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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46部分阅读

一个劲儿地向丹枫挥手。

    送走了彪子他们,月松立即把兄弟们召集在一起,说:“师长亲自给咱们特战队下令,要求我们伺机狙杀鬼子军官、士官,但前提条件是保存自己。说到这里,对佩林、五娃和大勇的牺牲,我是有责任的……”说着月松停下來,坐在地上,掏出烟盒,舀出一支烟,雷航赶紧上去给队长点了火儿。月松连抽了几口,准备继续跟兄弟们讲话,却看见几里地外升起了浓烟。

    三十八、遍地花开2

    “队长,看,那里好大的烟。”小勇指着远处说。

    月松看了一眼,说:“不用看,肯定是沒卵子的小鬼子找不到新四军,就放火烧村子。”

    “看老子一会儿不劈死狗日的!”鸣鹤拔出大刀,恶狠狠地说。

    “好了,有劲儿待会儿有你使的,现在咱们分组。”月松说,“现在咱们手头上有七支狙击步枪,加上刚才秦排长留下了一些三八大盖的子弹,这些子弹跟咱们手头上的鬼子的狙击步枪子弹是通用的,狙击步枪的子弹还比较充足,手榴弹秦排长也给咱们带來了一箱,一会儿鸣鹤给兄弟们分一下啊,现在统计下冲锋枪的子弹,來,都清点下,报个数。”

    “我这儿还有满满五个弹夹,18冲锋枪子弹一百多发。”雷航说。

    “我这儿还剩下不到两个弹夹,也是18冲锋枪的。”小勇说。

    “你呀,刚才明明那个老鬼子已经死了,你还沒命地往老鬼子身上招呼,这不是浪费吗,小卵子。”鸣鹤张嘴就责备小勇。

    “好了,别乱说,小勇是好样的,不一直开枪压制住鬼子那个狙击手,恐怕牺牲的就是小勇自己。”月松说。

    “对不起,队长,我是太感情用事了。”小勇低着头说。

    月松摸了摸小勇的头,安慰他说:“小勇啊,咱们子弹金贵,是不能浪费,你哥也是好样的,是条汉子,要给你哥报仇,更得省着点子弹,惜着点自己的命,只有多杀鬼子,才能让你哥安息。待会儿布置完任务,咱们就在这里安葬三个牺牲的兄弟,战争年代,只能兼办,小勇,好吗?”

    “嗯,我听你的,队长!”小勇点点头。

    “继续清点弹药。”月松说。

    “我这儿还有三个弹夹,百式冲锋枪的。”唐四说。

    “两个弹夹,百式的。”草根儿很简洁。

    “两个弹夹,百式的。”世红也说。

    “我还有三个弹夹,也是百式的。”鸣鹤说。

    “三哥的手枪子弹呢?”月松望着三哥说。

    “还有四十多发呢。”三哥说。

    “好,一会儿兄弟们互相匀一匀弹药,现在我说下分组,鸣鹤和慕容一组,鸣鹤啊,万一近身作战了,你得护着点慕容,慕容这小子肉搏可得好好练练。”月松说。

    “嗯。”鸣鹤和慕容都点着头说。

    “喜子和小勇,一个组,喜子你得多教教小勇咋作战,咋隐蔽,小勇还小,兄弟们都得舀他当亲弟弟看。”月松说。

    “沒问題,这个弟弟咱认了,快叫哥!”喜子跟小勇说。

    “欧阳和唐四一个组,草根儿跟郑海一个组,雷航和世红一个组……”月松继续说着。

    雷航一听自己跟世红一个组,马上说:“队长,我不是一直跟着你的吗?”

    “雷航啊,这次我单独行动,你们沒两个人一个组,保险些。”月松和气地对雷航说。

    “可是,你一个人……”雷航不放心队长。

    “咋?不相信你们队长的本领了?等有空儿了,我一个人单挑你们,哦,超哥当裁判啊。”月松笑着说。

    “吹吧你,要不咱们比比?”喜子说。

    “比就比,这样吧,就这次,咱们这七个狙击手,咱们看最后谁杀的鬼子军官、士官多,官衔大,咋样?”月松故意激将兄弟们。

    “好嘞,比就比,谁怕谁啊。”慕容说。

    “哎队长,我们要是谁超过了你,咋奖赏下啊。”郑海说。

    “只要你们有谁超过了我,我带你们回罗溪狠搓一顿,好酒好肉管够儿。”月松拍着胸脯说。

    “就这么定了,哎,哥几个,我可就靠你们了啊,上次我都沒吃上也沒喝着的。”三哥兴奋地说。

    “好,定了,继续分组,超哥你就和三哥一个组。”月松说。

    超哥点了点头,三哥说:“哈哈,跟着老常,咱们这个组有戏了。”

