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柳伤她 > 柳伤她第39部分阅读

柳伤她第39部分阅读

   “我不是装,是真累了,况且,王,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一步一步走路不是很累吗?”

    “王有王的想法,你们都不要猜了。”

    祭在前面,这个和红异常像的男人,今天穿着白衣,后面的那三个人也是一样的白,只不过布料不一,显得极为不适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和祭那身安静沉默融为一体。

    停下。

    是祭!

    重新活过来的他有一股全然不同与以前的气魄,那副游戏与人世间的王已经不复了。冷笑道:“飞!如果飞的话,我们就去的太早了,去早了有什么用,去早了他们也不会把幕拉开。”

    “你们两个笨蛋现在明白了吗?王是贵客,没有王他们是不会表演的,所以去的越晚王就越加尊贵。”

    还记得李窟吗?说的头头是道,其实就是凡人模样。

    “你聪明,你厉害!就知道跟在王后面转来转去……你才是笨蛋!”

    是赵元!

    “好了,都闭嘴,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去赶,也许去的时候红已经开演了。”

    祭的手伴随那人的名讳开始颤抖,在这世界里也只有红可以让祭停步,摆出握剑的手。

    “红?王!你不是说导演一直是那个叫做祈蒙的家伙吗,什么时候变成红了。”

    祭可有可无笑了声,道:“在我眼里,除了红,其它的仙都是蝼蚁,即使祈蒙可以编排所有的戏份,他还是条狗,呵呵……”

    其它人都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除了吴敬礼,他的容颜在风中慢慢变得极为明亮,刹那间明慧了什么,便醒悟起了什么。

    “都闭嘴吧!”

    祭一声令下让所有都安静沉默,唯一可能不给予安静的就是祭嘴角那个很远的冷笑。

    他很久以前是那一副模样,此时此刻的他,是一场别样的戏!

    分

    知道吗?有些记忆是属于那些人的,并且永远都只属于那些人,永远都无法分开。

    他看见了旗木赵宽,左手拿着鱼竿右手是桶,时不时鱼儿跃出划过优美弧线落入桶中世界中。他什么喜欢上钓鱼是归宁所不知道的,记忆中楚离如是极为欢喜,只不过他每次都将鱼吃了进去,年轻的柳忆芽觉得他残忍,他便再也不给归宁鱼吃了。

    明明是柳忆芽那女魔头招惹的你,与我什么事情。

    还有很久以前李刘扬被柳忆芽欺负,刘一吉和楚离如便说把六师弟打一顿吧。

    还有很久以前刘一吉被柳忆芽欺负,李刘扬和楚离如便说把六师弟打一顿吧。

    还有很久以前楚离如被柳忆芽欺负,刘一吉和李刘扬便说把六师弟打一顿吧。

    甚至到了最后连姜末语也如是嘲笑与她,在没有丝毫欲望利益国度里面。他们不会丑陋,他们那般的真实,在已经死去的记忆里面。

    他没有跟在柳忆芽的身旁,询问他的时候,表情带着僵硬之感,不知道应该怎么言语,默的时候是恭敬弯腰行礼,语气道:“许久不见了,宁师兄!”

    “旗木兄,你变了很多。”不知道是修炼什么功法的缘故,此时此刻的旗木赵宽比之以前还要高大魁梧,特别是那一对肩膀,全然是归宁倍许那般宽广,仿佛即使支撑起这片天空也全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以前的旗木赵宽想来是会露出傻傻笑意说自己并没有“变得什么模样”,但是此刻的他只是带着苦涩回以:“宁兄也变了很多。”

    然后是沉默,是天空,还有一种血腥的味道席卷上来,忽然间感觉到什么的归宁喃喃自语在那片天空中:“要变天了,这人世间连天都会变的。”

    旗木赵宽没有言语什么,站在那里,他没有感觉到归宁感觉到的,他所目睹的很久以前是姜末语,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再眷念那个名讳为姜末语的女人了。

    风,你告诉我,这人世间为什么要有改变。

    他或者她在说:“因为国家、律法、人流都让你成为妓女,一无所有的女人。”

    章 拾陆世界是片段的,端谷阳也只是个戏子

    章拾陆世界是片段的,端谷阳也只是个戏子

    记忆中忘记端谷阳了吗?应该没有,他带着他很久以前的城登场,刹那淹没了大青门院下那名讳为青城的城,带着他曾经的城融入这个时代!

