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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65部分阅读

    蹊跷诡异,除了她还能有谁?

    那雪豹皮毛是她花大价钱从外面找来的,没有人知道,令狐满月却有办法让那披风到了太后跟前儿,还牵出了尚衣局在宫里头太后娘娘的被褥衣服里面私藏线团和黑棉絮的事。

    尚衣局的管事和一众亲信都被太后秘密处决了。

    这些人可是皇后苦心栽培了十多年的棋子,这么多年来为了在太后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干,皇后可是没少废心思。太后对穿衣打扮比一般皇室贵族还要讲究,因此在这方面,皇后可谓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这才确保了十几年来都没出过岔子,并且一直绞尽脑汁推陈出新讨太后的欢心。

    可是随着线团和黑棉絮事件一出,皇后过往功劳一并抹杀。

    不仅是整个尚衣局交到了瑾妃手里,还损失了宫里头大批眼线。

    皇后内心叫苦不迭,却是有冤无处。

    就连刚才想警告令狐满月一下,结果都摔倒了!

    皇后被扶起来之后,急匆匆的走了,接下来,更是一连三天都没有露面。

    自然,这是后话。

    “令狐大小姐,进去吧。”

    荣乐虽没有看出什么,但刚才那么多人皇后都不看,偏偏只看了令狐满月一眼,看来皇后今儿的反常,多少跟这个令狐大小姐有关!

    荣乐是聪明人,不该问的多一个字也不会多嘴。

    “女官,皇后刚才看的是这边吗?”

    满月一边走着,一边若有所思的问着荣乐。

    荣乐心下一紧,顿了顿,轻声道,

    “没有,皇后看向的是——瑾妃帐篷。”

    荣乐是顺着满月眼神看过去的方向,才说的瑾妃。

    其实她明明看到皇后是恶狠狠地瞪了令狐满月一眼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荣乐对满月的冷静也是心中有数,既然她这么开口问了,就不是简单的确认。

    “哦,但愿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一幕,省的误会了。”

    满月语气清清淡淡,不着一丝痕迹。

    却是在无形之中将事展的角度推到了瑾妃身上。

    不过半天时辰,因为满月的“提醒”,荣乐的“努力”就将皇后雪地滑倒的事悉数推向皇后因为看到站在帐篷外对她露出胜利者笑容的瑾妃而被气得滑倒在雪地上,并且病了三天才能下床。

    其实皇后是滑倒的时候扭伤了脚踝。

    可因为太后突然撤了皇后尚衣局的职位,还将尚衣局大换血,任谁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的话,都是一边看着皇后笑话,一边坐山观虎斗,希望未来几天能看到皇后和瑾妃的正面对决。

    自然,这也是后话。

    狩猎第一天,雪停,风烈。

    一身明黄龙袍劲装的皇上策马扬鞭在最前面,龙章凤姿,器宇轩昂,人到中年,却最是稳重霸气之时。在他身旁,左边是太子林简,林冉,右边是林一东曜,林一东合。就连平时体弱多病的林南徳也出现在林一东合身侧,足见这一次的狩猎,众人都是怀着怎样表现的心和想法。

    再往后是一众文武百官。

    天朝尚武,哪怕是文官也是自幼习武,研习兵书。

    拍在一众朝臣第一排的是令狐鸿熹,李景田,安解,以及内阁七学士,再往后都是按照品阶排序。

    天朝有双候,令狐侯府与天朝历经百年风风雨雨,到了令狐鸿熹这一代,更像是天朝皇族忠贞不二的正妻,该风光出场的时候风光出场,该忍气吞声的时候绝不趾高气昂。

    如此,倒显得常年居住沙漠之地的庞氏侯府甚是不识抬举,今儿如此重要的场合都不露面。

    不过庞氏侯府众人一贯是深居简出,常年与漫天黄沙为伴,对天朝事充耳不闻,再加上沙漠之地物产匮乏无兵无粮,对于天朝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不出现,皇上这边反倒是自在安心,因为皇上自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难不成在那沙漠之地,庞氏侯府还能建造出一座地下宫殿不成?

