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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0部分阅读

    心中有几个疑点,若不弄明白了,连觉都睡不好。睡眠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会乱杀人。两位也不希望大好的头颅被割掉吧!”

    两个宫女被吓得脸色苍白,却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秦雷也不恼,对石猛道:“猛子,我听说咱们那上百号弟兄隔三岔五的逛窑子,把老婆本都花得精光。有没有这回事?”

    石猛不好意思道:“殿下,兄弟们都没娶亲,又好这口,没有办法哈!没有办法。”

    秦雷指指两个宫女,笑道:“我给你们出个省钱的主意,把这两位带回去,谁想女人了就用一下。虽说这样一来你们会累一些,但是你们的老婆本就省下来了。”

    石猛先是一喜,旋即又苦恼道:“殿下,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鸟多岤少,怕抢不过来。”

    秦雷点点头,做出一副沉吟状,随即展颜道:“笨蛋,你们回去列一个时间表,每人两刻钟,每位一天正好轮四十八人。这样就可以了。”

    石猛哈哈笑道:“殿下就是主意多,这就解决了。”

    那两个宫女听着这两个人邪恶的对话,随着秦雷与石猛展开细节的讨论,仿佛真的被一百个臭烘烘的恶汉排着队,夜以继日的敦伦着。

    其中一个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刚要开口,另一个狠狠地朝她瞪去。

    秦雷飞起一脚,把那个瞪人的宫女踹出去三丈。对石威吩咐道:“把这位带出去,离得远远的。”

    石威像拎小鸡一样,把那位委顿于地的宫女拎了出去。

    第三卷 中都雨 第四七章 我是四殿下的女人

    秦雷微笑着望着地上的宫女,她刚一张嘴秦雷便一脚踹上去,正中面门。宫女仰面倒地,把那句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秦雷下脚并不重,躺在地上的宫女没多长时间就回过神来,满脸怨毒地盯着他,又要张嘴。

    秦雷又一脚温柔跺下,宫女连忙抱头闭嘴。脚终归没有落下。秦雷温言道:“只要你安静两刻钟,你可做得到?”

    宫女看着秦雷随时会落下的脚底板子,心中哀叹道:“想骂个人怎么都这么难。”也就没了张嘴的兴致,乖乖的蜷在墙角一动不动。

    秦雷温和笑道:“这才乖嘛!你只要坚持下来,就给你一个奖励哦!”然后在一个护卫耳边吩咐几句,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过了不知多久,边上的沈青轻声提醒道:“殿下,两刻钟了。”

    秦雷点点头,对在墙角的宫女说:“你可以走了。”

    宫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惊讶道:“殿下,您不是开玩笑吧?”

    这时沈青抽出腰刀,上前把她身上的绳索挑开。

    秦雷翻翻眼皮,呲牙道:“十息之内,你不走就当是你向往营妓生涯了。”

    宫女揉着发酸的肩膀,扶着床沿站起来,也不敢再问,稍微活动一下,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秦雷跟出去,在她背后笑道:“走得越远越好,去南方吧!离那个人远点。”

    宫女身子明显一顿,点点头刚要走。秦雷又喊道:“站住。”

    宫女被秦雷从开始一惊一乍,完全搞不清他下一步会怎么走。早已成惊弓之鸟。闻言立刻回身跪下,一言不发。

    秦雷从卫士手中接过一个包袱,递给宫女,柔声道:“姐姐,这就是给你的奖励,拿着去吧!好好的过日子,别再牵扯进京里这些破事来了。去吧!”

    宫女见秦雷再无动作,磕个头,带着满脑子疑问,转身往门口跑。

    这时候西厢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殿下……”声音高亢凄厉。

    刚跑出大门的宫女恍然大悟,刚要回身大叫出声,一柄黝黑的短刃从后面割断了她的喉咙,宫女软软的摔向门外。被黑衣卫士接住,抱入不知何时停在门口的另一辆马车上。

    两辆马车正好把门口挡住,让外界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罪恶。

    秦雷微感可惜地摇摇头。那高亢女声继续嘶喊着:“殿下,我也招,饶了我吧!我也招,我不想去当营妓啊……我也要回家……”

    秦雷挥挥手,异常破败的西厢门打开,石猛从里面拎出一个瘫软如泥的宫女,虽然浑身被汗水湿透,但是衣衫完整,并没有被猛子敦伦了。

    秦雷恼火地望了石猛一眼。冷哼道:“不需要了,你还是去做营妓好了。”

    那宫女挣扎着嘶声道:“不要啊!殿下,我是四殿下的女人,她不是。我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啊!”

