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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劫第15部分阅读

    硬的象个木偶似的,李琮瑄环住了他的腰说:

    “怕什么?我会很温柔的。”

    一边说一边去撕扯他的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长了不来,大家都没热情了啊,只有三个亲留言,拥抱你们,其它的亲也适当冒冒泡吧,不然我没动力啊!感觉这样的状况太虐作者了,555555

    43第四十三章

    李琮瑄做着轻薄动作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慕晨轩的眼睛。

    从小看着他长大,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他向来心机深沉,遇事冷静,若非如此,当初她也不会利用他去对付李琮锦。可是今天在宴会上,见到李琮心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她却看的一清二楚。想藏都藏不住的在乎,居然还想让她相信,他是真的断了对李琮心的心思,回心转意了。

    李琮瑄挑逗的动作,让慕晨轩黑若点漆的眼眸有一瞬间的风起云涌,但他很快垂下了浓密的眼睫毛,虽然身体依然僵硬,可是他沉静的面容,偶尔轻颤的睫毛,象一种准备逆来顺受的默许,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抗拒。

    其实即使现在被李琮瑄握在手里,慕晨轩的脑子里还在不停回放着影衣精美绝伦的侧脸和那两只猫妖冶的舞姿。

    当初做出离开的决定时,他已经把他和李琮心之间的关系想过无数遍。

    掌中的刻痕并未因时光的流逝而愈合,夜半恶梦里,她眼中的深情会忽然变的狠厉,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当初的伤害一直都在。他不敢想,又不得不想如果有一天原来的她又重新回来,如果到最后他还只是她的一个男宠,那时候他将失去的,是他唯一可以引以为傲的自己的心。

    一个人会忽然变的那么彻底吗?理智告诉他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走的时候,他很坚决,对她的歉疚,他用逃避伤害来化解。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有一天她厌倦了,就会褪去伪装,象过去一样圈养新的男宠,而把他弃若蔽履。

    可是当今天真的看到她又有了新的男宠,而且很漂亮,尤其是安静乖巧的那一个,他全乱了。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判断正确而感到庆幸,就象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玷污了,他又恨又怒,却一点也不想逃,只想把她拽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他便被一种自我厌弃情绪所侵占。用自己来报恩,用自己去保护亲人,用自己想拯救天鸢免于外族的侵犯,他除了这具身体一无所有,这样的他与青楼的倌人何异。

    因为自暴自弃而无精打采的慕晨轩象放弃了抵抗的猎物,看着这样的慕晨轩,李琮瑄狭长清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在猎物放弃挣扎的瞬间,猛的揽住他柔韧的腰,手顺着他流畅的腰线摩挲着,直到他挺翘性感的臀峰,嘴在他脖颈细腻微凉的肌肤上急切的啃咬着。

    虽然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但是慕晨轩仍然一动不动,一付逆来顺受、任予任求的样子,这让李琮瑄更加的兴奋。嗅着慕晨轩身上好闻的气息,李琮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猝然将他挤压在了桌角处。

    潮湿的热气喷在慕晨轩的脖子清凉的肌肤上,让他刚有些放松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了起来。他的衣领已经被李琮瑄撕扯的敞了开来,感觉到李琮瑄燥热的手不知何时从他的腰带里探了进去,象一条蛇一样蜿蜒而下,慕晨轩象被电击了一样,猛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把满脸的潮红的李琮瑄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敲门声及时的响起,外面有人传禀:“瑄王,王君身子欠安,请瑄王过去看看。”

    李琮瑄脸已经涨的通红,恼羞成怒的看着严阵以待的慕晨轩。

    脸色苍白,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的他,象迷了路的小兽,看起来我见犹怜。

    李琮瑄忽然多云转晴的笑了。

    由始至终,她都相信,在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在生死关头,他不是还是选择回到她的身边了吗?今天原也只是想试试他,鹿死谁手马上就见分晓,只要忍了这一时,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总归还是她的。

    李琮瑄终于走了。

    慕晨轩眼角发涩,靠着桌子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心里被没来由的委屈堵着,他连哭的权力都没有。

    门帘在李琮瑄走后不久撩开了,来人看着慕晨轩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晨轩,没事吧?”

