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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室生春第32部分阅读

    “我惦记你弟弟,差不多也就那么一点。”江亦霖抬起手,用手指比出大概五厘米的长度。

    陈靖扬还没等到他的下文,就被那只手按住后脖子,眼前一黑,电光火石间只觉得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惦记你,大概有这么多。”江亦霖在极近的距离,极轻地说。

    却说殷少岩,醉得意识朦胧,恍惚间好像看到陈靖扬千里迢迢地来找自己,顿时把前一刻的满腹委屈忘得精光,在睡梦里对着陈靖扬又是亲又是抱的,只不过好景不长,殷少岩还没来得及把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法办,小妖精就撒手离去,还把自己绑得严严实实,等了半天也不像是要回来继续玩捆绑骑乘的样子,殷少岩等得心焦不已,终于焦得醒了过来。

    醒了过来才知道,心焦的焦,是外焦里嫩的焦。

    殷少岩不知道本应该在家里的陈靖扬为什么千里迢迢地出现在了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陈靖扬会和江前辈像两块冰箱贴一样很近地站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前辈笑得一脸暧昧地摸陈靖扬的肩膀,也不知道为什么陈靖扬会深情款款地和江前辈对视好久,更不知道!更不知道为什么江前辈会突然!亲了一下!(只有他才能亲的)陈靖扬的香唇(?)!

    殷少岩酒醒了大半,正待解开安全带嘶吼着“你们这对狗男男”烟尘滚滚地奔过去拼命的时候,江前辈,像,电影特效一样,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陈靖扬嫌恶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也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对方,铁青着脸转身就走。

    走到车边才发现里面原本应该睡着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的嘴唇看。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何而起,陈靖扬心情愈发恶劣,压抑着怒气坐上车,无视掉殷少岩的目光,径自发动了引擎。

    江亦霖躺在停车场地板上许久没有动弹,布满水管的水泥天顶看上去像是在转。

    陈靖扬下手没有留情,颧骨那块开始迟钝地痛了起来,江亦霖觉得大概会有两三天不能上工了。

    他突然意识到用拉面里的牛肉来打比方相当不合适,至少牛肉不会在你想到要吃一口的时候跳起来打人还打这么疼。

    但还是……

    “真是一场好戏啊。”有人拍了两下手,用毫无诚意的轻浮声音说。

    江亦霖侧头,看到一双做工精良、但疏于保养的手工牛皮鞋。

    “扶我一把?”

    “你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来人无视掉江亦霖抬起的手臂,闲闲地蹲□对着他说。

    于是江亦霖又把手放了回去,“总不能是想我了跟踪过来的。”

    “当然不能。凑巧,凑巧,凑巧看了一场好戏啊我是不是要付点门票钱?啊,还有拍了照片要不要付版权费?”

    “给你记在账上,下趟肉偿就行。”

    “哈哈哈哈……”来人缺乏热情地笑了几声,扬手就在江亦霖已然红了起来的脸颊上清脆响亮地扇了一巴掌。

    “嘶……”有四天不能上工了。

    “如果不是凑巧路过我还真不知道你看上的居然不是我那小堂弟,居然是陈靖扬?”

    “……追星么,要追得符合年龄一点。”

    “陈靖扬有什么好?”陈永谦抬手又是一巴掌,“我看小堂弟就蛮好的嘛。”

    江亦霖费力地把脸转正:“吃醋?其实陈总你最好了。”

    “呵呵。”又是“啪”的一巴掌。

    “呼……我建议你,换一边打。”

    “怎么,舍不得陈靖扬给你留下的痕迹被我盖了?”陈永谦还要再打,堪堪被捉住了手,不由挑眉冷笑,“力气倒还挺大,为什么刚才被打的时候没见你使出来?舍不得对心上人动手?”

    “换边,这边太疼了。”

    “我疼的时候可没见你停手,”陈永谦挣脱了江亦霖的桎梏又是一巴掌,“你个强|j犯。为什么是陈靖扬?为什么偏偏是……到底有哪里好……”

    空旷的停车场,渐渐弱下来的掌掴,半强迫弄上手的炮|友,不知道在哪里行差踏错错于是总与构想偏离的人生。

    ……江亦霖想也许有一个星期没有办法上工了。

    104把持不住

    陈靖扬被强吻了……

    被江前辈强吻了……

    ……陈靖扬被江前辈强吻了!

