常的城,又看着古怪的齐秋柏问道。
“难道你没有发现现在这里已经不是青城了?这……刚才的一切疑问都有答案了……怪不得没有来。”齐秋柏直接坐了下来,一下子放松起来,可有可无的放荡。
“你说明白点,给我起来。”飘雪踢他的背,一脸的不明白。
归宁明白,细细去看这座城,这座和青城一模一样的城,只不过空旷旷没有了人流,只剩下飞舞的灯火将这座城照耀的无法触目,便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不是白发进了青城,而是我们进了白发的城。”
“呃!”飘雪看向这边,娇躯旋转起来,刹那明白过来,表情越来越的阴暗下来,这个唤作飘雪的女人,也许命运可能,或许会和归宁有一段故事,但是命运不会,飘雪和归宁终究只是大多的路过。
“走!”她说道,剑放在手里,她一走,五十七人跟去,齐秋柏笑了声,阴着的,好像想到什么,也起来,道:“走吧!坐的也没有办法。”
我们曾经见过各式各样的城,但是那些都是凡人或者翔客的城,真正一个人的城也只有这一座,我们叫不出名字。
很老!那种青,像是轻易就会破碎的轻易。
没有人是这座城的特色,偌大的城寂寞黯淡,好像没有了太阳。
他们一直在走,可是一直走不到尽头,直到看见了太阳,看见了那种刺眼的光芒。
“停!”飘雪摆手。
“齐!这里怎么一下子亮起来。”
齐秋柏看着地上,一边是亮一边是黯淡,好像这座城一边是刺眼一边是寂寞的黑,呵呵!
“可能我们要的在前面吧,继续走!”
所有人都在前面,柳忆芽跟在飘雪的旁边,一直被保护着。
归宁停下来四顾,忽然离开队伍,一个人行走。
我们一直在看归宁,可是为什么归宁一直都很安静,就像是空气一般。告诉你,因为浪客喜欢孤独,只有孤独的时候浪客才会展现他真正的一面。
走的归宁感受阳光,那种很耀眼。忽然发现全新的诡异,黯淡的那边是古老,就像被战争侵蚀,亮的这边是新的,好像奢华在歌舞升平,一切都那么美丽,这种极端,讶异的鬼魅。
他停下,在这边最亮的楼下停住,上面挂着高高的牌匾,书着……竟然是“东门苑”。
东门苑!没想到会在这里在遇见,忽然间他明白了一些,原来东门苑不是假的,不是凡人故意编出来的故事,一切都在这里,都曾经上演过,在很久很久的某个时代里,整个时代都在围绕那些人旋转着,上演所有的悲伤和痛楚模样。
章 拾肆他想要离开这座城,却创造了自己的城
章拾肆他想要离开这座城,却创造了自己的城
画面,这座没有名讳的城。
他,无趣,慢慢迷路,拍打自己额头阴气苦笑:
“我……我……又迷路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过……好好玩的……”他便是鬼魅般的默句,嘴角勾连露出惨白色彩笑意。他的面颊全然被刘海遮掩,与我们故事角度只能目睹到他的唇口,他色彩苍白。
没有脚,或许是角度的问题。
轻飘飘移动在这座城里面。忽然感觉到让他眷念的味道,连忙行到一处没有丝毫感觉之所。抬眼,那是家木雕店,上书“唐非的木雕店”
很有趣的店名,细细品味这唐非二字,也许是个女人的名讳也许是寂寞男人的称呼。入的时候默句“咯咯”在笑,嘴型讶异,瞬间移到木雕排列前,喃喃:“好多……好多……小人呀……”他的手拿起其中一尊女人样式,很纯美,梳着是女人的倾髻。她应该嫁人了,不然绝不会有这等韵味。
他拍打自己腹部道:“好……好漂亮的女人……漂亮……”随即他偷偷摸摸四顾周围,见是一片寂静,张开口吞下,没有咀嚼,笑:“好好吃……我飘呀飘……我吃呀吃……好多好多人的都过来了……我不是故意……吃的……可是真得好好吃……”他自言自语,不多时便吃了很多很多木雕,有女人,也有男人,甚至还有特意写下名讳说“这是我唐非的木雕”
默句顿住,掂起他的木雕,这是个寂寞的男人,微微会笑,微微带着玩世不恭,舌尖露出上扬,那么的安静闲逸。
“我的舌头比……比你……长……哈哈……”
他便笑了,又好似发现了什么更为有趣之事连忙将木雕遗弃,双手后仰飞奔而出,像烟,不见了。
分
画面回归,他,曾经年少的归宁。
进去,比外面来得更加明亮,亮的已经连思想都要自燃。装潢像酒楼,不过比酒楼来的更加奢华,前面有个舞台,更像是戏场。
像酒楼还有戏场的地方是哪里?我们不知道,但是归宁知道,走上二楼,那里有个平台,可以直接看见下面的舞台,那里坐着人,也许是这座城唯一一个人吧!
