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轮回之帝国的历史 > 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39部分阅读

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39部分阅读

    思的想着玩捞一票的把戏。什么两千艘战船,老子今天敲掉你十艘,明天再敲掉你八艘,打了就走,你咬我?咱还真要看看你到底他娘的能撑到几时。现在咱炮利船快,你想对付咱?门都没有。这仗实在是不难打啊。

    这几个鸟人七嘴八舌地一参合,尤其是黎德的一个“走”字,使刘师勇顿开茅塞:为什么非要弄阵战呢?不阵战就不能打了吗?现在水师炮利船快,我就和他们走着打。走着打,风向的不利就可以最大程度的化解,甚至化不利为有利。哼哼,更可以因此引诱对方前来。

    只是这走着打,作战的区域要大,不能在江口河口这样的狭窄地区,甚至翁州海域都有点狭小了。刘老大望着地图上的东南海面,眼中露出了jg光。

    ----

    战争不好写,不合理的地方实际上不少,见笑。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海战

    ( )当刘深决定率船队向北时,忻都是反对的,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宋军更多的是从东、南两个方向来袭扰。但刘深认为那不过是幌子,凭着多年征战养成的直觉,他已经预感到决战即将来临。其实内心里,他同样也已迫不及待地想进行决战了,这样耗着,何时是个头啊。

    但刘深坚信,任何一个水军将领都不会弃有利的战位而不顾。除非他是十足十的蠢货,又或像七里洋的宋军,迫于无奈。

    他和懂点水战的洪茶丘研究后认为,如果宋军想抢占有利的战位,他们不会从南面而来,他们只能从东面绕过翁州群岛,再折向西北。因此刘深决定,集中水师船队的主力于长江口,这样无论对方从南还是东前来,他都可以迎击。在北风盛行的冬季,你西北风也好,东北风也罢,他的水师并不吃亏。

    刘深的水师才移动到江口,就遇到了霍公明和尤宗祖的来袭。

    战争的双方有时候就像一对情人,他们也需要一个契机,甚至一个中间人介绍,两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这样才能出现激烈的、暧昧的火花。至于那个中间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

    霍公明和尤宗祖无疑就是这么个媒介,再加上双方实际上都已是yu火焚身,急不可耐。反正现在是光天化ri,该整的事一定要整。忻都恼怒,刘深不忍其愤,结果还能怎样?他们终于指挥船队扑了过去。

    看到北兵水师过来,霍公明和尤宗祖立刻掉头就走,向东南方向退去,刘深等人在后面紧追,一根红线就此牵上了。

    刘深很快就见到了对方密集的帆影,刘老大也同样望见了对方如林的桅杆。他们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这是很有可能滴,而且他们的眼神此时也绝对能称得上激烈和暧昧。

    刘师勇的确是率琼州水师绕过翁州进军的。因为这样,假如对手往南,他就尾随攻击。如果对方不动,他就诱对方在长江口外宽阔的海面上决战。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也许这就是所有人早已在等待的结果。在旗帜和号角的指挥下,元军水师列阵,他们就像在《赤壁》中看到的一样,先形成宽大的正面,然后再缓缓压过去,甚至两翼略有点弯曲,形成弯月形。

    在刘深的眼中,通过远处风帆的排列,他知道琼州水师也开始列阵了,对方的战船正在向两翼伸展。等对方完全展开之时,接近后的双方必然将开始交战。但无论对方如何伸展,他们的帆数早以远远地告知刘深,对方的数量和己方相比,差太多了。这无论如何都是一次不对等的相搏,一旦开战,处于有利战位的自己两翼完全可以包抄上去,彻底灭了对方。刘深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

    双方不断地接近,但刘深却看到对方的帆阵中间出现了一道缝隙,先前逃走的宋军战船穿了过去了,但令他错愕的是,这个缝隙却越变越大。或许我们还可以用另一种描述来形容,那就是对方的帆,原先的排列仿佛是一扇关着的门,它现在突然打开了,而且越开越大。

