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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的心生回忆_1第2部分阅读

    不会再有第二次流血事件了,呵呵,铁定的非处了。

    【我的心生回忆】(9续)

    原本并不想把这个故事写得跟言情小说似的,因此剔除了大部分情,只留下露骨的性,否则也不会起这个标题。所以现在看上去,整个内容基本上就一s情骷髅,没有情感血肉,连情铯关联的结缔组织都没有。我只当在给一个关于情感的回忆照x光片。

    不过,有朋友还是想多少看到些血肉之躯,那好,我就再加一个9﹒5。说来其实还挺有趣的。

    跟第二个bf断然分手了。没有留恋不等于没有伤痛,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虽然还没到精神恍惚的份儿,但是经常走神儿,琢磨那些个现在都懒得再提的事儿。

    比方说,那天我在公车上就走神儿了;突然身后一个女人拽我说我偷她钱包,还从我拎着的塑料袋(其实就一袋子方便面)里找到了她丢失的钱包。我楞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但我有口难辨。汽车上拥挤;有人喊司机停车,报警,不能开门,车上有贼,也有人吵吵不能牵连无辜,有事要紧,该干嘛干嘛。

    后来先是交警来给解围,那女人特能嚷嚷,越嚷嚷越说不清,然后我就跟那女的见局子了,另外还有一个男的,我起初以为那人是小偷,因为他被警察拎到一边;后来才知道是给我作证的。还作了笔录,结果我一问三不知,被警察骂了(我要是什么都知道,还能被小人栽赃?切 ~)幸好有证人,而且那女人分文没少,然后我就被释放了。他见我可怜,说请我吃午饭,我死皮赖脸,咱说吃就吃。然后才知道他外地人,出差办事。

    「那你咋不抓住那个贼?」我跟他瞪眼。

    「你还真没脑子,万一人家成帮结伙报复咋办?」「哦。」「我这是宁可漏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哦。」

    他问我干嘛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的脑子转筋(估计都是被ex「英[eks]

    美[?ks,eks] 〈口〉前妻或前夫,以前的男朋友或女朋友。不包括,除…之外」闹的),我说我乡下人,原来打工,现在待业。

    他说我不像打工的,说我看起来还很小,觉得这样的年纪应该念书,女孩子出来混危险,后来又说起了农村重男轻女……(他很唐啊)。

    忽然觉得骗人很好玩儿,我就开始继续装,说不喜欢念书也没钱念书,还给他看那一袋子方便面证明本人很穷(其实是很懒),还告诉他最近确实刚刚被坏人欺负过(这么说当时心里挺解恨的)。

    哎……这哥们儿挺够意思,最后给我留了电话,嘱咐我以后小心,有困难可以找他。吃过饭他就要回他的城市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学校的路上,越琢磨越好玩儿。大有英雄救美的意思,当然,我不美,要不也不会被ex蹬了,呵呵。

    期间若干章节省略,反正我俩越谈越投机,他知道了我的真实情况,我也了解了他的具体背景。再后来感情发生了质变,我知道他对我有意,他也能感到我对他有情,只恨条件不匹,时机不对,于是迟迟没有再相见。

    直到最后两个即将越洋的大旅行箱已经在家中准备好了,我短信他要不要最后再见一面,于是他当天就飞过来了。

    【我的心生回忆】(10)

    于是,出国前,再次失恋。

    当时好一阵郁闷,想不通男人这都怎么了,想不通我招谁惹谁了。当然我还没因此把天下所有男人都一棍子打死,因为不久我又认识了一个男人,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为他所左右,无法脱身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无法自拔;而且意识到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

    认识他的时候他刚刚离婚,而且已经和前妻有一个孩子了,孩子跟妈。我眼看就要出国了,怎么这么不幸认识了他?用他的话说,无奈我俩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不想失去他,我爱,是的,我对他用爱这个字眼儿。爱,就是想到失去他就撕心裂肺的疼;我平时也是个倔妞,没有林妹妹那些个哭哭啼啼,但是想到他跟我之间一水相隔脉不得语,我差不多哭掉了半盆眼泪(当时确实是守在脸盆旁边哭的,哭完,洗把脸,接着再哭)。

