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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8部分阅读

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笆的竃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笆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笆,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笆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笆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笆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j!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笆,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笆。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笆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笆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笆在1b1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锸,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嘲去,操1b1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笆在1b1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男女做嗳,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笆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笆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荫唇随着鸡笆在1b1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滛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嗳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笆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j液已经从1b1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j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待一百棍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荫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捰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