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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挑美男戏天下第13部分阅读

    ,接着道:“何况,我们还有过肌肤之亲……”

    神情猥琐,语气暧昧。

    李孟尧故作惊讶道:“公子怎知本姑娘曾被发情的疯狗啃过两次?”

    抓着她的手顿时僵了僵。

    发情的……疯狗……吗……

    欧阳律尽量让自己忽略那两个词的不和谐感,乐观地想,你要这么说也成,反正你认了!

    “那不知姑娘被啃的感觉如何?”欧阳律依旧笑眯眯,桃花眼一眨未眨地想要捕捉她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

    李孟尧歪了歪脑袋,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欧阳律嘴角微微一弯,很好,有进步,至少不再是恼羞成怒一个拳头便挥过来。就这样回忆吧,好好回忆!

    他早已察觉李孟尧对这方面的羞涩,就等着她在回忆中慢慢地脸红心跳娇羞低头,或者是心虚得故意恶言相向吐出许多恶毒的妙语连珠。

    却见她思索了良久,似是忽然失了兴致般摇了摇头,沉静地望向他的眼睛,淡淡地说:“欧阳律,我承认,当时的感觉的确很奇妙。”

    欧阳律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喜上眉梢花枝乱颤,他突然觉得,也许后面接下来的话才更重要。

    果然,李孟尧话锋一转,“可是,我并不认为那有什么特别。我只是一个有人情欲望的正常女人,在那种情况下有还不错的男人深情地吻我,如果我没有任何反应,那么不是你该好好反省自己,就是我有问题。”

    这一次,李孟尧很轻松地就甩开了他的手,欧阳律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笑着的模样,可她总觉得,那笑容的温度在一寸一寸地退减。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虽然不知道原因,我依然很感谢你对我多次的出手相救。你所说的肌肤之亲,既然对女子那么重要,那么便当做我对你的偿还和感激吧。当然,我并不需要你负责,因为对我来说,那并不算什么。”

    “你我都有各自的人生,欧阳律,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不论你对我表现出的所有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无法给你任何回应。”

    李孟尧最后叹了口气,拍上了他的肩膀:“也许会再相见,只希望能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收手,转身,起步,离开。

    才走出两步,欧阳律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要死缠烂打吗?

    欧阳律俊颜绽开,眉眼更加炫目,懒懒得问道:“尧尧,你知道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又是这个问题。

    那一次他问时,她转了话题避开,这一次,她倒是真的很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然欧阳律盯着她投给他的随意的好奇的目光,良久轻轻地摇了摇头,放下了拉着她的手。

    既然他不想再说,李孟尧便也没有要逼问的意思,一步一步地迈向门口。

    打开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他别有意味地问话:“是因为景暄吗?”

    她的脚步顿了顿,该说人的思想太过简单呢还是太过复杂呢?当一个女人拒绝了你,总要以为那是因为有另一个男人。

    而她不知,她的这一顿在欧阳律看来却是默认。

    原以为此生能够自由控制的笑容在此时竟真的笑不出来。

    “尧尧,或许我该喊你庄二小姐,还是,禅仪郡主。”

    第053章 流氓逻辑

    屋里半晌沉默。

    两人浅浅的呼吸声错开来在空气里一起一伏。

    李孟尧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不言,不动。胸腔里无声无息掠了淡淡的失望感,像看见夏日里骤降的暴雨摧折了满园的芬芳,慢慢地荡漾开去,化作成灰的废墟消散在风起的时光里。

    她很想捂捂自己的胸口,弄清楚这无故的失望感到底从何而来,然终是松了松手心。

    强迫自己垂目敛容后,李孟尧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展开一抹浅韵,钦佩地说:“欧阳公子好本事,想必从一开始便已察觉。”

    话一出口,李孟尧愣了愣,原来,自己介意的是这个吗?