    随着皇上率先策马扬鞭,身后众人齐齐出。

    须臾功夫,林简的马匹似乎是有意靠近林一东曜。

    马背上,林一东曜瞳仁淡漠冷萧,林简却是一副认真执着的神。

    “五弟好计谋!看到我给满月的暗器,故意让她以为你曾经见过,如此一来,满月就会以为我在给她暗器之前故意让你看到了,为了造成你跟她之间的误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还真的以为你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

    冷风烈烈,将他的话吹打的断断续续,林一东曜却还是听了一清二楚。

    狂风卷起他玄金色袍角,袍角飞扬,鲜衣怒马,远远看去,他与一身暗黄|色锦袍的林简最为扎眼儿。

    “怎么太子昨儿在外面站了一夜吗?其实一开始她不见你,你就应该知道结果,你若真的了解她,就应该知道站多久都没用!你还坚持在那里一遍遍的通传,只能说明你对她的了解不过是表面!以后——还是做足了功夫再展开行动吧!”

    林一东曜说着,重重一挥马鞭,胯下骏马嘶鸣着加朝前方冲过去。

    在他身后,林简却是放慢了速度,面上安静无波,只那眼底已经积聚狂风骤雨。

    林一东曜一句,只能说明你对她的了解不过是表面,瞬间击中了他心底最隐秘的地方,一针见血。

    今天的林一东曜让他看到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林一东曜比他干脆利索,该果断的时候绝不会拖泥带水。如果是林一东曜,被拒绝了一次,昨晚就会回去想别的法子,在新法子想出来之前,断不会再到她的面前找晦气。

    可林简的心,在那一刻,说不出的害怕失去的感觉。

    林一东曜不曾机经历过他失去唯爱公主时痛彻心扉的感觉,尽管满月不是他的亲姐姐,可一样会带给他更加深重的感觉。

    他失去过一次,深刻体会过那种滋味,所以宁可多付出一些,哪怕是没有机会的付出,他也期待会有奇迹生。因为如果当时他能早些觉察一切的话,或许唯爱公主就不会——

    现在,他和满月之间也是如此。

    如果他能多在她申辩一刻的话,那林一东曜就没有机会了。

    林简的心思,后来已经不再打猎上了。

    林一东曜早就没了踪影。

    猎场上雪花飞溅,黑色的马蹄溅起白色的雪花和深黄|色的泥土,三种颜色覆盖了整个天地之间,马匹上纵横驰骋的人儿反倒显得异常渺小。

    在这浩瀚天地之间,个人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膨大的只是人心罢了。

    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万众瞩目,以为自己运筹帷幄掌控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

    看台上,一身凤凰归巢宫装的太后端坐正中,身侧一左一右分别是瑾妃和惠妃。原本会有皇后的位子,可因为今早滑倒的一幕,皇后现在双脚着地都是钻心的疼,只好提前跟太后打了招呼,免得出现再惹了太后的晦气。

    安妃此行并没出现,向太后告了假在宫里头潜心钻研佛法,闭关三月。

    原本太后和皇后是想借着安解被皇上处罚的事逼着瑾妃出面,可瑾妃就是不离开她的寝宫,太后和皇后总不能上门去找茬儿,安解的事一直都是林一东曜在跟进,这对太后来说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太后疼孙儿,哪怕是林一东合,太后也不会对他乱下杀手,这一点,是太后和老夫人本质上的区别。

    太后虽然不喜安妃,却不会迁怒到自己的孙子身上。

    所以,当太后看到安妃不出面,而全权交给林一东曜的时候,太后心底想到的是暂时放一放对安解的打击。

    安妃似乎是拿捏准了太后的心思,所以才——

    可这对于皇后来说却是可以铲除林一东曜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太后放弃了,皇后就在暗中继续!

    纵观天朝,对林简太子位威胁最大的就是林一东曜。

    皇后早就想铲除林一东曜了,无奈安家根深蒂固,如今动摇了安解,就是动摇了安家的根本。

    弄到如此下场,只能怪皇后太贪心!若只是安心对付安解也就罢了,偏要不甘寂寞的招惹满月,这下吃不了兜着走了,连对付安解都没了心!

