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住脚步。
王凤美嘴角浮上神秘笑容:“俘获一个男人的心,最快的方式,就是从俘获他身体的开始。”
说完拿出一包神秘的粉末。
云朵自然很快明白。
聂天呆呆的看着电脑,里面是自己和叶凡订婚当天——如果没有王凤美的意外出现,应该是结婚当天。
照片,她那个时候,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是围绕着自己,以夫为天,自己就是她的全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就是她的所有的依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已经习惯那种被依赖的感觉。
看着她甜蜜而幸福的笑容,简单温馨,容易满足。
一身修长的婚纱,有些害羞的拉住自己的手,在神父面前庄重宣誓,他们不是要携手地老天荒,白头到老的吗。
看着桌上心形吊坠,怒火不由窜上来。
叶无奇,邵琴,你们就算是死了,也还冤魂不散的纠缠。
这就是我们三人的宿命。
难道你们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获得真正的幸福吗?
“碰碰。”
敲门声。
聂天锁闭电脑,脸色恢复冷漠高傲:“谁?”
云朵已经推开门进来,小心翼翼如同一只高贵的波斯猫,长发完全放松,如同一把松软的黑色披风,只身套着一件水红色的丝绸睡衣,无尽的曲线妙曼无比。
“什么事?”聂天有些不习惯,这么晚,他尤为不喜欢被人打扰,特别是在夜晚,他一贯喜欢独处和沉思。要不是是云朵,换做别人,他早就脸色大变,直接发作。
噔噔噔。
云朵一直背身手双手,如同变魔法一样,拿出那瓶珍藏版拉斐红酒。
“看看这是什么?”
聂天微微惊异很快回过神:“想不到,这么珍贵的年份酒,你也能找到。”
毁容蜕变 (14)
“当然,只要是天哥哥喜欢的,云朵一定就算把全世界掀过来,也一定还会找到的。来来,赶紧尝尝。”
云朵拿过启瓶器,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聂天本来深夜一般很少喝酒,但今天,却有种想要借酒浇愁的想法。
“cheer!”
他只稍微品尝了一口,转头就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往日绅士品酒的风度,更像一个酒吧狂饮的醉汉。
“天哥哥,你有心事。”
“没有。酒不错,再来一杯。”聂天冰冷接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慢点,慢点。这酒后劲很大。”云朵劝着。
聂天却更加来劲:“吓唬我了。”
直接夺过酒瓶,几十万一瓶的年份红酒,如同白开水一般,被灌入他腹中。
渐渐眼前景象开始重叠,一股燥热在身体也游动起来,他情不自禁的松开领口,想要放松放松。
看着眼前的女人,也渐渐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叶凡,叶凡——不要离开——”
他呓语着,躁动不安,犹如一个失去玩具的小孩,一头埋在云朵胸前,大口大口允吸那诱人的双峰。
“呃——”云朵感受一股蓬勃的雄性气息朝自己压了过来。
他如同一头野兽,狠狠撕开自己本来就单薄的睡衣。
胸口的肉弹,被他死死握住,炙热的嘴唇开始不断的游走,刺激。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心底却有些恼怒,即使现在,即使他冲昏了头脑,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还是想着那个贱人。
贱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下地狱,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抱紧我,啊。”云朵整个人腾空,被聂天抱住,放在自己腹部以上。
他坚实的下体,早就已经炙热如铁。
感受着那股热流,云朵身体的花蕾,变得舒润无比。
“啊——”
他狠狠戳穿进入她的身体,抵住她的花蕾,一次次在她身体获得极致的欢愉,汗水从他睫毛落下,划过他坚硬的肌肉,带着暧昧的气味,蒸发在空气之中。
一的冲击,云朵咬着牙,从最开始身体被巨大异物撕裂痛苦,到渐渐一种莫名的欢愉,如同电击酥麻。
缓缓向全身扩散。
“狠狠,爱我。”她双手死死扣住聂天肌肉突出的后背,指甲仿佛要嵌入进入一般。
“不准离开我!”
聂天呢喃着,身体发狂一般,疯癫。
额头血脉喷张。
半个小时过去,云朵只感觉身体飘飘欲仙后,却也散架子了一般,聂天却依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从未见他如此恐怖的发泄过,身体的不知道不觉积累到如此恐怖的程度,这到底是对一个人无止尽的爱,还是恨——
“honey,我快要散架了,疼死了。”
可聂天仿佛入魔的一般。
云朵有些害怕,撇开他高举自己双腿的手,想要溜下床。
毁容蜕变 (15)
却被他再次狠狠按压住,双眸透着血一般的狠意,完全失去了理智。
“女人别想逃离我,一切才刚刚开始,你要记住这身体的厉害!”
“啊——!”
他狠狠插入,云朵疼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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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感觉头很晕,醒来的时候,根本记得发生了过什么。
太阳|岤两边炸得疼。
伸手想要去拿水杯。却发现!
