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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5部分阅读

    阴阳鱼状黑石可知古事,白石头可知道身后事,若两块石头同时得到,便可传古越今随心所欲,至于那块玉石已碎,随它在人间不必细提,只偶的碎片之人便有过人之处。

    王旁听这随心所遇?按他的分析,是否就是想去什么时间去什么时间呢?他思忖这,张载又说到,:“老夫到是能知道这随心所遇,但那穿古越今是什么意思呢?”他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远处的晚霞,凝眉捋这胡子思索。

    见此状,王旁确知张载说的是事情,于是说到:“穿古越今大抵就是博古通今,不过张伯,那人提过这白石的下落?”

    张载摇摇头:“到也怎么提,只说黑宝石在燕云十六州,燕京所在之地,所以才问起你,如何得来?”

    王旁这才松了一口气,最初还担心张载也是穿越来的。

    他编谎回道:“这是一个旧友相送,大抵是不知道黑白石的典故吧。”

    张载点点头:“若是他有这白石,大抵可就不比常人,我也在想这随心所欲的意思。”

    王旁一笑,半开玩笑的说到:“那要得到白石,岂不成一番大事业!”

    张载点点头,不过怕是没那么好得,燕云之地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也未必白石也飘落到哪里

    王旁苦笑:“若是找到白石,能让我找到月下了,我也就知足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竟忘记了隔墙有耳,这耳不是故意的,而是何里钵见天快黑了二人还不回来,就也朝这个方向走来,正听到张载与王旁正在石林之中。

    何里钵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像是王旁和张载,又觉得奇怪,王旁声音似乎很开心,完全不似刚才听到梁氏的事那样,等走近他们绕石林,隐约听到什么拿到白石头就可以成番大事业。

    何里钵心中一动,白石?刚刚王旁让何里钵打探的那两人,听那两人说到,要去延州,还提到西夏国找到了“白石神”都要去看看。莫非有这白石就可以称霸?何里钵想着念头只是一动,对他来说他们生女真的完颜部落来说,不再受耶律姓氏统治阶级的剥削就已经让他知足了。

    仅仅这么一想何里钵马上压下了念头,本身这偷听都是无意,岂可再夺人之喜好,他急忙咳嗽了一声,知会一声。

    回到府上,何里钵将所听闻告诉王旁,无论何里钵怎么说,王旁都决定继续向西走,张载嘱咐王旁尽量少停留,一是担心王旁气候不适,二来已近农历九月天气,若是进了冬天赶上雨雪就难行路,

    何里钵说到:“此去不到三百里,晓行夜宿有个五六天也就到了。”

    王旁摇摇头“老曹追击刘备,五千精骑一日一夜行三百里 。我们虽然比不上那精骑,你我兄弟加紧赶路的话三四天天也就到了。”

    杨班头回到,有一两日也就到了,王旁甚是惊讶。张载拍拍王旁的肩:“贤侄,我看你似乎从未出过远门。”

    王旁心说,要换在前世,出国都出去过,更何况这神舟之内,不过自作做了王旁,还真就变成了路盲,王旁这身体前16岁前是没人任何记忆的人,没有任何阅历的人。而自己在前世也不过是普通人,即使有这穿古石,自己所知道也就是当代之前的一些事。

    何里钵到是胆子心细,走到各处也会辨别方向,所以二人一路走大驿路,倒也没出大纰漏。

    张载说到:“你仅凭地图这么一路而来也算不容易,不过要想更快行近,可至驿站找些带路之人。”

    何里钵说到:“张大人莫非让我们寻同路之人?那驿站都厢兵,怕旁弟没有支派厢兵之权吧。而且我们初行到也是住驿馆,不过从京城出来所带驿券用尽”

    张载说到:走大驿路自然不会迷路,从汴京通延州途中大驿路中驿站几百间,其它驿道一般50里。不过这驿站却只供来往官员和使者中途休息、住宿的驿馆。官吏若需在驿馆住宿,一般要出示朝廷专门发行的“驿券”,若无驿券只能另寻他处 。

    张载继续说到:“驿站有厢兵负责政府公文和书信,但是民间一些书信或是引路都由一些专门的递夫负责,递夫由百姓来做也是一种营生。”

    王旁心中一笑,越来越发现宋朝除了没有后代的高科技,倒是很多与现代近似,这不就是以后的快递兼导游。:“张伯可是指点可找递夫带路?”

