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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61部分阅读

    不是提到侯府需要自行清理一番吗?其实父亲前几日已经清理过了,只不过将军不知道罢了。”

    “清理过了?”李景田一脸寒霜,狐疑的看向满月。

    “是啊,不然将军以为看不到的都去了哪里?”满月此话一说,李景田豁然起身,下一刻就要掀桌子了。

    他看不到的不就是二夫人和令狐捷还有令狐子璐吗?

    他没想到令狐满月竟然敢挑衅他?他还正愁没找到借口和理由在侯府闹一闹呢!

    “令狐满月!你什么意思?!”李景田眼睛一瞪,身上的银甲战衣瞬间散出冷酷杀气,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眸充血,咬牙切齿的看着满月。

    见此,满月却是露出一抹无辜的表,清眸迎上他,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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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 准备就绪,一切在即

    “将军,自从上个月父亲命人重新整修了一遍侯府,二夫人的身体就好了很多,没想到将军与父亲想到一起了!”

    满月此话一出,令狐鸿熹急忙开口,

    “是啊,既然府中有病人,自然要多加小心。将军说——是不是?”

    “你们——”李景田被满月和令狐鸿熹的话堵的说不上话来。

    “将军的意思难道不是指的这个吗?总不会是指的是什么人吧!难道将军对侯府谁有什么不满不成?想来不会吧——将军多年没有回京都,想当年将军走的时候也是一团和气,除非将军这些年曾经回来过京都,否则断不会与侯府的人起嫌隙!是不是?”

    令狐泉刚才就忍着的话,此刻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其实她并非争强好胜的人,只不过李景田刚才故意为难令狐鸿熹,就等于为难整个侯府!令狐泉对令狐鸿熹这个大哥尊敬有加,李景田如此为难令狐鸿熹,令狐泉自然看不下去。

    “小妹,休得无礼,将军怎么会与侯府的人生嫌隙呢!不过是好意提醒罢了,将军,请坐。”

    令狐鸿熹将矛头转向令狐泉而不是满月。

    是因为令狐泉是王妃身份,满月毕竟是晚辈,若说满月的话,李景田又该挑起其他话柄,可说的是令狐泉的话,按理说,李景田还曾经在安平王手下当过学生,无论如何李景田都不能对令狐泉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还是侯爷明白本将军的心思。哈哈哈!”

    李景田脸色一变,竟然大笑出声。

    将之前的愤怒迅速掩盖,这对于一员武将来说的确有些难度,可见李景田是在关键时刻想到了萧算子的话。

    李景田重新坐下,众人看似松了一口气。

    满月朝令狐泉微微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

    李景田垂下的眸子,眼角的余光却是冷冷的看向满月的方向。

    令狐平雪从刚才的窃喜中回过神来,一点便宜没讨到,多少有些失望。

    令狐平雪怏怏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却见令狐秋雨一脸嘲讽的表看着她,令狐平雪压下心头恨意,面上仍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经过一个多月的闭门思过,令狐平雪深知自己在侯府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就算有老夫人护着,父亲对她已经大失所望,再加上母亲失势,如果不是有老夫人开口,她现在还在秀雅苑禁足。

    她才刚刚出来,绝对不能惹到令狐满月这个b星!凡事都要低声下气才行。

    满月瞧着如今的令狐平雪,的确是比以前改变不少,可不是有句话说吗?狗改不了吃屎!令狐平雪原形毕露只是迟早的事!

