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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第10部分阅读

妮卡在内,一共只来了7位嘉宾,自始至终莫妮卡只想着一件事,呆会儿总统会不会与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当电台节目录制完毕后,客人们与总统一起合影,接着总统让她去贝蒂·库里的办公室,他有东西要给她。不幸的是,总统助理史蒂夫·古丁也在场,他忠心耿耿地保护着总统,不愿意让他在这些琐事上浪费一秒钟。莫妮卡从贝蒂那里得知,古丁甚至还专门起草了一份文件,要求禁止这位前白宫实习生单独与总统共处一室。可是显然贝蒂是个非常机灵的女人,她并没有理会古丁的要求,带着莫妮卡走过椭圆办公室,然后一起来到了总统的私人办公室。接着贝蒂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办公室。终于,这里只剩下了总统和莫妮卡两个人。

    10个月来,莫妮卡第一次与她的“英俊先生”独处。他们刚刚走进他的小书房,她就急促地要求,“快来吻我。”可是,他却比以往更加谨慎,他并没有吻她,而是小声劝她,“你需要等待,我们只能等待。耐心点,耐心点。”然后,他递给莫妮卡一个小盒子,上面装饰着金色的星星。她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就是那枚他说要送给她的圣诞礼物——一个蓝色的玻璃帽针。气氛变得有一点尴尬,他一边说,“这是送给你的。”一边将一本书塞进她的手提袋里。可是莫妮卡想要看个究竟,她又将书从包中取出,发现那是一本惠特曼的《草叶集》。莫妮卡感动莫名,“这是我最珍视的礼物,对我来说,这本书极其重要。”酷爱诗歌的莫妮卡觉得,总统是要通过诗歌要她表达自己的感情,从这本书中,她发现了彼此之间的真爱。

    带着这种浪漫而感动的情绪,他们慢慢走到了他的浴室,整间内室中最隐蔽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又开始了一次“鬼混”。将近一年来,他第一次吻了她,可是却又猛地将她推开,说,“听着,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我们必须非常非常小心。”

    可是,他们却无法抵抗对方的身体,他们的动作愈发缠绵。像往常一样,莫妮卡为他口茭,而他在口茭进行到一半时,再次将她推开。莫妮卡告诉他,她想让他达到高嘲,真正完成这次x爱,可他却说,“我不想彻底迷上你,也不想让你彻底迷上我。”可是莫妮卡并不愿意理睬他的理性,她轻轻告诉她,她“非常喜欢他”,然后两人紧紧相拥。最后,有史以来第一次,总统让她彻底完成了这次口茭,他的一部分j液在g情中,滴在了她的那件gap牌的蓝裙子上。对莫妮卡来说,这次做嗳是他们关系中的新篇章,她相信,只要这种亲密的感情可以继续维系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像所有情侣一样,正常的做嗳。在过去,他始终对她保持防范,起先是说他还不十分了解她,后来又借口说做这些让他感觉有罪。这一刻,在1997年2月28日,莫妮卡终于知道,他已经非常信任自己。

    当晚莫妮卡出去吃饭。作为一个生活乱糟糟的女孩,她并没有仔细将这件衣服放进洗衣篮,而是随手就将它塞回到衣橱里。一直到她又想起穿这件衣服时,才注意到了裙子上的一点点污渍。她并不能确定这些污渍是否来自总统的馈赠,可是她确实跟内莎和凯瑟琳开过玩笑,说如果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就应该为她支付这件裙子的干洗费。

    很快,莫妮卡就将裙子的事情置之脑后。她又给总统寄去一条hugo boss牌的领带,包裹中还附了一份情真意切的信,感谢他送给她的礼物。她仍然一厢情愿地相信,他们之间会有一个美好的结果,将他的谨慎与身体接触时的犹豫,看做是他作为总统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

