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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学校的阶梯1-10卷完第51部分阅读

结婚,生下了波佐间胜一,也就是波佐间同学。」

    「你调查的真清楚。」

    寺城感慨道。三枝只淡淡回答:「名人的姓名资料都很好搜寻啊。」

    「接著,关於刚刚刈谷学长的疑问,我以前应该說过天马财团曾经一度面临分裂局面吧。当时被视为主谋的是马渊啟三氏,就是波佐间同学的外祖父。」

    三枝在萤幕上开啟数则网路新闻。

    「这场马蚤动似乎毀了马渊啟三氏的地位。不过,他拉拔起来的部下还活著,波佐间宪一就是其中之一。可是……」

    本来侃侃而谈的三枝,到此突然犹疑起来。刈谷和九重注视三枝,寺城干咳一声說:

    「接下来由我来說吧。波佐间的父亲宪一先生,在赴往印度出差时,於当地自杀身亡。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九重倒吸一口气,三枝开啟提示萤幕上的一则网路新闻补充:

    「虽然篇幅不大,不过此事也有被报导出来。当时警方在搜索此案时,並沒有排除他杀或意外的可能性,只不过最后结论仍是以自杀事件处理,理由是工作压力过大。」

    「……好沉重的过去啊。」

    九重不再嬉鬧,低声呢喃感想。刈谷和三枝也不禁感到哀伤。

    「父亲过世的事,我是听波佐间亲口說的。他曾說过因为母亲还活著,所以要好好孝顺母亲。可是,他完全沒說到任何跟自杀案有关的详细情报。不过,这种事本来就只会想放在心裡吧。」

    寺城沉痛的說道。

    「……波佐间同学是不是很恨天马财团呢?他父亲自杀的原因是因为工作压力对吧?这樣一来……」

    「唔——」九重苦恼的躺上床,抱住枕头低吟。

    刈谷和寺城双手抱胸沉默不语,三枝则是举手发难:

    「话虽如此,我觉得事情有些疑点啊。」

    「怎麼說?」

    刈谷敦促道。三枝进一步解释:

    「当时波佐间宪一担任社长的公司营运状況良好,沒道理会因为压力自杀。而且,那间公司沒有小到需要让社长亲自出差到外国,更何況当时宪一先生还带了几个部下一起前往印度,这樣不是不合理吗?」

    「……要說不合理,的确是很不合理。难道是特別的出差吗?」

    「我想那可能是另一笔收购案。我查过一些资料,以前参与收购事件的企业社长和重要干部,也都在同一时期前往印度出差。这是非常诡異的偶然啊。」

    「…………」

    刈谷和寺城再度陷入沉默,九重抱著枕头抱怨:

    「听起来真让人厌——恶。」

    天崎被泼冷水,开口不言。水戶野露出冷笑說:

    「我最讨厌像妳这种只会摆出千金小姐架子的人了。」

    「……的确,被妳称为千金小姐我也觉得无可奈何,但是我並沒有打算倚靠天崎的姓氏生活,也从来沒有摆架子。」

    天崎对表露強烈敌意的水戶野提出反驳。可是水戶野用轻视的眼神仰望她,嗤鼻一笑說:

    「妳那种态度就是摆架子啦。嘴上說著我要拚命努力,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我看妳是笨蛋啊?我告诉妳,这个世界上,早就有人将轨道铺好了。我们只能乖乖的沿著轨道乘行,只要一脫轨,就会死於非命,根本沒有其他路可走啊。」

    「……我不这麼认为。」

    天崎勉強从干渴的喉咙內挤出话来。水戶野露出目中无人的笑容,站起身說:

    「妳明明了解我的意思,卻还故意逞強啊,好可爱——可是真夠碍眼。」

    天崎怒得体溫上升,胸口吸入氧气,大声疾呼:

    「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天崎的姓氏的确重重地压著我,但是我可沒有打算要沿著轨道活下去。」

    「好啦、好啦,我听夠了、我听夠了。」

    然而水戶野不以为然,藐视般的拍手回应。天崎反射性的回答:

    「妳也不想了解吧,所以才会在这裡……」

    天崎說话有头无尾,水戶野的目光更加尖銳地追问:

    「『才会在这裡』,然后呢?」

    「…………」

    「快說啊!」

    水戶野逼问,天崎不甘示弱的承受她的视線回嘴:

    「妳刚刚跳的是霹雳舞对吧?可是,霹雳舞並非一个人跳的舞蹈啊。」

    「!!」

    水戶野瞬间举起手臂,天崎以为自己会被掌掴。

    「水戶野,妳这混帐——!」

    就在这时,一位少年推开门冲进室內。他顶著光头,面貌兇恶,且因为冲得太急,煞不住车翻滾了一圈,接著又站起身奔来。水戶野乍舌:

    「又有碍眼的家伙登场了。」

    「妳这混帐!妳对爱做了什麼事啊啊啊啊啊啊?」

    笔直冲向水戶野的少年,遭到她扭转身子回避,並且被腳绊倒,摔个四腳朝天。少年摔倒在地,撞上音响器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惨叫:「我的腰、我的腰,好痛啊!」

    「你、你不要紧吧?」

    天崎奔至少年身旁,她认识此人。少年叫做槙岛慎,是爱的兄长,和水戶野同属二年级。慎扭曲著一张脸,但还是轻轻举手勉強露出笑容,表示自己沒事。水戶野嗤鼻一笑說:

    「你这个人非常碍眼呢。」

    「可恶啊。水戶野,妳竟敢偷袭我。」

    「搞偷袭的是你吧。是那个死小妹跟你告状吗?她胆子可真大,等会儿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水戶野取下头巾說道。

    「不是的。」

    突然有新的說话声传来,水戶野的表情掺杂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天崎一边对慎伸出手,一边转头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小爱什麼都沒說,这回我们得感谢慎的嗅觉啊。」

    一位肌肤白皙,五官端正的少年站在门旁。天崎也认识这个人,他是波佐间胜一,山上的二年级生。而且,大概也是自己无法逃避的对象。

    「胜一……为什麼连你都来了啊?」

    「水戶野同学,我才想问妳在乱搞什麼?请妳就此停手。」

    波佐间快步走近,按住水戶野的双肩。水戶野态度骤变,坦率地退至一旁,不过依旧不满的瞪著波佐间。

    「那个,波佐间同学,我们真的——」

    「天崎同学,请妳今天先回去吧。这所学校不欢迎外人随便进入,尤其是这栋宿舍。慎,送她出去。」

    波佐间打断天崎的攀谈,斩钉截铁的說道。他一直面朝水戶野,沒有看向天崎。慎小声回答:「好。」后转而面对天崎說:「歹势啦。」

    天崎被慎带至室外。两人抵达大楼外侧之后,慎开口說道:

    「不好意思。我劝妳还是別跟水戶野扯上关系比较好,因为她是个危险的家伙。在我们之中也只听寺城学长和波佐间的话啊。妳就当作今天的事是一场无妄之災,忘掉她吧。」

    「对不起。」

    天崎道歉。槙岛不了解她的话中含意,微微歪过头。

    「我办不到,我想我一定要跟她做个了断,因为我不想承认她的想法。」

    天崎紧紧握拳說道。她认为今天前来此处是对的,因为她下定了決心——決定和水戶野正面对決的決心。天崎原本只是来询问水戶野为什麼要在前阵子的阶梯赛跑踹自己,但是此行卻让她收获不少。

    「可以的话,我想和水戶野同学较量阶梯赛跑。」

    天崎說道。与其說她是告知慎,不如說是在对自己宣告。

    「打扰啦。」

    寺城說罢之后就走了。三枝也在說了还会再调查看看就回家去。刈谷走回房间。

    「呣——」

    唯独九重还赖在床上不走。

    「优子,妳给我回去。」

    「呣——健吾,刚刚的事,你打算怎麼处理?」

    九重躺在床上說道。刈谷拉出椅子就坐回答:

    「还能怎麼处理?当事人神庭不出面,我们就只能拒絕。」

    「唔——嗯……你說的沒错,真伤脑筋啊。」

    九重翻身說道。刈谷心想託这女孩的福,棉被和床单都皱成了一团。

    寺城提出要求,希望再办一次阶梯赛跑比赛,特別是想让神庭和波佐间对決。

    『从上次的比赛之后,波佐间的樣子就不太对劲,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

    寺城热切的說道:

    『波佐间至今成绩都很优異,不过絕不会是第一名,顶多拿下第二名,我对这件事也一直很在意。可是,在上次的学力测验中,他竟然成了第一名。而且还是所有科目均列第一,总和起来和第二名有相当大的差距。他原本一直有所顾虑,但是现在好像打算全力以赴了,我想这应该是因为受了你们的影响。另外,他最近还经常提起神庭这个名字,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让他再跟神庭较量一次。拜託你们。』

    寺城說等跟神庭本人确认过后再回答他即可,就单方面结束话题,让刈谷等人沒有机会回絕。可是,神庭现在不但无法奔跑,甚至还有可能就此离开阶梯社。

    「……健吾,你之前說瓶盖跟你是同一种人对吧?」

    九重仰望天花板說道。

    「对。」

    刈谷一边眺望夜色渐深的窗外风景,一边回应。

    「……那他应该会回来吧。」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不要回来会比较幸福。」

    「……健吾,你现在很痛苦吗?」

    「…………天晓得。」

    「…………」

    「…………」

    昆虫的鸣叫声从室外传来。

    两人沉默不语。

    天崎忙著在走廊玩杂耍,所以不会参选。

    御神乐重新浏览风云人物的名簿,露出微笑。她用黑色的签字笔划去天崎泉的名字。

    见城原本就根本不是对手,而且她最近好像交了男朋友,男性票一定会減少,就算参选也不足为惧。

    见城遙的名字也被划去。

    神庭美冬……还有这号人物啊,记得她是神庭的堂姊。如果她参选,說不定情況会变得十分危险,所以还是请神庭同学加以牵制吧。只要在星期一使出最后一步,应该就沒问题了。

    御神乐在神庭美冬的姓名上甩动笔桿。然后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手机。

    (还有其他该布的局吗……)

    御神乐脸颊贴著手机思索,接著想起一事。

    「嗯,这麼久沒碰面了,打个电话也沒什麼不好吧。」

    她按下怀念的电话号码。待机铃声响过三次之后,听到对方变得少许成熟的声音。

    「胜一,晚安,好久不见啦。」

    御神乐刻意用嗲声问好。可以想见接电话的波佐间正在皱眉,一脸受不了的模樣。

    『御神乐同学,请妳別用恶心的声音說话。有何贵干?』

    「咦,沒事不能打给你吗?」

    『我想我们的交情沒有那麼深吧。』

    「真伤人,久违的青梅竹马回来找你耶。」

    『欢迎回国。』

    「谢谢。胜一,我回来啦,你最近过得好吗?」

    『……目前还算不错吧。』

    波佐间的语气带有迷惘,御神乐好奇的询问:「喔?」

    「只說『目前』也太保守了吧,这樣你要怎麼为马渊家洗刷前恥?」

    御神乐尝试刺激波佐间,他立刻回答:

    『御神乐同学,妳最好早点改掉这种态度。』

    波佐间的反应依然认真。御神乐忍住不笑,继续說道:

    「胜一,你干嘛这麼生气啊?听起来很沒余裕呢。」

    『……妳說的对,我现在正在赌博,所以可以请妳不要干扰我吗?』

    波佐间的答案让御神乐兴致勃勃地继续追问:

    「赌博?跟谁啊?你们是赌什麼?对方太傻了吧,竟然要跟你赌。怎麼可能赢得过你啊?」

    『那可不一定,神庭同学是很強的……而且,正确来說,这是我跟自己的赌注,是我擅自开始的赌局。』

    御神乐不禁惊讶,为什麼他的名字会出现在这裡?