    第一次和他赤裸相见是在我马上就要离开祖国的时候。我说过,我向来不觉得性器是个美丽的器官,总觉得它们外观并不好看,反而有些奇怪,谁让老天造人,结构决定功能呢,我也不好抱怨啥了。

    但是说这话的前提是在没有见到他的性器之前。时至今日,我都觉得那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性性器,包括曾经见到的网上那些图片(有人说我爱屋及乌,就算是吧,那也该比乌多一点,爱「鸟」)。有人说了,啥叫好看的jj?这个还真不好解释。

    这么说吧,jj不是仅仅长度粗度就能定义的了的,打个比方,咱单看体形,郑海霞很长,给你你要么?沈殿霞很粗(过世的肥肥请原谅我没有恶意的比方),你真的喜欢么?伏明霞算短的,不照样能拿金牌能生孩子。

    当然,我不是暗指他的jj短,也不是暗示我喜欢小的,我就是说凡事都有个恰到好处。而他的就是恰到好处。第一眼见到他葧起的荫茎时,的确被惊艳了一把,心里暗自赞叹「好个标志的jj」。天然浑成,毫无做作,手感也很好,我问他割过包皮没有,他说没有,难怪,和第二个bf的就是看着不同。

    可是那天我不幸来了例假,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抱了抱,装装样子在我身上摩擦了一会儿,就那样,我下面已经受不了了,感觉马上就会高了。

    他捧着我的脸,认真地问:「你这一去要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这正说到我伤心之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少则三四年,多则五六载,而且前提是念完就马上回来,可是他能等我么?我说:「你愿意娶我么?」他点点头嗯了一声。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认定是他的人了。

    【我的心生回忆】(11)

    再次跟他对话的时候,已经一半是白昼,一半是黑夜了。通常都是我夜晚他午饭的时候,我打给他。但他却不是那种能放得开的人,严格意义上讲,我俩从没有phone sex过。

    每次我都难耐不已,对着他嗲声嗲气,自己开始动手了,他也只是笑笑,听上去挺不好意思的;而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甚至常常幻想要强 j他。也难怪,我这边夜幕降临,能独自赤裸地卧在床上,他那边光天化日,面对的却是吃饭的同事。

    我坦率地告诉他很想跟他做嗳;他说他也是,很想,非常想,说两个人相爱,做嗳会很舒服的。仅此而已。于是我问起他跟前妻的性事,他不愿讲,只说从闹离婚起,就拒绝跟她做了,而她却有时还想要;不理她,她就说他阳痿。

    「真的阳痿么?」想到他很少跟我在电话里调情,我赶紧问。

    「你看呢?」他笑。

    「那你不难受么?」

    「难受有什么办法,没感情了我真的不想做。」「那你怎么解决?」「忍着呗。我也不想在外面乱搞,不是那样的人。」我一直想等他说sy,可从来没听他说过,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知sy为何物的人,特别是男人么?

    有一次,我洗过澡,觉得简直慾火焚身,就给他打电话,那时他正在开会。

    我告诉他自己洗过澡正光着身子,想要得很;他赶紧从会议室溜出来,说他知道,我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感觉很难受」,他还是说他真的知道,能理解。

    我就拚命对他撒娇,都急迫得成哭腔了,他说其实他早已经有反应了,可是现在正在开会。我只好放过他,自己解决。当时觉得荫道口特别难耐,我拚命不断用力收缩夹紧也无济于事,总想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插入,把我装得满满的才好,尤其是一想起他的jj。于是,自蔚这么久终于第一次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以前觉得阴d高嘲就够了,而且外物插入总觉得不乾净)。