    总统却并不是这么想的。1998年8月17日,在他透过录像机向大陪审团作证时,他说,“在那次结束后,我觉得很恶心。可是,我,我确实因为这是近一年来,我第一次与莱温斯基女士发生这种不正当关系的结束,又感到很高兴。我向自己发誓说,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可是就在3月12日,也就是他们上次在椭圆办公室相见两周后,贝蒂·库里打电话给正在工作的莫妮卡,对她说,总统想要和她通话,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后总统告诉她,她送的那条领带有点问题(莫妮卡相信他故意割破了这条领带,制造他们相见的机会),他明天就要去佛罗里达,问她今天是不是能过来一下。她立刻答应了,随后他将电话转给贝蒂,由她为这一天的会面做安排。

    莫妮卡以为总统会谈起她工作的事情,可是在与贝蒂谈话时,贝蒂完全没有说起工作的事情,这让莫妮卡稍稍有些失望。贝蒂·库里是个在白宫里广受欢迎的工作人员,在与莫妮卡之间的关系中,渐渐扮演起了一个母亲般的角色,这通电话标志着,她开始充当起总统与莫妮卡之间的传声筒。由于莫妮卡已经不再拥有白宫通行证,而总统也不想让莫妮卡每次来访都被人记录在案,因此,贝蒂开始为他们之间的会面进行协调工作。可是莫妮卡却并不喜欢贝蒂出面,她觉得她是与总统之间的障碍,她想直接听到总统的声音。

    他们的活动很快就进入了法律所不允许的阶段,斯塔尔报告以少有的文学色彩这样描述道,“一缕阳光刚好洒在了莱温斯基的脸上,而她正在一心一意地为他口茭。一边享受着,总统一面赞美莱温斯基的美貌。”这段描述让很多人觉得非常可笑,可是莫妮卡却强调说,这次她与总统之间的接触相当亲密、浪漫而隐秘,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次进行了短暂的性器官接触,斯塔尔报告则干巴巴地用一句话来概括,“没有插入。”

    看起来,贝蒂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将莫妮卡与总统阻隔的,其实正是命运。就在他们准备约会前,以色列爆发恐怖主义事件,巴以冲突一触即发,总统对此表现出了极大关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立刻发表了电视讲话,当时他系的领带是莫妮卡送给他的,这也正是后来他的服务人员巴亚尼在大陪审团面前作证时系的领带。莫妮卡与总统的约会就此取消。当晚,总统还是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去了佛罗里达,并且与球手格雷格·诺曼一起打了一场高尔夫球。在梦里,莫妮卡看见了总统,这似乎是个噩梦,从梦中惊醒后她立刻打开电视,结果得知总统在打高尔夫球时不小心伤着膝盖。这是个很有趣的巧合,天生浪漫的莫妮卡相信,这个巧合证明了她与总统之间是多么心有灵犀。

    莫妮卡立刻就行动起来,她为他置办了一个礼品包,里面装了一大堆小礼物。其中包括一张小卡片,上面一个小女孩正在跟青蛙说,“嗨,英俊先生。”还有一个磁石,做成总统印章的样子,可以贴在他的拐杖上;一块牌照,上面写着“比尔”,粘在他的轮椅上肯定不错;另外还有一对护膝,这种护膝她自己也在用。可是在莫妮卡幽默的外表下,她还是觉得自己很烦恼,因为她不知道在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后,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

    一直等到3月29日,她才一偿心愿,借口还是那条割破的领带。她不仅给他带去了一条新领带,还送给他满满一包小礼物,其中包括一本讲述电话x爱的小说《声音中的性》,一个心形的徽章,还有她在情人节那天登出的广告,她特意将这份广告用塑胶封了起来。又一次贝蒂·库里带她走进了总统的私人书房,然后找了个借口告辞,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一个淡淡的吻,突然就让他们之间燃起g情,不过此时他膝盖的伤还没好,必须拄着拐杖,这就使得他们之间的这次亲密接触虽然很浪漫,但还是染上了些许滑稽色彩。他们的活动很快就进入了法律所不允许的阶段,斯塔尔报告以少有的文学色彩这样描述道,“一缕阳光刚好洒在了莱温斯基的脸上,而她正在一心一意地为他口茭。一边享受着,总统一面赞美莱温斯基的美貌。”这段描述让很多人觉得非常可笑,可是莫妮卡却强调说,这次她与总统之间的接触相当亲密、浪漫而隐秘,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次进行了短暂的性器官接触,斯塔尔报告则干巴巴地用一句话来概括,“没有插入”。

