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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大亨的宠妻第24部分阅读

    一堆票据,扔了过去。

    朱雀眼睛一亮,这些全部都是,这些天,他们两人欠下的巨额债务。

    因为赌博,云朵和朱雀已经,被满世界的高利贷,黑社会追杀。

    “你——”

    “我可以帮你们。”曾亦凡发出魅惑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撒旦。

    云朵如同快要淹死的人,看到最后的救命稻草,急忙冲了上去:“真的!”

    朱雀却显得很警惕,拉住云朵,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金色面具的神秘人物:“为什么要帮我们,非亲非故。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他这是在试探。

    云朵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声音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有些想不起来。

    曾亦凡微微一笑,摘下面具:“你难道不想给自己死去的兄弟阿龙,报仇了吗?”

    云朵目瞪口呆,双手愣住空中:“你,你是——曾医生。”

    她怎么都想不到,之前那个帮助自己的小小医生,怎么会有如此大能耐,解决上亿元的债务,还帮助自己打点黑社会的追杀。

    他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云朵,曾亦凡邪魅的一笑:“云小姐,你也不会忘记,聂天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吧。聂富可敌国的家产,难道你真的想要放弃。”

    朱雀盯着曾亦凡,双眸充满戒备,直接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只会比聂天更加危险。

    “放心好了,如果我要你们命,只需要一个电话,弹指之间。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和你们见面。你们说了?这不是给警察留下证据吗?”

    曾亦凡示意两人坐下。

    朱雀转念一想,身体微微放松。

    “到底找我们什么事情。怎么样才能拿到聂家的财产。”

    云朵更加关心钱的问题,男人,哼,这个世界的男人,没有一个人靠得住。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朱雀在赌场认识了新的女人,立刻就将自己抛到一边。

    她真后悔,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对聂天,只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很简单,回到他身边。重新开始。”曾亦凡淡淡的说。

    朱雀和云朵一愣:“这不可能,他已经对我们下了死令,如果胆敢踏入聂家一步,杀无赦。”

    新生活的开始 (3)

    想到这里。朱雀不由想起自己横死的兄弟,阿龙,双手狠狠的抱在一起。

    而云朵,则想起珊迪那个小贱人。

    “你们忘记了叶凡是如何变成珊迪的?”他缓缓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82年珍藏的拉斐红酒。

    轻轻打开,取出三个漂亮无比的水晶高脚杯。

    “你的意思是,我们全身整容!”云朵立刻明白过来,兴奋的站了起来。

    朱雀有些犹豫,锁紧眉头:“整容成谁?”

    曾亦凡递给两人红酒:“我保证,会给聂天和珊迪一个大大的惊喜!为了我们成功,干杯!”

    在担忧和恍惚之中,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

    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珊迪渐渐心中的担忧,渐渐有些减轻,可能之前的电话是某个人的恶作剧,或者想要打听八卦的媒体故弄玄虚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眉头松开。

    看到聂天带着一束鲜花走了过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想到这里有些莫名的伤感,父亲不在了,往年都有亲人的陪伴,今天却只能和爱人一起度过。

    “高兴吗?”侧过脸等待珊迪的回吻。

    珊迪宠溺的微微一笑,将头埋在他胸前:“你呀,就会欺负我。”

    “怎么了,老远就看着你发呆。”

    珊迪不敢提到父亲,怕引起聂天心事。只得淡淡说:“没事,本来以为人家生日,你会送什么大大的礼物,没想到,就只有一束鲜花而已。”

    “呦,我们的小美人生气了。”

    聂天嘴角浮出一丝得意,他看的出来,眼前这个女人再为自己生气,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跟我来。”

    两人走到后山顶。外面已经是一片静谧。

    珊迪被蒙住双眼:“做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我数3、2、1”

    聂天倒数着。

    忽然珊迪骤然睁开双眼。

    她直愣愣呆住原地,看着漫天的彩虹弧光,黑幕的天空下,如同南极光一般,绚烂无比。

    “这是——”

    “哎呀,就知道你忍不住。”聂天如同一个小孩。

    手中遥控器快速设置摁了下去。

    五道不同颜色的弧光,从天而降,在天空之中缓缓拉开,如同一直无形毛笔,最终在天空之中绘制出一个大大的心形状。

    一男一女,上面写着:天、迪。

    “我爱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聂天将珊迪,高高举起,如同风筝一般,在空中旋转。

    珊迪有种眩晕的感觉,仿佛幸福再一次降临太快。太突然。

    两人躺在草坪上。

    “老婆,家里太寂寞了,咱们多生几个孩子好不好。”聂天如同委屈的小鹿,忽然之间眼眸泛起一层水雾。

    珊迪双手被他抓住无法动弹。

    刚想要开口,身体就已经被他厚实嘴唇封住。

    “呜呜,你真贪吃。”

    “生不生,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珊迪瞪了聂天一样。

    “老婆,你瞪我。我怕怕。好黑啊。快,抱紧我。”

    新生活的开始 (4)

    聂天赖皮的抱住珊迪,耍流氓。

    珊迪又好气又好笑,她从来不知道丈夫还有这一套,装无辜,耍腹黑,简直太流氓了吧。

    “嗯,老婆我怕,我要吃——”

    就在聂天要厚实嘴唇要探入珊迪深处时候。

    他手机响了。

    皱了皱眉头,正要关掉。

    珊迪却劝到:“还是接听下,别公司什么重要事情。”

    不情愿的接通电话:“有事说事,没事滚!”

