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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大亨的宠妻第21部分阅读

    的女人,我想做回我自己。”

    选择聂或者太子? (27)

    “你一直都是你自己,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

    “我现在才找到一丁点自己的影子,过去的时候,我始终在你的影子下面,遇到你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不想被一个人笼罩着生活一辈子。”

    “我不奇怪。”聂天又替自己斟酒,“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我愿意努力去留住你。”

    餐厅的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又关上,来来往往的人去了又来,在茫茫人海中,对坐的两个人总是纠缠不清,无法拜托彼此。

    珊迪看着桌沿的桌布,恍惚出神。

    有人飞快地走过来,抓起桌上的红酒。

    是云朵,把满满一杯红酒泼到珊迪脸上!

    事出意外,珊迪也愣住。

    但是她没有特别吃惊,无论对方为了什么失态,能激怒对方,她都会感到开心。

    “你要干什么?”如果声音也可以杀人,聂天肯定已经把云朵杀死好几次了。

    “贱人!你还真有本事,迷得好多人神魂颠倒,让你的走狗离我远一点,我不会饶了你!”

    云朵的样子狼狈不堪,虽然经过了反复梳洗,脸上还是有很多肮脏的黑点。

    脸上的怒火燃烧,绝对有杀人的决心。

    让云朵失去冷静的事情发生在颁奖典礼结束后。

    当时珊迪和聂天已经驱车离开。

    云朵也准备离开,忽然有一个年轻人冲到她面前。

    这个年轻人就是迷恋珊迪,在颁奖会场辱骂云朵的年轻人。

    年轻人当时被逐出会场,因为他只是扰乱会场,算不上违法,所以主办方并没有想惊动警方。

    谁知道年轻人又准备了一大桶加臭烘烘的墨汁,在停车场埋伏,等待云朵。

    等云朵出现的时候,年轻人猛然冲上去,把一整桶墨汁泼在云朵身上。

    云朵的保镖立刻制服年轻人,因为是公众场合,他们也不敢动手殴打,只能交给当场的警察。

    警察拘留了年轻人,像这样的行为,一般也是拘留几天,至多判几个月监禁,那已经是重的离谱了。

    但被泼墨的人,绝对是要气的疯狂的。

    年轻还不依不饶地高喊着:“支持珊迪,让云朵去死!”

    他这种心思单纯的人,怎么看得到云朵眼里的杀机!

    他更不明白,多日来的明争暗斗,已经让云朵的神经崩到了极点,这最后一根弦,终于被他给拉断了。

    云朵回到家以后,扔掉衣服,拼命地清洗皮肤上的墨汁,不顾凌乱的外表,疯一样地赶到了餐厅。

    云朵近期对珊迪的行踪监视更紧密,珊迪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

    我要杀了她,这是云朵唯一的念头。

    去他的克制,去他的隐忍,我只要杀了她!

    女人的仇恨爆发的时候,比火山还可怕。

    云朵完全忘记了理智,忘记了聂天这样的观众。

    愤怒是柄双刃剑,毁灭别人之前,可能先毁灭的是自己。

    选择聂或者太子? (28)

    云朵抓起酒杯,拼命向珊迪砸过去,

    乒地一声响,酒杯四分五裂,聂天挡在珊迪身前,额头上鲜血流了下来。

    云朵怔怔,抬着手不动。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方式对待聂天。

    有任何这种企图的人,早已长眠在地下了。

    而这一次,是聂天迎上去挨了一记。

    聂天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对珊迪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了。”

    “不要说话,也别动。”

    珊迪拿出手帕给聂天止血。

    “如果我不给你个交代,你永远都没有安全感,虽然你永远不会说,但不代表我永远都不懂。”

    珊迪微笑摇摇头。

    “我现在的很好,什么都不需要。”

    聂天也微笑着摇头。

    他面对吓傻了的云朵说:“明天见我的律师。”

    “你想要怎么样?”