    晚宴进行大半,李景田与令狐鸿熹推杯换盏,看起来毫无嫌隙,林冉时不时的就看向令狐平雪那里,令狐平雪有心利用林冉,目光也不时含羞带怯的望向林冉,林冉更是心花怒放,都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

    而林一东合则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只那眼底沉着的枭野寒气却不时散出来,只为让满月能够捕捉到。

    晚宴即将结束时,李景田看似随意的提出要去看二夫人。

    老夫人朝令狐鸿熹点点头,其实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林一东合与林冉此刻也起身要去侯府随意转转,令狐鸿熹急忙安排了唐管家派人侍奉左右。

    林冉原本还想提出让令狐平雪陪他走走的,可李景田要见二夫人,令狐平雪自然要陪着一块!林冉顿感索然无趣。

    而林一东合则是一脸平静沉稳的神,只那看向满月的余光,寒冽凛凛。

    令狐鸿熹和老夫人带着李景田朝秀雅苑走去,令狐平雪急忙上前几步到了老夫人身边跟着,令狐泉见了,脸色一冷,见老夫人自然的握着令狐平雪的手,也不好博了老夫人和李景田的面子。

    只是看向令狐平雪的脸色却愈冰冷。

    令狐平雪将脑袋埋得很低,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现在的令狐平雪的确学的乖巧了很多,若是从前,只怕早就委屈的哭诉演戏了!

    满月走在令狐泉身后,眼眸流转,却是隐着丝丝寒冽杀气。

    今晚,若是李景田不来,二夫人那边还没必要唱一出好戏给他看看,可正是因为李景田来了,反倒是加快了二夫人的结束!一切都安排好,就等着不可一世的李景田来开启这一幕了!

    先前皇宫一幕,满月今天就还给他!

    令狐泉这时故意走慢了一步,抬手握着满月的手。

    满月无所谓的笑了笑,满脸的轻松随意。

    吴姨娘和令狐秋雨跟在后面,本不想过去的,可这是去看二夫人,若她不去的话,难免以后被二夫人寻了话柄,吴姨娘现在倒是羡慕生病的三夫人了。

    邱季璇因着老夫人的缘故,在老夫人另一边侍奉着,与令狐平雪一左一右,看起来养眼耀目。

    目睹此景,忙活了一晚上却半点好处没捞着的赵虞儿眼泛泪光,咬牙看着眼前一幕。

    她真是做了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

    老夫人带回这个邱季璇分明是引荐给令狐鸿熹的,而且看令狐鸿熹刚才的表,着实令赵虞儿心寒!

    可她又能如何?无根无基的,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赵虞儿有些垂头丧气跟在最后。

    ——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秀雅苑。

    才到院子门口,令狐平雪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一个多月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虽说秀雅苑比柴房是舒服太多了,可不能踏出房门一步,这对她来说是何等折磨的一件事!

    好不容易能出来喘口气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她要好好利用今天,重新站在人前!

    院子里面此刻比令狐平雪走的时候热闹了很多,一院子丫鬟婆子跪地迎接,老夫人向来很会安排面上的一切,这一点,二夫人也曾经学的有模有样。

    见此景,李景田只是在心底嗤笑一声。

    这种表面上的功夫他岂会相信?不亲眼看到妹妹是什么样子,他现在什么都不信!

    之前,二夫人曾经去信给李景田,信中自然全是对满月的控诉,可最近两个月,二夫人书信全无,虽然侯府对外宣称是生病了,可李景田却总觉得事有蹊跷,一定要亲眼看过之后才会相信。

    “二夫人呢?”令狐鸿熹沉声问道。

    “回侯爷,二夫人刚刚服下药休息了,叮嘱奴婢等人不必打扰。”回话的是秀雅苑新去的管事牛妈妈。

    牛妈妈是老夫人的人,之前晚宴还没结束,老夫人命人传话给牛妈妈,牛妈妈早就按照吩咐安排妥当了。

    “我进去看看妹妹。”

    李景田脸色一沉,才不会相信是真的睡了,径直大步朝内室走去。

    按理说,就算是他的亲妹妹,李景田也不合适如此做!足可见李景田心中怀疑有多深!

    “将军,这是侯府内院,你如此进去合适吗?还是在前厅稍坐片刻,令人通传一声的好!”老夫人语气带着一丝强硬,就算李景田是镇远将军,却也不能如此不守规矩!好歹这是侯府,好歹她是一品诰命夫人!