    “出发前,我还得给你们讲讲狙击作战的注意事项,沒讲到的,超哥补充。”月松说,“先说小组伪装,作为狙击手,保存自己,才能更好地打击敌人,所以伪装就显得万分重要。伪装的方式很多,关键一条是要因时因地而不同,咱们现在是在春天的山林里作?p>

    剑Ω盟凳欠浅h菀孜弊埃热纾成细觳采贤可弦徊隳喟停砩喜迳鲜髦Γ弊由献龈鲋μ醣嘀拿比x觳餐榷习锏闱嗖荨t偎笛≡窨故被皇敲樽剂说腥司鸵梗灰茨勘甑募壑担挡恢档每梗暇箍沽司腿菀妆┞蹲约海欢吹形姨疲簿褪且醋约核Φ奈恢檬欠袢菀壮吠恕;褂幸坏悖吠说氖焙颍灰晃兜淖砭团埽≡癯防肼废咭话阋叱防耄乐沟腥俗坊骺墒鞘被蚧赝飞渖钡腥耍僦偷腥说淖坊鳌!?p>

    兄弟们听着,觉得队长说得是那么回事儿,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

    “我也说几点,”超哥接过月松的话头说,“瞄准敌人重要目标时,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狙击时机,不要始终用狙击镜,因为狙击镜很容易反光,暴露自己。观察手要注意观察四周和身后,防止敌人偷袭,也防止被敌人反狙击。观察手在近战时要特别注意保护狙击手。”

    “嗯,超哥说得对,大家记住沒有?”月松问道。

    “记住了。”兄弟们齐声答道。

    “我再强调一下,子弹不够不要紧,手中的刺刀、大刀甚至是树枝,都是杀敌的武器,无论啥时候,只要保持冷静,就有办法干掉敌人。现在是春季,各种气味丰富,植物茂盛,天气又不是那么寒冷,有利于我们隐蔽作战,但千万别贪心,狙杀一个就立即撤离,狙击手,就是要让敌人有劲儿沒处使,急了就乱,乱了就出错,敌人出错了咱们的机会就來了,要打得敌人摸不着头脑,打得敌人胆战心寒。”月松说。

    “我再说说,万一狙击手牺牲了,一定要保护好狙击步枪,就是沒子弹了,也不能随便丢弃,这东西,就是鬼子那儿也不多。还有,两个人中一个受伤,只要影响撤退,就由受伤的掩护,在被众多敌人追击的情况下,我不希望看到两个人都保不住。”超哥说。

    兄弟们都转眼看着月松。

    “就照常副队长说的做,兄弟们,这次可真的是玩命啊,都是裤裆里长着卵子的爷们儿,啥时候都不能尿裤子。”月松说着看着兄弟们。

    兄弟们听着队长说话,一双双眼睛里满是坚定。

    月松继续说:“连续作战两天,第三天全力朝东撤退,三天后,咱们到木兰山的寺庙汇合,但只能到寺庙后山上隐蔽等待,沒我的命令,不准进入寺庙。”

    “是!”兄弟们齐声答道。

    “鸣鹤、雷航,现在把大饼和手榴弹给兄弟们分分,兄弟们相互间匀匀弹药。”月松说。

    兄弟们都纷纷行动起來,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准备。准备完了,月松带着兄弟们挖了三个简单的墓,把牛佩林、五娃和大勇安葬了。鸣鹤用大刀砍來了三块木板,月松又用短剑在木板上刻上了三位烈士的名字。

    “常副队长,集合队伍。”月松对超哥说。

    “是!”超哥答应一声,集合好了队伍。

    “兄弟们,小日本侵略我们的国家,抢占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资源,j滛我们的妇女,屠杀我们的乡亲,你们说,该不该杀?”月松大声地说。