    我先插入了一个中指,任凭我在里面钩、挠、搓、插,指尖所触及的荫道内壁并没有太大快感,反而是手指根部碰到荫道口外表,感觉很刺激。找到了窍门,于是我只浅浅插入,用指尖摩挲痒痒的外阴;然后又突然一下子全部插入,用指根把荫道口向四外扩张,那种膨胀的感觉让我既满足,又不知足;然后再抽出手指,继续重复刚才上述步骤(多好的一个 loop「英[:p] 美[p] 圈,环;[医]宫内避孕环;回路;弯曲部分。 ≈  [使]成环,[使]成圈;以环连结;使翻筋斗」,写个sy程序也不过如此了)。

    这个技巧很灵验,屡试不爽;后来真正荫道性茭的时候发现此招对jj也普遍适用。很快,我就因此而高嘲了。湿漉漉的中指抽出来,竟然觉得自己体液彷佛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反正比j液好闻多了),很奇怪。

    一指禅练了一段时间后,慾望又怂恿我练习了二指禅,最多我用到过三个手指-证明了一个事实,很粗很享受。

    自蔚多了,曾担心过卫生问题,我采取的解决办法遵从了老一辈避免病从口入的类似方法:为避免病从手入,滛前潮后要洗手。光洗手还不够,后来我见到walart(沃尔玛)有很方便的 hand sanitizer(消毒洗手液;无水洗手液),就买来放在床头柜上,sy前总会先 sanitizer一下。目前还没发现任何异常,嘿嘿,最近一次妇科体检,一切正常。只是现在但凡看到hand sanitizer,只会ws(网络用语「猥琐」的简称)地想到sy。

    【我的心生回忆】(12)

    其实接下来在美国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基本上俩字就能概括--sy。

    起先我和他很冲动很有兴致地讨论着,何时结婚,他何时来美国,然后……然后干什么呢?他来美国就等于我害了他,毁了他的前程。我挣扎了一段时间,然后痛苦地放弃让他来美国的念头。

    那么就是我毕业后回去;看目前老板的情况,怎么也得五年后;他想等我,我还真不忍心。后来有几次想到这些,感到我实在痛苦,就暗示他「你另找他人吧,你需要一个家,我想给,只是现在没办法给你」。

    尝试过说服自己放弃这段不可能个感情,可我脑子里却始终挥之不去他的影像,天天都是思念。看到电脑屏幕,桌面就会变成跟他接吻的情景;靠在电脑椅上,也能想像正坐在他怀里;坐在饭桌前,习惯等着对面的他给我夹菜;任何一个角落;都冷不丁能发现他挺拔标志的jj;天空中飘过的浮云里,也有我俩在其中缠绵。哎,跟他的sex啊,就是那浮云。

    有时候在办公室里忽然心血来潮,实在忍不住,只好跑到一个位置比较隐蔽的厕所,幸亏美国厕所卫生状况良好,没有刺激性气味,对性冲动干扰甚微。上班的时候,在厕所里sy过几次。坐在马桶上,翘着屁股,或者刺激阴d,或者伸手从后面摸着荫部;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拨弄|乳|头。

    高嘲后,擦净,冲掉;我却会背靠着墙,依旧站在厕所的隔间里许久,想着他,仰面默默流泪。直到情绪渐渐恢复,才擦掉眼泪,从厕所里出来;而最受不了的是此时恰好遇见熟人进来,我不得不破涕为笑,强忍着,胡乱说些跟sy毫无关系的话。

    可以说,几年来一直「守身如玉」。「性生活基本靠手」,看到这话的时候,我很清楚,不仅男人,女人也会如此。有时我自嘲,曾经不屑「守身如玉」的我现在竟然也开始传统起来;而我清楚,我所谓的守身如玉并不是去坚守那层连我自己都没见到过的c女膜,而是在可以不守的时候,因为爱他情愿就这么坚持着,忍耐着。

    有人说了,丑女无人诱惑,不守能行?呵呵,要说来美国后的几年里,诱惑还是有的。

    比方说,我起初的室友要给我介绍男友,我当即给否决了。当然,这跟没诱惑一样;我要说的诱惑还在后面。

    【我的心生回忆】(13)