    慕晨轩木然的摇了摇了头,手被轻握住也没有动。

    思维停摆,没有看向来人他也知道是谁。

    以前的下属,现在的恩人,以前他叫她菱角,现在他叫她菱姐。回来后,李琮瑄对他严加看管,没有她,他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他除了自己,一无所有。

    屋外头的陪房的小厮从那个菱角一进里屋,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沏茶,一边暗暗是在心里腹诽:

    “尼玛,这是人干的活吗?刚联合狼前门赶走了虎,这只狼又拐到后门进来了。自从他这个大内顶级侍卫,化妆成小厮,砸下重金,混进瑄王府,伺候这位私自跑出来溜达的未来逍遥王君开始,就没睡过一天安生觉,只怕一个疏忽,里面这位人见人爱的爷被人占了便宜,他自己将来回去直接被扔到敬事房当太监去。”

    收敛起眼睛中精光,垂下眼睫,青衣小帽,小心翼翼端着托盘的天籁就是一个清瘦秀气的小厮。

    进了房,眼角的余光早就扫到了那只刚收回去的狼爪,天籁假装无知的放下托盘,小声说:

    “主子,到喝药茶的时候了,这药最治腹痛,趁热喝才管用。”

    说着揭开碗盖,端到慕晨轩面前的青花白瓷的盖碗里,红糖水煮着的全是活血化瘀的草药。慕晨轩脸上一红接过了茶碗。

    是个成年人都知道面前的药茶代表着什么意思。毕竟在男子的私房,纵然她今非昔比,现在在瑄王府混的风生水起,但是总还是忌惮着李琮瑄的,而且这个天籁时常的替她通风报信,很会做人,一时她都有点拿不准他的来头。

    菱角干笑了两声,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讪讪的走了。

    左氏兄弟在从瑄王府回来的路上,非常兴奋。

    从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被挑选出来,经历了无数对男孩子来说残酷的训练,为成为一个众人瞩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宠而努力着。今天他们终于有机会在天鸢最顶级的舞台上展示他们的魅力,他们从在场所有人追逐的饥渴目光中,感到了满足。当初被送给病重的皇上时的沮丧一扫而空,似乎从前所有的付出因为今晚都值得了,唯一让他们感到忐忑的是,似乎他们的新主人在看到他们的表现以后,并没有表现出欣喜。

    在宴会上,她还很热情,回来的路上,却一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两个人渐渐的蔫了,习惯于察言观色的他们,小心翼翼的挤在一起,窝在马车的角落里,不时的从妩媚的眼角里偷瞄着李琮心。

    影衣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他可以象不存在一样,整天跟着李琮心不说一句话。他唯一要坚持的是,必须让他跟在李琮心周围不超过十尺的范围之内,即使这点执念,他在表示的时候,也带着谦恭的态度。

    有时候,看着影衣,李琮心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慕晨轩。若论起外表来,影衣毫不逊色于慕晨轩,武功甚至比慕晨轩要高很多,可是影衣却可以象所有这个女尊世界的男子一样柔顺。包括柳言也是,虽然性格要强,但是和柳言相处的时候,她能明显的感受到,他内心的柔弱和依赖。

    本来她对于能在女尊国中,遇到一个内心强大的男人还是挺庆幸的,但是现在慕晨轩骄傲固执的让她感到无力。她很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会包容象慕晨轩这样的异类,她现在宁愿他象每一个普通的女尊国男子一样软弱,让她可以把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也好过现在这样整天忧心他的安危。

    昨天夜里,皇上半夜急招她入宫,病榻旁已经没有了罗氏忙碌的身影,原来皇上怀疑李琮文的正君罗氏毒害自己,有意废了李琮文,改立她为储君。李琮心不用想,也知道这么阴毒的计策出自李琮瑄。