身边居然躺着——云朵。
他如同触电一般,立刻弹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
他带着质问,疑惑,更有一丝不满的怒气。
看着房间内暧昧的白色斑斑液体,聂天自然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做过些什么,但他不明白,自己是一个定力很强的人,作为男人,他有着正常的七情六欲,但这不并代表,他滥情,或者会让所有送上门的女人都来之不拒。
云朵一脸无辜,仿佛被像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带着小鹿一般的透亮大眼睛,闪动着透澈的光芒,委屈无比。
“天哥哥,你欺负我。人家昨天晚上,好心给你来送珍藏红酒,你喝醉了,就——”
“是吗?”
聂天眉头紧锁,他的酒量不至于那么差,看了眼地上空空的拉斐红酒瓶,虽然那个年份酒,有些后劲。
难道?酒里有问题。
云朵看到聂天一脸疑云。
害怕他在回忆下去,露出马脚,立刻泛出泪光:“我去找妈咪,说天哥哥赖账,欺负我。“
聂天有些无奈,他最怕女人哭,更何况云朵身上还有自己必须拿到的象征黑手党至尊权利的戒指。
他只能换上脸色:“我喝醉了,当然不记得了。你别哭了。”
“哼,昨天晚上,你嘴里一直念着静姐姐的名字。我看你根本没喝醉。”
云朵虚晃一枪,正中聂天的心事。
果然聂天被戳中,似乎想了什么,昨晚上他好想的确抱着一个女人,眼前泛出的确是叶凡的影子,难道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而实际上却是——
他后背微微冷汗。
“我不管,天哥哥,你要对我负责。”
云朵躺着聂天怀中,哭过的脸如同草莓一般红扑扑。
聂天只能点点头:“你放心,我做过的,不会逃避。”
吃过早饭,三个人各怀鬼胎。
聂天有些不敢面对云朵,而王凤美则因为叶凡和昨天事情,一直担心聂天的诘问。
正好接到电话,公司有急事,聂天就匆匆出了门。
有些犹豫,今天本来是约好去医院接叶凡回家的日子,可董事会那个决定必须有自己参加。
云朵微笑着说道:“这有什么难,一会我和昆叔去就好了。你放心吧。”
聂天冷冷看了昆叔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朝阿龙看去:“一会还是你和阿龙去吧,昆叔上了年纪,我看还是多留在家里,陪陪母亲聊聊天就行。免得到了外面,手脚不灵活,在出个闪失,对自己对主人都不好。你说了,昆叔?”
毁容蜕变 (16)
这话,暗指上次叶凡车祸的事情,昆叔明白,王凤美更加明白,本来心里有鬼。
这下更加,还不等昆叔回答,她就笑呵呵接过:“还是阿天想的周到,就这么订了。昆叔,我看你也该享享清福了,再过一阵,可以回家颐养天年,不用再端茶送水照顾我们了。”
昆叔一愣,知道片刻间,自己已经被太太作为出卖,失去了价值。
果然像老板说的那样,作为奴才,永远只有利用和牺牲的命,如果一旦被抛弃,“回老家”——也就意味着最终回天堂。这是他们这行的黑话。
“我明白了。”
昆叔叔眼眸暗淡下去,缓缓退下。
聂天也急急忙忙出了门。
王凤美这才拉过云朵,急忙耳语:“怎么样,昨天我在隔壁老远可都是听到,你那边动静大的吓人。他——”
“哎呦,妈,我求你。这好歹有下人。我昨晚上被折腾死了。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他那地方,简直就是铁棍烧红了一样,整个人了入了魔。你是不是想杀了你女儿啊。”
云朵没好颜色。
王凤美却反而有些得意,指着她额头一点:“你知道什么,那可是当年皇宫媚药,多少皇帝让妃子迷得神魂颠倒。唉,女人。不付出,怎么可能得到男人的身和心。”
云朵鼻子冷哼一声:“我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那个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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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来到医院,办理完一些手续已经是中午。
正要上楼做最后出院整理,忽然发现门口的护士长正在训斥护士,她有些好奇便在停了下来。
“8号房间,我说过多少次,这个东西不用记录!赶紧删除,全面销毁!”
云朵心底一沉,8号不就是叶凡房间——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一时之间来了兴趣。
等护士长走了,她才靠了过去。
值班护士,是个胖胖的年轻女孩,看样子不过22、23岁,刚刚毕业的样子。
正嘟噜个嘴,气呼呼的拿着手中的废弃的报纸,撒气。
狠狠撕扯碎片。
“这是怎么啦?双眼红扑扑的。”
云朵假装安慰。
值班小护士吓了一跳,这次发现有人在自己身后,服务台太高,要是有人不说话,自己坐在里面还正看不到外面情况。
“没,没事。我眼睛进了灰。”
她努力掩饰着。
“唉,那赶紧洗把脸。我替你看一会。别一会护士长,主任什么看到。你这丧气的样子,不是我说,的确招骂。”
小护士一想也对。千恩万谢的向洗手间跑去。
云朵看四周无人,迅速拿起刚刚护士长吩咐的电脑前资料,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紧张,非要马上销毁,删除?
尿液孕检——阳性!
