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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第10部分阅读

    ,莫妮卡甚至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乖乖地听从她的安排,听着她在耳边念着咒语,‘对他说,你要一份工作——跟他吵架——我从星相里看出来了,他是你的——不要放弃他。’真正的朋友都会告诉她,不要再傻了,赶紧忘了他,可是琳达·特里普却在给她制造一个虚幻的希望。可是莫妮卡能怎么样呢?当时她那么脆弱,根本没办法逃脱一个那么老谋深算、那么强势的女人。这一切的结果就是背叛。想起来就让人心寒,你会去想,什么样的人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只有那些毫无同情心、没有人性、没有道德观念的人,才会做出这种坏事。”

    背叛的事毕竟没有在此时发生。回到1996年11月,这时莫妮卡仍然信任着她的朋友特里普,而且常常向她谈起自己与总统之间的地下恋情。每一次,当她对朋友说,她怀疑总统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他们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时,她的朋友就会用一种女巫般的语气安慰她,“他会打电话,他肯定会打电话。”几乎每一次特里普都会对莫妮卡说,总统这两天肯定就会打电话给她。

    与此同时,莫妮卡也在忙着其他事情。她正准备暂时离开华盛顿,前往夏威夷参加她最好的朋友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的婚礼。行程都已经计划好了,她先去洛杉矶看望父亲和继母,然后在波特兰与凯瑟琳会合,最后她们一起飞去夏威夷。

    她已经订好了12月2日飞往洛杉矶的机票,可是在出发前几天,她听说了第一夫人离开华盛顿的消息,这还是自从选举胜利以来希拉里·克林顿第一次离开这里。琳达·特里普的预言又开始在莫妮卡的耳边回响,她决定将机票改期,再给总统一次机会,莫妮卡这样告诉自己,“他只有这一个晚上的机会了,如果过了这一夜,他还是没给我打电话,我就把电话号码彻底换了。”

    行李箱已经锁好,坐在房间里,莫妮卡开始了最后一夜的等待。她的直觉又一次应验。当晚,电话铃响了,莫妮卡立刻意识到,这一定是总统打来的。

    “嗨,我是比尔。我得了咽喉炎。”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沙哑。听到了这段简短的开场白,莫妮卡意识到她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如果说,之前她对于琳达·特里普还半信半疑,那么,从此刻起,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相信,特里普将是她的导师,引领她回到白宫,回到总统的怀抱。

    第七章 上帝不喜欢了

    现在,莫妮卡的自信心升到了顶点——总统又与她恢复了联系,她的减肥计划实施得很成功,她已经彻底甩掉了安迪·布莱勒留下的阴影,并且,她终于有希望回白宫工作了。她还相信自己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好朋友:琳达·特里普,她认为她是一个对华盛顿的政治生态环境了如指掌的厉害角色,她将帮助自己打开白宫的大门,重新牢牢占据总统的心。当1997年的新年到来时,莫妮卡希望自己开始一段精彩的新生活。很不幸,她的乐观情绪并不能维持多久。

    这确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1996年12月初,当总统终于给莫妮卡打来电话时,她竟然极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两人谈话的气氛少有的轻松愉快。她甚至心平气和地向他谈起了她与托马斯——那位五角大楼工作人员——之间三个月的恋情,并且告诉他,他们两人已经分手了,不过她并未提起堕胎的事情。他说,“要是当时我能在那儿就好了,我会拥抱你,让你不再难过。”她说,当时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甜蜜而又脆弱,他告诉她,他思念着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似在这6个星期以来,他从未与她割断联系一样。

    接着,莫妮卡又做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当他邀请她去白宫时,她竟然婉言谢绝了。她告诉他,自己即将进行一场旅行,要先后去洛杉矶、波特兰和夏威夷三地,事实上,她在第二天清晨就将踏上行程。他们于是开玩笑说,到了夏威夷,莫妮卡应该寄一张明信片给他,上面会印着穿着比基尼的漂亮姑娘,而且莫妮卡得把明信片寄给贝蒂·库里,免得别人眼红将明信片偷走。他们谈了很久,当中聊着聊着,总统竟然睡着了。莫妮卡没有与总统约会,可是,她却在波特兰的行程中安排了一项额外的活动:与安迪·布莱勒相会。

    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安迪·布莱勒和他的妻子凯特了,可是他们常常在电话里说几句。这对夫妻都喜欢和莫妮卡通电话,因为可以从她那里听到不少白宫里的绯闻。她刚去白宫工作不久,就对他们说起了总统的一桩桩情史,并且念出了一长串总统绯闻女友的名字。还有一次她对凯特说,白宫里有一个工作多年的女人,别人都叫她“护膝”,这个女人与总统有一腿。这些话只是莫妮卡随口乱说,但在后来却使她处于很不利的境地。

