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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棺材:一个娃娃两个爹第2部分阅读

    还是得看紧一点。

    好歹是自己用牛奶养了四年的女儿。

    “妈妈,你不喜欢王田伯伯吗?他们家是不是有很多田?”白寒夜微微皱了皱眉,牵着母亲的手穿过人群。

    “呃……很多田?”

    白萱不禁莞尔,孩子果然是孩子,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她一本正经地解说道:“王田伯伯家没有很多田,不过呢,王奶奶生下王田伯伯的时候,他们应该希望自己家有几亩良田,可以耕作种粮,可以果腹养家,才给他取了这样的名字。在这个时代,有田的人家应该都是地主阶级,简单地说,有田就是代表有钱,这是王爷爷他们的一种向往。”

    对于孩子的提问,她一向不用“不知道”、“不清楚”、“别多问”来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孩子会提问就说明孩子愿意思考,这是好事。

    “那我为什么叫寒夜?”孩子不禁又提了个问题。

    “因为……”

    白萱迟疑了片刻,回想那个出奇寒冷的秋夜,不禁有些背脊发凉,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或许只是她一直在纠结那个棺木中的女子,“因为我家宝贝夜儿是夜里生的,那个秋夜特别冷,所以妈妈就让你叫了这个名字。夜儿是不喜欢吗?”

    她对所有人隐瞒了孩子是棺材里出生的事,“棺材子”的封建说法她在二十一世纪就听说过,为了孩子将来的生活,她只能不去寻找孩子的身世了。

    “我只是觉得清儿的名字更好听。”

    “清儿是五行缺水,所以妈妈才——呃……”

    白萱正准备跟孩子解释取名用意,不料右侧肩膀被人一推,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险些倒地,若不是她的身体反应快,恐怕早就摔到一旁压到孩子了。

    带着满心愤怒,她刚想转身查看原因,却见是几个官差在迅速疏散人群。

    “靠边!靠边!凤将军凯旋归来,快让道!”

    只一会儿的功夫,早市上的人群就被推至两侧,京城九门提督带人清理街道重重防卫,做好迎接准备。

    凤将军?

    白萱皱了皱眉,她不曾听说过国家大事,也不知道这个将军是谁,但心口却莫名地一跳,有轻微的疼痛。

    第011章 她不是她

    望了一眼被清空的街道,除了两排朱红军衣的官兵,白萱看不到一个人影。

    什么人嘛!

    一个打胜战的将军回京复命的确重要,可也不能这么对待老百姓吧,都还没听到马声,说明距离城门还远得很,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白萱在心中耻笑了那些官差,弯身抱起女儿,“夜儿没事吧,有没有被挤到?”幸亏是早市,这地方再热闹也没多少百姓,要不然中东的“踩踏事件”也极有可能发生。

    “这位姑娘,没伤到吧?”

    孩子还没来得及回答,白萱就听到一个极度思念的熟悉嗓音在身后响起,她下意识地猛然回头,在看清那人长相之后,震惊得顿时双眼泛红。

    那一张脸,正是日日夜夜盘旋在她脑海的熟悉容颜。

    “哥……”

    白萱哑着嗓音,缓缓地放下孩子,在眼泪滑落的同时已经迅速扑向身前的男子,她紧紧地拽住对方的手臂,哭着说道,“你怎么也来了这个地方?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来了吗?是不是四年前你也掉在了丧魂坡?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你知不道我有多害怕?哥,我想回家,我好想回我们自己的世界……”

    哭喊的白萱激动地搂住身前那个男人,死死地抱住,深怕这只是一个梦,一碰即碎的美梦。这个她仅有的家人,是四年来她唯一思念的人。

    只是,她忽略了对方眼中不亚于她的震惊,她没有看清在她靠近时,散布在周围想要上前阻止的便衣侍卫。

    龙梓彦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挣扎心情。

    正因为凤曦凯旋而归,他一早便潜入市民中想亲眼看看那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不料,他的目光却被一个白色身影深深吸引住。