短短一行检查结论,顿时将云朵大白天,打入冷库之中一般,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毁容蜕变 (17)
她怀孕了,那个姓安的贱货,马蚤包怀上了聂天的骨肉!
一股嫉妒,愤怒,憎恶,齐齐涌上心头。她快速翻阅资料,想要查看更详细的报告,这才发现报告连叶凡的名字都没有,如果不是刚刚护士长说明,她根本不会知道这是那个贱人的报告。
这说明,她想隐瞒下去。
云朵眼眸闪过一道狠毒的寒光,想不到那个看上去傻傻的单纯女人,肚子里这深城府,想要母凭子贵,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木已成舟。
以为这样,自己就奈何不了她的了?
哼,做梦,心里未免想的太简单了。王凤美又不是聂天的亲生母亲,根本对所谓血脉嫡孙不会有好感,至于聂天,呵呵。
她双拳紧紧握紧,脑海飞速运转,考虑要如何解决到这个祸害,自己一再的顾忌聂天的感受,如果在心软下去,恐怕真的要养虎为患了。
看到四下无人,她不由端起华丽的指甲,上面泛出紫黑的光芒,带着一种毒的警告。
“谢谢。哎呦,真是洗手间排长队。医院也真是的保安弄的比医生护士还多,成天霸占着洗手间。偷懒不干活。”
正在这个时候,年轻的小护士回来了。
依旧嘟噜个不停,愤愤不平的发泄着,刚刚护士长的怒气。
“啊,你在干吗。”
看到云朵手中拿着病例资料,小护士一脸惊异,脸上不由浮起警觉,一把抢了过去。
“这可都是病人的。你是什么人,要是八卦记者,我要叫保安了。”小护士有些怯懦。鼓起勇气吓唬道。
云朵心中微微冷笑:“我好怕哦!那好啊,你最好去把你院长叫过啊,聂总裁今天让我来接叶小姐出院,耽误了时间,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承担不起。”
一边说,一边挥舞手中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金钱和权力的象征,一览无余。
小护士真是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又撞到怎么一个祸主身上。
她垂下脸:“小姐,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哼,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一阵风吹过,这些资料掉在地上,我好心给你捡了起来。唉,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这年天,真是好人难做。”
云朵怵眉头叹气。
小护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还是怀疑,反正既然是聂家的,那不正好是8号房间的病人吗,家属看看病例也不算外泄。
只要她不追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心底长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立刻送上笑脸:“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您去,办出院手续。”
看着小护士殷勤的在前面引路。
云朵心底嘴角浮起一抹冷漠的嘲讽,真要好好谢谢这个护士的提醒,刚刚自己太不冷静了,这个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如同天网一样,自己就算在如何小心肯定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毁容蜕变 (18)
更何况,今天聂天特意让自己来接安贱货,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首先怀疑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冲,难道?
聂天让自己过来,正是对自己的试探——
她迈着清脆的高跟鞋,走到8号病房门口,并没着急进去,而是眼光先扫了进去去。
叶凡已经在房间内,静静躺着看着书,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下,看上去神色已经恢复大半。
哼,就让你在安稳几天,等回到家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是你们母子,还有你肚子里的贱种,统统都要给我下地狱!
叶凡听到有人推开门,发现是云朵。
有些意外。
“你来干什么。”她没有好气的问道。
“怎么,姐姐不欢迎吗。”云朵示意护士开始进门收拾东西。
“你要干什么?”叶凡有些恼怒,本来厌恶这个不知廉耻,闯入别人家庭的小三,如今还大摇大摆进入自己病房,难道这一切都是聂天默认的,他要将自己赶出去?
想到这里,叶凡刚刚的怒火反而变成了呆滞。
“不做什么,替天哥哥来接姐姐回家。”云朵发出铜铃般清脆笑声,一边环坐在叶凡身前,仿佛水蛇,缠绕住她。
叶凡吻到她神色散发那浓烈的香水,有些恶心,因为怀孕的原因,最近慢慢开始有些反应,而别受到外界刺激。
顺手就拿起手帕,想要呕吐。
“姐姐这是怎么了?”
云朵眼睛一亮,看来那无名报告是真的,嘴上却装的依旧惊异的摸样。
“不用你管,要接我回家。哼,恐怕是,害怕我这张嘴乱说些什么,想要找个地方给打发了吧。让聂天来见我!”
叶凡啐了她一口。
云朵没想到叶凡变化如此之大,但在医院有不好发作,只能依然讪讪笑道:“姐姐想要见天哥哥,恐怕只有回家了。他最近可忙了。今天早早就出了门,要不也不会让我来接姐姐了。”
叶凡半信半疑,手不由自主抚在腹部,平心而论,她不愿在回到那个回忆之中,与自己恐惧的初夜,无数次的那个男人折磨相关的地方。却有难以忘怀,后来那些温暖怀抱,宠溺的记忆。
最重要的——为了她腹中的孩子,她不能,自私的逃走,至少那像个家的模样。
而孩子最需要的就是家的温暖,父母的关心。
看到叶凡还在犹豫。
云朵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怀孕的事情,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