    张载一笑:“递夫以后再找吧”他叫来杨班头问道:“你若引导他们二人,大致多久能到?”

    杨班头说到:“若有‘党项马’,大抵一两日即可。”张载听完似有得意的看一眼杨班头。

    王旁倒是听说过党项马,张载:“素问党项人善养马,“党项马”声名远播 。”谢过张载遂准备明日启程。 何里钵和杨班头分头准备行礼和马匹。

    见已无外人,张载说到:“贤侄,老夫对此石甚是好奇,你那石头可否借老夫一看?”王旁摘下水晶递给张载,张载又拿着仔细看看,对着烛光黑水晶中似有炫彩流动。张载凝神想了想,又将石头交给王旁。

    王旁接过黑水晶戴好,张载叹口气说到,“此物与老夫无缘。”王旁说到:“小可尚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

    张载说到:“那人似说过,若非有灵性之人,即使得到此石,尤其是得到白石,非疯即癫,白石之中有我辈所不能见之事。”

    王旁心中明白,白石都是未来之事,古人很难接受。便说到:“这黑石也只是偶尔给小可些启发”

    张载一听眼睛发亮,那我到考考,你试试知这“党项马”

    王旁闭目凝思,似看到盲目草原上,精骑善射的党项人,挥鞭驱马似有一副诗词映入脑海

    他睁眼说到:“党项人马种甚好,又精于,这个如何无法得知。倒是有几句诗提到党项马”

    张载点点头,这技艺之事大抵都在那破碎散落玉石上,偏巧党项人有此养马,那诗是什么?

    王旁慢慢读出,心中感慨,有这石提示张逸所布置之事,便不再是难事。

    求珠驾沧海

    采玉上荆衡

    北买党项马

    西擒吐番鹦

    炎州布火浣

    蜀地锦织成

    越婢脂肉滑

    奚童眉眼明

    通算衣食费

    不计远近程

    (唐)元稹 估客行

    本文加注:

    一本人中所有内容,与本人后期新书《穿古越今系列》相关,该系列题材有类似正说穿越不架空的《争宋》,还有反穿作品,另外还在构思一部由穿古越今引出的悬疑。如果大家觉得还能接受请继续支持。

    对于张载一人,本人前几章所属俱有引证,谢谢支持的朋友。

    《梦溪笔谈》第二十一卷《异事异疾附》 【原文】 嘉佑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初出於天长县陂泽中,後转入甑社湖,又後乃在新开湖中,凡十馀处,居民行人常常见之。馀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顷忽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烂然不可正视。十馀裏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但见天赤如野火;倏然远去,其行如飞;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类月,荧荧有芒燄,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盖常见之。近歳不复出,不知所往。樊良镇正当珠往来处,行人至此,往往维船数宵以待现,名其亭为“玩珠”。

    第五十二章 谁是金世祖

    杨班头闻听要他带路,张载另又准了杨班头十日假期,杨班头自是大喜。三人上路赶程,走几个时辰,便找一树荫河滩之处,人累马也需要饮,这闲下来杨班头话就多了。

    杨班头四五十岁,本是延州人士,父母因战乱来丹州便定居此地,不过族中仍有亲友在延州,此次回去正好探访。说其其亲友,杨班头说到其有一堂妹尚在延州,现在还是县令夫人呢。还说到这延州县令的公子也是本县张县令的学生。

    何里钵打趣到,莫非你这班头,也是裙带关系吗? 杨班头嘿嘿一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说到张载杨班头不无敬佩,还说自己妹夫与张载一样即是县令,还兼任“劝农公事”

    王旁正被这宋朝的官衔官职弄的头大,便让这杨班头讲讲。

    原来这宋代的州县长官以及路级的转运使、提点刑狱等都以“劝农”入衔。转运使、提点刑狱、一定级别的知州带“劝农使”衔,通判等带“劝农事”衔,知县带“劝农公事”。这劝农公事,主要有四责1、教化民众,变其风俗。 2、以时耕垦,不误稼莳。3、察举官员,处理田讼。4、推广农业先进技术。