    宋军没有堂堂正正的面对面交战,而是放弃了正面,分两路迎向了元军的两翼。这就像一个“二”字,它下面的这“一横”,突然折成两段,对上面的“一横”斜向夹了过去。

    这不是刘深预想当中的情景,但他依然指挥正面的元军水师继续前压,如果宋军继续保持这种阵型,拥有绝对数量的他将割裂、包围对方。

    水面上升起了水柱,忍耐不住的元军船队中有人开了火,但这实在是个愚蠢的表现。领先战船上的刘师勇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因为根据事先杜浒送来的鄂州水师的消息,刘老大已经知道对方的火炮配置分散,这样的战船他是根本就看不上眼的,而对方的盲动无疑验证了军情司的情报。

    刘师勇的眼中显出厉sè,他的座舰率先开了火,无数的水柱在水面上升起,随着而来的,是元军战船中的密集爆炸声。宋军的战船在行进中,斜向掠过元军的船阵,但这次掠过却使对方阵型的两边分别被“削掉”了一块。

    元军也不是没有一点反击,他们的船阵中还是发出了一些炮火,但太凌乱了,它们没有对宋军造成什么实质xg的损伤。

    刘深有些发蒙,因为宋军没有像在?山和杭州湾那样,战船列阵停留,而是打了就“走”,在他准备派快船出击时,他们已经掠过了元军战阵就此“离去”。这可不是过去的水战打法,这样的话,他的冲撞和纵火就全部落空。

    但就在他还在猜测,离去的宋军是不是还想抢占上风的有利战位,已经脱离的宋军却又折了回来,再次斜向掠过他的船阵,他的两翼又塌下去一块。

    刘深杯具了,在布阵时他将高丽水军放在了zhong yāng,而两翼主要是他的鄂州水师。忻都不懂水战,但他是蒙古人,故此刘深请他坐镇zhong yāng指挥全军。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打的如意算盘是,让zhong yāng的高丽水军吸引住宋军,双方硬顶,他的长江水师再围上来讨便宜。

    但战争是不会按照他的设想来进行的,因为器械变了,环境也变了。后世人类战争的区域越来越大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兵器打击的范围扩大了。正是兵器打击的距离更远,因此才导致战争的范围更广。

    这也不是江河水战,江河之中、甚至是大湖之上,由于区域的狭窄,只要双方的战船多点,空间的限制自然会造成双方位置的相对固定,这就是过去阵战的原因之一。但现在是海上,大自然给予了双方更大的空间来较量,那么堂堂正正的对战肯定迟早要被改变,因为有更宽广的空间让双方来玩。

    刘深的思维依然停留在过去的、相对狭窄的江河水战中,这就是他败的原因之一。

    刘师勇所做的,实际上也就是坚守了一条军事上的重要原则,保持机动xg。而他的战法,其实就是类似于自古以来游牧民族在陆地上最常用的接触(打击)、脱离、再接触、再脱离的战法。

    如果有人要贬低米国的空军制胜论,那也没有什么,因为这个后世吹上天的战术理论,其实质好象还是几千年前游牧民族玩的东西。先消耗你的力量,摧毁你的作战意志,然后再一举歼灭你。飞机飞过来飞过去,玩的也还是打击、脱离、再打击、再脱离的套路,只不过兵器变了而已。

    当宋军第三次掠过元军水师时,刘深终于明白,这不是过去的水战了,如果继续这样,今天他们定然将完蛋。他立刻调动巨舰,因为只有那上面的火炮才能够给予对方相应的打击。同时他和洪茶丘还孤注一掷,放出了所有快船,也许只有寄希望于快船能缠住对方进行乱战了。

    可是宋军依然在不断地移动,元军的快船无法缠住他们,相反,人家的船并不慢,甚至更快,而失去巨舰保护的他们却被不断地击沉。刘师勇在战前严令,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各船不得与对方纠缠,在行进中保持距离边打边走,这样就避免了对方快船突击所造成的麻烦。而且烟雾在这个脱离的过程中,也会散去。