    ……

    那辆清晨从东宫驶出的马车又行驶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马车隔音效果很好,车厢内的秦雷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他仍旧盯着车厢发呆,回想着在那破败的院子中接收到的令人愤怒的消息。

    其实一开始秦雷就根本没打算问第一个宫女。前世的职业经验告诉他,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很大程度上是被感情支配的。如果仅是通过肉体创伤,可能只会让她们的痛恨或是愤怒之类的感情主导全身。那时候就是凌迟车裂也不能从她们嘴中套出一个字。

    所以秦雷从一开始就从精神上不断打击两个宫女,终于把一个吓得不敢说话,仓皇逃跑。另一个以为第一个招了,心神崩溃,自然全招了。

    秦雷知道,作为严格训练的女j,不可能那么容易心神崩溃。所以秦雷根本没指望第一个女j会说出他想要的。她只要能给第二个一个已经招了的错觉就足够了。

    至于那一声叫,纯属意外,乃是塞在女j口中的布掉下来了。这个意外,也造就了另一个女j的横死。

    这些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秦雷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尽管这消息不那么令人愉快。

    念瑶果然不是自杀。

    当日一听说念瑶自缢,秦雷在震惊之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一个敢骂皇子‘禽兽不如’的女孩一定是性情刚烈又特立独行的,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死去?就是死也不会选上吊这种哀怨的死法。

    秦雷记得念瑶床上有一把剪刀,他相信如果念瑶用那把剪刀自杀,才符合她的性格。

    当然这只是猜测,还需要证据。

    证据就在念瑶身上,她除了前脖颈的紫痕,在后颈还有一道青痕,而且面色惊恐,指甲间还有丝物残留。这分明是被勒的生生窒息。

    根据念瑶指甲缝中的丝线对比,秦雷确定了是宫女所为,所有疑点指向当日在现场的几个宫女。

    终于趁着昨日其中两个宫女出宫采买水粉,一直盯着她们的石猛一举成擒。

    最终,那位自称是四殿下女人的宫女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四殿下掌管内侍省,一个月前塞给她一个性情刚烈的美貌女孩,让她训练。只不过训练的目地有些奇怪,让她尽量娇惯她,什么事都依着她,顺着她。就像伺候公主一样。

    秦雷清楚的记着那四殿下的女人说到这里仍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是被念瑶折腾惨了。

    最终在秦雷回国前夜,她们被一道派去东宫,当时告诉念瑶的是让她去做太子书房的女官。才勉强哄着小祖宗跟着去了。

    念瑶这种爆仗当然不敢往太子面前塞,所以连太子面都没见,就转到了秦雷名下。

    第三卷 中都雨 第四八章 车祸与打狗

    四殿下给他的女人的旨意是,把小爆仗念瑶塞到秦雷身边。以念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必然忤逆皇子,到时候再造成自杀假象,往秦雷房中一吊。

    秦雷就再也甩不掉性情暴戾,冷血残忍的大帽子了。顶着这样帽子的儿子,是不会讨任何一个父亲喜欢的,尤其是在这个父亲儿子众多的情况下。

    秦雷把视线移回自己的右手,原本白嫩修长的手掌经过几个月的锻炼,显得有些粗糙。但他关注的不是这个,他定定地看着自己张开的五个手指。每想到一个人名就屈起来一根手指,最后沮丧的承认自己在京城认识的人物,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还有富余。

    他无奈的呻吟一声,朝对面枯坐着的沈青抱怨道:“中都城有百万人口,为什么老子只认识不到五个。”

    沈青沉思一会,开口道:“四个。只比五个少一个。”

    秦雷躺倒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哼哼道:“人家可是土生土长的皇子,还是双黄蛋。估计势力大到去玉带河找粉头都不用自己花钱。你说咱们怎么跟他们斗啊!”