    王旁听着,他看到何里钵比他还认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王旁便问:”何大哥倒是对中原的官职文化兴趣如此深厚。“

    何里钵说到:“不瞒旁弟,我总是隐约觉得,总有一天我的族人也会有自己的王朝。”

    杨班头一件二人说这些自知不便多听,便将三人的马牵着像河边走去,王旁何里钵二人在树荫下坐下,一边拿出干粮简单进食一边交谈。

    王旁说到:“既大哥有此心,时机成熟就回辽国,纵使不反那辽国凭大哥资历弄个一官半职,也好护一方百姓。”

    何里钵点点说到:“我族人都是未编入辽籍之人,虽在辽国境地却屡收欺凌。”说着很恨的捏了捏手里的饼子,手中本来宣软的饼子都被他捏实了。

    王旁见机会差不多了说到:“大哥,你信的过小弟,这次回京你就回去看看,若大哥能具体说说,也许小弟能帮大哥出个一招半招的。”

    何里钵感激的看看王旁,大手拍了一下王旁的肩,他说到:“我本来来宋朝也有几年了,本想去向狄大人再学学,怎奈我运气不好,不过不幸中之大幸能解释你这个兄弟。今日我且直说了吧。”

    “自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灭渤海,部分女真人随渤海人南迁,编入辽籍,称为“熟女真”;那些都是辽朝统治者。留在故地未入辽籍就是我们的族人。自唐称黑水靺鞨,生活在黑龙江一带,以渔猎为生。辽朝统治者长期向索要珍珠和狩猎用的“海东青”(一种鹰)。强加赋税,辱我国女子。

    后来一部分人马札尔家族(古马札尔人gyer,即今匈牙利人 )的一直向西迁,再有就是臣服辽国统治,我就是不想受这气,辞别家乡一路向南来到大宋。早晚有天我要回去!”说罢何里钵攥紧了拳头。

    王旁将手拍在他群头之上,坚定并且鼓励的说“大哥,我支持你,打仗要用钱的。等咱们做一笔大生意,我助大哥已经还乡招兵买马。”

    何里钵激动的握着王旁的手声音略带哽咽的说到:“兄弟,我完颜劾里钵,定会完成祖上之重任。”

    “你,你,你,大哥你叫什么?”王旁惊诧的瞪大眼睛。

    何里钵说到:“等我回去,我就叫完颜劾里钵。!”

    王旁矛盾心情难以言表,他问到:“打个族里可否有个叫完颜阿骨打?”

    何里钵挠挠头,“这个,还真没有,阿骨打,阿骨打,这名字不错。刚正不阿,有骨气,谁欺负咱咱就打!以后我生子,一定要叫取这个名字。”

    王旁咧着嘴,半嘲半讽半无奈的说:“行行,那我就做他义父”何里钵哈哈大笑,似乎他现在已经得子一般,说着那是必须的。王旁更加无奈,本来月下那边成了西夏皇后就够他纠结了,这万一何里钵真是完颜阿古打他爹,自己就别活了。

    有杨班头带路三人不到两日就到了延州,以横山为界,西北部归西夏,南部为宋地属永兴军路延安府绥德军。 延州是宋与西夏交战的边城。 宋军在西北前线的最高军事指挥部就设在延州城内,范雍就曾是在这里发号施令,调兵遣将的,李元昊三川口之战中围点打援所围的“点”也即是这里。

    李元昊死之后,立两岁的李谅祚继位,即夏毅宗 这十几年夏毅宗年幼,由其母没藏太后与没藏讹庞专政。当时辽朝辽兴宗再度攻打西夏,最后西夏向辽朝称臣。没藏太后忙于荒滛好色,多次勾结外人,其中李守贵与吃多己多次争宠。

    没藏讹庞忙弄权,罪后李守贵杀太后与吃多己,事后也被没藏讹庞所杀。没藏讹庞又将其女许配夏毅宗以控制夏毅宗。想想如此乱的朝堂,哪还有心侵略外族。所以这几年西夏和宋朝倒也算是大体相安。