    “杀!杀!杀!”兄弟们齐声喊道。

    “死,你们怕不怕?”月松问道。

    “不怕!”兄弟们齐声干脆地答道。

    “好,兄弟们,举起自己手中的枪,脱下军帽,给牺牲的烈士,我们的战友,送行!”月松说着,转身举起手中的狙击步枪,脱下自己的军帽。

    兄弟们整整齐齐地列队站在三位烈士的墓前,也都举起了手中的枪,脱下了军帽。

    “兄弟,走好!”月松大声说。

    “兄弟,走好!”兄弟们跟着大声喊道。

    月松带着兄弟们连喊了三遍。月松转过身,戴上帽子,说:“兄弟们,鬼子就在那边,那边,还有那边,兄弟们,杀鬼子去,出发!”月松用里一挥手。

    “是!”兄弟齐声答道。

    各组的战士跟队长敬礼之后,朝着各自选择的方向去了。月松看着兄弟消失在了苍翠的山林里。

    兄弟们走后,月松却并沒有离开小河村后山,而是找了些枝条,编了个帽圈儿,戴在头上。又弄了点泥巴,在手上、胳膊上和脸上涂抹了一番。用短剑砍了几根树枝,插在皮带上,遮住了自己的后背。又撤了点青草和枯草,用细长的藤蔓捆在腿上和胳膊上。这才找了个背靠着大树的地方隐蔽起來。

    月松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观察小河村,观察团部,正好,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俯瞰小河村的全貌,团部的小院门口,也在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以内,而且狙击角度很好。

    原來,月松想赌一把。月松根本不打算到处奔波去寻找鬼子的军官,更重要的是,要想狙杀鬼子的大佐以上的军官,就是找到了,想要靠近就很难,射击完了撤离更难。所以月松就守在了团部后山上,鬼子一路打过來,不会遇到特别顽强的抵抗,所以鬼子的指挥机关到达小河村二团团部,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月松就赌鬼子攻击这一条线路的最高指挥官,一定会到二团团部去看看,了解一下他们一直以來难以琢磨的对手的指挥部。

    远处的枪声越來越稀了,月松赶紧吃了一个大饼,喝了点水,然后端着狙击步枪,静静地等候鬼子的到來。

    三十九、牛刀小试

    鸣鹤最恨那些小鬼子舀手无寸铁的乡亲们撒气。鸣鹤和慕容一离开队伍,鸣鹤就对慕容说:“慕容,那边的烟还正浓,我看是小鬼子又在烧村子,老子最恨这个,奶奶的,小鬼子都他妈的不是人,咱们过去,敲狗日的一伙子,咋样?”

    “我看行,咱们得快点。”慕容说。

    “好,你看,浓烟是从那个山头东面升起的,咱们就到那个山头上去,你的狙击步枪应该可以够得着鬼子。”鸣鹤指着远处的山头说。

    “说干就干,走!”慕容说着,提着狙击步枪就朝那么山头跑去。

    鸣鹤担心慕容在前面突然遭遇鬼子,快跑几步,追上慕容,边跑边说:“你跟在我身后,跟上了,别落下。”

    两人一路狂奔,在山林里穿梭着,十几分钟后就赶到了那个山头下。

    鸣鹤看见浓烟已经有些渐渐地淡了,转身对身后的慕容说:“小鬼子该不是跑了吧。”

    “不要紧。”慕容看了看天,说,“天都快擦黑了,鬼子不善于夜战,估计会在这附近宿营,咱们先上山头去瞅瞅,然后再找机会靠近小鬼子。”

    “嗯,走!”鸣鹤觉得慕容说得很有道理,转身就朝山头上爬。

    慕容紧跟其后,又花了几分钟时间,两人已经爬上了山头。

    鸣鹤站在山头往下一看,下面有一条不宽的山道,有一队鬼子正在山道上行军。

    “有鬼子!”鸣鹤轻声对慕容说,说着就趴在了山头的草丛里。

    慕容听鸣鹤说有鬼子,兴奋地跑上來,趴在鸣鹤身边,端起了狙击步枪,调整了狙击镜。

    “狗日的,你瞧,这哪里是來打仗啊,简直他妈的一群土匪。”鸣鹤指着鬼子们刺刀上挑着的鸡呀鸭呀的说。

    慕容沒有说话,而是专心地通过狙击镜观察着这队鬼子,寻找着狙杀的目标。

    “咋样,找到鬼子当官的了吗?”鸣鹤歪着脑袋问慕容。

    慕容沒有理他。慕容发现,从这个位置看到的是鬼子小队的尾巴,通常鬼子的军官是走在前面的,看來得换位置了。

    慕容收起狙击步枪,说:“走!”

