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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23部分阅读

的花瓣,一边直接的说道:“我想冯少爷为我引见贵上冯老爷。”

    “你见我爹做什么?”冯延涛眉头紧皱。

    “商量一桩买卖,”我轻松而自信的说道,“以贵上的阅历和城府,冯少爷应该不会担心贵上被我骗吧?”

    “我当然不担心。”冯延涛自然而然的接口道,以爹的那个精明“务实”样,除了他这个“兔崽子”能从他袋里抠出钱,谁也别想动用分毫。

    “那就成交吧。只要我今晚见到了冯老爷,那本珍藏版的《插花物语》我就拱手相让。冯少爷,怎么样?”

    “只要见到我爹就行?”

    “没错!”

    冯延涛真的有点狐疑,哪有这样的交易,但是那本她嘴中的《插花物语》又似乎确实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她只简单说了几句冯延涛就确定那东西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珍宝。犹豫了一会,冯延涛怎么也想不出这只兔子能有什么恶意,而且她就小小的一个人能折腾出什么大浪。所以,他顿了一顿说道:“我爹现在还在正厅会客,等他忙完了,我再帮你引见。不过你自己许诺的可不要忘了!”说着,他就打了一个小厮去正厅那候着,客人一走就过来回报。

    等待的时间里,从冯延涛口中我得到了很多关于史天问的近况消息。我知道了史天问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从前温婉恭顺的他为了那只俗禽他不仅跟皇甫松闹翻,最近更是莫名其妙的跟他的妹妹史天歌决裂,甚至和史宰相也不大不小的生了多次口角,并且已经传出了他从此不认自己母亲的谣言。听及此,我焦急万分,感觉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跟那只俗禽有关,虽然我不知道那只俗禽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力,但至少不是因为她的魅力。史天问应该不是一个沉迷女色之人,那么会是因为什么呢?有什么可以使得史天问这样一个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百思不得其解,而这时候那个小厮也回来回报了。

    想不通的事情,我可以查清,史天问你给我多撑一会。

    我摆脱掉想不通的烦忧,跟着冯延涛走出了花厅。

    过了片刻,我到达了正厅。刚到正厅,冯炎豹就摒退了所有的下人,甚至连冯延涛也被赶了出去。冯延涛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爹的命令他是不敢违抗的,所以对着我做了一个插花的动作提醒我不要食言之后就乖乖退了出去。

    我看向站在书案前负手而立的那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相貌颇为俊秀,五官也很端正,只是一双眼睛有些锐利,鼻子有些鹰钩,看上去就是那种精明仔细的商人,可是他不动的站在那气度卓然,一看便知是久居人上之人。只不过他的这种气势是由后天权势所渐渐养成的,这人可以达到今日的财富和地位绝不是偶然,所以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冯炎豹皱了皱眉头,冷冷道:“听说你以一本什么《插花物语》换取见老夫一面?”

    我心中一震,看来我这点小花招是瞒不过这样的人物的。既然瞒不住,我就坦言承认之。

    “为何?”冯炎豹不知道这个小女娃是什么来头,但是他本能的觉得这个女娃不是普通的少女。

    我察言观色的看着这个水路总条霸子,不卑不亢道:“无他事,只是有笔财的买卖想来跟冯老爷分享分享。”

    冯炎豹听及不禁大笑,“你倒是口气不小,想跟老夫做买卖不是有点小聪明就可以的。”冯炎豹承认这个女娃有点小聪明,懂得投其所好换取自己必需,但是这点雕虫小技在他的眼中还只是跳梁小丑的玩闹而已。

    我不请自坐的找了张椅子落座,冯炎豹看着我虽皱了皱眉,但并未阻止。我休闲的说道:“这生意说大也不大,但是一旦做大之后就非常之大了。”