    “老……老板,有个自称是邵琴的女人找少奶奶。要不要打发走。”

    邵琴。

    珊迪身体一怔,这不是母亲的名字。

    聂天同时愣住原地,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又是什么八卦记者的阴谋,恶作剧?看着发呆的珊迪,他以为自己的失态让她感到了不安。

    立刻反应过来:“算了,肯定是来捣乱的,要不然打发走算了。”

    珊迪莫名回忆了小时候,母亲,这两个字眼,多么温馨而又陌生。

    是的,自己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母爱的怀抱,就连嫁过来后,婆婆的温暖都没有享受过。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产生一丝奢望,拉住聂天的手。

    “去看看吧。”

    两人回到别墅大厅,已经是坐在一个女子,拘谨的喝着茶,垂着头,长长的刘海,优雅的瓜子脸,远远的让两人就心底一冲。看上去根本不过28岁左右的样子。

    她抬起头的瞬间。

    两人再次愣住了。

    特别是聂天,整个人身体一震,几乎就震惊的将怀中的珊迪放倒。

    女子精致的嘴唇,秀气的五官,一身蓝白相间的碎花旗袍,显得很是古典。

    微微的落地灯,仿佛一张穿越时光的隧道。

    聂天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年的午后,眼前是心爱的女子,在威尔顿孤儿院的后花园,梧桐树下,一起看着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听花开的声音,看落叶的哀伤。

    珊迪的心也狠狠收缩,心脏快要停止了一般。

    她的脸,那淡淡的笑容,过肩的长发,优雅的姿态,和自己记忆中母亲的样子,真的太像,太像了。

    只是——她有种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有说不上来。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走过来,一把抱住珊迪。

    “你——”珊迪想要张口。

    却被打断。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是你母亲的双胞胎妹妹:邵芩。当年,我们一出生,就被分开。唉,这么多年。我本以为找到自己的姐姐,却想不到,只剩下你这点血脉。”

    两人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同一个人,她叫做:邵芩。

    珊迪兴奋无比:“那你就是我的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小姨。我们家还有什么亲人吗?”父母的离开,一直让珊迪有种无根的感觉,小姨的出现,让她很是高兴,如果自己有个家族,和和美美,那样就更好了。

    新生活的开始 (5)

    邵芩微微一笑,摇摇头:“孩子,当年我和你母亲一出生,就被抛弃,只是我稍微好点,好心人认领。可在养父养母家里,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唉。不说这些了。”

    她显得有些伤感。

    珊迪点点头,知道可能触及小姨的伤心事情,转换话题:“那小姨,你现在住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可要多来看我啊。”

    邵芩微微一笑:“我今天来,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情要求你们。”

    珊迪一怔:“小姨,你别这样。我母亲就你这一个妹妹。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我被赶出来了,公寓到期了。养父母也不愿在管我,实际上,他们一直把我当做赚钱的工作,这些年一直想要把我卖给50多岁老头换一大笔钱。我一直不肯,白天黑夜的加班,给他们赚钱。身体就渐渐落下的病根。唉——”

    邵芩有些伤感。

    聂天忽然开口:“你放心留下好了,你是邵琴的亲人,就是我们的亲人。”说完给了珊迪一个温暖的眼眸。

    珊迪刚刚还有些担心,看到丈夫已经提前说出自己想法,高兴的抓住邵芩手:“是啊是啊,你就放心住在这里,好好养病,这里肯定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呵呵,那就麻烦你们了。”邵芩嘴角浮出淡淡笑容。

    “说什么话,小姨,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珊迪拉过邵芩的手不由分说,就想楼上卧室走去。

    她对聂天做出一个鬼脸:“老公,今天晚上要你独守空房了。记住不能看不良电视哦。”

    该死的,聂天拿起拖鞋狠狠扔了过去。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

    聂天眼角却定格在邵芩上,脑海中的身影挥之不去,呆呆的站立了许久。

    半响才长叹:“真是太像了,简直就像十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他已经有了完美的珊迪,但思绪不会任由自己的控制,就像无法控制一般的宣泄狂奔——

    聂天失眠了,是的他脑海里忘记不了,满满都全部都是邵芩的影子。

    干脆起了床,淋浴后,穿着宽松的真丝睡袍,他想要到外面去吹吹风,或许这能让他体内躁动的热气平复下来一些。

    打开的客厅的灯。

    出乎意料,沙发上一个人影定格在阴影里。

    “你还没睡。”两人同时开口。

    邵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急忙说道:“我对床很依赖,换了地方前几晚都睡不着。”

    聂天心中一动,他想起了邵琴当年调皮的话语:“我可是很认床的哦。所以,以后蜜月旅行,你记得把家里床带上。”