    “二姐勤政,深得人心,况且正值多事之秋,边关战事又起,此时轻谈废立之事,朝令夕改,必引起朝野震荡,儿臣劝母皇三思。”

    在朝中混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李琮心知道废立之事,非同小可。现在朝中众臣派系分明,如果联合她和李琮文的势力,还有把握挫败李琮瑄。如果分而成三,那么三个人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皇上听了她的劝谏,脸上阴晴不定,并没有当下表态。

    出了宫,李琮心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文王府。

    忐忑的等了一整天,皇上好在并没有下旨废储。

    现在一切都不明朗,成败还言之过早。李琮文劝她沉住气,可是她度日如年。

    慕晨轩在瑄王府,等于狼入虎口,今日见了他,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在马车里她一直在盘算,再也不能任由慕晨轩留在瑄王府了,如果他还是顽固不化,她不在乎再抢他一次。

    马车到了家门口,李琮心一只脚刚迈出车门,就僵住了。

    府门口皇宫里的老宫人哭的涕泪交加:

    “大行皇帝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了趟门,所以耽误了。很久没更,估计大家把这文快忘了,不过今天打开一看,还有人催更,总算有人记得,既感动,又觉得更的慢,对不起看文的亲们。也不敢许诺会更多快,但是会尽力,因为后面的情节都想好了。

    能保证的是,肯定不弃坑。

    想写一个女尊男穿越到现代,被女主捡到的故事,不知道亲们想看不。

    44第四十四章

    李琮心在听到消息的一刹那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心悸过后,大脑一片空白,人似乎被冻结在马车上,良久才又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昨夜皇上还与她语重心长,殷切叮咛,今日就已天人永隔。往日里她对自己的怜惜疼爱,鲜活如昨,历历在眼前重放。

    么会?皇上虽久病,但昨天她还问过御医,御医明明说,她情况稳定,只需静养。

    震惊之后,李琮心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她扯过身后侍卫的马,正要飞身上马,那报信的宫人却忽然上前拦住了她,引她来到路边早已备好的马车中。

    车中安坐一人,黑色大氅帽子下,面色阴冷,一双细目如古井深潭温润淡雅、寒波闪闪,却是李琮文。

    不知为何,李琮心看着她不同于以往的炯炯目光,心中咯噔一下,便是一沉。倏地想起皇上前一日与自己的密谈,心想难道皇上的猜疑竟是真的吗?

    想到这里,李琮心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便坐到了李琮文的对面。

    事发突然,如今她也只能见机而动,看看自己这个平时与世无争的姐姐到底要唱哪一出戏。

    “四妹是否在想母皇的亡故与我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李琮文倒也不拐弯抹角,没等李琮心问她,自己直接切入了主题。

    李琮心一挑眉毛,看着李琮文没有说话。

    李琮文一笑,淡淡的说:“母皇临终之前,的确误信小人谗言,猜忌于我,如今又去的突然,四妹对我起疑,也是人之常情。”

    李琮心见她痛快,也不想再遮遮掩掩,索性直截了当的道出了心中所想。

    “母皇方故,三姐做为储君不在灵前尽孝,却亲自来找小妹,便是为了向小妹细诉自己的清白委屈的吗?”

    李琮文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依然不急不缓的说:“我替自己辩白,四妹便能信吗?大内密探调查此事也非一日,母皇审了罗氏三日三夜无果,我区区几句话如何能令世人信服?”