    我最初的rooate(英[&39;r??t] 美[?ru?t,?r?-] 〈英〉室友,住在同室的人;〈美〉同住一屋「一套公寓等」的人)是个博后大姐,人挺热心,待我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被人问长问短,所以当她问起我有没有bf时,我随口说了句没有,只是不想再被刨根问底。结果她竟然有意想把隔壁一男生介绍给我;我很难理解,有些人干嘛那么喜欢当月老,所以我并没领情。

    问题不在我rooate和我rooate介绍的隔壁,而在于不久后我rooate国内探亲来的老公。rooate老公一本正经、知书达理的样子。他刚来那几天,我每晚都能听见隔壁床榻吱纽的声音,好像之前rooate独处时不曾有过,于是感叹「拚命攒钱不如买个好床,买个好床不如有套好房」;并非我想偷听。再后来,这声音就隔几天一次了。

    有一天我下课提前回家,因为据查一个ups 包裹下午要到。我在屋里闲等无聊,上网,性慾渐强,于是脱了衣服上床自蔚。正当快要高嘲的时候,ups 大叔来了,敲门,而我已经身不由己,觉得不到高嘲决不罢休,心想ups 今天送不到也会改天的,有三次机会呢,所以没有理会,继续自蔚。好像她lg去开门了,然后门又关上,然后我到达高嘲,然后她lg门也不敲就推门进来了。

    他不但不知道敲门,甚至不知道避嫌,他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我,看我享受高嘲,又看我从高嘲下来,什么也没说。身处高嘲那会儿,虽然很短暂,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知道他开门进来,但是高嘲如同抛出去的球,不落地根本无法自控;高嘲渐落后,依然浑身无力,但还是勉强扯过背角盖上,斜靠在床头,胸脯一起一伏。

    问他为什么不敲门,他还是没说,我又质问他一次为什么不敲门,他说:「对不起。你……」我让他滚,他说:「这是你的……我帮你……」然后他把包裹放在地上转身走了。我让他把门关上,他回来又关上了门。从此我再没正眼看过他,不再理睬。

    我习惯洗完澡,裹了浴巾就回自己卧室;也习惯回了卧室不立即穿上衣服,而一直裸着;还习惯了晚上裸睡(不裸睡,睡前sy一下也都裸了)。一天夜里熟睡,梦见跟爱人亲热,被抚摸得舒服极了,渐渐迷迷糊糊发现自己从梦中醒来却还能感觉到有人抚摸。我啊了一声,要被吓死了。

    他摀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竟然如此大胆,她一本正经的 lg。他极力多情地抚摸着我,悄悄说:「我知道你想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叫的话,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么?」他在暗示般地威胁我。

    我起初没敢大声,只是跟他抗争;他力气大,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咬了他肩膀,他忍疼稍微松开一侧。我告诉他如果他不想要脸,我也不怕撕破脸皮,然后拱起膝盖,拚命乱顶他下阴。估计把他给弄疼了,他趴在旁边半天没动,我还是继续用脚乱踢一气,踹他下床。他只好走了。

    卧室房门无锁,我还是紧紧关了它,穿上衣服,一夜无眠。第二天就另找了住处,还好 lease(英[li:s] 美[lis]  租约;租契;租赁物;租赁权。

    出租;租借)很快到期,我顾不得那些钱财,只为图个清静,从此独居。rooate说我没有信用,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说让她看好自己老公。不知道她跟她lg后来是如何吵闹的。

    【我的心生回忆】(14)

    独居的日子很平淡,而且再没让任何其他男人进过我独居的地方。

    我开始早出晚归,一心用在学业上;而晚上回家后,基本上所做的只有和大洋彼岸的他电话聊天,然后洗澡,然后sy,然后睡觉。既然他尴尬于我滛秽且隐讳的挑逗,我就只说「想你爱你」之类,再就是学业上的事了。

    他很聪明,虽然跟我不是一行,但是我给他稍微讲讲,他都能很快明白,而且引申得还很有见地,让我越发喜爱;这让我回想起第二个bf,尽管专业还算有些关联,但却总抱怨隔行如隔山,不太愿意谈专业,所以我们只有phone sex。

    我还给他拍过一些s情照片,但都没有露点,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只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