    殷少岩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目击了什么。

    被酒精腌渍入味的理智早就被当成下酒菜吃掉了,殷少岩在弄清楚陈靖扬并不是和江前辈有了一腿而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非礼之后,无视了对方极其不好看的脸色,很不厚道地,“噗”地笑了出来。

    类似于“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的那种幸灾乐祸感不管怎么压抑,还是从耸动的肩头和憋得通红的脸上传达了出来。

    陈靖扬好好一个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大神,被他气成了铁面无私包龙图。

    “还让我离江前辈远一点呢明明你才比较危险。”殷少岩不怕死地伸手摸摸陈靖扬的下巴,“小美人~给哥哥笑一个?”

    被外人非礼完不算,还要被自家弟弟调戏,陈大神表示心情很糟糕,有点想连弟弟也一块儿打死了算数。

    陈靖扬内心几多波澜暂且不论,殷少岩见他不睬自己,终于想起了自己单方面宣布开始尚未宣布结束的冷战这一回事,顿时又傲娇起来,“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陈靖扬,怒气值爆表了。

    进了电梯,陈靖扬直接按下了殷少岩房间所在的楼层。如果殷少岩还清醒着就会意识到陈靖扬肯定已经来这里找过自己一遍了,但柯南喝酒会变工藤新一,殷少岩喝了酒就只是普通的醉汉,他完全没意识到陈靖扬正在发毛,傲娇了还不到五分钟就禁不住陈靖扬如同一块鲜奶小方般的诱惑,再次粘了上去。

    “你好香……嗯,不理我?不理我最好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招人,难怪前辈把持不住……真想把你按在地上操,等下你就会哭着跟我求饶了……”

    “还知道自己是谁吗?”陈靖扬冷冷地问道。

    “哎?说话了。”殷少岩欣喜地在陈靖扬脸上蹭了蹭。

    陈靖扬将他拖出了电梯,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将门打开,把人丢进去,关上门。

    殷少岩再次如饥似渴地粘上来,不过也只是粘上来而已,对比他嘴上所宣称的热情侵犯,这只能算是小朋友抱着惯用的安心毛毯。

    “不是说要让我哭着求饶吗?”

    “嘿,那就求我啊~”殷少岩猥琐地挺了一下腰。

    陈靖扬扯出一个微笑,殷少岩傻乎乎地笑回去,下一秒就被扛了起来。

    腹部被顶在另一个人的肩上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尤其是对于醉汉来说。陈靖扬把他弄进了浴室,双脚一着地殷少岩就扑在马桶上吐出了一堆打着马赛克的不明物体。扑完马桶殷少岩又扑在洗脸台上漱了半天口。如果马桶和洗脸台能够说话,此刻必然已经在哭着求饶了。

    “清醒了吗?”

    殷少岩回过头来,看到已经脱掉了上身衣服的陈靖扬。

    “你太迫不及待了,我还没准备好呢~”虽然这么说着,殷少岩一抹嘴,还是靠近了陈靖扬。

    “看来还没有。”

    殷少岩用自认为最魅惑的声音说:“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对……”话到一半被铺头盖面的水流打断了。

    “臭,脏。”陈靖扬打开了喷头,并顺手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

    “水进眼睛里去了!”殷少岩低头控诉道,声音在浴室里回响出奇异的效果。

    水流沿着身体流下,打湿了衣物,浅色衬衣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介于青涩与成熟间的诱人弧度。陈靖扬敛下目光,把他拉到怀里,解开衬衣的纽扣,伸手探进去,触摸到大片温热的肌肤。

    殷少岩靠在陈靖扬肩头吃吃地傻笑,“你好热情……”

    陈靖扬没有理会他,除掉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挤了两坨沐浴||乳|泡沫,涂抹在殷少岩身上。

    殷少岩努力把泡沫蹭得陈靖扬浑身都是,两手不规不距地在他臀部摸来摸去,甚至试图开发新地图。

    “你在摸哪里?”

