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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18部分阅读

三女中间。今儿也喝了不少酒了,陆云中那儿喝了至少五六杯,太子那儿至少也有三杯了,刚刚就又喝了三杯。都是白酒,度数都不低,虽然还不至于让我醉,但是让我精神亢奋却是绰绰有余了。三个女子一个抚琴,一个弹琵琶,一个在吹笛,这些我一样也不会。但是这个演奏区,东西倒是齐全,我拿出旁边的一个摇着会响能打节奏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东就当是自己的伴奏物件了。

    外面没有人说话,或有人说话而我听不清楚。外面的人,一个个隐隐约约的,看得到身形看不到表情。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最好了,因为他们同样看到我也会是朦朦胧胧的。三位美人狐疑的看着我,我也不需要坐,唱这种悲伤情歌站着更能情感投入,更能声嘶力竭,我用着略带嘶哑的喉咙唱出了张惠妹的那《你是爱我的》——

    你用一万个理由

    都比沉默还温柔

    为什么爱我又不断退后

    你害怕的是什么

    你想要的是什么

    站在你背后

    我连呼吸都痛

    我要相信你是爱我的

    我要相信你是勇敢的

    我烦时间是最残酷的

    我怎么等

    我要相信你是爱我的

    不要当我每次唱情歌

    眼里总有太多泪

    不停拉扯

    你怀里有太多问号

    告诉我怎么依靠

    我要相信你是爱我的

    我要相信你是勇敢的

    我烦时间是最残酷的

    我怎么等

    我要相信你是爱我的

    不要当我每次唱情歌

    眼里总有太多泪

    不停拉扯

    一曲完毕,我都投入过多的差点流泪,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作演技,什么叫作演戏演全套。

    当我从纱幔后走出来的时候,外面一桌的人都是怔怔的看着我,全被吓住了?最后还是太子最先反应过来,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她说她如果卖艺卖身,这整个大齐都没人能承受得住,原来是真的。”

    这样就难以承受了?那我们那些大歌星小歌星的随便哪个出马不都把你们整趴下了。我款款的带着摇摆的走到冯延涛的身边,他现在看到我已经有些惊怕了,我成洪水猛兽了吗?

    我调整自己紧张而急促的呼吸,深情款款的看向冯延涛,定力挺强的啊,我一定要你们自己承认这场捉弄人的闹剧。看来不来点猛药,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叫黄河心死,什么叫棺材掉泪。

    我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靠近冯延涛,默默的做小女人状的给冯延涛倒酒。一桌的人已经有些担心的看向冯延涛了,我看着太子和公主还是有些迷蒙的看着我,史天问还是有些逃避我的眼神,叶志远还是有些隐忍怒气的瞪着我。差不多我已经知道到底生了什么,哪些人掺和在其中,哪些人是主谋,哪些人是帮凶,而他们整这么一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就需要继续行动才能真正清楚了。

    把我当成可以任人揉捏的面团那就错了,大错特错了,错无可错了!

    第十一章:够了?

    我带着颤音的喊了一声“涛——”,喊出之后,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我要拿出点影后的实力。“知道吗,那道菜叫浮云碎虹,这个好听的名字后面还有一个凄美的爱情传说,你想知道吗?”

    冯延涛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斟满酒的酒杯递给冯延涛,“喝下我就告诉你。”

    冯延涛听话的喝下了酒。

    我也同样喝下一杯,然后幽幽开口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叫作香格里拉。那儿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叫香格,她爱上了同村的一个漂亮的小伙子里拉。两个人很快就陷入了爱河,两人日出同作,日落同归。两户人家的父母也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就在两人在森林里筹划着结婚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冒出一个叫枫叶黄的树精,他长得实在是太丑陋了,可是他却垂涎那位美丽纯情的姑娘——香格。就在两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树精枫叶黄打晕里拉,抓走了香格。”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一顿,果然有人接口道:“然后呢?”