    冯炎豹微微抿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等着我继续。

    我也不卖关子,往下说道:“冯老爷以水路起家,也非常清楚这往南往北一来一往之间的差价。大齐地势平坦,湖泊星罗棋布,水道交织成网,一片水乡泽国的景象。而流经大齐境内的长江江宽,流程长,不仅有中游的天府之国,更有下游的鱼米之乡,物产丰富,粮产稳定。这也是大齐能够如此富饶的根本原因,可是也因为大齐境内处处粮产自足所以想要在大齐赚取差价是不可取的,冯老爷也早早的将目标盯向了大蜀和大燕。冯老爷之所以要牢牢掌控着这条黄金水线就是为了这其中的差价,至于运费已经不是最大的考虑方面了。大齐和大蜀、大燕连年通商,他们非常需要咱们的粮食、丝绸和茶叶等种种特产。所以不管大齐是欠收还是丰收,这价格都基本是大齐说了算。按说这简直就是暴利的买卖,可是有谁真正清楚这中间的风险?就拿往大蜀方向的这一路吧,长江自宜宾往上水急滩多,这里地形突变,山高谷深,河水湍急。过奉节白帝城,长江切过七岳、巫山和黄陵三个背斜,两个向斜,形成举世闻名的长江三峡,自古称为长江天险。这里两岸高峰夹峙,江面狭窄曲折,江中滩礁棋布,水流汹涌湍急。猛水在紧逼的峡谷中奔腾咆哮,船驶峡中,真有‘峰与天关接,舟从地窟行’之感。相信冯老爷在这段航线上损失的数目也使得您对这一带记忆犹深吧?”

    第三十四章:风险

    冯炎豹皱皱眉,心想,长江上游上他所损失的货物人力每年是不计其数。而且豢养一个出色的船长不是那么容易的,造出一艘可以远渡的大船也是不轻松,可是他们都经不住一个老天不作美。冯炎豹尽管心痛,可是,因为暴利的诱惑又使得前仆后继的人在这条夺命线上争取侥幸。难道这个小女娃能够解决自己这个困扰已久的疾患?这一想法使得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可是再怎么看冯炎豹也觉得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看出冯炎豹探察的眼神中的意味,淡淡说道:“冯老爷的这个心中大患便是我们商谈的关键点。”

    冯炎豹身子一震,他深信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大言不惭。可是对方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却又使得他不由得已经半信半疑了,甚至非常好奇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于是,他尽量从容不迫的说道:“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我微微笑道:“只要冯老爷分我水路货运上的一成利润,我便帮冯老爷解决这个心中大患,如何?”

    冯炎豹皱皱眉,他是知道他所每年损失的绝对高出所有利润的一成。可是,就这样被人讨要去一成的利润未免也太可惜了。就算是叶家,保障了他所有航线的行使权也只是分得了一成的利润。可是不管怎么说,一成利润损失的只是钱财,而水路上的损失有时是很难估计的,甚至有段时间冯家再无能控船的船员。这种看着粮食烂掉而运不出去的痛苦比被人抢劫了还难受。可是,这么一个小姑娘且不论她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种人力难违的事情,就算她真的可以办到,那么她值得信任吗?

    我看穿了冯炎豹的疑虑,加上一笔筹码道:“如果航线上无事故,那么冯老爷分我一成的利润,而如果航线上出了事故,那么我负责三成的损失,怎么样?”

    “你说的可是真的?”冯炎豹这一次被完全的吸引住了,如果不出事故那自然皆大欢喜,但是一旦出了事故却有人一起承担损失,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处。转而,冯炎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可是天花乱坠,可是你有多少保障?”

    我淡淡失笑,是啊,我要是没有一点底子凭什么跟人家谈买卖。我拿出一叠不足五万两的银票。说道:“春末农忙刚结束,一批上好的早稻米以及优秀的种子正要出货。可是春夏江南多雨,稻米并未全干,所以这运程就非常的紧张。如若时间过长,就算不出事故,稻米也会生潮霉,所以这一趟尤为紧张,而如果能够顺利到达大蜀的话那利润也是天文之数。这五万两冯老爷自然是瞧不上眼的,但是从贵公子处得知,这一次共有二十只船组队上航,粗粗一算一只船连货带船加上人力各项本价应该在十五两之内,十五万两的三成则不足五万两,我就买下这其中一艘船的损失,当然如若没有事故也只收取这一只船的一成利润。未知冯老爷意下如何?”