    “没人碰过你这里吧?”殷少岩贴近陈靖扬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给我好不好?”

    他问得如此认真,让人忍不住疑心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陈靖扬看了他一会儿,坚定地说:“不好。”然后挪开那只兵临城下的咸猪手,专心地用殷少岩从家里带出来的浴球从头搓到脚,就像在清洗什么家养小动物。

    殷少岩气急败坏:“不好就哭给你看!”

    “哭也没用。”

    “那就强|j你!”

    “你来。”陈靖扬敷衍地说。

    殷少岩把陈靖扬推到墙上,气势汹汹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个正着。想到这双唇之前还被其他人亲去了,殷少岩吻得更使劲了。

    面对他不得章法的啃咬,饶是陈靖扬也不免觉得有些吃痛。含糊地骂了一声“笨蛋”,随后就在殷少岩腰上捏了一把。

    他身上哪块肉最敏感陈靖扬是摸得一清二楚,一爪下去殷少岩就发出一声轻哼,再细细揉捏摩挲,殷少岩就像下了锅的乌冬面一样软化了。

    陈靖扬反客为主将他抵在浴室的墙面上,用舌尖撬开殷少岩的牙关,毫不留情地攫取他肺部的空气。

    殷少岩被陈靖扬一反往常的激烈攻势夺去了大部分力量,身体止不住地下滑,对方浑身□没有衣领可以用来揪一揪,于是殷少岩只能搂住陈靖扬的脖子以止住下滑的趋势。

    陈靖扬扶住殷少岩,停下了亲吻。

    “哥……别、别亲了,好难受……”

    “你自找的。”

    殷少岩被他冷得几乎掉冰渣子的声音吓得抖了一抖,睁开双眼抬头去看,发现陈靖扬的表情……虽然也可以说是面无表情,殷少岩却本能地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凶残。

    与眼神和台词不同,陈靖扬的肢体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一手圈住殷少岩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一手握住殷少岩的小伙伴轻轻地滑动。

    殷少岩刚刚升起的那点危机感都消散在了陈靖扬手里的动作上了,他完完全全地把重心靠在了陈靖扬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类似于猫咪被抚摸背部时的轻吟。

    沐浴||乳|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殷少岩很快进入了状态,贴着陈靖扬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完全忘了之前所说的要让对方哭着求饶的宣言。

    “哥……快、快点……”

    眼见殷少岩的小伙伴就快喷出来了,陈靖扬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手。

    “……?”殷少岩慌乱又迷茫地抬头看陈靖扬,这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酷刑,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让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只是洗一下。”陈靖扬冷酷地说,然后重新拿起浴球一副将继续清洗家养小动物的样子。

    “哥……!”殷少岩克制不住地将满是花白泡沫的小伙伴贴在陈靖扬大腿上徒劳地蹭着,但这完全没有办法缓和突然被放开的煎熬。

    “想射吗?”

    殷少岩泪汪汪地点点头。

    “自己做,”陈靖扬拿着浴球低头看他,“做给我看。”

    殷少岩隐约弄明白了陈靖扬的意思。

    生气,或者是惩罚,反正不是纯粹的做|爱就对了。

    弄明白这一点殷少岩愤愤地伸手抓住那个碍眼的浴球丢了出去。

    陈靖扬用毋庸置疑的眼神看着他。

    殷少岩涨红了脸,迟迟不肯动作,可是小伙伴并不是你放着他不管就会轻易偃旗息鼓的东西。

    陈靖扬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殷少岩剧烈地抖了一抖,认命地背过身去,开始对着墙□。

    陈靖扬贴在他身后,不容忽视地传递着自己的体温和气息。

    “不要看……”殷少岩颤抖着声音说。他整个背部都因为羞耻而泛着可观的红色。

    “我要看。”陈靖扬用鼻尖轻触着他的颈侧。

    “不要……”殷少岩偏头躲避。

    “要。”陈靖扬坚定依旧。

    殷少岩放弃了继续幼稚的对话,打算快点让自己解放出来。可是来自背后的马蚤扰和如有形质的目光不停地打断他的思绪,而深刻的羞耻感让身体比之前更为紧张。

    “……出不来……”

    “嗯?我听不清。”

    “你看着我弄不出来……”殷少岩带着哭腔说。

    “要我帮忙吗?”