白发!应该说:好久不见。
归宁坐下,眼睛和他一样去看那边的舞台。
安静了稍微,什么也没有,白发忽然而道:“凡人!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凡人了。”
“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座城里面?”
“不是我!我只是个连城都出不去的蝼蚁罢了。”
“啊!”
“你们进来只是为了看见一些东西,只是因为他们。”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我都老成这副模样,连凡人都听不懂我的话了。”
“你是那个妖!”归宁猛地叫道,眼睛看着他。
“妖?”
“这里是妓院,你是白发妖!浪客,玉儿。”
白发妖徒然安静了。
过了很久才道:“我不是白发妖?或者说我不是真正的白发妖,真正的白发妖已经灭绝,不复了。”
“什么意思?”
“知道吗?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城,是那种真正的城。我的城还好,还可以有人进来,看样子我的城马上要破碎了。”
“我听不懂你说的,但是!可以放我们回去吗?”归宁很安静笑了声,包括他们在内。
“可以。时间一到,你们自己就会出去。”
“是吗?”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你难道也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比如我为什么会知道白发妖,会知道浪客,会知道那个叫做玉儿的女人。”
“她是妓女!”白发妖可有可无的道。
归宁变色!
“你为什么这样说她。”
“你不会明白,因为你还在凡人,还在为了生存。”
“生存?”
“你知道仙和凡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们比凡人强大!”
“不!仙在活着,凡人只是存在着,这是最大的不可逆得。”
“你一个妖有什么资格评论这些。”
“哈哈……呵呵!”他癫狂,站起来就像醉酒摇摇晃晃,忽然间归宁看见他的腰,两侧都分别挂着剑,两把剑都异常的古老。
他!双手一错,交叉拔出,上面布满销,好像已经钝了。双手一合,两剑也合在一起。猛地往下面劈去,一切的奢华被这一剑两段,一直到黯淡的那边才停下。安静时候地上是一道狭长的裂缝,应该有万米,淡淡的冰冷感觉。
“当我还没有入这座城的时候,我是一个仙,我的名!叫做索浪。”
他言语他的名讳,接下来上演的是忽然间一切都模糊,只有那舞台,上面居然有人开始在跳舞,很轻很轻。索浪没有再回头,没有表现他的一切,一个人站在前台的屋檐之上,慢慢将两把剑收起来。
侧!
慢慢走到舞台上,那时候的女人还在舞蹈,可是他眼猛地闪过一丝戾气,只是那么的一眼,所有的舞女飞飞湮灭。
名讳为索浪的他双眼仿佛凡人初睡醒的那般模样里的戾气,摇摆在真实和虚幻世界之中里面。
回首望着归宁道:“凡人,敢不敢和吾一战!”
归宁苦笑,回到:“你是白发,甚至还是仙,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沉默!一时!
闭眼的索浪忽然睁开,那眼就像是世界一刹那回头,所有的人都在下面,仰望他孤零零的寂寞。
动!
索浪将双剑取出,插在舞台,只剩下两副空荡荡的剑鞘,继续道:“凡人!我现在和你一样,一样是凡人。”
归宁依旧没有动,摇摇头。
索浪没有再怎样动作,只是淡淡很久远的说了句,像是他的妥协。“陪我一场,凡人!我的剑你可以用。”
还记得归宁的剑吗?那是很久以前,他还不是浪客的时候,少女送给他的,她的家是大家闺秀模样,自己炼的剑比定作来的更有生命。后来不复了,就成了秋提湖送他的那把剑,现在还是依旧悬挂在腰间。
“你的剑可以给予我力量吗?不,你的剑全然是没有那种力量的。”归宁摇头,那是他的剑道,他对于剑的理解。
“你怎么知道我的剑便不复有那种力量。”索浪没有笑,言语出来除了寂寞便一无所有。
那时候的归宁忽然间想起了红,想起他跃上空中战胜战歌的那把剑,那刹那。忽然动了,一跃而下,慢慢走到索浪的面前,两手低垂,猛地把剑拔出来,就像是拨出在石缝里的巨剑。
“咔嚓……哗啦!”
原本以为换了个人,剑就不会那么的销了。
还是一样,不愧是剑。
那时候双手持剑的归宁站在索浪前面,看着他道:“我认输!”