    其他妃嫔都是规矩的坐在太后身后,时不时奉承插嘴几句。

    满月和荣乐坐在台子一侧,对于猎场中的一幕幕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猎场自古就是血腥之地,才开始没多久,场中就闻哀嚎声阵阵,第一天猎物很多,可传说中的雪豹却没露面,猎到的都是温顺普通的动物。

    满月一点也不喜欢关上这个。

    雪豹多可爱,通体雪白,机灵敏捷。任由它在天地之间自由奔跑不好吗?一定要将它猎杀才心满意足!才彰显天朝国威!

    雪豹的存在是天地间的自然规律,只有人才会故意破坏这一平衡和规律。

    所以人有七六yu,人有无止境的贪念!

    282 如同坐在她的背面

    满月端坐观礼台一侧,眉眼如画,安静的看着猎场的方向。

    与身边一众或兴奋或紧张或激动的世家千金不同,她安之若素,不卑不亢。

    与之相比,就算是在太后身旁见惯了大场面的瑾妃和惠妃都或多或少的带着激动和好奇的表,唯独她,眼神冷静的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她眼中,仿佛是将猎场上的纵横驰骋变成了微缩的景观,渺小而随意。

    不知不觉,太后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满月脸上,而对这一切,满月安然处之,没有任何反应。

    瑾妃今儿心说不出的兴奋激动,可因为太后在身边坐着,瑾妃自然要收敛起来。

    见一贯威冷严肃的太后都是若有所思的视线盯着满月,瑾妃不由得撇撇嘴,一个b星罢了!谁娶回家谁倒霉!

    能配得上她儿子的,就算是令狐平雪,现在看来也就做个侧妃!真正荣登正妃之位的是一年后回朝的尔若公主,虽说是公主,却与宫中皇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尔若公主才是整个天朝最金贵的金枝玉叶。

    瑾妃对满月,至今都是嗤之以鼻的。

    瑾妃性子不如皇后会伪装温婉,骨子里瞧不起宫外的人,就算是面对安解和令狐鸿熹这样的一品大员,在瑾妃心中,她是皇上的女人,而这些人不过是皇上的奴才,将来林一东合若是做了皇帝,这些人就都是她的奴才了。

    瑾妃面上巴结侯府,忍让安妃,其实心底每一个瞧得上的。

    眼见太后对满月似乎是另眼相看,瑾妃就越加的不屑。

    太后另一边的惠妃脸上的表说不上是复杂还是阴沉。

    太后收回了皇后的尚衣局,却是将尚衣局给了瑾妃,却给她一个监管的闲职,谁不知道尚衣局是个肥缺,皇后这些年可没少从尚衣局捞好处,面上说是为了推陈出新呕心沥血,实际上不知道中饱私囊了多少,只不过皇后账目做得好查不出来罢了。

    惠妃此刻心底谋算着如何趁着瑾妃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以闪电之势将尚衣局夺过来。

    这时,猎场上响起归来的号角。

    因着皇上率领众人打猎,后宫家眷就要等在观礼台不得离开,这寒冬腊月的,坐久了穿多少都会冷,可太后还在那里面不改色的坐着,谁也不敢离开。

    明明都是冻僵了,四肢动弹不得,脸上的肌肉也仿佛被冻的凝固了,可没有一个人敢偷溜离开。

    随着皇上率领众人归来,一众妃嫔家眷都以为看到了曙光,下一刻就能回到温暖的帐篷了,谁知皇上今年心血来潮,竟然要每个人猎到的第一个战利品当场剥皮制造成物。

    皇上坐下后,对太后嘘寒问暖了一会,侍卫将皇上猎到的豹子呈了上来,立刻有溜须拍马的官员谄媚开口,

    “皇上乃真龙天子,第一天就猎到豹子,这雪豹是之日可见!”