    事后他们一起坐在餐厅里,莫妮卡说,她对总统怀有一种“多愁善感”的情绪。她对他说她在不停地思念他,她梦想着有一天他们会成为单纯的“小比尔和小莫妮卡”,可以在阳光下手牵手散步。以她素有的感性,她告诉他,他们的关系让她心中的那个小女孩正在不断成长,令她的生命变得更加圆满。她也感觉到,自己正在为总统找回那个“曾经失落的小男孩”。现在,莫妮卡已经变得更加清醒理智,她说,“当我刚刚开始这段关系时,让我感到最不能自拔的,确实是他作为美国总统的事实。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感觉已经发生了变化。那时候我开始梦想着嫁给他,每天早上可以与他一起醒来,我甚至希望与他一起变老。现在回过头来,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相当愚蠢的白日梦。”

    当总统与莫妮卡一起谈心时,他再次提起要让她谨慎行事。在莫妮卡与总统的整个恋情中,她一直试图让他抛弃怀疑与不安全感,希望他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任她,莫妮卡反复强调说,她从来没有将他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她会尽全力保护他。他又提醒她注意,假使有人问她与总统之间的关系,她只能简单地回答,他们是朋友。后来甚至在他们通电话时,他也开始要求她注意说话的方式,他说他相信有一个外国的大使馆正在监听他办公室的电话,不过他并没有说明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大使馆。

    贝蒂适时进来,带着莫妮卡离开了这个小书房。总统拄着拐杖,一直把莫妮卡送到了贝蒂的办公室,在她离开时,他主动上前拥抱她,然后当着他秘书的面,亲吻了她的额头,似乎是要向贝蒂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并非情人关系,而更像是一种父女之间的关系。接着他唱起了一首经典流行歌曲《来点温柔》,当他唱到那句“她也许很疲倦”时,他突然紧紧凝望着莫妮卡的双眸。

    在这次会面中,莫妮卡将自己的简历送给总统,总统则解释说,他已经布置了很多人帮助她在白宫里找一份工作,除了之前提及的总统事务主管鲍伯·纳什,还包括总统当年读书时就认识的好友、人事主管玛莎·斯科特。看来,总统的御用兵们终于开始为莫妮卡效力——虽然,他们的效率始终令人怀疑。

    在这次见面后,莫妮卡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点,可是就同往常一样,没过多久她就开始了又一轮的怀疑、猜忌和抑郁。每天她都在与自己作斗争,她想立刻辞去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去别的地方另谋出路;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断告诫自己,她一定要耐心,一定要听从总统的安排。她确实很喜欢而且很尊重现在的上司肯·培根,可是她痛恨五角大楼的工作,每天都需要加班,而且工作相当烦琐、枯燥,每一天做的事好像都和前一天完全没有分别。尽管如此,她的工作态度依然可圈可点,这一年还拿了五角大楼杰出贡献奖。4月她出差去了亚洲,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差,可莫妮卡并不这么看,这次出差她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打字上,晚上则是住在不知名的小旅馆里,无聊透顶。在这次“噩梦之旅”结束时,坐在回家的飞机上,莫妮卡暗下决心,假如总统的动作还是那么慢,那么她就不得不自作主张了。

    4月中旬莫妮卡刚刚踏入家门,就得知了另一桩悲剧。迈克尔遇到了一次严重的车祸。一天晚上他还开着车就睡着了,结果他的车撞到了路边,然后丢到了一个水沟里。好在迈克尔的反应还算快,就在车子爆炸前几秒中,他从车子里爬了出去,奇迹般地只受了点皮外伤。向来沉着冷静的迈克尔并没有因为这起意外而受到什么影响,反而是情绪化的莫妮卡为此担惊受怕。