    北元已经有几百余艘战船沉了下去,他们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慌乱。这种水战超越了他们的想象,这简直就是屠杀,元军的快船首先崩溃,他们开始逃离。但等待他们的,将是霍公明和尤宗祖这两个海盗头子的猎杀。

    刘师勇的眼中凶光毕露,他的船队也不是没有损伤,但他早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座船炮口已经指向了对方的巨舰,他要彻底打垮对方。

    刘深和洪茶丘集中了所有有火炮的巨舰和宋军对shè,但他们的火炮配置太分散了,而且他们的手下训练十分的不足。而琼州水师可以算得上全是老手了,无论在发shè速度和准确xg上,均高过他们。相比对方给予他们的打击,他们的作战效能太低了。

    更重要的是,虽然刘师勇将他的近两百艘炮船分成两路,但他们一次xg投放的打击力量却完全压倒了北元水师。

    明代的抗倭名将俞大猷曾经总结过:“海上之战无他术,大船胜小船,大铳胜小铳,多船胜寡船,多铳胜寡铳而已。”他说的其实就是,火力的强弱是决定海战胜负的关键。俞大侠的这个论断是先于马汉的“战术火力决定海战胜负”的结论的。

    刘师勇实际上仍然进行的是一场硬撼。也许对琼州来讲,这场海上的大战还是急了一点,慢一些、多耗耗应该效果会更好,但兵部和参谋院上下人等一样都有点迫不及待。他们心目中“英明神武”的陛下已经在朝廷的文武相争中,为兵部争来了很多利,该表现表现了。这也只有用战绩来交代,用战绩来堵住文官们的嘴。

    更也许在文天祥、张世杰、刘师勇等人心目中,还有某种急迫感,陛下和张弘正打赌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是朝廷还在海上,时间不等人啊。

    疯狂的宋军水师拼命地将炮火砸向元军,简单地说,在放眼过去,一览无余的海面上,火力的优势其实已经决定了这场大战的结局,元军的崩溃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忻都是第一个逃跑的,这场水战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应付的。他这一跑,最终导致了北元水师的总崩溃。洪茶丘也跟着跑了,但刘师勇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所有人都可以放走,但高丽水师,那是一个也不能放过,陛下旨意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张达和方兴追杀过去,忻都和高丽水师的杯具就此决定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勾心

    ( )在景炎六年的翁州大战过程中,郑师爷和李将官等人是难熬的。

    当初苏刘义的回信使他们明白,对面根本不惧北兵,而且他们就在等待对方,如果按陆德源的推测,很可能对面比他们还早知道元军的到来。

    他们自然要比其他人清楚,昌国城并不是一个容易拿下来的城池。宋军一直在整修它的城池,近在眼面前的他们,怎么能没有一点消息呢?

    元军陆上主将、北元参知政事忙兀台和他的副将囊家歹到达定海之后,向李将官宣读了忽必烈的诏书,为奖励他收复定海的战绩,特授予他新附军万户之职,并赐他和他的属下宝钞一万锭。

    说起来实际上北元还是很慷慨的,因为这一万锭宝钞相当于五千两的白银,但这个时候的李将官哪会看上这个,人家的眼界早已高了去了。

    忙兀台将忽必烈的诏书给了李将官之后,还转达了大汗的口谕,在即将到来的昌国之战中,务必奋勇争先,如果再有上佳之绩,整个昌国州将交给他管辖。

    忙兀台并没有多事,但边上的范文虎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李万户乃我新附军中骁将,此次进攻昌国,如以之为前锋,他定能像收复定海一样,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听了他的话,忙兀台以一种嘉许的目光看向了李将官。虽然实际上从内心里根本瞧不起这些人,可不管怎么讲,能让这帮家伙冲在前面的事,哪还是有多少就做多少。

    囊家歹也似乎不经意地问道:“李将军,自你收复定海以来,不知与琼州之兵交手几合,战况又如何?”