    冯炎豹越听越觉得有利,这对于她是买一赔三的买卖,而对于他则正好相反。所以也就没有理由反对,更何况这小女娃居然愿意将五万两银票放在自己处作为押金,这就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了。

    我见冯炎豹同意了,心下里松了一松,但是我真正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于是,从怀里拿出那份致富宝计划案给冯炎豹看,有了刚刚的一番谈话,他已经绝不会将我当一个无知少女看了。我跟他分讲的时候,冯炎豹像个好学少年一样听得专注而投入。末了,他才定定的看着我,眼中已经有了欣喜和赞同的神色。只是我唯一的一笔资金已经投在了那一艘船上了,在资金回笼之前,老成精明的冯炎豹是不会跟我合作的。当然我也不会将合作的细节告知与他,否则我怎么以创意入股?

    最后,以茶代酒我和冯炎豹一干而尽,预祝这趟航船一帆风顺。这趟买卖三天后在大齐最大的渡口“博汇埠”扬帆起航。因为我的种种措施都根本来不及布置,所以这一次我拿着五万两下本根本是一场只凭运气的赌博。一切顺利,我会小赚一笔,如若不然则血本无归。我不像冯炎豹财大气粗经得起折腾,受得起损失,所以这趟出航我比他更为紧张。出航之前,我在冯府抽取了七号签,我的身家性命也就这样在骰筒里开摇了。起锚之时,我跟七号船的船长耳语了一番,他郑重的点头。虽然还是不怎么放心,但是我也必须拿出大家气派来的跟着冯炎豹从容镇定酾酒临江,祭旗启航。

    能够轻易下注,我一是相信长年经营水运的冯炎豹应该会做好尽可能的预备措施;二是我也相信这些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老手的经验和应变能力;还有就是因为我知道受西太平洋副热带高压脊影响的雨带会在七月中旬上移到黄河地区形成华北—东北雨带,而这时候的长江中下游地区则会长期放晴,直到九月上旬雨带才会南退,而那时候船队应该已经返航到港了。虽然我想着一切都会顺利,一定是有惊无险,但心底里还是忍不住默默的祈祷,雄伟的瞿塘峡,秀丽的巫峡,险峻的西陵峡请你们赏赏脸放过这次的船队一马吧。

    带着我的期盼和所有筹码的船队穿过重岩叠嶂,掠过峭壁群峰,无心欣赏烟笼雾锁的奔腾江水,无暇放眼千姿百态的峥嵘奇石,顾不上大宁河的空旷深邃,也看不穿香溪的神秘莫测,更不懂神农溪的神奇古朴,一路上惊涛裂岸,百折不回,无限风光在船后,气象万千在眼前。等待了漫长的一个月后,船队才捎回一个平安抵达的消息。

    我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好险!

    第三十五章:惜别

    当然这一个月内,我也没有闲着。先是凭着记忆将以前看过的那本《插花物语》绘形绘态的细致完成送给冯延涛,毕竟我跟他们家的合作可是长久之计,他的马屁不仅要拍还要拍到啪啪响喷喷香。

    而在这一个月的第三天,苏聂中就接到了朝廷的委任令,指派他到一个叫作洛城的边邑为县令,破格以正六品就职。这中间有些很大的问题,一般来说,进士一甲三人会被直接授于翰林院修撰和编修之职。而一甲其他进士和二、三甲进士可参加翰林院庶吉士考试,称馆选。馆选考取后称庶吉士,在翰林院学习三年,学成后授职。大齐朝野早已不成为的形成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规定,凡经馆选而成为庶吉士的进士均被认为是储相。所以庶吉士虽晚三年授官,且学习期待遇微薄,但许多进士都乐于此道。像苏聂中这样的一甲末尾进士,怎么样也应该好好培养成为储相人选,虽然因为没有门路可以打点,苏聂中外放也在预料之内,可是不将他放回自己的家乡吉州,而是去了跟大蜀交界的达州下的洛城,怎么样都觉得事有蹊跷。

    苏聂中倒是意气风,干劲十足。而宣黛娥就眉头不展,终日唉声叹气了,而且她还只在我的面前叹,在苏聂中的面前就永远是一张笑脸。我看着只能暗暗叹气,这一日宣黛娥找到我,商量着该如何自处的问题。

    我想了又想,只能问她三个问题。其一,“苏公子去洛城为官你会阻止他去吗?”宣黛娥沉默了一会,慢慢摇头道:“不会。”

    我又问道:“以你和他现在的能力你能跟着他一起去洛城吗?”