    “皇上太后洪福齐天,猎到豹子可是好兆头,来年必定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满月在旁边听了,心底冷笑迭起。

    等来年风不调雨不顺的时候,皇帝老子第一个把你们这些j臣拖出去斩了。

    满月记忆中,明年将是天朝多灾多难的一年。

    不知这一世,是否会重复上一世民不聊生颠沛流离的场景。

    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底却是冷的,旋即手一抬,指着那两个溜须拍马的大臣,沉声道,

    “这雪豹就交由你二人剥皮,来人,给他们工具。”

    皇上话音落下,满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想笑不能笑,只能是低着头弯起清眸。

    在她对面,林一东曜与林简视线同时看过来,一个是一贯的清冷淡然,眼底却是燃着一团火,另一个却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般,无论如何都有种看不清自己看不清对方的感觉。

    那两个大臣原本堆笑的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也不敢开口辩驳,一人一把剥皮刀跪在血淋淋的豹子尸体面前,颤抖着手,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可是皇上的猎物,剥皮又是技术活,不小心剥歪了可就是损坏圣物的罪名,是要砍头的。

    皇上冷眼看着,那两个大臣跪在地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皇上要他们给豹子剥皮摆明了是要给他们教训,二人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

    “皇上饶命!臣知罪!臣多嘴,臣罪该万死!”

    “皇上饶命,臣罪该万死!臣不知天高地厚!”

    前一刻还堆满了笑意等着领赏的两个大臣,这会子却是跪在地上求饶不已。

    冷着一张脸的皇上对近身侍卫展滔使了个眼色,展滔带人上前将那两个大臣拖了下去。

    一时间,鸦雀无声。

    很快不远处就响起了啪啪的板子声。那两个大臣这会倒是学聪明了,大气不敢吭一声,一直忍着不敢呼叫,因为喊叫挨的更重,二人生生的挨下了三十板子,在这冰天雪地的,还被扒掉了棉衣打的,只有里面单薄的衣服,冻也冻死了,在挨上三十板子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

    三十板子下来之后,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只有进的气没有出得气。

    皇上神色此刻才稍微缓和了一分,看向底下噤若寒蝉的一众臣子,龙颜却是自始至终的平静。

    “自古亡国,j臣当道。不知众卿家有何看法?”

    皇上的平静看在众人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骇人感觉。

    这会子谁还敢说溜须拍马的话,可也没人敢站出来吭声。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站出来两个人。

    满月抬头扫了一眼,继而迅速低下头。

    这站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尚墨欣的父亲尚敬平,另一个就是安解。

    今儿的突状况,皇上杀一儆百是其一,其二就是为了试探人心。

    而这一番试探之后,最大的收益者显而易见。

    满月眸子看向林一东曜,对方也正好朝自己看过来。

    四目交织,她的眼底是恍然大悟,他的则是深藏一切,秘密只为她开的洞悉。

    安解和尚敬平后面的话,大都是围绕近期天朝京都一些棘手的事,尚敬平主清廉提议,安解主查漏补缺,二人一番话下来,皇上脸上终是现了一丝轻松。

    若是近期的事不解决好了,皇上是无心狩猎的。

    而皇上今儿之所以会来这么一出,满月只能佩服林一东曜的速度之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他做了多少事?

    令皇上对最近对安解的不满心生疑惑,怀疑是有人暗中捣鬼!同时又将话题巧妙的引到了最近一些棘手的问题上。

    林一东曜揣测皇上的心思还是极为准确的,知道皇上勤于政务,冬日狩猎不过是流传下来的规矩罢了,其实皇上的心始终挂记着今日棘手的事。

    只是,若是此刻站出来的只有安解一个,未免太过单薄和突兀。加上一个尚敬平就大不一样了。

    在皇上心中,目前来说,最信任的人当属令狐鸿熹,最放心的人自然是两袖清风的尚敬平,最不放心同时又必须依仗的人就是安解。

    如此对立难为的局面下,要想打消皇上对安解的不满,尚敬平的出现至关重要。

    这是一个巧妙的平衡点。

    瞬间就将安解划归到尚敬平一类了。

    而且在众人都宁愿保命也不出面开口的时候,安解不顾之前被皇上责罚,一心为国家效力出策,在皇上眼里,帮国家自然就是帮助他林家皇朝!

    这是天朝,在皇帝老子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林一东曜替他外公这一招搏的有惊无险!

    确切的说是化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