    冯叶皇啊?你们仨就是那可恶的树精,没想到三个人的姓放在一起,还能形成这么好听的名字,枫叶黄?就是那一有着丑恶心灵的树精。

    我手举酒杯敬各位,因为想听故事,所以大家都仰头喝下了。我没喝,我再能喝也不可能海量,我可要留着精神跟你们枫叶黄耗呢。

    在炒这盘菜的时候,我就构思了这个故事,本来是为了让这盘菜不被退下来而镀上一层传说的光艳色彩,现在好了,正好用这个现编的传说,指樟骂槐。

    “当里拉醒过来的时候,他现自己心爱的姑娘不见了,他就在森林里寻找,他找遍了每个角落,他扒开了每片草堆,他凿开了每个洞|岤,但是哪里都没有美丽的香格的踪影。里拉的家里人来找里拉了,他们劝他回家,里拉说,不找到香格他就不回家。香格的家里人来找里拉了,他们也劝他回家,里拉说,不找到香格他就不回家。

    森林里可以被里拉用来充饥的果子都被里拉吃完了,里拉已经饿了三天了,如果再这么饿下去,里拉就会在找到香格之前死掉。而香格其实就在里拉靠身的这棵树里面,他被树精抓进树里,她能看到里拉,她大声的呼喊他,但是他听不到,她用力的向里拉挥手,但是里拉看不到她。现在里拉就靠在这棵树上,可是香格却触摸不到他。他感觉到里拉就快饿死了。一狠心,香格就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香格的血液撒在树的内心,树的外表慢慢长出了一些树菇,树跟地相连的地表也长出了一些素淡的菌类。里拉吃着地表突然出现的蘑菇,一点一点的恢复力气。而当香格的鲜血散在树精内心里的时候,树精像是被洒上毒药一样的呻吟。香格看到自己的血液可以制服树精,就不顾生死割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树精最后终于难敌的倒下了,树精丑陋的血液蔓延在地上却长出了很多鲜艳的蘑菇。但是村里的人都知道,鲜艳的蘑菇是有毒的,是丑恶的树精所变。而干净朴素的蘑菇是美丽纯情的姑娘香格所变。香格死后,成了金针菇仙子,她祝福每个食用金针菇的人。传说只要是有心的女子亲手做一盘金针菇给自己心仪的男子,他们就能共结连理,白头偕老,你看金针菇仙子正看着我们,守护着我们呢。告诉我,刚刚这盘浮云碎虹你吃了吗?”

    冯延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状作幸福的侧头想靠在冯延涛的肩头,一边给他的酒杯里斟酒。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骤响——

    “够了!”

    我嘴角浮上浅笑的看着怒的叶志远,够了?怎么个够法?我毫不示弱的盯着他。怎么,好兴致没有了吗?看现场版话剧的心情没有了吗?好戏不是正在吗?我就赌你看不下去,我就赌你忍受不下去。

    “你可以去洗你的碗了!”叶志远面容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轻笑,还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对着史天问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对着太子和公主温和的一笑,对着冯延涛和皇甫松不怀好意的一笑,惟独忽略叶志远,然后很听话的转身出去洗碗了。

    面对那可爱的碗,比面对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着的纨绔好多了。

    我刚从房间退出,门里面的三位美人就被粗暴的撵了出来。剩下不明情况的太子,有些搞不明白的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看不懂?”

    叶志远冰冷的面容透着危险的气息,太子转而询问史天问。史天问有些生气的保持缄默。太子也也有些生气了,他怒对着皇甫松,他是最后一个旁观了。

    皇甫松看了一眼叶志远,有些无奈是说道:“我们刚开始在嘲笑战无不胜的延涛到现在都拿不下安宁郡主,他就嘴硬的说郡主的难度性太大。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了那只兔子,我们都说兔子那样的是难度性最低的,朝她勾勾手,她就会扑过来了。结果志远就不相信,他说兔子的难度性比郡主还大。然后我们就不相信,最后我们准备试验一下,天问就极力反对。可是志远一心认定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而我和延涛就认为我们的看法是正确的。最后,就是战无不胜的延涛出面对着兔子勾勾手指,结果,结果就成刚刚那样了……”