索浪笑了,很轻的浅薄感觉道:“你还没有比过,怎么知道输了,凡人!不要蝼蚁到这种地步来。”
归宁依旧在摇头,苦笑道:“看起来我是翔客,知根知底的,我终究还是个凡人,什么仙术之类的都只是凑合,和你比,顶多是凡人武者的剑法。”归宁没有掩饰,他真得算不上翔客,或者是最弱的翔客。
索浪没有笑了,淡淡拿出一把剑,归宁看见,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好像是不相信,忽然睁开,惊讶道:“你怎么拿着我的剑?”那把剑他如果还有记忆的话,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把名讳她妻子的剑。矗立在索浪手心之中,闪耀着一股无法抗拒记忆流淌的模样。
索浪摇头道:“不是你那把剑,只是我按照你剑的模子变出来的,不过放心,它和你那把剑一样,一样是凡人的,而我也只会用凡人的剑法,和你一样。”
“你要用这般剑吗?”归宁疑惑。
索浪食指并拢抚摸过这把剑,淡淡:
“它在寂寞,因为曾经被你一点一点遗弃了。”
是吗?
谁叫我自始至终都是条狗。
归宁好像是接受了,他只会一只手的剑法,两只手的倒是第一次尝试,大不了就是一个输字,浪客可是将这些看得很轻的。
那时候整个东门苑都是黄金色的光彩,在宽大厅前不断旋转,忽然一副巨大的布从二楼垂下,就像是索浪故意来的戏份,上面白字写着“戮”!
好一股霸气,那是索浪的气魄。
归宁双手分别握剑,如果说索浪是凡人里的那种武者,那么一定是已经凡人极限的那种武者,当当是气魄就压着归宁迷失。
动!
是索浪先手。
一个近身,剑抹脖而去!
归宁铁板桥躲过,右剑支点,双脚凌空踢向索浪面门。
停!时间一刹那停顿。
猛地索浪手刀从两腿缝间劈下,紧接一道肩顶。
气!两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索浪笑了!
归宁眉头皱起来,因为他察觉到自己忽然无法控制自己,亲眼看着自己身体被红雾包裹着,不!不只是红雾,还有黑气,各占一边,就像现在那两把剑的颜色。
动!
这一回是归宁。
没有意识,他束起的发轰然散开,就那一瞬间移到索浪面前,红剑顶在索浪咽喉处,猛地一斩,带出浓烈的红色。
索浪躲开,但是黑剑,好快!
归宁弯着腰,双手不断交替,只看见红色和黑色在半空中闪动,归宁和索浪一人向前逼近,一人不断退后。一直到角落,无处可躲。
是吗?
索浪背部用力,整个人撞墙而出。
亮!刺眼。
光仿佛从活生生燃烧自己的思想,刺到归宁的眼,整个人停顿了下来。
那时候归宁在地上,索浪在空中,一人周身都是戾气,一人安静的果真是凡人。
对峙!不!
那一刻地上忽然伸出两条锁链,不紧不慢插入剑柄,把剑和大地连接在一起,好像归宁就是大地,索浪是那一片天。
“忽!”
黑剑猛地扔向索浪,归宁踩在黑剑锁链上,就像骑着条黑龙冲向索浪。
临身时红剑一下子变成原来的百倍,对着索浪斩去。
他安静,没有动容,剑还是那样大小。动的时候是剑,他手快速抖动,那一刻剑好像斩出千百道,挡住归宁气势的一斩。
又一次分开。
归宁闭眼紧接就是绽开。
双手忽然间就不拿剑,被锁链连起的剑不断向索浪斩去,速度之快,凡人看不见。
快吗?索浪更快,他一把剑就挡住两把剑,整个世界瞬间就只剩下剑碰撞的金属摩擦声。
他们足足交击了一百六十九剑才分开,分别立在这座城虚空之中。
握住双剑是怎样的感觉?归宁。
寂寞。
他如是回答,随即而来是跃出,半路和索浪交触。斩,是归宁,如同女人剑舞那般翻起,带起双剑旋转斩击在索浪剑身之上。铮铮铮响彻这座城,这座王朝。
错,拨开归宁双剑,交缠与他双剑柄部锁链,缠绕往后扫去,他的双剑离去飞往天际。
是归宁的手,他凡人的时候练过很长一段掌法,在双剑离场之时冲到索浪胸膛前,连连动他的双手,在他心口击出六十六掌。
索浪是受了,没有反抗,在最后一击扬起头颅看天空,很遥远也很飘渺。
画面声音响起,是双剑在空中逆流而回,是归宁双手伸出来,将两条锁链握住,在空中旋转,两把剑并在一起,瞬间巨大化,一边黑色一边地狱鲜红!伴随着归宁手的落下,剑斩向索浪。
还以为索浪会挡住,可是他没有,剑在第一下的时候就破碎了,红!不是剑的红雾,是索浪的红,肆意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整个人如流星般坠入地面。
“轰!”
溅起大量雾气。
归宁安静下来,慢慢落下,站在索浪面前。
索浪摸了摸口角的红,坐了起来笑了。
“呵呵……哈哈……嘿嘿呵呵!”
安静道:“你赢了。”
归宁沉默了一会,不满意道:“你放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