    李将官差点就杯具了,因为他担心的事来了。他在心里没少和范大帅的祖宗八代来个亲密接触。好你个范文虎,nǎǎi的,不管咋说咱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但你今天却是在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你没完。

    他躬身言道:“大帅过誉了,定海之战,末将只是取巧而已。”

    喉结滚动了一下,总算将险些冒出口的污言秽语给咽了下去,李将官接着说道:“此战末将不过就是先缓,以弛其心,再急,以攻其不备,故此能一战而定。”

    “但以末将所见,昌国却非是易取之地。”拐弯了啊。

    “哦,万户能解说吗?”忙兀台问道。就是囊家歹也注意地看着李将官。

    “二位元帅,末将虽拿下定海,但实际上根本就守不住。因为琼州的水师极为强大,一旦来袭,水陆并进,实难以抵挡。”沿岸城镇的事实,现在人人都知道啊。

    “但琼州水师现在重在抄掠,无暇顾及、甚至看不上定海之地,说实话,这才是末将还能守住城池的原因。否则,以末将区区数千之众,根本无法坚持到此时。”人家忙着抢东西,这地方已经抢过了,别人没兴趣,所以咱这里才啥动静也没有。

    闻言,忙兀台和囊家歹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点点头。

    “在下曾多次派人探听对面的情况。据查,守卫昌国的是琼州jg锐,张世杰手下的江淮军,他们的水军更有战船千艘。”你看看,咱也不是啥事没做哦。

    “因此,末将认为,要想真正守住定海,就必须拿下昌国,而要想拿下昌国,又必须先击破琼州水师。末将不敢冒次,先前只能在此镇之以静。”

    好么,一唬二骗三忽悠,除了将自己在这里,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甚至把和对面暗中往来的事,都提前给打下了探听消息的埋伏。

    范文虎的鼻孔里差点哼出声来,那个郑师爷还真不愧为高参啊。但范大帅却也不再吱声。

    忙兀台颔首:“李将军这是持重之言。”他更意有所指地言道:“大汗明见万里,他实际上什么都知道。此次进剿,大军所至,昌国必将成齑粉,我等不仅要拿下昌国,更要进军琼州,你等速回去准备吧。”

    范文虎和李将官诺诺地告退,然而,在回到了新附军的驻地之后,范大帅的脸sè却有点y。看到他这样,李将官心里不管怎么说,还是要上下蹦达几下的,但有人却根本不当回事,这就是郑师爷。因为郑师爷和李将官他们原先商议定下来的,就是在这次大战中脚塌两只船。商人了吗,这样做实际上是最有利的。

    既然大方向定下来了,人的脑子也就清醒了,郑师爷立刻就恢复了jg明的本sè。他对范大帅是了解的,故此他也用有点y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大帅,北边既然来人了,您又何必cāo心?有些事情还是等真拿下翁州再说吧。”

    范文虎盯了郑师爷一眼,他的鼻子里真的哼出了声:“北边这次来势凶猛,尔等还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李将官颇有些和琼州暗通的嫌疑,连带着对郑师爷,他也暗生疑虑。

    郑师爷淡淡地说道:“大帅,和对面干,这请您放心。但在下以为,翁州的背后现有流求、琼州,而眼下无论谁要对付琼州,怕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有些事情还要多考虑。”

    听了他的话,范文虎楞了楞。

    郑师爷和李将官已经盘算过了。生意,实际上他们两人均不在明面上,而是由陆德源在打点。台面上的话,范文虎根本说不出来,因为他自己也在做。宋室投降后,范文虎乘火打劫,在江南抢占了数以万亩的良田。那些拿粮食和琼州做生意的商人里就有他的人,这在几个通过苏刘义和琼州有关系的新附军将领中,人人都知道。

    道上大哥见二哥,谁也不要说谁,就这么回事。

    当然,咱也要防止他玩y的,他要是真逼得过分,nǎǎi的,走人。拿着苏先生给的牌子,到流求也可以,到海外也没什么,咱难道不能也跑海路去?反正生意能做。

    而就这场大战来说,如果琼州赢了,有没有定海,只要苏先生在,那基本上还是老样子,生意跑不掉。万一琼州输了,按照“仗义的”李将官盘算,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