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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主猎艳第2部分阅读

戴上白色长耳朵,笑着问她。

    雪凝见她们和善也乐于和大伙儿打成一片。“当公关能比公主挣更多钱吗?”她问。

    “那还用说,我们这里的红牌公关,一个晚上的收入就是我们整个月的三分之一呢!”有人这么说。

    “是……只要陪着喝酒就能挣那么多钱吗?”雪凝好奇地问,只对钱感兴趣,没想到引起一片笑声。

    她不知道她们怎么笑得那么开心,跟着大家笑。

    领班习惯性地翻白眼,走过来对她说:“你别儍了。”又对大伙儿说:“换好衣服的就出去工作了,别在这里开玩笑。”

    许多人走了出去,雪凝尴尬地也走出去,可想而知公关的工作并不如她想象的单纯。不知怎地,她又想起韦翔杰和艳虹,他也吻过她吧……

    一想到这,她就浑身不舒服,不过她阻止自己再乱想下去,管他和谁在一起,遇到他离他远一点就成了,他若再敢调戏她,她就去买个防身喷雾,让他知道她的厉害。还有他最好把她的早餐还给她,她遗忘在他车上,说不定早就被他偷吃了,但袋子是一定要还回来的,否则老妈妈问起,她可真不知要怎么说了,那个袋子可是老人家亲手做的早餐袋。

    入夜后酒店里的客人变多了,雪凝忙着端酒收小费,全场走来走去,走得腿都酸了。

    “小雪,这是b桌的小菜,快送过去。”吧台后的厨房递出两碟下酒的宫保鸡丁和红烧牛柳,雪凝不敢怠慢,把菜放到托盘端往b桌。

    老远的她看见b桌的一群男客人和女公关玩螃蟹拳,大肆喧哗,有个长得瘦小,绑着两串辫子的小女孩提着花篮就站在桌边兜售,不起眼的小个子根本没人理她。

    雪凝走近了,听见她可怜地说:“叔叔买花好吗?”

    “走开啦,烦!”有个喝得满脸通红的酒客伸手推了她一把,卖花的小女孩跌了一跤,花篮里的花束散了一地。

    一把正义之火窜烧上来,雪凝快步走上前,放下托盘里的菜,赶紧拉起小女孩。

    “谢谢姐姐。”小女孩嗫声说,惊恐的大眼睛浮着泪,蹲下身去拾起她赖以为生的花束。

    雪凝于心不忍,把她拉到一旁问:“有没有跌疼?”

    “不疼。”小女孩摇头,童稚的小脸上表情隐忍。

    雪凝起了恻隐之心,这小女孩看起来才七、八岁吧!她柔声说:“这么晚了,你为何不回家?明天不用上学吗?”

    “我奶奶生病了,我想挣点钱给她买药。”小女孩说。

    “喏,这里有钱,全给你,你快回去。”雪凝拿了刚收到的小费给她。

    “不不,姐姐,我怎能收你的钱呢?”小女孩拚命摇头。

    “快拿去啦!别客气了,助人为快乐之本嘛!”雪凝直接塞到她的小手中,向她挥挥手,工作去了。

    小女孩摊开小手,看到上头的一千元,心底好感动,这个姐姐是她遇过最好的人,但她可不能白收姐姐的钱,她取出花篮里的笔和卡片,写下自己的谢意。

    当雪凝忙了一摊又一摊,回到吧台发现了一束花和卡片,上头写着——“好心的姐姐,你是好人。”

    她会心一笑,正要把花收进更衣室里,吧台前来了个不速之客。

    “给我一杯生啤酒。”韦翔杰坐到吧台前向酒保说,看到她手捧着花,调侃地说:“这么快就有爱慕者了?”

    “你才知道。”雪凝故作沾沾自喜地说,很不客气地问:“我的早餐呢?”

    “消化了。”

    噢!果真是被偷吃了。“袋子不会也吃了吧?!”她没好气地数落。

    “在我的厨房。”他懒懒地瞅了她一眼。

    什么?他竟把她的袋子安置在他家的厨房里吗?“还来啦!”

