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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62部分阅读

    人身边,却是因为害怕只是躲在李景田身后。

    现在面前的母亲早已不是她熟悉的样子,形容槁枯不说,如今倒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的样子让令狐平雪甚至想到了自己曾经出行在外,曾有一次在马车上看到的口吐白沫的乞丐。

    想到那天的场景,令狐平雪止不住干呕了起来。

    “呕——”

    令狐平雪也想忍着,可当她看到一地的秽物和母亲唇角的白沫,再也忍不住狂呕起来。

    “二妹,你这是作何?难道这不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吗?身之肤受之父母,怎么我在二妹脸上看到的却是嫌弃呢?”满月冷冷出声,这时候说这些话,就连李景田也不能给令狐平雪再开脱了。

    “平雪,快来一起摁着你母亲!”李景田想帮令狐平雪扳回一局,一边说着一边给令狐平雪使脸色。

    “——是,是,舅舅。”令狐平雪面上虽然应了,可依旧在李景田身后磨磨蹭蹭不上前。

    这时,侯府的大夫急匆匆跑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就吓住了。

    “是怎么回事?!”老夫人也有些乱了分寸,铁青着脸催促一众大夫。

    之前是她命人在李心瑾喝的宁神茶里面下了令神经反应迟钝的药,可药量她一直控制的很好,绝对不会出事!可一旦真出了事,就等于是老夫人直接害死了二夫人!

    老夫人的心理,现在比谁都复杂。

    邱季璇不知何时站在了老夫人身侧,轻轻扶着老夫人,眼底具是对躺在地上的二夫人的可怜和同。

    如果说邱季璇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装的,那她的演技也的确是炉火纯青了!至少现在在满月眼中是毫无破绽。

    侯府的两个大夫跪在二夫人身边,一个把脉,一个试图将二夫人身子扳直了,却注定是徒劳。

    李景田眼见自己妹妹如此惨状,眼睛瞪圆了像是铜铃,起身扫视屋内众人,目光从令狐鸿熹、令狐泉、老夫人还有其他人身上一一扫过。

    最后落在了满月身上。

    他眼底噙着浓浓的杀伐戾气,恨不得将满月拆骨入腹。

    满月抬头从容迎上他视线,目光清冽通透,却又寒冽冰冻,一点也不比他这个征战沙场的人逊色,一瞬间的凝视,反倒是更加冰封深邃。

    李景田纵然恨不得一刀杀了满月,却不敢在侯府轻举妄动!更何况这个令狐满月还是皇上亲封的女官,只要是朝廷官员,不论品级,都是不能轻易杀伐处置的!

    李景田目光最后落在已经吓傻了的牛妈妈身上,牛妈妈冷不丁被李景田盯着,急忙摇头辩解,

    “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害二夫人!老奴对侯府是忠心耿耿啊!老奴冤枉啊!侯爷!王妃!老奴冤枉啊!”

    牛妈妈虽然害怕,可还是没有胆子指向令狐平雪。牛妈妈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老夫人手里头攥着,这些年,老夫人的手段牛妈妈都见识过了,若她指认令狐平雪的话,一没有证据,二来她原本就是老夫人派来的,若是老夫人都开口让她死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事到如今,牛妈妈还是咬住牙一个人扛。

    “你这个老刁奴!快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做的这些!”

    李景田倏忽拔出腰间长剑,指向了牛妈妈。

    牛妈妈心一横,在老夫人眼神示意下,竟是抬手指向了满月。

    “是大小姐!一切都是大小姐致使老奴做的!大小姐素来与二夫人不睦,早就想置二夫人于死地!大小姐偷偷地给了老奴不少好处,让老奴在二小姐熬药的时候将二小姐支走,至于大小姐做了什么,老奴就真的不知道了!侯爷!老夫人!老奴所句句属实啊!老奴错了!请老夫人和侯爷处罚!”

    牛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砰砰砰的在地上磕着响头。

    老夫人最想谁死,牛妈妈自然知道。

    现在要想让二小姐摆脱嫌疑,自然是要将令狐满月拉下水。

    “母亲!我苦命的母亲!原来——原来是大姐要害你!母亲!你醒醒啊!你睁大眼睛看看,是大姐要害你!”