    话一入耳,欧阳律眉心一动,若有所悟,仰脸笑开:“近日为了尧尧,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

    初遇时引起他注意的短发,阴差阳错地使好奇的他开始追寻她的一切。发现了她与铁浮骑的联系,碰到了她不断帮助定王解决危机,直到查探了万象阁中所有关于金印的资料,貌似她神秘的身份才渐渐浮出水面,而这几日她随庄大学士回了庄府,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明了了,尽管他还是有许多疑问。

    风华无限的面容一步一步地迈了过来,停在了距离她半尺远的地方,他深潭般的眼底有灼目的星光,漫天卷地地映入李孟尧的眼睛。

    “尧尧,既然你在接受我之前愿意让我占尽便宜,那么在抱得美人归之前,本公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次奥……

    盲无来源的骄傲自大!哪来的自信我最后定会拜倒在你的英姿之下?

    强大无比的流氓逻辑!揩油揩上瘾了真真觉得我会回回任你揉圆搓扁?

    “何况……”欧阳律眯了眯眼,目光中有一闪而逝的狐狸狡诈,在李孟尧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邪恶地笑道:“你这副越来越缩水的小身板,恐怕承受不起景暄的魁梧高大虎背熊腰……”

    嘎!

    欧阳律!

    耳根唰地一下就红了,怒火顿时噌噌噌地往上冒!

    敢情自己之前的一番苦口婆心劝他别盲目冲动瞎跟风都是白忙活了!这丫高调臭美狂自恋也就罢了,还色/情/滛/荡无下限!

    她这一边利齿森森磨牙霍霍杀气凛然。

    他那一半戏谑浓浓神情悠悠眉开眼笑。

    “二小姐!”

    穆孜的声音伴着她的脚步声骤然传来,眼看就要往房里走来,李孟尧惊得看了一眼敞开的门,知道是自己在房里耽搁太久穆孜不放心来寻她,想着欧阳律此时该往哪躲要是被穆孜撞见自己又该作何解释。

    谁知再回头时,房间如进来时般简单雅致,除了自己,哪还有其他人。

    “二小姐?”穆孜走了进来,见她一个人呆呆地背对门口而站,不免有些疑惑。

    李孟尧眉尾轻挑,穆孜也有察觉不到的时候……

    和穆孜出去的时候,欧阳律已经又变成了金公子,喜笑颜颜地陪在花夫人和那娇娇女身边挑选寿礼,看见李孟尧和穆孜出现,立即殷勤地问道:“不知给姑娘准备的绣鞋可还合脚?”

    尼玛!

    角色转换得比川剧变脸还真快!

    李孟尧瞅了瞅他黠笑的眼眸,并不做声。

    倒是娇娇女瞥了一眼李孟尧脚上的软底鞋,眼底闪过瞬间的惊讶,随即又狐疑地看了看欧阳律,然后淡然地嗤笑一声。

    将娇娇女的神色收在眼里,李孟尧不动声色,她眼拙,瞧不出自己脚上的鞋有什么特别之处。

    花夫人见李孟尧出来了,问道:“怎么这么久?”

    李孟尧神色自若地回答:“噢,刚刚有一只硕大的蟑螂爬到我脚上。”

    “啊?你没吓着吧?”花夫人关切道。

    李孟尧不以为意地瞄了瞄笑意浓浓的欧阳律,故意提高音量说道:“被我一脚不小心踩死了。那咔嚓的一声,可见平日里是偷吃了多少不该觊觎的东西才养得如此健硕,最终这一下场也算因果报应死得其所,否则会继续吓坏多少无知纯情少女。”

    在场的人中,花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史掌柜始终一旁赔笑,娇娇女仍抱着对她的无故敌意仿佛在说“果然是乡村野妇连恶心的蟑螂都能说踩死就踩死!”。

    唯独欧阳律听出了其中深意,似笑非笑地听完她的话后接道:“那只蟑螂死前能得姑娘一踩自然是祖上烧高香,必是死得瞑目九泉之下也难忘姑娘的大恩大德。”

    哦?确定不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意思?

    两人目光一触,李孟尧随即转开,轻敛衣襟对花夫人道:“我出门已经有段时间,是时候回去了。给皇上挑选寿礼这种事情实在不是我这个山村野妇有眼色干得来的事情,夫人身边有身份高贵的小姐陪同,想来定能有所收获。”

    “郡主……”

    花夫人的脸上有点难堪,李孟尧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带刺了,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突然觉得很烦躁,倒并不是故意针对谁,只是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秒。

    “快,快去瞧瞧,听说定王殿下押解天成的叛贼回金印城了!”