    皇甫松的话还没有说完,安定公主就一杯酒泼向皇甫松,然后气呼呼的出了门。留下房内无辜的皇甫松暗自嘀咕:“又不是我干的,是延涛……”结果看一眼冯延涛恼羞成怒的神色,没敢说;他也想说“是志远……”看了一眼叶志远冰冷中即将爆的怒火,还是没敢说;皇甫松或许还想说“是天问,都是天问阻拦的不够彻底……”可是这个声音就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见了。最后,太子一拂袖也走了。

    紧接着,叶志远也黯绿着一张脸走了。紧接着,冯延涛也叹着气的走了。刚刚还满屋子人的天字包厢,现在只剩下了皇甫松一个人了。皇甫松立马起身,叫上自己的随从,赶紧回家,还是家最安全。

    我窝藏在阴暗的角落看着他们一个个从包厢里出来,坐上各自漂亮的马车,有些带着怒气,有些带着丧气,有些带着怨气,有些带着泄气,有些带着霉气的一个个走了。他们都回各自的家了,不管在外面遭遇到什么,是高兴还是生气,他们都能回到自己或喜欢或不喜欢的家中。

    我躲在角落,想哭,没有眼泪,想笑,却连苦笑都是勉强的。

    我是坚强的,我用自己的能力使自己没有被他们成功的耍到,但是我并不开心。我仍是小丑,我仍是玩物,我仍是卑微到可以任意被人践踏的小蚂蚁。我不应该有自己的自尊,我不应该有自己的情感,我不应该需要同情,我不应该需要体贴,我……不…应该……哭……

    正当我的眼睛迷蒙不清的时候,我看到了叶志远贴身的总管叶实莆急冲冲跑回来,从我的面前飞速而过,到了肥掌柜的面前。茫然的肥掌柜还搞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叶实莆就又转身而走了,没有回过头看过一眼。

    然后,肥掌柜就眼神复杂的看着角落里的我,欲言又止。松弛的长脸上带着莫名的神情,像是猴子脸上那种令人不解的悲伤。

    而我,看不懂——

    第十二章:被囚

    而我再也不需要去弄懂肥掌柜的眼神到底有什么深意了,因为这已经是我被锁在暗房里的第三天了。被扔进来的第一天,肥掌柜曾经扔下过一句话:“少爷说等你想明白了再放你出来,所以你尽快想明白吧。”然后所有人都一去而不复返。

    可是我根本想不明白。

    在暗房里的第一天,随着太阳一点一点接近地平线,暗房里的温度也在一点一点被带走。抱紧双肩的我随即赋词一:“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小帘钩。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东风临夜冷于秋。”

    在暗房里的第二天,饿着肚子的我茫然的看着徒然的四壁,手上捏着大喊大叫才得来的一壶酒。酒是好酒,只是心境已不是那个心境。对着窗外的残月,我乖戾的笑着,今天区区一壶酒就能灌醉我了。

    果然不能空腹喝酒的。

    可是我巴不得喝醉,让我把肚子饿身体冷情绪糟等等这一切忘记得精光。昂头慢慢喝下一口酒,一股热流慢慢地在血管里点燃起来,悄悄地流遍全身,连指尖都能感觉到辣的。酒,原来真的是好东西,一举多得,再也不冷了,也不饿了,更不会情绪不好了,因为,我有酒。这温和的火,给人多么美妙的感觉!它似乎能够穿透已经被冰封的心房,让力量重新回到我的四肢百骸。

    躺在干草堆起的床榻上,刚才空着肚子喝下去的酒现在正在该死的捉弄着我。窗外的残月,时而像是隔的很远,变得很小很朦胧,那断断续续的风声就像小虫在嗡嗡叫。可是忽然那残月又变得很大,像闪电般极速向我扑来。我非常疲乏,疲乏到了极点,我甚至希望现在倒下后可以数日不醒。