    令狐平雪得了老夫人的眼色示意,也不嫌弃二夫人身上吐的到处都是了,上前几步跪在二夫人身上,一边哭泣一边控诉。

    270 二夫人死

    因为有了牛妈妈所谓的证,李景田的气焰瞬间又涨了上来。

    手中长剑竟是毫不顾忌的指向满月。

    “本将军一开始就怀疑整件事跟你有关!”李景田咬牙开口,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满月。

    令狐泉正要开口,满月却一脸清冷寒气,毫无畏惧的看向李景田。

    “现在不过才是牛妈妈一己之而,证据呢?父亲,既然牛妈妈说我收买她,那就彻底搜查她的住处!还我公道!”

    满月看向令狐鸿熹,辞冷冽。

    老夫人这会子却是冷笑一声,不屑道,“你做事如此小心,岂会留下线索?”

    “祖母也会说我做事小心,我若真的有心收买,派个丫鬟不行吗?还会笨到亲自跟她接触?如此轻易就戳穿的破绽,除非是故意想看我被冤枉,否则就会一眼看出这是漏洞百出!”

    满月毫不客气的回击老夫人。

    她现在已经不是刚刚回到侯府时,该说的话自然比以前硬气且理直气壮。

    老夫人想利用牛妈妈冤枉她,就别怪她不给她面子!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老夫人指着满月,脸色阴沉。

    “祖母说我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要看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冤枉人!”

    “够了!都别说了!来人!去搜查牛妈妈住的地方!”令狐鸿熹冷声打断满月的话,他现在对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堂堂侯府啊,丢脸的事接二连三,现在林一东合与林冉还在后院闲逛,这边的动静他们迟早会知道!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面,他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二夫人此刻还躺在地上,两个大夫看着她抽搐的样子束手无策。他们在侯府做了这么多年大夫,还是头一次看到抽筋如此厉害。无论怎么施针都不管用。

    二夫人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灰,眼看就撑不了多长时间。

    李景田还没放下手中长剑,似乎是觉得一旦放下满月就会趁机逃跑。

    不一会,负责搜查牛妈妈住处的家丁就带了一个包袱回来了。

    包袱放在地上摊开来,里面满满的都是珠宝饰。

    “回侯爷,这些都是在牛妈妈住处搜出来的!”

    家丁话音落下,牛妈妈却是一脸茫然。

    这些东西——

    “那不是——”令狐平雪看到地上的一块玉佩,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这块玉佩不是平雪的吗?还有这支金步摇也是她戴过的!”令狐泉眼尖的看到地上饰里面有很多都是令狐平雪戴过的,当即很不客气的指出来。

    “二妹,这是怎么回事?牛妈妈口口声声说我冤枉了她?怎么她的住处都是你曾经用过的珠宝饰?难道背后收买牛妈妈的人是你?还有牛妈妈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你指使的,是不是?”

    满月指着满地珠宝饰,神肃杀寒冽。

    令狐平雪瑟缩了一下身子,刚要往李景田身后躲去,就听到跪在那里的两个大夫大声惊呼,

    “不好了!二夫人——二夫人咽气了!”

    随着大夫声声惊呼,原本还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二夫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身子猛地松了下来,原本扭曲的不像样子的胳膊和双腿也像是瞬间得到了解脱,却是了无生息。

    “什么?这——”令狐鸿熹上前一步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人不鬼却没有任何生息的二夫人,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冰冷气息拂过后背。

    老夫人身子一歪,若不是身后的邱季璇和婆子搀扶着,很有可能就栽倒在地上。

    吴姨娘捂着嘴巴,半晌没反应过来,她对二夫人是又怕又恨,现在二夫人死了,对于吴姨娘来说,也算是解脱了一半。

    令狐秋雨则是皱着眉头看向李景田。

    李景田的妹妹也就是二夫人,不过才是侯府的二夫人,若不是有李景田这个哥哥做靠山,身份地位又能比姨娘高到哪里去?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令狐秋雨对李景田一万个看不惯!