    “签署离婚协议,你可以选择不签,但你知道我的习惯,让我流血的人,我一定会让她把血流回来。”

    云朵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怒火消失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

    聂天的神情,告诉云朵,他这一次是态度决绝。

    不是恐吓,他真的要抛弃她了。

    云朵定了定神。

    “聂天,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小心点,别传到欧洲的元老们耳朵里去,我怕他们下次组织改选的时候,会投别人的票。”

    这句话如果放在以往,会有致命的杀伤力。

    云朵之所以闹得那么凶聂天都能容忍,因为云朵背后是家族庞大势力的支撑。

    和云朵离婚,意味着会失去一大半组织内部元老的支持。

    投鼠忌器,以聂天今日今时的身份,顾忌只有更多,不会更少。

    人一旦被权力捆绑,要么成为权力的主人,要么成为权力的奴隶。

    可是今天不同,聂天今天的样子绝对是主人,是王者,而不是奴隶。

    “你知道我去欧洲一个月都做了什么?”

    “你不是为商务上的往来去的吗?”云朵说话的口气有点心虚。

    “没错,是商务往来,一个月以来,我走遍了欧洲十几个国家,尤其是意大利本部。一共拜访了三十位元老级的人物。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表示,将会转为支持我个人。”

    “你说什么!”云朵受到了震撼。

    “他们和我的意见一致,你和你家族的一些元老,抱残守缺,已经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商业规则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应该退休,应该由更年轻,更有活力的人才才接受组织业务。”

    “你敢!”

    “我当然敢,不出三天,你将会收到十几份退休报告,和两份意外的噩耗消息。一个人在散步的时候掉进了威尼斯的水道里,还有一个人在西西里海滨被卡车意外撞中。”

    云朵面如死灰,她过分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能力和决心。

    是她一次次的表现,促成了这个男人的反扑,而聂天精心布置的行动,对她来讲,是世界末日的到来。

    选择聂或者太子? (29)

    没有了家族的撑腰,聂天想对付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云朵的大脑迅速运转,一瞬间有太多事情充斥她脑海。

    “我要求拿到属于我的财产。”

    “没问题。”聂天大方地说。

    虽说他是胜利者,但他深知对方在欧洲本部的势力不可低估,谁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暗藏的实力,能随时反戈一击。

    留有余地,是王者的做法,只有鼠目寸光的人才会幻想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家族的财富,你分多少给我?”

    “意大利那边的财富,你找你的叔叔伯伯们讨要吧,我想他们这时候会变得小气起来,恐怕你收获不会太多。”

    “我说的是天聪集团。”

    “按法律你可以拿到百分三十的股票,但是你会宣布自愿放弃。”聂天说话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放弃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

    “那你给我什么作为补偿?”

    “我们在各地的二十处房产,最低一处的估价也在一千万美金以上,你可以任选两处。”

    “还有呢?”

    “五千万美元现金,离婚协议生效起立刻付清,另外每年有五百万美元赡养费,你活着就有钱拿,再婚不受影响。”

    “成交,但我要求现有别墅内的所有珠宝和艺术品归我所有,同时给我一个月时间清理物品。这座房子我不要,我会搬回意大利居住。”

    “半个月,过期不候。”

    “就这样。”

    云朵说走就走,干脆果决。

    夜渐渐深了,浴室里热气蒸腾,圆形的大镜子上,现出云朵模糊的影子。

    无论她洗了多少次,感觉都无法洗去墨汁的痕迹,即使她的肌肤像牛奶一样白嫩。

    也许她无法洗去的不是墨迹,而是耻辱与仇恨。

    云朵渐渐让起伏的胸膛平静下来,披上浴巾,走进卧室。

    “昆叔,我让你打的电话,打过了没有?”

    “打过了,可是,太太自己打不是一样吗?”