    那种幸福和甜蜜,仿佛就在昨天,触手可及。

    “你,怎么了?工作压力很大吧。”邵芩关切的问道。

    “还好。”聂天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想要用喝酒掩饰尴尬。

    新生活的开始 (6)

    邵芩却眼疾手快,走过来拿,卡住了聂天手中的啤酒。

    “借酒浇愁,愁更愁。”

    她将啤酒扔进垃圾桶。

    “你——”

    要是平时,聂天肯定早就大发雷霆。

    可今天,他静静的看着,邵芩的背影,心中却升起一股熟悉的娇嗔,那是多年前,心爱女人对自己喝酒的同样的责怪,仿佛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安抚着自己受伤的心灵。

    “有牛奶吗?”邵芩问到。

    聂天回过神,结巴回答:“在厨房冰箱下面。”

    邵芩熟练的用微波炉热好两杯醇香的牛奶,端了过来。

    坐在巨大的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星空,邵琴两手抱着温热的牛奶,双眸闪动:“小的时候,很少能吃饱饭,那个时候养父母经常把我一个人锁在屋子里。能找到的东西,最多的就是牛奶。我就想着各种方式制作牛奶,喝不完就做成酸奶——”

    聂天听着有些心酸,靠了过去,拂过她被微风吹过的长发。

    “你受苦了。看来你和你姐姐一样,都吃了很多苦。”

    邵芩微微苦笑摇摇头:“一个人,只要有渴望,有期待,吃再多苦,就是值得的。就像我小时候在养父母家时候,因为他们不愿意带我出去,就骗我说每个人在天上都会有一颗星星守护自己,只要找到,就能实现一切愿望。所以,那个时候,无论受到任何大骂,我就会看着星空。想着,属于自己的那颗守护星,会是哪一颗——”

    不知不觉,忽然聂天将自己睡袍脱了下来。

    披在她的身上。

    “这里风很大。”

    “我没事。”邵芩看着只穿着内衣的聂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聂天凑到她脸部,大声喘着气,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想要努力压制着什么,双拳紧紧握紧,却依然无法控制身体的。

    他努力控制,脸却渐渐靠到她的脸颊边。

    太像了,月光下,细白如玉的脸,瓜子脸上,如同黑玉的双瞳,简直就是一摸一样。那么弱不禁风,让人想要去宠爱,保护。

    “小姨,你去那了?”忽然楼上传来,珊迪的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

    聂天立刻,穿好睡衣。

    端起牛奶,两人坐到沙发上,如无其事一般。

    珊迪走下楼:“咦,小姨,老公。深更半夜,你们在这里干嘛。”

    “哦,我胃痛,下楼吃药。你小姨认床失眠在这里看电视,就给我做了暖胃的牛奶。”聂天刚刚顺便打开了电视。

    “老公你没事吧。让你不好好吃饭。”珊迪焦急的来到聂天身边,立刻逼着他喝完牛奶,又询问邵芩失眠情况。

    “哎呦,我这人岁数不大,毛病多。换一个地方,就是这样。几天适应就好。”邵芩微笑。

    “既然这样,那就让下人收拾一下客房吧,你看你,想吃什么叫做就行,还让小姨一个客人做,真是的。”珊迪拉过邵芩,上了楼。

    新生活的开始 (7)

    只留下聂天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空空的牛奶杯,心里一样空空荡荡。

    她不是邵琴,这里不是威尔顿,自己也不是十多年的林天。

    他要克制,要克制,自己怎么会如此的不冷静。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珊迪关上门,自己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深更半夜,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刚刚聂天不是说的很清楚,他因为胃痛,所以才下楼。况且今天因为自己非要拉着小姨睡到一起,他才被赶到书房去的。

    “怎么了,发什么呆。”不知道什么时候,聂天已经悄悄来到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后腰,将她揽入怀中,用炙热的胸膛温暖她。

    珊迪撅起嘴:“没什么,你大半夜,穿这么性感,给谁看!”

    说完扭过脸,不打理他。

    聂天脸一硬,几秒钟后发出嘎嘎笑声:“你不会再吃你小姨妈的醋吧。哈哈。”

    珊迪,脸色一红。将聂天推出门外:“再说,我就不理了。为老不尊,你老人家,也悠着点。我小姨眼光可高着去了。你这种三无产品,也就我能勉强接受。”

    聂天感到胸膛暖暖的醋意,将她双手握紧:“老婆,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了,我发誓不得——”

    珊迪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我信你,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够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聂天湿热的唇,紧紧贴着珊迪的殷桃小嘴。

    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睡袍在下腹的刺激下,早就如同一把小伞高高举起。

    他俯身,一次次滋润,很有技巧的深入,两人连成一体,冲上云霄般一阵阵欢愉,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在两人身体汇集。

    分割线

    深夜,聂家别墅,卧室那边翻云覆雨。

    客房里,也依然无人入睡。

    邵芩走入卫生间,掏出一盒精致无比的药水和药物,在脸部仔细的擦拭,如果这时候有人出现,肯定会吓个半死,她的脸皮近乎泛着死人一般的白色,全身更是有着细细的刀疤。

    她痛苦的将一把胶囊服下。

    “贱人,我受这么多苦做全身整容。你们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