    李琮心冷笑道:

    “这么说来,唯今之路,三姐只有去搜集证据,若此事非三姐所为,身正不怕影斜,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这样三姐既可力证自己的清白,又能找出真凶,母皇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李琮文缓缓的摇了摇头说:

    “四妹所说未尝没有道理,只可惜时不待我,有理的事却未必可行。国不可一日无君,若多纠缠于此事,则朝中必乱,柳言在边境与辽人作战战局艰难,所为何来,值此外忧内患之际,久拖不决,必对我天鸢不利。”

    李琮文说来说去,不过是想登基做皇上,此时以这种方式提起暗中前往边关的柳言,李琮心从心底里本能有一种被威胁反感,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种威胁是有效的。她本就是个外来的孤魂,对天鸢、对皇上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是柳言的生死却令她不能不关心。

    李琮文见她没说话,身子向前探了探,握住了李琮心的手道:“机不可失,只要今晚你我联手除了李琮瑄,则大局定矣。”

    李琮瑄低头任李琮文抓住自己的手没有动,半晌方抬起眼睛,看着李琮文灼灼的目光说:“这么说三姐便任母皇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母皇新丧,李琮瑄未有异动,三姐便无缘无故的去除了她,不怕授人以柄吗?何况她再不好,也是你我的亲姐妹。”

    李琮文深叹一口气,松开了李琮心的手,坐正了身子,徐徐的说:“曾记得旧日与四妹在溪边小聚,对四妹所描绘的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我向往不已。尝想若有一日,我能登上帝位,必要做一位开明圣君,让我天鸢百姓安享太平。从很小的时候,我便明白,生在帝王家,国即为家,与天下苍生相比,自己的一个小家何其微小,为人君者,又怎能因小失大,为一己之私,陷万民于水火。”

    李琮心从心里其实知道李琮文是对的,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家国天下,便是当前,如果让李琮瑄当了权,柳言和自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更何况还有慕晨轩。。。

    李琮文见她半天没表态,又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四妹委决不下,为姐也不强求,只愿四妹两不相帮。”

    说着她做势要起身,李琮心却按住了她的手道:“三姐莫急,我不帮三姐帮谁?需要我做什么,三姐只管吩咐便是。”

    李琮文反手紧握住了李琮心的手:“我便知道四妹深明大义,定可助我一臂之力。此役一完,瑄王府中,我只赦两人,一个容景,我已答应了送还燕王,另外一个人便任由四妹处置。”

    说完哈哈大笑。

    夜到三更时分,瑄王府外火把通明,上万内城禁军将瑄王府围了个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一只。

    这一万人中,有六千人御前侍卫的统领权原归属于柳言,自从柳言暗中去了边关,皇上便把指挥权给了李琮心。

    瑄王府高墙之内此时一片死寂,厚重的王府大门被粗大的木桩撞击着,发出震耳的闷响声。这撞门的木桩桩头是铁做的,撞开城门也不在话下,何况是王府的大门,不消几下,王府的大门已是摇摇欲坠。

    李琮心勒马站在禁军之中紧盯门口处,正凝神时,忽听得王府后身一片喧哗,似是有人从后门在往外突击。

    李琮心不禁握紧了缰绳,料定李琮瑄不可能在府中坐以待毙,一定是孤注一掷,要带人往外硬冲了。

    果不出所料,后门喧哗刚起未到半刻,大门忽然洞开,撞门的禁军不妨摔倒了一地,府中冲出一队人马,踏着摔倒在地上的人一窝蜂似的冲了出来。这些人各个黑衣黑帽,黑纱蒙面,合成一股,马快如飞,玩命一样的挥舞着兵刃,见人就砍,象刺刀一样冲向东北的方向,很快淹没在了禁军的包围圈中。

    喝杀声一时响成了一片,李琮心踏马前行,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觉得喉头干涩异常。

    这些黑衣人装束一样,混战在一起,也不知道慕晨轩是否在其中,她只但愿他能机警些,趁乱逃出来,不要为李琮瑄所害。让她稍微放心点的是,好在她事先派了天籁去了他的身边,到现在还未接到天籁的示警,看来慕晨轩多半没有大碍。

    她正忧心不已之时,忽听得混人群战处窜起一支响箭,不觉精神一震。那响箭呼啸着蹿向半空,正是她与天籁约定的暗哨,看来慕晨轩果然就在突围的人群中。

    李琮心此时再也顾不上许多,打马追上了突围的人,一眼便看到有一人已经摘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