    “我现在没空。”他饮着酒保送上的冰凉生啤酒,不再理她。

    雪凝一跺脚往更衣室走去,把花放下,他吃了她的早餐不说,还“暗杠”了她的餐袋,简直太过分了!正打算踅出去再和他理论时,领班挤了进来,拉住她,一脸不可思议地问她:“我刚刚听到你和老板说话,你怎么敢这么没大没小?”

    “管他,本小姐就是不想对他太客气。”她当然知道他是钻石公司的老板,那又怎样呢?非法拿了人家的东西就是不对啊!

    “啥?你对自己的老板那么不客气,是不想要这工作了吗?”领班雾煞煞地问。

    “他又不是我的老板。”雪凝噘着嘴说。

    “他是‘狼烟'的老板,怎会不是你的老板?”

    “啊~~”雪凝呆住。“你确定吗?他不是卖钻石的吗?”

    “谁不知道他是斯氏钻石的总经理,这家酒店也是他的啊!”

    雪凝怔愕,有气无力地坐到空着的化妆台前,感到沮丧。照这么说来,那位“韦老板”早就知道她是他的员工了,可悲的是她在人家的地盘上讨生活还不自知!

    看来,她还是得收敛点才行,搞不好他一生气,就把她给辞了,还有,他说不定早就看出她来这里是为了挣钱还他……

    噢!她到底要在他面前出几次糗才够?

    “我只是警告你,别藉机躲在更衣室偷懒哦!”领班说完走了出去。

    雪凝站起来,无论如何她还是得出去干活。

    她漫不经心地走了出去,悄眼看向吧台,发现他已不在,去哪儿了?说不定和艳虹搞暧昧去了,也好,她眼不见为净。

    她又开始忙碌,来来回回地上菜、上酒,心情不怎么好。当她再度为b桌的客人上酒,才把酒瓶放下,不知哪来一只咸猪手摸了她的臀部一把。

    她惊诧地退开,看见是刚才那个推小女孩的男人,他的脸红得不像话,像落进大染缸似的,她鼓着腮帮子,心底生气却也不能得罪客人,没想到他竟然拉住她的手,醉言醉语地说:“公主,跟我干三杯酒,给你这个。”他从西装口袋掏出白花的钞票。

    “我们这里规定公主不能喝酒。”雪凝想拨开他的手,但他使劲地把她拉到位子上,搂着她。

    “整晚我都看着你,你是这里最漂亮的公主了。”男子酒气冲天的嘴靠了过来。

    “别为难她了,李董,公主真的不能喝酒。”一名同座的女公关见状,挨了过来尝试替雪凝解围。

    “那有什么关系,今晚我就要她改行当公关来服侍我。”叫李董的男子偏偏不放开她,还拿着自己喝过的酒杯凑近雪凝的唇。

    雪凝闪躲,但李董握住她的下巴来硬的,眼见那可怕的杯子就要靠过来,她忍不住想尖叫。

    “我来替她喝。”

    李董的手突然被一只更强劲的手扣住。

    雪凝抬眼看见韦翔杰,他脸色严峻异常,冷冽的口吻令人闻之丧胆。而那个李董一见到他,像是忽然酒醒了,轻佻的表情全不见了,很快地放开她,还说:“既然韦老板都说话了,那就算了。”

    “不好意思了。”韦翔杰立刻带走了雪凝。

    雪凝听得出他的语气虽然很轻,却是充满警告意味。

    她心有余悸地跟着他,不知他要把她拉去哪里。

    韦翔杰一路走到内侧的一道门,开启后居然是车库,他开了他的宾士车门,将她甩进里头,他自己很快地进了驾驶座,劈头就问:“你不是挺‘恰'的吗?怎么一点危机应变都不会?”

    “他是客人,难道我可以揍他吗?”她替自己辩驳。

    “有何不可?”他说得轻松。

    “你不会炒我鱿鱼吗?”她很怀疑,而她发现车子动了,他竟倒车,把车开了出去。“喂,你要载我去哪里?”她惊慌失措。

    “你不是要拿回你的早餐袋吗?”