    这件事刚刚平息,4月的一天,她正在五角大楼工作,突然接到了凯特·布莱勒的电话,她怒气冲冲,质问莫妮卡为什么会勾搭她的丈夫。莫妮卡不想在上班时接这种电话,于是匆匆将电话挂断。之后莫妮卡越想越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安迪·布莱勒会将他们的秘密告诉他妻子,于是又打电话痛骂安迪。安迪告诉她,他现在的情人找到了凯特,并且告诉她自己已经怀上了安迪的孩子。结果夫妻俩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安迪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了他与莫妮卡曾发生过关系的事情,但他表示,他们上床的事仅仅发生在当年还在洛杉矶的时候,后来就一直保持着清白的朋友关系。于是莫妮卡再次打电话给凯特·布莱勒,解释说当时她之所以会和安迪上床,只是因为她那时太胖,对自己没有自信。可是谎言很快就被凯特识穿,她找到了1997年莫妮卡寄给她丈夫的情人卡,立刻就把这张卡片重新寄回给莫妮卡,与卡片一起的,还有一封她写下的愤怒而言辞激烈的信件。

    几乎可以从以前安迪·布莱勒的所作所为中,推测他将会和妻子做出怎样的解释。他对妻子说,大部分的责任都不在他,而在莫妮卡。当年他们搬去波特兰时,她还是对他苦苦相逼,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他编造的这个故事无非是要保护自己,他彻底得罪莫妮卡,莫妮卡告诉他,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跟他说一句话。直至今日,莫妮卡对于安迪·布莱勒的愤怒都没有消除,她说,“他本来应该做个堂堂正正的责任,承担起他应该负有的责任。可是他没有,他竟然还在编织一段又一段谎言。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在这段日子里,莫妮卡将自己所遇到的一切都悉数告诉了琳达·特里普。特里普像是一个友好的朋友那样,一会儿替她生气,一会儿又对总统的行为表示恼火,可是有一点她的态度始终非常坚决,她一直鼓励莫妮卡重返白宫。当莫妮卡已经放弃了这个希望时,她却在不断鞭策莫妮卡。莫妮卡承认她本人的弱点,“有些人可以激发你去发现自己身上最优秀的特质,特里普则刚好相反,她让我发现和展现了我身上最不堪的那些东西。我竟然可以在她的指点下,变得那么肮脏、那么阴险,我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万分羞辱。”

    与布莱勒之间不道德的关系曝光后,莫妮卡原本就不安而浮躁的灵魂再掀波澜。更糟糕的是,当莫妮卡每天都在思考着怎样才能回白宫时,她的朋友兼魔法导师琳达·特里普也在旁边不停地煽风点火,使她的偏执与怨恨不断升级。特里普还向莫妮卡面授机宜,为她想出了各种重返白宫,回到总统身边的计谋。莫妮卡说,“特里普非常了解我的心思和性格,她可以巧妙地挑起我的负面情绪,鼓励我向那条死胡同一路走下去,而我的母亲和朋友却恰恰相反,她们很想将我拦腰抱住,阻止我沉溺下去。琳达让我相信,我理应得到比现在更多、更好的待遇。可是现在我也明白一点,这些坏事既然是我自己做出的,我就理应承担一切后果。”

    3月,特里普告诉莫妮卡,她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白宫国家安全理事会办公室正准备向外界公开招聘,但她不肯透露她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只是称呼她为“凯特”。莫妮卡并不知道安理会打算征召哪方面的人员,可她还是将自己的简历寄了过去,并附上了一封简短的信件,表示自己相当想去这里工作,无论分配给她何种职务,她都将乐于效劳。

    就在特里普为朋友介绍工作时,特里普还在做着另外一件事,当月,她与《新闻周刊》记者迈克尔·伊斯科夫进行了秘密会谈,他们是在当年特里普还在白宫新闻办公室工作时认识的。伊斯科夫曾经对葆拉·琼斯案投入了大量精力,这件案子的原告是曾任克林顿秘书的琼斯,1994年她向克林顿总统提起诉讼,指控他在3年前任阿肯色州州长时,曾在小石城的一家旅馆里对她实施性马蚤扰。克林顿否认了琼斯的所有指控,并且质疑琼斯的诉讼于法不容,声称一个公民根本就不能对一位仍然在位的总统提出诉讼。双方律师都仍在密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