    万象阁外突然传进的说话声瞬间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听另一个人问道:“诶?可是中州刺史程志江?”

    “哪是啊!你没听说吗?程志江早就在败于定王那日引火自焚了!如今抓回来的都只是他的余党。”

    “定王殿下果然天神转世非同凡响,听说此次不仅将战势扭转,败得达齐尔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乖乖投降,而且雷厉风行地处置了一大批贪官污吏逆臣j官!”语气里满是崇拜。

    “哎哟,瞧被你耽误的,再不快去可就欣赏不到定王殿下的神采了!”

    两人的对话声渐远,李孟尧跨出万象阁才发现路上的行人都在匆忙地往卧龙大道上聚拢,俨然快要有万人空巷的场面。

    之前只听景风提过景暄不出十日便能抵京,可今天才是第七天。

    花夫人显然也很惊讶,早已快李孟尧一步张望人群,连那娇娇女都显得兴奋起来,怂恿着花夫人一起随人流而去。

    花夫人原本还有所顾虑,毕竟现在该做的应该是马上回府打点好一切迎接王爷,但似乎也拿那娇娇女没有办法,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李孟尧皱了皱眉,人群这么拥挤还要赶过去凑热闹,她实在觉得花夫人此举不妥。

    第054章 黑云压城

    花夫人跟李孟尧道了别便和娇娇女上了马车。

    看着那马车在人群中艰难前行,李孟尧更加无语了。

    要去凑热闹也就算了,还要坐在马车上凑热闹,她实在难以理解她们的脚天生长来就是为了坐马车的吗?

    瞥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望着人流的欧阳律,李孟尧招呼也不打便和穆孜两人往庄府行去。

    此时不仅原本宽阔无比的卧龙大道两旁挨挨挤挤拥满了人,连每条长街都被人群堵住了。明明前方是黑压压一片的脑袋,后面的人却还是不停地踮脚张望,翘首以盼,也不知道究竟看的是定王还是热闹。

    偏偏回去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李孟尧一开始便没有选择的卧龙大道,另一条则是从这商铺林立的第二长街的小巷横穿而过,再转去庄府所在的第十长街。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人类的探奇心理和从众思想。自金印各个旮旯潮水蜂拥而来的百姓比她想象得多太多,她和穆孜刚走出几步,两人便被四面八方的人流冲散了开来,一下就找不着对方。李孟尧一人难敌众力,就这样被半推半挤着, 等她晕头转向地发现人群稳定下来时,已经被带到了热闹的中心。

    距离她左手两三米远的地方,一对夫妻推着他们卖包子的摊车被人群卡在了中间,进退不得。前后左右欲上前的人一边嫌弃咒骂着他们挡道,一边却只顾往前挤不给他们让条缝,可怜的夫妻俩只能为难地赔笑脸,依旧动弹不得。

    李孟尧不满地皱了皱眉,无奈此时也自身难保,无能为力帮他们一把。她也希望自己能够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无数张大额银票慷慨地往空中一撒大喊一声“捡钱啦!”,那么众围观者必定再顾不得一睹定王风采而各自蹲身找银票,于是乎她便能行动自如地逃之夭夭。

    这无聊想象的档口,再隔那对夫妻两三米的位置,一辆马车的窗帘突然掀起,露出娇娇女那还有些稚嫩而一脸兴奋的面庞。只见她眉飞色舞地回头跟车里的人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车里的另一人是花夫人。

    她很难想象她们是如何将庞大的马车成功地塞入此番人山人海中,不过看那车夫郁闷得令人同情的表情,过程的艰辛可想而知。

    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奇怪的是,不管比肩继踵的人们如何马蚤动,只要没有过激的行为冲动影响到中央的通道,一个个士兵都如呆立的雕塑般无动于衷。