    殷少岩点点头。

    “先转过来。”

    殷少岩半被动地转过身,可怜兮兮地握着威武不能屈的小伙伴,已经被弄哭了。

    陈靖扬弯了弯嘴角:“然后求我。”

    虽然不太记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殷少岩就是觉得低头求人这种有违本性的事情对着陈靖扬做一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泪眼朦胧地对着陈靖扬说:“求你……”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会满足你的。”陈靖扬理了理他被水打湿的鬓发,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到你射不出来为止。”

    105心爱的人

    陈靖扬用手替殷少岩解了燃眉之急,随后物尽其用地用体|液帮他拓展。

    无论是第几次都很难适应异物在身后进出的怪异感觉,殷少岩扶着墙壁抬高臀|部,摆出方便食用的姿势,那处却不听话地绞紧了陈靖扬的手指。

    “放松。”

    “我有很努力地放松了啊……”殷少岩泪汪汪地说。

    “这不是需要你努力的事情,放松就好了。”陈靖扬的语气比刚才柔软一点,如果不是他边说边又硬加了一根手指的话,甚至都能让人产生被疼惜的错觉。

    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当脸揍了一拳鼻子,眼泪争先恐后地溢出,其后才是姗姗来迟的痛觉。殷少岩本能地向前躲避不断侵入的手指,陈靖扬却毫无同情心地钳制住他,坚定地缩减着身体和身体的距离。

    终于陈靖扬撤出手指,打算鸟枪换炮,殷少岩急切地声明:“正面正面!”

    于是陈靖扬耐下心地把他翻过来,抬高一条腿,殷少岩又颤着声道:“你温柔点啊……”

    陈靖扬停下来:“要求真多,我还不够温柔吗。”

    “你那么凶,还不耐烦,还不让我射,还硬来,你哪里温柔了?”殷少岩声泪俱下,看到他不善的神色又有些畏缩,“你平常还会叫宝贝的……”

    “叫了你又不喜欢。”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你今天就是没叫!”殷少岩捏住陈靖扬的下巴,霸气十足(并眼泪汪汪)地说,“叫一声来听听。”

    陈靖扬拿掉他的手,“留个条子就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不理人,还和别的男人喝酒喝成这样,我怎么不记得我家有这种宝贝。”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讲还跑去相亲还……”殷少岩努力在混沌的大脑里搜索陈靖扬诸种令自己不快的作为,“……还招蜂引蝶和别的男人接吻的哥哥!”

    “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

    此话一出,陈靖扬立刻在这场无意义的争论中获得了完胜。

    殷少岩小朋友整个人都不好了,泪飞顿作倾盆雨,难过得话都讲不出来。

    陈靖扬无视掉恋人奔溃的泪腺,托起他的身体,说道:“我要进去了。”

    殷少岩哭得物我两忘,就像不肯打预防针的小孩,哭着哭着就完全没察觉护士姐姐是怎么把针筒推进身体里的了。

    陈靖扬没什么阻滞地进入了殷少岩,开始践行做到他射不出来为止的诺言。

    浴室的回声效果让任何动静都多出了几分煽情,殷少岩起初还只顾着抽泣,渐渐地却也顾不上哭了。如同电击般的麻痹感由腰间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殷少岩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拥抱对方却仍是不够,他后背靠墙,身体却总是不断下滑,于是只能将双腿缠在陈靖扬腰上,把大部分体重交给对方支撑。因而每一次下落都会导致陈靖扬的小伙伴在身体里进得极深,从而触动另一波快|感的不断发生。

    殷少岩很快第二次缴械投降,可陈靖扬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将人抱出浴室,湿漉漉地丢在床上,陈靖扬再次覆了上去。

    “够了……不要了……哥……唔……”

    抗议的低泣被封印在绵密的亲吻之中,推拒的手也被对方的手紧紧扣住,掌心贴合,十指交缠,肌肤间残留的水汽被肢体的热度蒸干,又被汗液顶替,只闭合了短短片刻的秘所又再度被炙热的情动撬开、占满。

    “是你说要让我哭着求饶的,”陈靖扬就着连接的姿势起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