    李景田脸上的不悦闪了闪,旋即沉声道,

    “既然如此,就依了老夫人的意思,若是妹妹真的有什么事的话,这么一时半会也装不出来,是不是?”

    如今不是在大厅,宾客都不在,只有李景田和侯府的人,他说话就不必再避讳很多了!

    老夫人被堵了这一句,眼神闪过丝丝不耐。若不是李景田找上门来,她才不会应付这么个口无遮拦的无知武将。

    老夫人是天朝盛世时期连氏家人,直到老夫人上一代逐渐没落,却是出了数不尽的国之栋梁一品文官,心高气傲的老夫人对于武将出身的李景田自然是看不顺眼的,只不过是碍于李景田的显赫战功不得不对他客气三分罢了。

    “将军,请吧。”令狐鸿熹此刻的心态倒是摆的很正,反正人已经到了家门口,也来了这里,与其在细微末节上跟他生气,还不如以事实说话。

    只要一会见了面,李景田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众人在前厅坐好。

    李景田脸上带着三分傲气七分秋后算账的冷肃寒气,连带着其他人也都跟着神经紧绷,不知该说什么。

    空气中充斥着不安的静谧,好像一会必定会生点什么似的。

    不一会,门口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一抹绯红色身影缓缓步入前厅,前簇后拥,好不热闹。

    随着那抹绯色身影走近,李景田豁然起身,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看向走到自己跟前儿的李心瑾。

    这还是自己的妹妹吗?

    三年前他离开京都的时候,妹妹是何等容光焕高贵优雅,这才三年不见,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形容槁枯目光呆滞的样子了?这简直就是脱了相了!一点往昔的风采都没有!

    “妹妹!”李景田失声喊着二夫人,二夫人却是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目光呆滞的看向他,似乎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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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反应迟钝,看了李景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没有李景田预料中的激动兴奋,反倒是平淡的点点头,算是跟他打过招呼了。

    “妹妹!你这是——”李景田除了震惊不知该说什么。

    “大哥,你坐吧。”二夫人抬手示意李景田坐下,旋即走上前与老夫人和令狐鸿熹行礼。

    李景田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二夫人的手腕,旋即回头质问令狐鸿熹,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只是生病了吗?!这怎么——”李景田指着面前几乎变了一个人的二夫人质问令狐鸿熹和老夫人。

    “舅舅,母亲的确是生病了,只不过最近一段日子都没休息好,精神有些恍惚罢了。”令狐平雪上前一步小声开口,心里也在诧异,她走的时候母亲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就吃了一顿饭的功夫,母亲竟是如此配合老夫人和爹爹了?

    “你母亲一直如此吗?还是——”

    “将军,你若要跟媳妇叙旧就请坐下,这拉拉扯扯的算什么?”老夫人打断李景田的话,她既然敢让李景田过来就是做好了完全准备。

    李景田怀疑再多,没有证据什么也证明不了。

    “不可能!我自己妹妹我会不知道她什么样子吗?绝不是现在这模样!妹妹!告诉大哥,谁要害你!大哥为你做主!”

    李景田仍是拉着二夫人的手,他就不信他在这里守着,还有谁能继续害他妹妹不成?

    “将军!请注意你的行!一来这是我的夫人!就算你是哥哥,也不合适如此拉拉拉扯扯!二来我侯府清清白白,何来的害人一说?将军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出侮辱侯府!若将军不想见令妹!可自行离开!”