    那个一身白裙的纤瘦身影,过腰的长发只用一根白色绸缎松松系在背后,是如此酷似四年前离世的白璇!他不由自主地跟上她的脚步,越是靠近越是震惊,竟连声音都如此相似。他恨不得扭过她的身体看个究竟。

    只是,他终究不是个冲动之人。

    他将视线落在那个小女娃身上,一路跟着她们听她们的谈话,心像是被提在了胸口,猛烈跳动。他本想就此放弃,毕竟四年前已经亲自验证过白璇的尸身,已经确定了她的死讯,可那个孩子却不经意地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如此酷似小璇的脸——他无法淡然地假装没有看见,无法平静地打消一睹真容的欲念。那个白色背影,今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看了!

    尽管龙梓彦隐隐地有了心理准备,故作平静地出声接近,却依旧被那张脸给惊到了。令他不解的是,这个女子比他更甚的愕然,比他更浓的惊喜,还有那一番无法理解的话。哥?小璇何时叫过他哥?

    “小璇……你不可能是她。”

    龙梓衍的嗓音已经失去了镇定,隐隐地发颤。他缓缓推开投入怀抱的女子,将视线从她泪湿的脸庞移向双腿。

    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

    纵然没死,她的双腿……也已经不在了。

    “哥,是我!我是小萱啊!我只是留长了头发,只是换了这个时代的衣服,我是你妹妹白萱,我一点儿都没变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哥,你怎么了?”白萱依旧处于激动状态,仍旧抓住那只温热的手掌,深怕一松手,这个人又将在她面前消失不见。

    尽管,对面这个男人已经对她露出防备与鄙夷的陌生眼神。

    “娘亲……娘亲不哭,夜儿在。”

    白寒夜忐忑地上前靠近,一双小手缠上白萱握住龙梓彦的手,充满敌意地望着让她母亲失控大哭的陌生人。

    第012章 各自猜忌

    孩子的介入让龙梓彦的目光更加犀利了些。

    他听的很清楚,这个酷似白璇的女子说了四年前的丧魂坡,并且,她身旁的这个女娃,看似四岁左右。

    “姑娘认错人了,在下龙梓彦,家中并无姐妹。”

    尽管有着相同的容貌与声音,他都确定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个相似之人。早在四年前,从那具女尸上取下那个龙家祖传的银镯时,他爱过的白璇就已经死了。

    况且,银镯之内覆盖的那道伤疤,正是他亲眼看着她为凤曦而割开的。

    “龙……梓彦?”

    白萱呆愣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不是她哥吗?那为什么有着同样的外表?她低头望向身旁扬着脑袋望着她的孩子,突然心头一阵酸楚,止住的热泪再度滚落。

    棺材中的那具尸体也不是像极了她吗?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姓龙的男人也自然可以像她哥哥白牧。

    “夜儿不担心,娘亲没事。”

    白萱再度俯身抱起孩子,抬眸留恋地望向对面的男子,哽咽着说道,“抱歉,是白萱唐突了,告辞。”

    既然不是,又何必多看?只能徒留一心的悲戚而已。

    “姑娘清留步。”

    龙梓彦见白萱就此放弃,准备离开,上前一步拦在了她的身前,“冒昧地问一句,这个女娃是否是姑娘你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难道这个酷似白璇的女子不是凤曦的第二颗棋子吗?今日凤曦刚刚要回京,他就在街上遇见了这样一个女子,他如何能不去怀疑?

    “孩子?”

    白萱顿时一愣,这才记起方才这个男人也是将她看错,认做别的女人。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有没有可能跟夜儿的母亲有所瓜葛?