    “我头疼,懒得和他们说话。”云朵语气粗暴,做出心情很差的样子。

    “是,太太,朱雀说马上到。”昆叔不敢多问,挂断了电话。

    云朵对着卧室的梳妆台,将头发轻轻挽了挽,有些松散,却有种别样的妩媚和慵懒。

    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云朵从卧室转到书房。

    十五分钟以后,书房外响起敲门声。

    来人正是朱雀。

    朱雀满心不耐,这个女主人,鸡毛蒜皮的仇怨都要来找自己摆平。

    虽说人人都知道聂天和云朵貌合神离,但毕竟云朵是名义上的女主人,朱雀得罪不起。

    而且欧洲的那帮老家伙,连聂天想起来都头疼,何况他朱雀。

    所以有些跑腿的工作,他不但必须完成,还得装作十分喜欢完成。

    他敲过门之后,云朵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请进。”

    朱雀刚刚走进门,听到卡的一声轻响,吓了一跳,身后的门自动锁上了。

    选择聂或者太子? (30)

    这是保安系统的自动应急功能,只要控制者启动装置,所有的门将锁死,用子弹都打不穿,砸也休想砸开。

    朱雀第一反应是掏枪,准备对付未知的对手。

    只听云朵慵懒地说:“怕什么,没危险。”

    朱雀这时候才看清了书房内的情景,顿时魂不附体。

    云朵就站在雕花灯罩的落地台灯前面,直视朱雀。

    她的脚下,丢着一条柔软的浴巾。

    往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团雪白的身躯,在朱雀眼里分外刺目。

    朱雀拼命转回身去拽门,徒劳。

    云朵微微一笑说:“没用的,你没有去路,每一扇门都锁上了。”

    “你……你要干什么,太太,我不是故意进来的。”以朱雀身经百战的经验,当然知道这是个阴谋。

    问题是,他有摆脱阴谋的能力么?没有。

    “你当然不是故意进来的,不过只有我知道,别人怎么看我就不知道了。”

    朱雀拼命低着头。

    “太太,我平时对你很尊敬,没有不用心做事的时候。”

    “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好孩子。”

    “那为什么要这样……”朱雀不敢再往下说。

    “因为,大概有那么几次,我穿低胸装的时候,你偷偷瞟着我,所以我选中你。”

    “我……”朱雀没法否认。

    云朵身上的美艳和诱惑,他的确在心里偷偷幻想过一瞬,可是他从没有多想过,他很清楚自己是谁。

    “我要你替我杀一个人,我最恨的人,你知道她的名字。”

    “太太你疯了,我动她一根手指,老大也不会放过我。”

    “那你觉得,你睡了老大的夫人,老大就会放过你?”

    “我没有……”

    “马上就有了,你没有退路。照我的吩咐做,这件事将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朱雀终于抬起头,眼睛里没有看到美女的冲动,有的是只是绝望和恐惧。

    “你说怎么做?”他屈服了。

    掉入这个陷阱,根本不可能爬上来,只有任人摆布。

    “离我近一点,我来告诉你。”

    朱雀走近了几步,腿完全没有知觉,仿佛不属于他自己,而是成了提线木偶,被云朵牵过来牵过去。

    云朵的双臂揽住朱雀的脖子,身体紧紧贴住了朱雀。

    低语了些什么,每说一句,朱雀的脸色就衰败一分。

    “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回答得空洞而无神。

    “那还等什么,反正你没解释的机会,我会用我自己回报你的努力。”

    朱雀的神志复活了少许,左右都是死,豁出去了,至少眼前是他曾经幻想过的美女,死之前也要痛快一下。

    云朵的脸色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几天,只要几天就足够了,等朱雀明白欧洲的局势变化,他早就在贼船上,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自己宁可把身体献祭给他,不但要坚定他的决心,还要最终控制他,让他变成自己手里最锋利的武器。

    选择聂或者太子? (31)

    在疯狂中的朱雀,忽然喃喃地说出:“我其实真的喜欢你。”