    李孟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狐疑地环视了人群一圈,见大多数百姓伸头探脑,大道两侧高楼层的酒楼茶馆此时更是因提供了开阔的视野而快被挤塌了,甚至有人的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窗外,让人看着都替他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就闹出人命。

    一切看起来热闹得相当自然,而恰恰是这份任其膨胀的热闹让她感觉怪怪的。

    先不说她乍听景暄即将进城的消息时的意外。既然一个凯旋的将军王爷班师回朝,应该早就有风声,怎么会如此突然?其次,虽说民间传遍了景暄的神勇,但何必跟看怪物似的全都围观过来?然后,瞧那一个个士兵,两眼无神呆若木鸡,虽然将围观人群拦截在了一定范围内,但除此之外全然无视身后人群的躁动。最后……

    最后就是从她身后如鬼魅般倏然出现的不安分地搭上她肩膀的狗爪是怎么回事儿……

    炎炎烈日下,潮潮人海中,尽量不去注意的难闻汗臭和燥热感里夹杂了一丝熟悉的青草香气,不用回头便能知道狗爪的主人必定就是阴魂不散的欧阳律。

    “怎么,尧尧也等不及见威武的定王殿下了?”

    那“威武”二字被他故意加了重音,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酸气,就像此刻的李孟尧是当着丈夫面公然偷汉子的妻子。

    李孟尧理都不想理他。

    他也不觉无趣和尴尬,又靠近了她几分,悠悠地在她耳边继续道:“瞧瞧你,急不能耐。喏,应该跟街对面墙角的那位仁兄好好学习。”

    顺着她说的位置望去,只见一个嘴角长着一颗浓黑大痣的男人似乎被困在了墙角出不来。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他周围的人基本都是昂首张望、面带兴奋和好奇,虽说是恰好把他围在了墙角,但也正是因为大家几乎都在朝前倾,给他留下了一小截空隙。可奇怪的是,痣兄脸上既无看热闹的神色,更无想要离开的样子,只面无表情地扫视人群。

    而不注意还没有什么,一旦盯着他看后才发现,看似面无表情的痣兄,实则没隔一小会儿便会与两丈外的另一个男子若有若无地对视一眼。多米诺骨牌般,李孟尧细看之下,发现人群中每隔两丈左右便会有类似痣兄这样身穿相似深蓝麻葛短衫的人,个个目光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欧阳律突然一个身形挡住了李孟尧的视线,笑道:“尧尧怎么可以盯着其他男人看这么久。”

    李孟尧终于赏赐给他一个抬眼皮。

    她知道他是在担心她盯得人家太久被察觉。

    看来欧阳律也察觉到了,事情果然有古怪。

    这时,卧龙大道前方突然人群,嗡嗡嗡的交谈声更甚,城门处出现了一队军马。

    遥望而去,先是整齐一个方阵的黑色士兵手持长枪肃整地迈步而入,通统划一的步伐落地声一下寂静了喧闹的人群,黑底九爪蟠龙金色大旗跃然碧空之下,迎风招展。

    紧接着便是七八辆囚车载着披头散发看不清楚面目的囚犯跟在其后,每辆囚车周围都有数十个士兵环绕,囚车一出现,寂静的人群里开始了窃窃私语。

    而当过后单独一骑黑马出现时,整个金印再次蓦然安静。

    黑马上那人薄唇紧抿,目光如炬,凌然峻冽,白袍胜雪,披风高扬,正是月余不见的定王殿下景暄。

    第055章 神秘队伍

    稠人广众皆惊叹!

    早闻定王盛名,但这位王爷行事向来低调,长年不在京中,而普通百姓更是见其一面难如登天。

    却不想,今日,此时。

    马上这人,便是少年成名将军,八年坚守边疆,独领一支神秘的铁浮骑,横扫六合,威震八方,捍卫天成河山,拓展帝国疆野的传奇!

    惊叹之余,有男人因得见久仰偶像顿时志壮心雄,有女人因终见梦中男神霎然神魂颠倒,也有一戳久久凝望景暄万丈光芒的人想起,眼前这位战神,其实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岁的天潢贵胄,然不以天成唯一王爷为尊,不沾纨绔子弟闲散恶习,甘心从十岁起便跟随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