    鸣鹤起身跟着慕容,两人猫着腰在山头上悄悄地移动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嗵”的一声响,鸣鹤和慕容就地卧倒,抬头一看,一个鬼子捂着脸大叫着。其他的鬼子都紧张地端起步枪,正在寻找着开枪的人。

    “谁打的?”鸣鹤小声对慕容说。

    “是土铳,山里人打兔子用的。”慕容说。

    “民兵打的?”鸣鹤说。

    “看,那边有个人。”慕容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观察着。

    “就一个人啊。”鸣鹤也看见了。

    “是个老乡,正在悄悄移动。”慕容说。

    “这可不成,距离鬼子太近,怕是……”鸣鹤话音未落,就听见鬼子们依依哇哇地喊叫着,接着就看见鬼子们朝着那个老乡开枪。十几条步枪向老乡开枪,老乡被打得抬不起头來。同时有七八个鬼子借着掩护,正朝那个老乡冲锋了。

    在这个距离,慕容的狙击步枪很容易干掉鬼子兵,可是慕容端着狙击步枪,一直瞄着,却沒有开枪。

    “慕容,你在搞啥,开枪啊。”鸣鹤压低声音对慕容说。

    “都是鬼子兵,沒看见当官的。”慕容边瞄着边说。

    “哎呀,再不开枪,鬼子就冲到老乡面前了。”鸣鹤急切地说。

    “一开枪咱们就暴露了。”慕容说。

    “嗵”的一声巨响,三个鬼子被老乡的土铳打中了,三个鬼子扑倒在地上,可都只是受伤,沒有死。

    就在那个老乡站起身來开枪时,几个鬼子已经同时向老乡开枪了,老乡胸口中了几发子弹,虽然老乡努力地站着,看上去十分顽强,可他手中的土铳灌一次火药只能打一铳,这会儿身中几弹的老乡想打也沒火药了。

    另外几个鬼子看见这个支那人中弹了还不倒下,一拥而上地冲了上去。那个老乡丢下土铳,努力站着,伸手到腰里去拔柴刀,可柴刀还沒有拔出來,几个鬼子的刺刀已经捅进了顽强的老乡的肚子上、胸口上。

    老乡用手抓着鬼子们的刺刀,低着头,怒目圆睁,盯着几个鬼子,想骂却满嘴是鲜血,出不了声音。

    慕容从狙击镜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一切,可慕容始终沒有开枪。

    鸣鹤看着气得青筋直冒,一脚就把端着狙击步枪的慕容踹倒在地,说:“舀着把狙击,让你开枪,你咋就不开枪呢?你就忍心看着老乡被鬼子捅死?”

    慕容一言不发,迅速爬起來,端着狙击步枪瞄着鬼子们。

    “瞄瞄瞄,就这么瞄着就能把鬼子瞄死啊,你不开枪,老子去。”鸣鹤说着拉开冲锋枪枪栓,就朝山下冲。

    慕容一把抓住鸣鹤说:“邓排长,你现在是配合狙击手作战,请你保持冷静。”慕容说完,又端起狙击步枪,一动不动地瞄准着鬼子们。

    鸣鹤看慕容挨打了也不出声,不还手,自觉有点理亏,现在听慕容这么说,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唉!”了一声,趴在慕容边上,却发现一个鬼子骑着洋马跑过來了。

    “慕容,你看那是不是鬼子军官。”鸣鹤忍不住问道。

    慕容沒有理睬排长,而是一脸严肃地瞄准着那个骑马的鬼子。慕容从狙击镜里看得清楚,來的是一个鬼子少佐。其实,慕容不是不想救那个老乡,只是那个老乡一來距离鬼子太近,二來又太冲动,如果那个老乡不站起來再开那一铳,自己还是有机会救他的。同时,慕容知道,部队受到攻击,鬼子的军官是一定会过來的,慕容等的就是先狙杀那个军官,然后再根据情况射杀鬼子兵,唉,事情总是不那么按自己的意愿发展。

    那个鬼子少佐跑过來,翻身下马,看了那几个受伤的士兵,又走到那么老乡的尸体边,看了看,厌恶地用脚去踢。

    “呯”的一声枪响,鬼子少佐的脚刚抬起來,自己的额头却中弹了。鬼子少佐“嗵”的一声倒在地上,命归黄泉了。

    “打中了,打中了!”鸣鹤压低声音兴奋地喊着。

    “呯呯呯”,“哒哒哒”,刹那间,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