    “我不用工作了吗?我穿这样怎么出去见人,万一碰到铃铃,我要怎么说?”他冷笑,不理她的多忧多虑。

    “你怎么这样,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啊,我可没穿这样出门过呢!”她聒噪地叫嚷,蓦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掳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扣向他。“你既然知道我是老板,就给我安分点,否则你真的会被我炒鱿鱼。”

    “大不了到别家店去啊!”她推拒着。

    “恐怕只要我一句话,没人敢用你。”他不放她。

    她骇异。真没见过他这么跩的人,想必他拥有不小的势力,才能够镇住那些客人,只有她这个不怕死的,敢一直顶撞他。“拿完袋子再回来,恐怕酒店都打烊了,是你自己害我少挣了很多钱,怪不得我。”

    “靠小费还我,太慢了,我要你还别的。”他放开她。

    “什么别的?”她暗吁口气,坐回椅子上。

    “陪我一个月。”

    “你说啥?”她有点难懂。

    “当我一个月的爱人抵你的分期付款。”

    她微张着嘴,惊讶写在她的眼眉,背脊也僵住了。“我和钻石公司的合约没有这么写。”

    “谁说是你和钻石公司的合约?钻石公司没有分期付款的制度,你那笔钱我老早帮你付清了,那是我以私人身分跟你订定的合约。”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心底的震惊难以言喻。当时她被那么大一笔金额搞昏头了,竟没问他个清楚。现在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合约是私人的,随他高兴怎么改都可以!

    她该怎么办?

    老实说她已全然失去了主张。

    第四章

    雪凝心乱如麻地望向车窗外,她的眼神满是惶惑不安,如果他说追求她,她说不定还会认真地考虑,欣然接受,毕竟他的条件不错,有他这样的男友带出门肯定风光,可他偏偏没那么说,“爱人”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是那么陌生且遥远,教她只想退避三舍。

    车驶进优雅的别墅区,停在一幢西班牙风格的大屋前,她的每根神经都变得极度敏感,就连他把车熄火的声音都能教她心悸。而她发现这不是铃铃住的房子,铃铃的房子在另一条街,看来他没有和铃铃同住。

    “下车。”他声音沈而有力。

    “是不是拿了我的袋子就可以走了?”她生平没这么胆怯过。

    他没有回答,下了车。

    她呆坐半晌后,才开门走出车外,像只怕生的猫,和他保持距离。

    他深黑的眼玩味且邪气地瞬了她一眼,发现她在他的目光下脸色苍白,神情慌乱,但他没有开口,迳自开门进屋。

    她提心吊胆地走过去,站在门口观望,黑白色调的客厅和线条简约的家具,正如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倨傲又冷漠,这里完全没有家的味道,倒像是一个神秘的巢岤。

    “怕什么?里面没有养野狼。”他揶揄地说,把车钥匙放在琉璃桌面上。

    雪凝不想让他给看扁了,挺起胸进了他的巢岤,可她的双眼却掩饰不住心慌,手脚隐隐颤抖。

    他把她的情绪全看在眼底,兴味盎然地等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走进他的黑暗世界中。

    “等着。”他大步从屋侧的走道进入厨房。

    她独自在客厅,暂时吁了口气。

    “坏了!”他的低啐声传来。

    她神情一绷,提高警觉,不知出了什么状况,难不成是他把她的早餐袋弄坏了!

    “水槽里只有这两只小铁盒,我没见到你的餐袋,可能是佣人拿去洗了,我去楼上的晾衣间找找。”韦翔杰踅了出来,放下小铁盒,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走去。

    雪凝看着他挺拔的体魄,健步如飞的英姿,如果他不是那么坏,她真的觉得他好帅,是她所见过的男子里最出众的。但她一定是疯了,在这当口她竟还会欣赏他,而不是把他当恶人来恨?也许她并不讨厌他吧!

    她枯站了许久,直到他下楼来,她看见他手上拎着她的早餐袋,他走到沙发前的琉璃桌,把铁盒装进袋子收口后提了起来。

    “谢了。”以为他要递给她,伸手过去,但他根本没有拿给她的意思。

    “你该知道谢我没有那么容易?”

    她瞪直了眼,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游移到他男性的唇,那张性感的唇曾以一感谢为名“、以”车资为名“侵犯过她,扰乱她的心,她可不想让他予取予求,那她算什么?