    王旁到了延州先找邸店住下,委托杨班头带去自己的名帖。若是有这层关系搭上去拜访一下也未尝不可。又同何里钵打探边境上关于梁氏女的传闻,最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梁氏女虽然与月下同姓,却并非月下,乃是没藏讹庞的儿媳妇。

    梁氏女是汉人,但天生丽质,十三岁就嫁入没藏讹庞家。他的哥哥试图在宋考取功名,但被人检举家中有人与西夏结亲,因此被黜,后被月下识破的,化名梁乙的梁乙埋。王旁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难过,若梁氏女果然是月下,至少还知道月下平安,而此时竟然有点生死未卜的味道。

    在延州几日,王旁发现:西夏领有丝路商业要道河西走廊,再加上国内只盛产畜牧,对于粮食、茶叶与部分手工品的需求量大;

    西夏青白盐除了供西夏人民食用外,主要用于同宋朝、辽朝、金朝进行官方贸易,其中运往宋关中地区最多,并以此换回大批粮食。宋廷为此禁止西夏进口青盐,宋人只能透过走私进口,谋取暴利。

    王旁还发现州县周围的土地多有荒芜,偶尔见点农户也是不得已而维持,稍有体力脑力的便在边境来回流窜,走私倒卖些青盐,马匹,粮食。

    按说西夏内部如此混乱,边境应该较为平安,但来了才发现,这里一片狼藉。守境的士兵勾结私通贩卖,西夏那边的兵更像土匪,突然就来了一批,抢了周边百姓的财务,践踏了土地,转身就跑。

    他们本来就是做土匪来抢的,打仗的心思没有,就为弄零花。西夏的士兵也知道打不起来,眼见这宋朝的兵人多,但是想作为的不多。宋朝的兵也不想打,只要混着饷银相安无事,就好。这一来倒霉就是州县周边百姓。

    但凡年轻胆大的,都把脑袋别裤腰带做些走私谋利的营生。没有这条件的便只能守着薄地,一面种地一面担心后怕口粮被抢。

    这走私的营生肯定王旁是不能做的。毕竟他算半个在朝,若是被举报,那不光是自己掉脑袋的事,还会牵连家族。

    眼见边境此状,王旁有点不知道从何下手。这日二人接到县令种仪的请柬,正准备去县衙拜访,刚刚走出邸店大门,迎面抬头见有两人走来。看到王旁两个亲切的打着招呼。

    这两人都是二十多岁,正是在丹州王旁与何里钵酒店遇到的路人。又看到王旁二人,看又同住一家邸店,更是亲切。四人相约择日好好痛饮一番。

    去往县衙的路上,王旁寻思,莫非这二人也是做走私生意的?再想这延州的县令的治理,自然比那丹州云岩张载要相差甚远,看百姓此状莫非这个县令像那陈州常县令一样,想想到不一样,那陈县令最多也就是个官匪勾结。这延州县令可是跟西夏之敌有瓜葛。

    王旁心里想着这些,脚步已经到了县衙门口,衙役进去通报,一会的功夫县令种仪亲自出来将二人迎进府内。

    这府衙也是二进院落,前院是县衙办公所在,眼下衙役已经交了班,按现在的话就是落晚下班了。沿走廊穿角门进了内宅,虽然不似丹州县衙那样清贫,但也不失简谱,格局也是很简单,内宅院子比较大,只是院中多了一个石景,几棵树。

    一七八岁的孩子正在院中站在一块小板凳高的石头上,眼前站着两三个家丁,只见这孩子小收一挥:指着家丁,有模有样说到“你们听好,现在兵法三路,命你带两千精兵攻打洪州,你,”说着又指另外一个:“你带三千精兵去攻下龙州。”

    一个家丁偷笑着,那孩子用手一指他,瞪着眼睛:“不许笑,你带200人,跟本将军偷袭十里井。”家丁回到:“公子,二百人不够啊!”

    那孩子生气说到,“你敢违抗军令?”他指着已经发了三千两千兵的那个家丁说到,“你们两个把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