    也许他的神志已经不清醒,也许那只是句呓语。

    云朵心里只是动了一动,又变成一块严丝合缝的铁板。

    珊迪,你等着吧,让我失去了一切的人,等待着你的,将是世间最可怕的报复。

    两个疯狂的人,在夜色里为了疯狂的目标舞蹈着。

    夜太漫长,清晨总是迟迟不愿意到来。

    白色的窗帘被风轻轻卷动着,慢慢舞动,慢慢把外面的夜色也染成微明。

    珊迪悄悄起身,她有晨起的习惯,清晨最叶凡的时候,就是她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光。

    在她永远汹涌波动的内心里,那是她难得享受的一段平静时光。

    珊迪披上睡袍,在厨房里开始忙碌。

    法式煎蛋、火腿面包三明治、中式的红豆粥,简单精致。

    忙碌了好一阵,她的头上微微见了汗。

    一条毛巾递过来,珊迪顺手接过来,擦了一把汗,接着忙碌。

    然后察觉到聂天站在身后,珊迪给了聂天一个甜甜的微笑。

    聂天从身后抱住珊迪的腰,不说话,用脸庞静静贴住珊迪的头发。

    像是小孩子享受最心爱的玩具,不愿意任何人再拿走。

    两个人静静呆了不知道多久,珊迪忽然有一种遥远的被遗忘的感觉。

    是什么感觉,记忆里只有一点零星的思绪,难以捕捉。

    想起来了,是家的感觉。

    是的,是家的感觉,曾经在某个记忆被封锁的日子里,她曾经短暂有过家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温柔的拥抱,温暖的记忆,温情的呵护。

    像梦幻一样的不真实。

    可是这感觉骤然在记忆里苏生了。

    不,这不是真实的,珊迪摇了摇头,只有仇恨才是真实的,其他都是幻景。

    “怎么了?”聂天关切地问。

    “哎呀,煎蛋要焦了!”

    珊迪挣脱他的怀抱,抢去端煎锅。

    聂天手疾,一手把锅提起来,笑着说:“我来帮忙。”

    早餐的味道非常好,美中不足的是,再煎的蛋里,除了香味外,有些许苦涩的焦味。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聂天吃得津津有味,抢着把焦一点的蛋都吃掉了,还不住称赞。

    珊迪轻轻摆弄刀叉,刀叉的响动很轻,她内心的两种想法却像浪涛一样互相搏斗。

    聂天的心情轻松得像早上的阳光。

    两个不同心情,同一命运的人,对坐在一个屋檐下,吃一顿似乎永远也吃不完的早餐。

    “你要是喜欢,以后来的时候,我都会做给你吃。”珊迪随口说。

    “那就是说,以后每天我都能吃到你做的早餐了。”

    “我才不去你的别墅住呢,我喜欢这里优雅的环境。”珊迪娇嗔说。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去,所以我选择搬到这儿来住。”

    “你……开玩笑。”

    选择聂或者太子? (32)

    “没有开玩笑。”聂天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份合同,“我已经买下了这间公寓,现在我是房东,你是租客,你每月只要交从前一半的租金,另一半,算我合租的费用。”

    聪明的男人,不会轻易拿金钱去压女人,聂天随随便便说出的话,让人只觉得自然,不会有接受施舍的感觉。

    “那这里,就算家了吗?”

    “当然是家。”

    “可惜住不长久。”珊迪叹了口气,“很快会有新片子拍,会有人打扰,不然我愿意在这儿住一辈子。”

    “只要你愿意,永远不会有人打扰。”聂天的保证,总是令人信赖。

    珊迪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切都那么美好,让她暂时没力气思考。

    聂天想了想说:“半个月之内,我会解决一切遗留的问题。还有,有件东西送给你。”

    “我也有件事对你说,今天,我想约太子爷共进晚餐。”

    “你随时可以约他。”聂天大笑,“反正你是我的,我相信你。”

    “嗯,我大概是最后一次约他,告诉他以后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珊迪沉吟了一下说,“很奇怪,你对他追我的事,一直无动于衷。”

    “那是因为。”聂天慢慢陷入回忆,“很久很久以前,我因为同样的事冤枉过一个女孩子,做了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