    沈青不明白去玉带河不花钱与势力大有什么联系。他仔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建议,便继续保持沉默。

    秦雷见他沉默,忍不住笑道:“好了,别伤神了。其实情况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沈青看着秦雷,秦雷坐起来,有些低沉道:“方才我想明白一件事情,老四并没有想怎么样我们。”

    沈青瞪大眼睛:“怎么会!都搞出人命来了?”

    秦雷叹道:“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我一直想不通,老四这样费尽心机折腾一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有什么好处?”

    沈青想想,试探道:“也许他有不可告人的目地。”

    秦雷摇头道:“在别人眼里,我可能还有些重要,但是在老四眼里,我还没有什么威胁。”

    沈青忍不住反驳道:“不是说您立下大功会有大用吗?”

    秦雷苦涩笑笑:“放在昨日,我也会这样想。但今日与石威一席话打消了我这个念头。”

    “什么话?”

    “我在问道父皇对我有什么安排时。他告诉我,老太爷说文武百官都会为我说话的。”秦雷微微不悦的哼道:“也就是说我的那位父皇到现在没拿出个怎么安排我的章程。”

    沈青安慰道:“也许是前线战事吃紧,陛下还未得闲暇,又或者圣旨已经在驿路上了。”

    秦雷呲牙道:“真是难得,你这小子也会安慰人了。”然后苦笑道:“记得当初我们回国,路过函谷关吗?那时候就没能见到父皇。”

    沈青沉吟道:“那不是陛下正好去前锋营巡视,错过了吗?”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也明白,如果皇帝真的在意秦雷的话,就会在第一时间表示出相应的态度。而今这种毫无动静,无疑会向中都的大人们传递一个信号——朕不在意这个儿子。

    而对于皇子,老爹的态度是他们行为的唯一风向标,其他的诸如什么民愿,官望之类的都是浮云。

    秦雷见沈青有些失落的表情,从自己的座椅上起来,坐到沈青一边,右臂搭在他的肩上,朗声道:“君心无常,我们都还年轻,一定会等来机会的。”

    沈青坚定的点头道:“卑职明白了,就像您说得,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大智若愚,锦绣于胸——秦雷很欣赏这个当初斥候选拔第一名的年轻人的原因就在于此。他很高兴沈青明白自己要说的话。把双腿搭在对面的座椅上,头靠上车厢。灿烂地笑道:“对,我们就是要做好准备,把身边的不和谐因素都去掉。等到父皇想起我们的时候——一飞冲天。”

    沈青也被秦雷三月阳光般和煦的笑容感染,咧嘴笑道:“就像您说的,视我为友者待之若手足,视我为敌者不如极早铲除。”

    秦雷刚要答话,外面传来几声惊呼,几乎同时马车剧烈的一震,把他从座位上抛起来,然后天旋地转,狠狠撞向车顶。

    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失重状态下秦雷全力一脚踢到车厢壁上,坚硬的铁木完全承受了他这一脚,又原原本本的还给他,化作向上的冲力,抵消了大部分向下的力量。

    这样的结果是他仍然狼狈地摔在马车顶上,但没有受伤。沈青因为正靠车窗坐着,在翻车的一瞬间就被甩出了车窗。

    外面的卫士在最快的时间钻进侧翻的马车,把秦雷拖了出来。直到双脚落在地上,秦雷仍有些感觉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四周已经被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仆打扮的人围住。再看远处一辆华丽的四轮双桅马车也翻倒在地,拉车的马躺倒在地上哀鸣。

    秦雷看了看捂着肩膀的沈青,笑道:“看吧!没有准备就会这么狼狈。没事吧?”

    沈青苦笑道:“脱臼了,刚上上,没大事。”

    此时十几个卫士在石猛的带领下和人数占优的对方展开激烈的对峙,但都没有动手。只是在互相谩骂推搡。

    秦雷数了数人,看到所有队友都活蹦乱跳。高兴道:“我爱死这个年代了,出个车祸都没人受伤。”

    被刻意忽略的沈青只能无奈笑笑。经历过千里大逃亡,遭受过逐鹿河边的围剿,这点小场面已经不能让他们心情有哪怕一丝的波动了。但沈青还是要问下:“殿下,怎么办?”