    “是的,说来很巧,姑娘将龙某认成兄长,实则,姑娘与龙某一个旧识也极为相像。四年前的这月,她应该刚刚分娩产子,孩子……应当也有这么大了。”龙梓彦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两张脸上游走,明知这极可能是一个陷阱,却无法自拔地要陷进去。

    “是吗?我女儿已经四岁半了。不知公子说的巧合是否当真?可否请公子引荐让我见见那位旧识?”白萱忽地抱紧怀中的孩子,警戒地撒了慌。

    夜儿的确刚满四岁,她却无法信任一个陌生人,哪怕他拥有一张她熟悉的脸。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目光太深沉,太危险,明明看似是如此平静,却又隐隐地透着一股极强的占有欲。

    这四年里,没有任何人怀疑孩子不是她的,也从未有人将她错认。或许她出门的次数少之又少,可近日看铺子都已有一月,若棺材里的女尸真有亲人,为什么从未出现过?何况,那一个凄冷阴森的秋夜,棺材里的那具尸体是被野狼啃食过的,而丧魂坡这个地方,更是用来弃尸的荒野,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怎么会被装进棺材抬上了丧魂坡?

    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谨慎防备。

    “姑娘是姓白?”龙梓彦不问而答,在脑中搜索儿时的记忆,他似乎从未发现白璇还有一个孪生姐妹。

    “阿璇!”

    白萱还未回答手臂已被人牢牢握住,一阵刺骨的疼痛自手腕散开,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一个素黑身影已经闪入她的视线,“你果然没死!”

    双休要陪孩子,所以一天一更,请见谅!

    第013章 跟我回家

    魔音一般的男人嗓音,惊得白萱胸口掠过一层冰冷,瞬间冻住了心房。

    这个声音,明明是如此陌生,却让她觉得听了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般自然,熟悉,过耳不忘。

    “你……你是谁?”

    白萱诧然地盯住突然出现的男子,那一张绝美清俊的容颜带着些许的妖娆,一身的素黑更是衬得他冷峻不易靠近,而那双褶褶生辉的凤眸,正是她莫名心痛的根源。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诡异莫测,深不见底,琢磨不透。

    “我是谁?”

    凤曦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扣住白萱的手臂不放,“阿璇,装作素不相识就能撇清一切吗?难道四年前的诈死为的就是今日?还是为了摆脱我与我这深情的表兄百年好合?既是如此,为何这四年里相府没有传出任何喜讯?阿萱,不做我的妾就能做他的妻了吗?”

    枉他这四年在边境彻查此案,枉他对着凤头簪睹物思人念念不忘,到头来,果真是龙梓彦安排的一起诈死案!

    他的自责,他的内疚,他的悔恨,看来真是多余了。

    “我想你们表兄弟都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阿璇——”白萱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打断。

    “凤曦,凯旋而归的骠骑将军似乎还在城外吧,你果真行踪无影。亲自出宫迎接的三皇子与众大臣们都要空跑一趟了。”龙梓彦微微抿唇笑得淡然,如沐春风般亲切温暖,与凤曦的火爆冷酷截然相反。

    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一直流连在白萱的脸上。

    是真的诧然?还是装作不识?凤曦的出现是配合她演戏?还是……这根本是个偶然,是个意外,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外人?

    龙梓彦着实不敢轻易下结论,在同个地方栽两次跟头,未免太愚蠢。

    “表兄说笑了,凤曦素来厌烦束缚,这么一支亲卫队跟着浩浩荡荡招摇过市实在不合我意,便在昨日先进了城并进宫面圣。皇上念我五年未归便允了几日假期让我熟悉熟悉京城,这不刚上街走走就遇上表兄了,看来,表兄又是抱病讹诈假期了。”凤曦上前一步立于白萱身侧,薄唇微扬,魅惑至极。

    那握住白萱的手掌依旧没送,反而是自然而然地将她往身后一带,堪堪隔开了与龙梓彦的正面相对。

    “娘亲……糖糕。”

    被人忽略的孩子突然委屈地喊了一声,看看自己仍处于发愣中的娘亲,想着她要买的东西还没到手便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只不过,这一句“娘亲”却是令凤曦顿时一怔。

    方才见到龙梓彦与白璇出现在京城街头已经让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的确还忘了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存在!