    赵虞儿此刻先是震惊,再是窃喜。

    二夫人若是死了,老夫人想要安排邱季璇进侯府就有难度了。这才死了一个夫人,还是李景田的妹妹,老夫人若是着急三火的将邱季璇安排进来,岂不是打了李景田的脸?

    搞不好还会让李景田误会是老夫人暗中下手为了给邱季璇扫平道路做的一切!

    按照天朝的规矩,正妻去世两年内不得娶妻,就算二夫人不是正妻,可因为有李景田这个哥哥在,令狐鸿熹起码也是一年内不能娶妻。

    这一年何等珍贵,足够赵虞儿好好利用一番了。

    “母亲!母亲!啊!”令狐平雪一听说二夫人死了,尖叫着跪在二夫人跟前儿,她不敢相信二夫人已经死了,前一刻她离开秀雅苑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虽然那时母亲的反应有些迟缓,却不是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只是一具尸体。

    “妹妹!妹妹!”李景田大叫出声。

    他与李心瑾算是自小相依为命,父母在他们十几岁的时候都去世了,李景田为了出人头地投靠安平王门下,奈何安平王为人低调淡漠,难以达成李景田的野心,李景田奋斗了这么多年才拥有今天的成就,眼看妹妹就能坐上侯府正妻的位子,怎么说没有就没了呢?

    妹妹一死!整个李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让李景田如何能接受?

    “老奴冤枉啊!老奴真的没有杀二夫人!都是大小姐指使的!”眼见二夫人死了,牛妈妈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令狐泉率先反应过来,上前啪啪啪给了牛妈妈三巴掌!

    “你个老刁奴,口口声声说是大小姐冤枉你!那这些属于二小姐的珠宝饰又是怎么回事?整个秀雅苑只有你二人能进入内院,不是你主仆二人搞鬼还有谁?来人!将二小姐押下去!”

    “谁敢!这是我李家的人!谁敢动她?!”

    李景田从二夫人尸体旁站起来,将令狐平雪护在身后。

    “什么你李家的人!她姓令狐!是我令狐侯府的人!”令狐鸿熹冷声质问李景田。

    李景田今儿已经够耀武扬威的了,又是拔剑,又是破口大骂,现在还睁着眼说瞎话!令狐鸿熹岂能容忍!

    见令狐鸿熹态度坚决,李景田暂时不跟他硬碰硬。

    “这个老奴住的地方搜出来的珠宝饰跟平雪有关,就是平雪要害她的母亲吗?平雪有什么理由害死她的母亲?倒是有些人巴不得妹妹出事!”

    李景田此刻深知,只要自己抓住了这一点令狐鸿熹就没有办法阻止他继续查下去。

    妹妹可是平雪的母亲啊!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令狐鸿熹看看令狐平雪,再看看躺在地上断气的二夫人,视线又看向神清冷的满月,只觉得此刻是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为过!

    到底是谁,他现在也搞不清楚!

    满月见此,知道现在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

    “将军,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如今二夫人一死,谁受益最大,谁就有可能是凶手吗?那么将军是将话指向了赵姑娘?三夫人?还是吴姨娘?”

    满月话音刚落,本就吓得够呛的吴姨娘两眼一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令狐秋雨急忙扶着吴姨娘坐在椅子上。

    虽然她平时对吴姨娘有诸多不满和看不惯的,可毕竟是自己母亲,关键时刻,令狐秋雨做的要比令狐平雪好上百倍。

    “先扶下去休息。”令狐鸿熹沉声下令,并没有为难吴姨娘和令狐秋雨。

    这个姨娘曾是二夫人的婢女,天性胆小懦弱,现在吓晕了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李景田此刻却是红了眼,不许任何人轻易离开。

    “不行!二妹的事还没解决,谁也不能走!”李景田怒吼出声,完全当这里是他的将军府了。

    令狐鸿熹脸色铁青,正要怒,令狐秋雨却不乐意了。

    “你算老几?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侯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父亲都说了让母亲下去休息!你还想替父亲做主不成?”令狐秋雨话一出口,众人都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

    只觉得令狐秋雨现在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满月。

    而令狐秋雨这段日子也的确在努力观察满月一举一动,经过上次在虎斓山的事之后,满月救了她一命,她就对这个大姐有着难以说的感激之,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侯府深宅,不是说得越多就越有理,关键时刻还要学会布局,学会隐藏。

    所以之前无论令狐秋雨对李景田多么看不惯,她也忍不住不多嘴!可李景田一旦惹到了她娘俩,令狐秋雨就不会跟他客气!