    「神庭同学?你是說本校的一年级生吧?我跟他同班耶。」

    御神乐为了确认,刻意說出实话。說时迟、那时快,话筒清楚的传来波佐间嚥下一口口水的声音。

    『御神乐同学,请妳不要多管閒事,尤其是絕对不要說出关於我家的事情。』

    波佐间的语气強硬,他很少会有这种反应。御神乐心满意足地溫柔回答:「放心吧,我对他沒兴趣。」波佐间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麼,再见啦。」

    『……嗯,再见。』

    通话结束。御神乐立刻回到桌前,在名簿下方写上新的名字。

    「神庭幸宏」

    (嗯,看来计画要变动。)

    御神乐忍不住笑出声。

    早点让他沦陷吧,这麼有趣的棋子还是首次见到呢。订立周密的计画让他成为我的忠犬,再陪他嬉戏吧。这樣真是太棒了。

    她哼起歌,並且像手握指挥棒般的挥舞签字笔。

    越来越有趣啦。

    御神乐愉快的在房间订立未来的计画。

    第六阶 正所谓有著冲动

    明明是大好的星期天,幸宏卻从一大早就一直赖在被窝不愿起床,莫名的沒有干劲。他在床上翻身,勉強自己起床,慢慢抬起上半身。

    「…………」

    时间是午后。希春今天假日加班,幸宏在睡梦中有听见她一大清早急急忙忙出门的腳步声。千秋前往大学,进行篮球社的练习活动。

    幸宏一边心想「小夏和美冬在干什麼呢」一边換穿衣服,打算出门走一走。他觉得因为最近缺乏运动,身体好像变笨重了。

    朝客厅一看,发现美冬在裡面。她察觉幸宏的视線张口欲言,但正当要說出话时,就有一道人影从廚房窜出,摀住美冬的嘴,将她带进廚房。

    「……刚刚那是啥啊?」

    如果沒看错,带走美冬的人应该是小夏。幸宏虽不知道她们在廚房干什麼,不过因为他不以为意,所以說句:「我出门啰。」就离开家门。他想要久违的沿著河岸散散步。

    星期天的午后,河岸旁的广场熙来攘往。几位像小学生的孩子不知为何聚在一起,非常热鬧。就在这时,他们一同朝桥的对面奔驰出去,仅有一位腳程慢的男孩子落於人后。

    「…………」

    幸宏在杂草皮上就坐,低头看著河川。

    不知不觉中,他想起阶梯社。

    (我到底该怎麼办呢……)

    幸宏注视河面,想到第一学期时在此和九重相遇的事。当时的他心无杂念,只为缩短秒数拚尽全力。

    (为什麼我现在会这麼意志消沉呢……)

    茫茫然的继续思考。他並非为秒数无法缩短而苦恼,也很喜欢社团的气氛;校內渐渐开始对阶梯社的活动变得宽容,一切都很顺利。

    可是,內心卻有某件事物消失了……不,似乎是被改变了。以往的他和现在的他,內在有所不同。现在的他无法理解阶梯赛跑的乐趣,只知道在阶梯冲上冲下或许很有意思——他有这种感觉。

    可是,这般感觉跟同班同学的感觉在程度上不是沒有两樣吗?吉田也說过,虽然阶梯赛跑从旁看起来很有趣,但絕不会想参加。幸宏的想法就和他相同,对阶梯赛跑不抱兴趣。故意退后一步,装出心有余裕的模樣。

    (……好像回到以前一樣啊。)

    幸宏的嘴角微微歪斜,他不经意地想起国中三年级时的夏天,急忙搖搖头,阻止自己陷入沮丧之中。

    对,现在就跟当时一樣。凡事都刻意退一步,客观的审视自己,借此保持心灵的平衡,並且故意装出冷漠的樣子保护自己。还以为自从加入阶梯社,和社团前辈以及井筒深交之后,这种感觉就已经消失无蹤了啊……

    对於遊佐提出的请求也一樣。幸宏思索自己拒絕参选的真正理由,遂发现原来自己不喜欢成为「当事人」。他並不害怕落选,也不害怕面对选举的相关事务;他虽然会担忧自己无法胜任学生会长的工作,但这並非拒絕参选的主要理由,他只不过是不想成为「当事人」而已。

    說穿了,他想当个旁观者。他想要在不远处,借欣赏马蚤动为乐。可是自己絕不想成为当事人,也不想被卷入马蚤动。不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