    “阿璇,你我四年未见,该是有许多话要说吧,把孩子给我,跟我回家。”凤曦笑得魅惑,凤目含情直直地望着白萱,抬手便往她怀中的孩子伸去。

    不管今天的相遇是否是龙梓彦的安排,他只有一个念头,带她走。

    第014章 他最熟悉

    “你给我放手!别碰我女儿!”

    白萱被凤曦夺孩子的动作吓得面色泛白,她死死抱住孩子,防备地想要退后却被凤曦拽住一只手臂不得逃开,只能扯着嗓子喊道,“我……我警告你们别乱来,我不管你们是谁,这街上还有大群官差等着呢,你们居然敢光天化日抢孩子!还有没有王法?我不是什么阿璇小璇的,我不认识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快松手,没听到我女儿要吃糖糕吗?”

    她才不管什么将军不将军的,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霸道、冷漠、粗鲁、狂妄。至于那个什么表兄,既然是亲戚,想必也是一丘之貉,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养了四年的女儿给出去。

    凤曦被白萱突然放大的嗓音和凶悍的态度震住,手掌一松已经被她挣脱出去,才眨眼的功夫,那个白色身影已经抱着孩子仓惶逃离。

    阿璇她,几时这般凶过?

    “表兄怎么看?”

    凤曦若有所思地问道,视线仍然落在那个疾步快走的身影之上。记忆中的白璇,从未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哪怕是在他娶妻那日。

    “表弟心里应当比我清楚吧。”

    龙梓彦依旧是淡然镇定,眼角再度扫过那个白色身影便爽快地转身离开。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与凤曦素来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就更没必要在此讨论有关白璇之事。

    他想知道的事,从来都有把握自己查证,四年前是如此,现下,更当如此。那个孩子若真的与丧魂坡有关,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不为凤曦,不为自己,只为那个曾经想留住的苦命女子。

    “大哥,这……怎么可能呢?”

    龙梓彦一走,胡良便从人群中出现,望着白萱离开的方向,与凤曦一起发愣。刚才那个女子他看得一清二楚,是白姑娘的脸没错,可当初明明是他亲自将她火化,怎么可能活过来?

    莫非是易容术?

    “派人跟着,速度别输给龙梓彦,严密监视。”

    凤曦俊美的容颜浮起一抹邪佞的笑容,眼波流转,媚态十足,却又偏偏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管龙梓彦玩的是什么花样,如今战事以平,他有的是时间参与!

    “大哥,为什么这四年里你一直坚信那个孩子还活着?白姑娘……如果那女子是白姑娘的话,她手中的女娃绝对是那个孩子。”胡良不禁有些犹豫了,原本是笃定棺中之人必定是白璇,可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另一张相同面孔出现,他不敢妄下结论了。

    这四年里,在频频战事中,凤曦几乎将整个边境彻查了个遍,没有获得任何蛛丝马迹,但他却从不放弃,坚信寻找线索证实那个孩子仍然存活于世。

    或许,这其中有必然的道理存在,只是他这个粗人不懂而已。

    “胡良,棺木中的女尸的确是阿璇,这个世上……没人比我更熟悉她。”凤曦怅然地一笑,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刚才的那出戏,他不知是演给龙梓彦看或是演给自己看,他只希望那是真实的。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白璇的身体,白璇的思维,那夜,尽管火把不够明亮,却足以让他看清她左耳垂上的细小红痣。

    至于他为何那般坚信?

    只为给自己一个正常喘气的借口,不将自己逼进绝望的漩涡。

    为毛没有留言?不好看吗?不要看霸王文呀,多少留几个字鼓励一下小希吧!

    第015章 女大当婚

    自从在西城门遇见龙梓彦与凤曦之后,白萱连着几夜没能睡好。

    曾经常常噩梦连连,不是梦见千伏山上的幻听,就是梦见奈何桥上的红衣女鬼,再不然就是梦见与哥哥分离再不能相见。

    最近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突突地跳着,深怕有人找上门来。

    “阿萱,是夜里太凉睡不好吗?这几日明明没听见你的喊声,怎么脸色反而更差了?”薛贞山见院中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