    打蛇打七寸,说人要抓理!

    李景田是没料到一个姨娘生的女儿也如此伶牙俐齿,噎的他说不上话来。

    “总之——总之妹妹死的蹊跷,没有调查出事真相来,我是决不罢休!”李景田虽然说不过令狐秋雨,可他现在就是认准了要在侯府大闹一场。

    “将军要彻查清楚还不容易吗?父亲下令彻底搜查二夫人寝室不就有答案了吗?只怕到时候将军又不认证据了!只认自己的那个所谓道理!”

    满月冷笑一声,语出寒彻。

    271 侯府大乱

    既然满月都如此说了,令狐鸿熹这会子若是拒绝了,倒好像是他心里头有鬼了。可若是答应了,令狐鸿熹此时此刻,总有种被牵着走的感觉。

    原本该是一家之主的冷静和沉着,似乎是从吃过了晚宴之后就起了变化。

    令狐鸿熹此刻还不知道,之前在晚宴上他之所以会对邱季璇另眼相看,老夫人是在他喝下的酒里面下了东西,原本是想今晚蒸米煮成熟饭的,谁知却出了二夫人这件事。

    而那迷|药的副作用此刻也渐渐显现出来。令狐鸿熹总也难以集中精力,满脑子都是其他人说过的话,却都如一锅热粥般搅合在了一块儿。

    “来人!彻底搜查二夫人院子!”令狐鸿熹揉着太阳|岤沉声开口,语气带着萧瑟疲惫。

    一旁,赵虞儿正要上前搀扶,却被老夫人一眼瞪了回去。

    赵虞儿现在可是没名没分的,况且老夫人眼里,她已经失去了全部利用价值,这会子老夫人看她自然是要对碍眼就有多碍眼。

    如今二夫人死了,三夫人生病没来,吴姨娘也晕倒了,老夫人不让赵虞儿上前搀扶,分明是给邱季璇机会。

    一想到自己今天忙前忙后,像个使唤丫鬟一样为老夫人做了这么多,可她现在连自己要搀扶令狐鸿熹都不让,赵虞儿心底就溢满恨意和愤怒,可面上她还要强迫自己伪装出一副柔弱无辜的表。

    见此,满月上前一步扶住了令狐鸿熹,眼底冷意一闪而过。

    “父亲,死者已矣,生者当坚强,这个家还指望父亲主持公道,父亲可要保重身体。”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令狐鸿熹坐下。

    而二夫人的尸体因为还没查清楚原因,仍是躺在冰冷的地上。

    昔日八面玲珑不可一世的二夫人,到最后不过是毒身亡躺在那里,昔日越是光鲜亮丽,越是衬托的她今日不人不鬼凄凉可怕。

    李景田看着满月此刻如此冷静且沉稳,内心对于她的看法又改变了很多。

    一开始他的确是没将这个b星放在眼里的,可随着这两次的接触,他是一点便宜也没赚到,现在还要亲眼目睹妹妹的去世,想到这里,一贯征战沙场的李景田都觉得浑身冷汗直冒。

    不一会,去搜查二夫人房间的家丁回来了。

    “回侯爷,老夫人。二夫人房里并没有特别的东西,除了这封书信。”家丁正欲将书信递给令狐鸿熹,却是被李景田抢先一步夺了过去。

    一看到信封的字体,李景田毫不犹豫的判断道,

    “这是小妹的笔迹,也是她常用的信封。”

    李景田将那封信牢牢地攥在手里,自以为是掌握了什么天大的证据。

    信封上的落款写的是心瑾,这是二夫人给李景田写信的时候惯用的落款,而且信封也是李景田熟悉的样式,所以李景田可以一口断定书信是二夫人写的。

    李景田也不管令狐鸿熹和老夫人诧异的神色,急忙打开书信。

    令狐平雪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