    那一年的青城突兀变成了端谷阳的都城,吏装是它新的名讳。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王,大青门院也只是持冷漠的态度,虽然它淹没了青城,覆灭无数凡人,但至少这座城还是城,只不过古老了太多,翔客来这里不会有那种曾经热闹的感觉。所以已经很难在这里看见翔客的影子,大青门院为此特意将禁足令下达更远冷酷:

    曾经的禁足令也不过是在紫月殿后崖囚禁四月,此次已然变更为废除一身修为,逐出师门。听说这还不是严厉,曾经的大青门院来得更为严厉,不过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之所有提到端谷阳和他的城,因为这里将会上演一场序幕,这幕不属于祈蒙只属于那个男人!

    杨迅的出场首先看见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那些蝴蝶,说真的,他的蝴蝶很有灵性,变出来的女人美的是那么妖娆华贵,也许是因为蝴蝶,那个女人很轻,轻的整个水蛇腰蛮吊在杨迅脖颈,就好像风。

    那时候端谷阳在书房看着书,这位厮杀血的男人,正在静静享受不多的宁静。当他发现杨迅的时候,杨迅已经喝了一坛子的酒。

    端谷阳合上奏章,神识微微而动,剑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行礼。

    “吩咐下去,这几日将有贵客临门,所有之事暂且搁下。朕不希望看见有丝毫破了礼教之事,无论何人,一旦犯,灯顶之刑,戮!”

    端谷阳说道刑罚之时,双眼放着寒光,好像沉睡了千年的猛兽,欲望将意识完全出卖。

    “是!”剑恭敬道。

    “朕要去会一会这首来之人。侍奉!”端谷阳双眼直视前方,音传上屋顶。登场,是男人,不,是无数的男人,也许只有一个,那人的速度太快,周围都出现了无数的残影!

    “奴,在!”男人和剑不一样,看见端谷阳的时候行地是跪礼,异常恭敬卑微。

    “你跟朕来。”

    “是!”

    瞬间整个书房空荡荡,了无人息。

    侍奉很小心跟在王的后面,显然他的速度要比端谷阳快很多,只不过一个主奴不可逆。

    杨迅没有想到自己会是首个来到这副观众席之流的仙,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祈蒙这个导演,每每都步步精心。

    “咦!”杨迅将第二坛酒开封喝起,感觉到了端谷阳,不由叫出声。

    蝴蝶变的那位紫色女人好像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脱离杨迅的身体,向端谷阳他们来的路上飞去,刚好在皇城城墙上相遇!

    侍奉看见来人,本能架在端谷阳前面,昏暗目睹这若隐若现的紫色女人。

    女人太过任性,毫不客气幻出紫色长鞭,对着端谷阳就是席卷而去。侍奉没有武器,甚至没有剑,有的只是他的那一双肉掌。

    毫不费力抓住,超出女人的意料。

    骄纵!

    女人在他不可逆力道中散成了无数飞的蝴蝶,慢慢向侍奉飞过去,那一片就像紫色的云,压城城欲归!

    将要临近侍奉的时候,蝴蝶忽然变成了一张张坚硬白纸,像一场剑阵,无数纸张对着侍奉纷飞。

    他在笑,于心根本看不起这样小家子的气势,任凭纸张在自己身上纷飞,已经无数了,可是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正当以为就这样的时候。杨迅从酒楼屋顶瞬移到蝴蝶旁边,手扬,剑色而出。

    大意!