    她还给布莱勒夫妇寄过很多小礼物,这些小玩意儿大多是从白宫的礼品店里购得的,其中就有一张总统的签名照。当莫妮卡在法制办公室的通信部门工作时,她还寄给安迪·布莱勒一封感谢信的复印件,这封信由总统亲笔签名,是他写给一位议员的,而这位议员的名字也叫安迪。布莱勒很喜欢莫妮卡开的这个小玩笑,将这封信用大头针钉在他办公室的黑板上。莫妮卡的这些行为当然并不是出自什么险恶用心,如果一定要给她加个罪名,也只能说她的做法不大合适,可是当她的丑闻曝光时,这些小事情却足以成为致命伤。

    当她还在安排着在波特兰的短暂行程时,布莱勒几次给她打来电话,焦急地询问她是不是确定会来,看起来在两人分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完全颠倒过了,现在,莫妮卡终于成了两人之间的主导者。除了布莱勒的请求,莫妮卡也有自己的理由,促使她要单独与他见上一面。

    在接受了人工流产手术后,莫妮卡一度非常害怕与别的男人上床。她希望假如自己真的与某个男人做嗳,那个人会是一个她知根知底的人,了解她、让她拥有安全感,会敏感地体察到她的反应,一旦她觉得不舒服就会立刻停止。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来到波特兰后,她又一次与布莱勒上床——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发生关系。这一次,莫妮卡的感觉很好,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相信今后自己可以尽情享受x爱,无需为任何生理上的恐惧而担忧了。莫妮卡带着对安迪·布莱勒的温暖感觉离开波特兰,她清楚地意识到了一点,布莱勒再也不可能影响和控制她的生活了。从此以后,这个人再也无法伤害她。

    后来,莫妮卡还和安迪·布莱勒在电话中聊过天,他承认在这一年多来,他确实还在与别的女人约会,现在他觉得自己与凯特的婚姻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他想离婚,然后和他的这个新女友在一起——这一切都让莫妮卡坚定了当初她对布莱勒的怀疑。布莱勒还对莫妮卡说,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莫妮卡对他有多重要,他要为之前他的所作所为道歉,现在,他认为莫妮卡是一个他非常看重的好朋友。

    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莫妮卡终于恢复了一些自信,她也知道,现在或许是她看起来最好的时候。她在夏威夷将皮肤晒得黝黑,而且瘦了不少,事实上,她从未像现在这么苗条。这一点没有逃脱总统的眼睛。那年12月中旬,在白宫的圣诞舞会上,他们曾经匆匆见过一面,第二天晚上,他还在参加另外一个社交活动时,抽空跑出来给她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不住地赞美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昨晚看起来真是美极了。”他还告诉她,他给她买了份圣诞礼物,那是他去新墨西哥州的爱伯克奇市时,在一家店里一眼看中的一枚帽针,他说,他想要在圣诞节前就把这份礼物送给她。

    可是圣诞节的那个周末,他们终究还是没法按照事先约定的那样约会,莫妮卡确实有几分失望,好在她还可以看到总统,一次她与母亲一起看演出《胡桃夹子》,切尔西·克林顿在这场演出中有几段舞蹈表演。总统当时与妻子坐在一起,正当他准备离去时,他发现了莫妮卡,向她微笑。这种简短的碰面,以及他在她电话答录机上留下的只言片语,支撑着莫妮卡脆弱的心灵。1997年1月,在华盛顿特区肯尼迪中心举行的53届总统就职舞会上,两人又一次相逢,那一天,莫妮卡在人群中耐心地守候了五个小时,只是为了见他一眼。他终于看到了她,对她作出了“我喜欢你这件礼服”的嘴形,在这场舞会上,他始终在看着她,对她微笑。

    尽管在新年里,他们之间的联系依然非常少,可莫妮卡的自信却在慢慢回升,她说,“往常当我准备去参加某些活动时,我都很难挑选合适的衣服,我常常会把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胖,穿什么衣服都很难看。现在,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穿上好看的衣服,而不必考虑我的身材了。这让我如释重负,觉得一下子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自由。”

    更让莫妮卡兴奋的是,进入1997年1月,她回到白宫的希望以及她与总统之间的关系,看起来都在一步步好转。圣诞节前,她听说白宫里最不喜欢她的那个人,伊芙琳·利伯曼将在新年被调离白宫,前去执掌美国之声电台网。这个消息让莫妮卡认为,她重返白宫最大的障碍已经被人清除。因此,在一二月间与总统通话时,她跟他几次提起回白宫的事情,他的态度也很积极,表示他会跟总统事务主管鲍伯·纳什提起这件事。

    她还看到了其他迹象,预示着自己心愿即将达成。圣诞节后,她去白宫看贝蒂·库里,顺便给白宫的老同事和老上司们送来了一些圣诞礼物——知道克林顿喜欢解谜,她为当时不在华盛顿的克林顿买了一套以福尔摩斯探案集为蓝本的游戏——莫妮卡跟贝蒂说起,她有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重返白宫。看起来,贝蒂完全知道这件事,她答道,“我知道,当你离开白宫时,总统跟我说过,说我们应该在大选后把你弄回来——他说你是个好孩子。”