    秦雷拍拍沈青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就像小爷日常教导你们的,先打完了再说。”

    沈青闻言笑道:“殿下,这下不怕影响到在京城的关系了?”

    秦雷怒道:“本殿下生来就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打。”

    沈青刚要吹唿哨,秦雷满面慈悲的补充道:“打狗就行了,别伤着人。”

    沈青差点把指头咬下来,心中狂烈鄙视这位不要脸的殿下。把一声唿哨改成了两长一短。

    第三卷 中都雨 第四九章 长雀斑的小胖子

    听到两长一短的唿哨,本来还嬉皮笑脸的黑衣卫士们猝然出手。这些卫士都是从齐国就一直跟在秦雷身边,秦雷知道自己的功夫在这个年代并不突出,所以也没有让卫士们放弃原来的武功。只是结合他们本身的武艺,传授了许多一招制敌的诀窍。

    渐渐的卫士们都喜欢上了这种干脆省心的打架方式。于是,甫一出手,对方便有十几个家仆倒在地上。

    对方还有几十人,一见石猛这边下黑手,顿时火冒三丈。他们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往常只要见到他们马车上的徽章,整个京城谁还不乖乖的俯首帖耳?大气不敢喘一声?

    但是眼前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敢。感到尊严被挑逗的家仆们再也不顾对方来历神秘,叫嚣冲了上来。

    双方扭打在一起。说是扭打,可你要仔细看,定会发现黑衣卫士们很明显的三人一组,组与组之间又互相支援。

    事实很快证明,有组织打架就比无组织的强很多。只见那些家仆仗着人多猛冲过来,却大部分被挡在前面的几组黑衣卫士挡下。黑衣卫士们乃是秦雷自当时三百队员中精选而出,个个牛高马大,心狠手黑。对方但凡被卫士们拳脚招呼到,即使没有命中要害,也会像被蛮牛撞过一样,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三组黑衣卫竟然堪堪抵住几十人的冲击。

    还有七八个仆役被前面的黑衣卫有意识的漏过,后面等待多时的八个卫士便会恶狼扑食般把这些小羊羔轻松打倒在的。一声唿哨,前面的卫士又会漏几个过来再打倒。如是几次,地上便躺满了或惨嚎或呻吟或干脆昏迷的仆役。还站着的不足七八个。

    而黑衣卫们除了大多鼻青脸肿之外,只有石猛因为过于猛烈的挥拳,拉伤了手臂,退了下来。

    此时,车祸斗殴现场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甚至还有京都府的捕快混在人群中看热闹。人群中有背着撘褂走街的货郎好奇地问身边的闲汉:“都打成这样了,怎么这些官爷也不管管?还有没有王法?”说着竟然愤慨起来,估计想起自己平日里被城官撵的四处流窜,心中不平起来。

    边上的闲汉瞄了货郎一眼,嘲笑道:“外来的吧?”

    货郎惊奇道:“俺这官话学了这么久,你都能看出来?”

    闲汉嗤笑道:“废话,京都人谁不知道四害……哦!不,是四公子的。”他看到边上人讶异的目光,连忙改口。又接着咂嘴道:“能跟四公子对着干的,定然也不是凡人。官爷们敢管吗?”

    货郎不知其中凶险,好奇道:“不知是哪四害公子呢?”

    闲汉瞥见有官差往这边看,破口骂道:“真是晦气,回家回家。”也不回答货郎的问话,掉头钻出人群急匆匆的走掉。

    货郎见闲汉这幅作态,那还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也转身想走掉。刚钻出人群,一道铁链从天而降,把他牢牢锁住,两个身着皂衣的巡捕对他冷笑道:“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也不待货郎分辩,便连拉带踹地把他带走。

    边上的人似乎习以为常,没有任何马蚤动,只是更聚精会神的观看场中的斗殴。

    此时黑衣卫们已经把仅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