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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63部分阅读

    能做,这事不能完。

    这小子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吉安的眼中,已经全是冷sè。张德更已经攥紧了拳头,就等陛下的一声令下了。

    张弘正真想不顾一切地狂喊一声:“你杀了老子吧。”但他却高低没有喊出口,因为他答应了他的九哥,要看到一个结果。而他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如果对方做不到,会怎么收场。他也忘不掉他九哥的推断:对方从一开始,就在投机取巧,这让他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

    他眼中的厉sè一闪:“你我的赌约,在下一定会赌下去。”

    若不是在心中一连串地念了十几个“淡定”,东肯定跳了个八丈高。

    nǎǎi的,兄弟我杯具了,自己给自己设了个套,咱还不好收拾你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好。张将军,自古以来,一直就是由中原和北方一统南北,还从未有过人能从江南统一了中原和北方。这在历史上叫做‘以北统南’。”

    “朕要你记好了,你我之间打的这个赌,不是赌的朕复国江南。朕赌的,是朕不仅要复大宋的中原故土,而且还包括你们所在的燕云十六州。朕更要在以后,恢复我汉唐之地。”

    他深深地望着张弘正:“你可以告诉史格,朕和你们赌的、决的,不是天下,而是朕能不能逆天。”

    当东最后两个字冒出来之后,已经脸sè大变的所有人,包括“弘一道长”,他们的瞳孔全都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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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的更有感觉点,水平有限,以后再琢磨吧。

    第二百0七章 逆天背后

    ( )东和张弘正于景炎十年初,所再度发生的“冲突”,实际上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它的爆发也就是早晚的事,顶多就是表现的不同。

    从东这方面来看,他到这个时代所做的一切,开始肯定是为了生存。因为亡国之君的下场,后世没有多少人不知道。

    但随后,这个废才自然是野心膨胀,想一统天下,打造新的帝国。当然,按他自己的话来讲,这不过就是“玩一把”。

    后世之人,只要有同样的机会,他有相同的想法都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如此,这家伙做事的出发点,就必须是整个天下。

    而张弘正等人不是帝王,就算他们有时也会从整个北元帝国的角度考虑问题,可其着眼点,仍然更多的是从自己的家族。

    这同样也有这个时代的必然xg,因为这些世家在北元的统治下,要想维护自己的家族,保持家族在朝中的地位,就不得不这样做。

    后世之人可以指责他们“依附强者”,甚至“攀龙附凤”,但也应承认,他们这些人真正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家族。

    然而,双方就此不可避免地就会出现冲突,并且一定是利益上的。

    这是由于,即便没有战场上的敌对,东也没有刻意地对付他们这些北元的军功世家,可在他的主导下,宋帝国所实施的部分战时政策,已经在开始动摇这些世家的根基。

    在农业经济中,土地是财富的主要代表,但最重要的,是辛勤劳作的百姓。任何人只要凭此两点来推断,都应该能够认识到,一旦百姓被分配土地的政策所吸引,那么,不仅是北元,就是这些军功世家的立身基础,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破坏。

    此时的张弘正和史格的确可能还不清楚,杜浒等人在不断地将北方的流民百姓引到南方来。但是,苏刘义和督军司的人,却在眼面前就挖他们的墙角。

    在东的授意下,督军司的人不仅给北汉军军士们钱,同时还用分给土地来“诱拐”对方。这种做法用后世的话讲,实际上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挖人”。

    帝王和官员离不开百姓,世家难道就两样?没有下面的百姓,他们凭什么维系庞大的家族?

    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角度来描述双方的这种关系。

    东有没有拉拢这些世家之人?有,但顶多就一点点。

    这一是他保全了张弘正和史格的xg命,二就是利用了一些仍然朦朦胧胧的民族意识来拉近彼此的距离。因为在这个时代,他既不能用什么国家大义来指责别人,眼前也无法给别人什么许诺。他自己都仍然困在一个岛上,空头支票的许诺有何用?

    相反,由于双方更直接的在战场上敌对,他不仅在军事对张、史两家造成了打击,而且在经济上,还撬了别人的根基。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弘一道长”的恼怒,也真的不能说毫无缘由。

    更何况今天东的所言,不仅潜藏着指责别人为虎作伥之意,他的“高论”,还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在这场争霸天下的游戏中,他还将怎么做。那么,挖墙角的事是不是以后总是存在?