    是侍奉,他没料到这人横插一手,再看见时,他的手已经被斩断,从腕部,没有红,因为太快,伤口眨眼间变成了紫色,流出的血呈紫色模样。

    “好剑!”这一剑连端谷阳都没有预判到,不由鼓掌。

    “端谷阳,你就是这样欢迎我们这些客人的吗?”杨迅说着脚向前移了一步。

    端谷阳停下他的手,冷漠后仰,宽大袖口带起风起,帝王气魄,杀戮无时无刻不再旋转。他,地狱绝望的律法。

    凝视天际:“是汝之女人先手,朕之奴不过防卫。”

    杨迅伸出手,女人乖巧飞过来,她可以轻易变幻自己的大小,现在静静站在杨迅的手心里,低着容颜。

    “他说的对不对。”

    女人好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忽然她可是跳舞,在杨迅的手心里翩翩起舞,每一步就像莲花,像玫瑰,美得让人难以忘怀。

    那是掌上舞,这个时代也许只有杨迅的女人方有这般绝伦的舞姿吧!

    “即使是你动的手……又如何?凡人!蝼蚁!”杨迅的霸,不是端谷阳的杀戮,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藐视!

    “好。”端谷阳喝道,整个人的气势攀到最巅峰,冷笑道:“仙!狗!跪下,朕,卑微至极!”

    本来在我们看来应该是很知己的碰面,没想到会演成这样的剑拔弩张。说真的,女人的任性是一把双刃剑,美的同时也在痛苦她的男人。

    “哇哇……真吵!”

    就在这个时候声音出来,将僵局打破。

    我们回首,知道是谁吗?其实连我都没有想到。

    我以为是流尊或者祈蒙,没想到是叶,这个被凡人爱情伤到的凡仙!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凡仙了,看样子他应该已经彻底是一个仙了。

    “叶,你来了。”

    杨迅很热情和他打着招呼,他带着那略显憔悴的发笑着回应,慢慢走到杨迅的旁边。

    “没想到朕如此卑微之城会引来尔等,万分荣幸。”端谷阳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带着嘲讽,亦或对仙之流根深蒂固的厌恶!

    “端谷阳,就我们两个,不多。”叶依旧是叶,言语出的依旧是那般伤感,他没有变,他成为戏子的那一刻便全然没有变更过他的模样。

    “哼!”

    端谷阳冷笑。

    “不!马上就有很多了。”

    “是吗?”

    杨迅近身走到端谷阳的旁边,说真的,这位帝王很高,比杨迅和叶都高,即使他们是仙,看见他的时候都有种王的感觉!

    “喂!端谷阳,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你不会让我们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吧!”是杨迅,他还是凡仙,还是那样的不羁。

    端谷阳的脸笑了起来,开始像一个东道主。

    “朕之吏装什么都没有,但是戏,倒是颇为多。”

    “哦……没想到你这座城还是个戏城,我们是很喜欢看戏的。”杨迅眉目跳起,来了兴趣,手指轻轻颤抖,紫色蝴蝶散开,女人又一次像蛇一样缠在叶的身上,温柔!

    叶看见了,只是笑了轻声,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关墨,那个和他曾经眷念的那个女人几多相似的她,应该带着羡慕,必须的。

    那一天我们看见了序幕,看见了重新回来憔悴的叶,那时候我们的舞台已经不可能全部寄托于画面,它太过胆小,无法来转播仙的故事。

    那么我们只能寄托我们的双眼,就让这一刻来临,就让我们的双眼目睹见证一个时代最为真实的画面吧!

    分

    我们看见杨迅的时候他们在皇城的戏台下当着观众,首场的戏不是别人,是姬演的,看样子这个女人曾经是个戏子,她的戏很好,但是还是没有叶来的精彩,叶是个很了不起的戏子,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金盆洗手了。

    姬演的是个舞者,她的舞偏偏是紫色的,偏偏她的裳是一身的紫!

    然后蝴蝶便女人心胸狭隘目睹不得,她的任性狂乱了戏的故事。飞上去将除了姬以外其他戏子赶下去,妖艳站在那里和姬对视着,她们都是那种妖艳的女人,妖的亡国亡城!

    舞!

    是姬先动的足,轻轻点划,她的舞是那种皇城,她每前进一步,奢华的城就慢慢消失,慢慢变成烟花为她喧哗!

    蝴蝶不屑似的笑了,“咯咯咯”的声音在舞台上旋转,她的舞同时而动。

    没有姬的人间奢华,有的只是自然的安静祥和,她的舞是雾,看不见容颜的散去合来,好像这一舞不是局限在那小小的城,是整个世界,都可以看见她舞的感觉。

    知道世界吗?