    现在,莫妮卡认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总统和贝蒂的话给予她希望,她那位巫婆导师——琳达·特里普则在对她施展着甜蜜的催眠术,她回忆说,“特里普成了我的私人日记本,我遇到了任何事都会向她倾诉,我会毫不设防地与她探讨我的每一点想法与希望,我渐渐发现,无论去做任何事情,我都想先去取得她的支持,她紧紧控制住了我。接下来的几个月,有好几次我都打起了退堂鼓,对自己说,‘算了吧,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如现在见好就收。’可是特里普却会在我耳边不断地念叨,‘不行,你要继续,你应该得到更多东西。’而且她说的往往都会应验。这真是一段非常非常病态的关系。”

    回过头来看她与特里普之间的关系,莫妮卡解释说,之所以她会如此信任和依赖特里普,是基于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她的堕胎事件,她年轻没有阅历,她在五角大楼工作不顺心,也没多少朋友,而且她与总统之间的联系也慢慢变少,她迫切需要一个可以倾听自己心声、为她出谋划策的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当时几乎所有关心她的人,包括她的母亲、姨妈和所有好友,都始终坚持让她离开华盛顿、离开总统,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这种说法她可以理解,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有一个人在不断鼓励着她,劝说她一定不要放弃总统,这个人就是琳达·特里普。

    在此之前,莫妮卡已经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会在每次总统打电话给她或是与她相见时,记录下当天的日期和细节,1997年2月,特里普不断对莫妮卡说,她现在应该重新检视这些日记,这样,她就一定可以从中找到克林顿打电话给她的规律。她甚至还鼓励莫妮卡将自己与总统之间的联系做成一个详细的数据表。现在莫妮卡才意识到,原来琳达·特里普在这件事中如此积极,是别有用心。

    总统本人暧昧不清的态度,在1997年表现得最为明显,他曾经几次试图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却发现自己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无法离开莫妮卡。他的负罪感与他对她的欲望不断进行着交锋,他作为政治家与丈夫的身份,又与一个单纯的男人身份产生了尖锐的对立。2月28日,莫妮卡穿上了一件gap牌的蓝色裙子参加了总统电台谈话节目。这件衣服是她刚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如今,没有谁不知道这条裙子与总统j液的故事。

    很快,莫妮卡在新年里刚刚培养的一点希望就烟消云散,她的生活里重新布满了绝望与怀疑的疑云。等了那么久,她还是没有看到回白宫工作的一丝前景,她的失落与日俱增,更让她在希望与失望中沉沉浮浮的,是一班白宫工作人员的态度,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半句实话,而是不断地搪塞她、欺骗她。母亲已经观察到了这一点,她这样形容那些人的伎俩,“莫妮卡一直信任着他们,相信他们正在想办法,为她争取重返白宫的机会。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她根本就不可能回来。他们就是在玩弄她,或者互相之间踢着朋友,这个人叫她去找那个人,那个人又会让她去问这个人。”

    这种互相推诿的策略,似乎也被总统使用得恰到好处。他会先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然后没过几天,他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给她打电话,或者与她见面。他的这种行为也许只是无心之举,可是他确实是让莫妮卡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他们的关系并没玩完,他们的故事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在这些日子里,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一直密切关注着好友的一举一动,她早就发现,总统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会害了她痴情的朋友,她说,“我一直非常尊重克林顿,所以我才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的人还看不出,他的所作所为会彻彻底底地毁了她。他曾经试图与莫妮卡分手,我们都在私下里叫好,觉得这才是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是没过几天他又给她打电话,然后他们的关系又这样保持下去。他不断地吊着她的胃口,这简直是在让莫妮卡受刑,他从来没有主动对她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如果我们再打电话,你的将来就会被我葬送。’”

    总统本人暧昧不清的态度,在2月份时表现得最为明显,总统曾经几次试图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无法离开莫妮卡。他的负罪感与他对她的欲望不断进行着交锋,他作为政治家与丈夫的身份,又与一个单纯的男人身份产生了尖锐的对立。

    二月初,他们曾经长时间地讨论过这段感情。开始时莫妮卡表现得很开心,她告诉他翻看情人节那天的《华盛顿邮报》,在那里,她为她的“英俊先生”留下了一段爱的信息,这段话的开头引用了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诗句,“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所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

    总统很欣赏莫妮卡的才情与细腻的感情,可是他还是又一次告诉她,他们应该分手,他很诚恳地说,他不想去伤害她,“你曾经被那么多男人伤得那么深,我不想像你生命中的其他那些男人那样,我不愿意去伤害你。”他的这段话让莫妮卡感到,他其实知道她在情感上有多么脆弱。可是他并没有搁断电话,事实上,谈到最后他们竟然又进行了一次电话x爱,接着他答应会再给她打电话。

    情人节那天,莫妮卡与母亲在伦敦,可是她一从伦敦回来,就去了白宫找贝蒂·库里。贝蒂告诉她,上周她曾打电话找莫妮卡,从贝蒂的话中莫妮卡推测,她不在的时候总统应该找过她。后来贝蒂又给莫妮卡打电话,邀请她参加2月28日进行的总统电台谈话节目。为了参加那个节目,莫妮卡穿上了一件gap牌的蓝色裙子,这件衣服是她刚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如今,没有谁不知道这条裙子与总统j液的故事。

    那天总统谈话节目中,包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