    事实上,由于所站的角度不同,东当时的确还并没有认识到,他给别人带来的压力已经开始显露。

    但是,即便有压力,张弘正等人也绝不会就凭几句话而屈服。

    世家在乱世当中,其实就是在夹缝中求存。这种多面的摇摆xg,本身就决定了他们只会依附于强者,他们根本不会轻易地转身投靠。

    更直白点,张弘正和史格,现在不过就是以个人的身份在应付东。而张弘范之所以将他的弟弟从家族中“抹掉”,部分的原因也正在此。

    东是“y险”滴,这个后世的废才当然不会相信仅凭三两句忽悠就能将对方搞定。他的目的,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将来。可他也知道,冲着世家的特xg,他必须始终保持强者的风范,所以在言辞上,有时候他绝不肯相让。

    只不过他这个惊人的“逆天”大饼砸下来之后,“弘一道长”是真的被砸了个不轻。

    因为按“弘一道长”原先所理解的,哪个可恶小子所说的复国,绝对就是复他原来的江南之地。那么以今ri来看,这小子还真有可能会实现。这就让他对张弘范生前所推断的,“对方从一开始就在投机取巧”,深信不疑。

    很多的人都是这样,一旦发现自己吃亏了,心中的哪个不舒服,也不比被猫抓了几下好多少。

    可东今天的所言表明,他的野心绝不仅限于此,他所要做的事,不敢说难于上青天,但在“弘一道长”眼中,难度也实在太大了。这让他有点发热的脑袋,当场就像被浇了盆冰水。

    而东的“逆天”两字再冒出来,张弘正简直搞不清楚是自己疯了还是对方疯了。

    明明知道是“逆天”,对方还敢打这个赌,这个小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楞了好半天之后,他本来想说的“你果真认为自己能逆天?”在嘴里略微一停,却变成了“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逆天?”

    东已变得冷淡:“张将军,你先告诉朕,你还敢赌吗?”

    “弘一道长”死死地盯着对方,东和他对视。

    空气中有着丝丝的紧张。现在,这已是一个双方彻底都没有退路的赌局了。

    吉安和张德均没有说话。当初朝廷的大佬们在,他们都说不出什么,这两人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在一段令人压抑的沉默之后,“弘一道长”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在下一定会和陛下赌下去,而且愿在此立字为证,你赢了,无论你让在下做什么,在下绝不食言。”

    东点了点头:“很好。朕无须你立字据,但朕也绝不会食言。”

    “张将军,记住朕过去说过的话。现在我们打不过你们,但十年、二十年以后,那不见得。如果你还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只要你能将哪几个问题的答案找到,自然就会明白。”

    说完,他转向他的殿前将军。

    “张德将军,给张将军一个铜牌,他以后可以在任何时候到琼州来,也可以随时看望史将军等人。”

    张德楞了楞:“末将遵旨。”

    “弘一道长”一言不发,躬身一礼之后,转身离去。

    当张弘正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吉安和张德立刻转过脸来看向了陛下,他们今天是真的被陛下的“高论”给彻底撼晕了。

    因为,哪怕他们再没多少学问,以陛下前面的两个见解,仅从一个武夫的角度来看,如果把“运”视作对手的弱点,“八字之策”看为对方使出的招数,那么,利用对手的弱点,破掉对方的招数,击败对手就完全可能,这让他们的心中,信心大振。

    况且就是在他们这两个当事人的心中,同样也认为,陛下原先和张弘正赌的,就是复江南故地,因为这绝对不是说不过去。而目前所有知情的禁军将领都已认为,这个目标并不是遥不可及之事。可他们绝没有想到,陛下赌的目标如此之大。

    然而,使他们最“受伤”的,却是陛下的“逆天”之言。

    在这个时代,一旦想到了要“逆天”,它对一般人的自信心,打击就实在是太大了。

    东静静地站在哪里,他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是知道身边这两人想法的。

    他问道:“吉安,张德将军,你们是不是觉得,王师北定中原,真的就是在逆天?”

    吉安和张德震惊。

    所有的话都是从陛下嘴里讲出来的,现在他竟然又这样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他们根本无法回答。

    “这个天下,的确此时还没人能做到‘以南统北’,但这,并不是说我等就做不到,而且就算朕做不到,也不等于别人做不到。”

    “以北统南”这个概念,实际上是东从黄易的《大唐双龙传》里看来的。

    如果我们将这个大一统的帝国历史,上半阙看作是秦汉隋唐;那它的下半阙,则是宋元明清。

    “以北统南”其实相当jg确地表述了、整个帝国争霸天下历史中的一种现象,尤其是自宋以前,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可是,距此还不到百年的大明朱元璋、却做到“以南统北”。他的这个特例,已经说明了很多事,但东却无法向身边的这两人进行讲述。他能忽悠的,还是过去。

    “更何况,就是从过往的历史来看,至少也曾有两个人,接近于实现这个目标。”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和殿前将军。

    吉安和张德都楞楞地看着他。

    “昔ri南朝宋武帝刘裕,不仅实施了北伐,并且拿下了关中。”

    刘裕是在东晋义熙十二年,即公元四一六年,誓师北伐,并于第二年攻占了长安。

    “至于第二个人,就是本朝的岳武穆。”

    武穆已经发出了“直捣黄龙,与诸君痛饮”的豪言,但面对着大好的形势,他却功亏一篑。

    兄弟我还知道,实际上后世还有一个北伐,本也应一举成功,却同样再度夭折。

    究竟什么原因?