    迷迷蒙蒙中,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着了,是饿晕了还是喝醉了。多么盼望这样躺下睡一觉,醒来的时候,看见黑着脸的老妈正轻轻的摇着她的肩膀,怒瞪着我,然后故作威胁的说道:“不早了,小宣,不可以这样懒惰。”可是老妈再也不会这么跟我说了。我甚至盼望陆云中或大奶奶或任何比我年长的,比我聪明能干的人能够来叫叫我,或抱抱我,只要有那么一个人现在给我一个肩膀,作为我的靠山,那我就满足了。我多么盼望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让我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膝上,说说自己的愿意和不愿意。

    一朵乌云无声无息的飘过,盖住了本来就不明亮的残月。

    如果我熬过了今晚,我就能够看到明早的朝阳。

    可是明晚怎么办呢?明晚之后又该怎么办呢?人家高兴关你就关你,人家高兴戏弄你就戏弄你,而我永远是被关和被戏弄的那一个?

    要想的事情太多了——等明天吧!要解决的事,要决定的事,实在太多了。如若能够永远拖下去不管就好了。这时忽然户外寂静的夜空中传来有规律的“咔——蓬吤,咔——蓬吤”声响,我脚直挺挺的一蹬,一把惊醒。

    猛然间我才现自己早已不太安宁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擦掉额头的冷汗,仔细的听去,原来这是后院的井轱辘声,没想到这声音也能让我吓一跳,这样看来,一壶酒都能够让在脆弱中的我神经分散了。

    绞盘吱吱嘎嘎地缓缓地响着,绳子一圈圈被绕上来,水桶跟着升到接近井台的顶端。哗啦啦,一桶水倒进了另一只更大的桶里。“咔——蓬吤,咔——蓬吤”,又是一桶水上到井台,然后被倒进另一只桶里。那只水桶似乎满了,那人正脚步沉重的提着水桶走路。

    我静静地坐着,心中并无打算。这样静静地倾听着外面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一点一点越来越远,“步深幽,正云黄天淡,睡意未全休”,等到脚步声将对楼的过道都震动的摇晃起来后就完全听不到声音了,我这才现夜空是多么的寂静,连最轻微的声音都像是在我的耳际轰鸣。真是一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如今这“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但是从此,我却明白了一点,我再也不能像孩子般躺在老爸的安全的屋顶下,让老妈严厉的爱像鸭绒被一样裹在身上受到庇护了。现在的我,毫无保障,毫无靠山,没有一个人的肩头可以承受我的酸苦,没有一个人会把我的酸苦当成他的酸苦。

    而天亮正遥遥无期着……

    今天是第三天了,我以为应该可以结束了的,然而这关押暗房的终点似乎是一堵空壁。

    只要我扑进去就是一个空……

    窗外,初升朝阳的淡淡的光辉中,我的影子上面有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在扭曲纠缠。我的心正遭遇我绞痛的胃的逼迫和压榨,我的脑袋正受着疲乏身体四肢的威胁和恐吓。

    这就是路的尽头。

    无依无靠的身体四肢和饱受酸汁浸泡的胃,所有的饥饿、寒冷、难受、空虚,都在拽着我的衣襟。在这路的尽头是茫茫一无所有——只剩下宣心照,和早已孤立无援的理智。

    难道就没法子逃出这死胡同?疲倦的脑子转得好慢。我挣扎着坐起来,把双手举到头上,可是只是这一个动作就使我劳累且额头冒冷汗,仿佛空气变成了水,把臂膀在水里移动,是得花上一番力气的。

    捡起旁边被扔在一边的酒壶,摇一摇里面不知道还剩下多少酒,慢慢的就着壶嘴喝一口,灼热的刺痛一路划过,只有一种麻木而温暖的感觉。

    放下酒壶再次看看自己的周围,这一切都是梦幻,朝雾弥漫而昏暗的房间。我应该躺在自己的床上睡懒觉,躺在那温柔的气氛中,像个孩子似的,多美!

    良久,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一年,我叹了一口气,朝阳从门边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