    令狐鸿熹一拍桌子,铿锵出声。

    纵然他在朝堂上一贯是温文尔雅的,但这不代表他好欺负,更加不代表李景田在他家里可以撒野。

    李景田强忍着一股怒气,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侯爷,那你解释一下家妹这是怎么了?为何连我这个大哥都好像不认识了?”李景田仍旧是一副质问的嘴脸。

    满月瞧着眼前的二夫人,见她目光呆滞行动迟缓,从进来开始,眼珠子都是直愣愣的瞅着一个方向,分明是被老夫人暗中动了手脚。

    而令狐鸿熹此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来因为二夫人曾经所作所为,光是她害过的人,也足够她下半辈子慢慢偿还了,二来这是老夫人让他娶进门的人,是好是坏,现在都交给老夫人来处理了。

    老夫人骑虎难下,以她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让李景田抓住把柄和破绽的,所以就对二夫人下了重药,再加上二夫人本来就因为被关起来而精神恍惚,如此一来,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加上茶饭不思,终日疑神疑鬼,就成了李景田现在看到的样子。

    二夫人这会子已经坐了下来,却仍旧没有一丝好转。

    令狐鸿熹沉默不语,摆明了是让老夫人开口。

    在令狐鸿熹眼中,二房能有今天,都是老夫人多年来纵容的结果。自然,他也有错!若不是因为李景田的缘故,令狐鸿熹早就废了二房了。

    “将军,这么多年来,我如何对待这个媳妇,你大可出去打听一下,这人吃五谷杂粮,还有个不生病的时候吗?是不是我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也要说是媳妇或是旁人的不对?不还是吃药修养熬了过来?我这一把年纪了都没说个什么,怎么将军就非要一口咬定是侯府有人要对媳妇不利呢?”

    老夫人现在明明很想说出一切都跟满月有关,可那样一来就等于让李景田抓住把柄她明知令狐满月所谓却不闻不问。老夫人这会子有种替令狐满月在这里收拾残局的感觉!

    这让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带着难以压抑的怒火,尽管这怒火并不是针对李景田!却很容易让李景田误会。

    “老夫人说的倒是中听,可人就在这里,是好是坏,我还看不出来吗?”李景田再次指着二夫人。

    二夫人被他指的猛地一愣,继而慢吞吞的开口,

    “大哥,你回来看我真好,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二夫人一开口,说话的语气和神,的确是大多人震惊。

    除了老夫人深知其中原因,就是令狐平雪都微微一愣,这种语气和神简直跟之前的母亲判若两人。

    吴姨娘这会子瞪大了眼睛看向二夫人,心底想的明明是曾经那个骂着她洗脚婢女的二夫人也会有今天,面上却是一副惶恐小心的模样。

    一旁的令狐秋雨见母亲这样,心底说不出的不屑和轻视。

    赵虞儿看似规规矩矩的站在令狐鸿熹身后,其实心底的感觉此时此刻比任何人都要复杂。

    她是回来报仇的!报当年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就是她亲姐姐对她的伤害和折磨,可到头来,二夫人竟是病成了这幅模样,还不是因为她!赵虞儿原本是想亲手对付二夫人!亲手让她死在自己手下!

    绝不是现在这样!

    二夫人一开口,此刻的状态更加让李景田怀疑她是遭受威胁和被人伤害!

    “妹妹,大哥跟你几十年兄妹关系,你是什么样子的大哥还不知道吗?你不要害怕!现在有大哥给你做主!”

    李景田急切的看向二夫人,迫切想从她口中听到所谓的真话。

    满月眼眸眨了眨,神异乎寻常的冷静淡然。

    听了李景田的话,内心不觉嗤笑一声,既然几十年兄妹关系,也知道自己妹妹什么脾气,还有脸跑来侯府讨要公道?所谓公道,早早的不就被他们吞进肚子里了?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本来都躺下休息了,你非要我起来,我这来了,你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哥没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了。”二夫人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李景田。

    李景田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是来给她出气的,怎么还成了她的麻烦?

    可转念一想,李景田越觉得不对劲!好好地妹妹弄成现在这样!他更加要将此事彻查清楚了!

    “侯爷,我妹妹究竟得了什么病?”李景田不会善罢甘休就让二夫人回去的。

    实在不行他就将心瑾接走,也不能让她继续留在侯府了。

    令狐鸿熹冷淡的看了李景田一眼,淡淡道,“失心疯。”

    “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说得失心疯就得了失心疯呢?这病因何而起?”李景田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