    “吉安,张德,朕一直为他们觉得遗憾。但在朕看来,他们没能建立不世之勋、乃至功亏一篑的原因,才是帝国所有人真正要汲取的。”

    没有管另两人震惊的眼神,帝国的陛下向殿外走去。但在他的身后,还飘下一句:

    “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这个势,就看我等怎么造了。”

    东已经变得越来越邪恶,这是由于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陷入政治的旋涡。而政治,后世无数的人早已断言,它是丑陋的。

    但是,如果政治是丑陋的,它也不过是人类社会丑陋的另一个表现。因为所谓的政治,不过就是“权益”的诉求。而且它自人类社会产生以来,就一直都存在。

    第二百0八章 宝行

    ( )在景炎九年到十年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整个行朝最忙碌的衙门,肯定是户部。因为从赵与珞到户部的所有官员,均由亢奋,进而陷入疯狂。

    事实上,帝国前两期国债的发行,进行的非常顺利。尤其是第一期,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体制外的人,根本连买的机会都没有,朝廷内部就解决了。

    刘师勇干脆,他一声令下,水师的将士们至少要弄一百万的国债。当然,刘老大现在也有这个实力。帝国水师现有大、中、轻型战船共计五百艘,从整个编制上讲,有七万余人,分到每个人,人均也就十几贯。

    而他这个当老大的一发话,下面的人又多了事,竟然将国债层层分配到了每个兵士。除了新兵,所有人必须拿二十贯出来弄国债,将领们更是只多不少。

    刘老大这一上劲,张老大就更不会落后,等宋瑞身边的小秀才再将他这个兵部尚书的见解传到军中,军中之人顿时恍然大悟,结果光是禁军,就差点将所有的五百万全都给包下。

    您也不必对此大惊小怪,军中做事,上令下行,往往就是这样。

    但是,随后赵与珞就变得半疯狂,因为他被陛下的“圈天下之人钱”这个大饼给砸到了。就是整个户部也都跟着他陷入半疯狂的状态。

    想想也是,当你能整来天下所有的钱,如此伟业,它怎能不让人疯狂?更何况这还涉及到解决困扰朝廷达几百年的难题。

    毫无疑问,宋代是当时世界上经济最发达、也是最富裕的国家。

    赵家的老大在公元960年即位后,虽然也有不少征战,但总体上施行的,还是轻徭薄赋、休生养息的政策,整个帝国的经济在这个基础上,开始逐步恢复,并在1022年仁宗即位后达到极盛。

    然而,如果去掉开始时恢复的阶段,帝国的好ri子实际上大约只持续了四、五十年。到了仁宗庆历年间(1041―1048年),朝廷就开始入不敷出,已经要动用皇家内库。

    这部分的原因,是帝国在大部分的时期里,它的财政,既要满足内部的需要,又要应付外部的索取,同时还要不断地在军事上投入。这种内外的压力,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它出现许多新的举措,甚至从历史来看,是重大变革的重要原因之一。

    客观地讲,整个宋代,朝廷所有职位中最难当的,前是三司,后是户部,因为他们始终都承受着窘迫的帝国财政压力。说这些官员为此绞尽了脑汁,并不为过。

    指责王安石的人其实很不公允。如果不是当时的朝臣们玩不下去了,王荆公他怎么会走上历史的舞台?他的出山,难道不是由于当时朝里朝外越来越高的呼声?

    王安石或其它人,当时没有完全找到解决帝国财政问题的方法,一是有宋代自身体制内更深层的原因,还因为有些必要的举措,对他们来说,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是太超前了。

    要知道欧洲首次发行纸币是在十七世纪,它比煌煌大宋朝迟了有六百多年。而且就是这个做法,也是他们看了马可波罗游记所受到的启发。

    帝国户部的官确实是不好当,弄钱来花这件事,也并不是说说就那么容易,搞不好你就会挨天下人骂。

    但是,在景炎九年,仍处于“黑暗中摸索”的帝国财政难题,却出现了一线曙光。

    因为帝国陛下的圈钱伟论,已经告诉了所有的人,有朝廷为后盾,您一定要敢于借钱,更要敢于圈钱。面对如此简单的道理,户部的这帮一直为朝廷国用不足而焦头烂额的官员,真的内牛满面了。

    苏景瞻就很快被陆秀夫和赵与珞紧急招回了琼州进行商议。

    苏夫子现在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早就和老赵一样,满眼的铜绿。在对陛下的上谕一番琢磨之后,他说道:

    “陆相,赵大人,关于国债,在下完全同意诸位大人的意见,以后一定要经常弄,尤其是泉州。”

    陆夫子和赵夫子连连点头,因为苏景瞻的言外之意,正是他们将这个帝国的三管家给弄回来的原因之一。

    泉州由于商人众多,非常富裕,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所以,朝廷的官员没少将眼睛盯向了哪里。甚至早就有人上书建议陛下:朝廷要严查不法的jiān商,罚没他们的财产。

    这事的责任在东身上,谁让他表现的那么喜欢汉制?

    整个汉代,从建国开始,它的基本国策中有一项是“重农抑商”,商人的社会地位非常低。它的这个做法,对后世是有很深影响的。而到了汉武帝时期,为了集中天下财力,满足战争的需要,他又先后颁发了“算缗”和“告缗”两个法令。即:凡申报朝廷税赋有隐瞒的商人,不仅充军边疆一年,而且还要没收其全部财产,同时鼓励百姓进行检举,“有能告者,以其半畀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