    她的世界就是杨迅的那道手心,在上面舞的支离破碎。

    姬越加来得旋转,每一次动,每一次流连忘返都好像有一座城破碎,破碎在她紫色裙摆下!

    看着杨迅不由鼓掌,叶都在笑了。

    姬得意看了眼蝴蝶,那是女人特有的得意,她们太过注意那些小事,一旦和其它美丽的女人划上,必是比男人来的还要头破血流。

    紫色女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她的舞越来越妖艳,蓦然间是三十位各式各样女人在一起舞蹈,她们的美仿佛都沉淀在记忆岁月之中,仿佛都已经不复了,但是那场舞,那阵应该是一个人的妖娆竟然可以这般美丽。

    杨迅闭上眼,他没有去目睹那场舞,他想起一些往事,惊醒的时候是端谷阳的鼓掌,想来是感动与他紫色女人的那一场舞。

    姬的心本就是在琴弦上,此时闻到这一声,便更加急躁起来,舞姿渐渐变得缭乱起来,全然没有了规则。

    紫色蝴蝶停下了她的舞,望着这个女人此时此刻演绎出的那份顽强,神色陡然间便黯淡下去,慢慢矗立在那舞台之上,起舞,舞地应该是有名讳,但是很久远,便唤作是为“即墨”如何,这贰字,带着无法抗拒的味道。

    之后的她诡异笑了一下,步伐一时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什么般失却了重量,整副娇躯瘫倒于地,仿佛已经是输了那般。

    她是姬,讶异看着这一幕,全然无法明了是为了什么。

    那时候的蝴蝶可怜似看着这个女人,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静静走下舞台,安静散开成了漫天无数纷飞的蝴蝶,女儿家的寂寞飘飘然飞到杨迅的手心里,就在那里掌上睡去,嘴角笑意,那份妖娆里带着的娇弱,不是姬可以比拟的,这一次是端谷阳鼓的掌,掌声代表了胜负,姬原先那争强好胜的模样陡然间便冷淡下来,看着那无数飞舞的蝶转和她睡去模样的舞蹈。她忽然间想起曾经的自己,那时候她的舞,是足以留下岁月,是可以轻易将一个时代践踏的舞,没想到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在岁月里要以这般样式赢得这场舞。

    然后是她的落下,安静移步到端谷阳的身旁,容颜颌首,轻轻低着,整个人微笑着,矗立在那里,她没有哭,也不愿意哭。

    醒,紫色女人化为姬的模样慢慢缠绵悱恻在杨迅的身旁,她没有姬的那般惧意端谷阳,温柔想要将自己融入杨迅身躯里面,她的吻是湿润的,带着无数女人的味道,杨迅也没有拒绝,吻了她一下,陡然间又涣散为蝴蝶,旋转在这片故事风里面。

    分

    那时候我们看见天刹那黯淡,戏台上正准备一场真正的戏,所有人在同一时间回头,看见皇宫大门处。

    那里我们看见了来人,你们说会是谁,谁的出场会有种一瞬间黯淡的悲伤。

    祈蒙是不可能的,也许安静可以,但那却是祭,这个好像已经快要忘却的男人。

    祭的后面还是跟着那三个凡人的凡人,一副乡下来的模样,对着周围指指点点,一时看见那戏台,赵元第一个叫起来。那模样全然是被两个世界里不复的样式。

    “快看!这里居然还有戏台,他们的王居然抄袭我们的创意,实在太可耻了。”

    李窟冷笑,“你傻的呀!这里的王怎么可以和我们的王相比,这里的大臣怎么可能和我们相比。”

    吴敬礼拍了自己额头道:“都说了是抄袭的,你还计较这些干嘛。”

    李窟被他这么一挤兑顿时不满起来,准备再说些什么,正好看见祭回头那冷漠的双眼,立马闭上嘴,好像空气一样可有可无起来。

    杨迅很讶异看着祭,笑了。

    叶没有起来,坐在那里道:“好久不见,祭。”

    祭的出场是复活,叶的模样却是死亡,在祭的眼里。

    “叶!你怎么回事,变成这副模样?”在祭的以前,除了红,叶是他很佩服的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