    “你不敢主动对吗?”他玩味且邪气地挑衅。

    她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他又想激怒她,但她聪明地忍下,她曾发誓要改掉这死性子,现在正是时候。“如果你指的感谢是一个吻,那我应该亲吻你的佣人,是她洗干净了我的餐袋。”

    他幽深地眯起眼,她昂起下巴,两人眼波交锋。

    “你宁愿去亲吻我的佣人?”他问。

    “没错。”她毫不犹豫地说。

    “他是个很老的男人了。”

    “就算是个猪头我也不介意。”她就是不吻他!故意这么说来狠狠地损他,唇边带起一抹沾沾自喜的笑。

    韦翔杰瞥着她那张骄傲的小脸,眸心有两簇火焰燃烧,刚冷的唇微幅上扬,轻缓却深沈地说:“那我叫他出来。”

    “老汉,有好康的等你,快出来。”他扬声唤。

    她不以为然,心想他八成是在唬人,绝的是她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说:“就来了,少爷。”

    她一怔,瞥着韦翔杰唇上令人惊骇的冷笑,随即听见楼梯间有道小门打开来,一名头发稀疏、满脸老人斑的老头穿着汗衫和短裤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假牙,边走边装到嘴里。

    雪凝愕然,喉头干涸得说不出话。

    “少爷什么好康的?”老汉咧开嘴笑。

    韦翔杰才要开口,雪凝比他更快地出声。“我收回刚刚说的话。”

    他嘲弄地睨视她苍白的脸,心底得意地直想笑。他取出皮夹,拿钱给老汉,转而对他说:“去帮我买份晚报,也帮你自己买包烟。”

    “没问题,可是我不会太早回来。”老汉暗笑,走了出去。

    雪凝很惊愕,她瞧见了老汉脸上那抹暧昧的笑,意思像在说他会把空间留给他们。

    她感觉很糟,她本来根本是安全的,因为他的巢岤里还有别人存在,他不至于对她“如何”,现在可好,她和他共处一室,这才是真正的危机四伏!

    大门被关上,她惴栗不安。

    “拿去吧!”他把早餐袋递给她。

    她疑惑地瞅着他,他竟没提要她“道谢”的事,会不会是想使诈?她小心翼翼的伸手,用最快的速度抢了回来,机伶地说:“我要走了。”

    “请便。”他说得轻松,坐到沙发上打开四十寸的液晶电视,不多看她一眼,而是看他的电视。

    雪凝怔怔地望着韦翔杰,他似乎没有把她送回酒店的意思。“你要叫我穿这样子自己回酒店吗?”

    “那是你的事。”他笑了,看起来残酷又可怕。

    她抡起小拳,气得怒发冲冠,理智离她愈来愈远,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偷走了他桌上的汽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奔出这可恨的地方,心想他既然不肯载她,她自己开车总行吧!

    韦翔杰没有留她,相信她非但拦不到计程车,还会哭着回来求他送她一程。突然他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房子的外墙砰然一声巨响,天花板的灯还震得摇晃起来,接着嘟嘟嘟的车轮倒退声凄厉地传来……

    他这才察觉桌上的车钥匙不见踪影!难道是那丫头拿走了,而且她正开着他的车?!

    他火速地立起身,奔出门外,眼看着他的爱车车头凹陷,灯还掉了一边,那个丫头不断地疯狂前进又倒车,他怀疑她打算要撞烂他的车,顺便毁了他的院子。

    雪凝在车里快急坏了,她本来是要开他的车回酒店,虽然她上过驾驶班而且领有执照,可是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她自己一直没买车,老早忘了车要怎么开,连油门和煞车都搞混了,而且这车的马力好强,一踩油门就狂飙,害她难以控制,都怪他停车的方位不良,她才会在前进时撞到墙。

    “停止!”韦杰翔奔出院子,严厉地阻止她再踩油门。

    “走开——”她在车里朝他喊。“我终于踩对了油门,弄正了车的方向,可以开回酒店了。”

    “我说停止!”他冲向车身,超猛的速度就像荒野中的一匹狼,他伸手进车内,抓住方向盘,熄了火,把她揪出来。

    “你干么?”她想挣脱他。

    “你不要小命了吗?”他怒不可遏,将她揪得更扎实。

    雪凝本是狂乱地挣扎,但看到车子损毁的情形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