    宣黛娥惨然道:“不能。”

    我知道她的不舍和心痛,但是我还是要问完我的第三个问题,“苏公子一个人去洛城了,你会等他吗?”

    宣黛娥一直低着的头猛地抬起,眼中闪烁着光芒,坚定的道:“会,我一定会等到他回来接我。”

    听及此,我不知道是感叹的还是感伤的,反正当时我加了一问:“如果,我说如果苏公子半路变心了,你会怎么办?”

    刚开始,宣黛娥执意不肯回答,但是我硬逼着她一定要答,人在十字路口的时候就应该抱最好的期望,做最坏的打算。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欣喜若狂,也不会承受不住。宣黛娥定定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先是露出悲怆,然后又恢复平静,接着眼中透出坚毅的神色,道:“就算他到时候变心了,我也会等到他亲口对我说。他不对我说,我……我也会找到他让他亲口告诉我,告诉我,他……他不要我了。”说完,宣黛娥就泫然而泣。

    既然她已经做好了这所有的心理准备,那就什么情况都不应当怕了。这时候的宣黛娥将所有的未来押在了苏聂中的一念之间。苏聂中珍惜旧情对宣黛娥念念不忘就会回来接她,而如果他在他乡将宣黛娥渐渐淡忘了,那也不过是他漫漫人生当中的一抹曾经闪亮的色彩被心底珍藏了。宣黛娥的悲剧是她自己无法忘怀过去所造成的,她比他应该负更多的责任。因为他们确实心心相惜,情投意合过,但却没有生死相许,海誓山盟过。

    现在的宣黛娥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用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给苏聂中送行。这几日,苏聂中天天跑户部,认领各类文书,同时忙着跟他同时及第的年兄年弟们互道珍重,互相告别。而宣黛娥却在我的带领下,在闺房内苦练同一歌。

    是日,月满楼,大厅。

    在临时搭起的舞台上,分散坐着四位佳人。中间一身雪衣的正是主唱宣黛娥,而在她正对面的下方,一张桌子旁坐着她魂牵梦萦的意中人——苏聂中。

    宣黛娥指尖灵巧地挑拔琵琶,一串珠玉之声倾泄而出,宛转动荡、无滞无碍,后面左右两面一琴一筝协响,起调跟着曲调,琴音不促不慢,紧紧配合着琵琶,节奏顿响。旋律渐进之后,呜咽的加入的箫声,宣黛娥慢慢半阖着眼,沉入情境中的唱道:

    静静地坐在你的身边

    还会有多少这样的时间

    我要迎着这窗外的光线

    牢牢的记住你微笑的侧脸

    我说了离别不会伤悲

    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欺骗

    因为我最喜欢你的双眼

    那么美不适合掉眼泪

    你要好好的去飞

    不需要对我想念

    我会默默地留下

    右手边的座位

    有一天当你看过世界

    再决定你降落的地点

    而我也会继续地

    奔驰在这长长的街

    左手边是我的心

    右手边没有谁

    为了你再寂寞我都可以成全

    因为我相信

    说过了再见

    一定会再见

    ……

    我毫不意外的看到苏聂中眼中的诧色,白鹭她们四个人对于曲调都有着先天的敏感性。我望着她们纤长的手指曼妙的拂过琴弦,情感浓烈,纤尘不染。厝指如击金戛石,缓急绝无客声,而宣黛娥的声线纯净悦耳,情至浓处不带丝毫浊气,澄然秋潭、皎然月洁,真斑斑的绕梁缠耳,令人不能侧耳。在默契的配合下,曲子中的缠绵伤感被演绎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