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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22部分阅读

号与官职,但对方却说……西域与大汉相隔万里,还是不要插手各国之间的事务为妙……”

    我不由地一笑,转向陆仁:“这是他们的原话?”

    陆仁一怔,急忙点头:“是!是翻译转述的!”

    “好,”我扶着案几长身站起,“那就怪不得我了!”

    “大都护?”焉耆国王班雄与其他两国的国王一起跟着站起,很是紧张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攥着拳头向他们三人一挥:“我要给龟兹一点教训!”

    -

    六天之后,七月二十ri,我率领着五国联军浩浩荡荡向龟兹国杀去。

    这支联合部队的构成大致如下:

    大汉军:以身为西域大都护的我为主帅,一万两千骑兵;

    焉耆军:以焉耆王班雄为主帅,一千骑兵,两千步卒;

    危须军:以危须王赫庇佑为主帅,八百骑兵;

    山:以山国王摩基为主帅,五百骑兵;

    尉黎军:以尉黎王贝桑思为主帅,五百骑兵,一千步卒。

    合计一万七千八百人,其中骑兵一万四千八百,步卒三千。

    由于情况紧急,所以我特意令地处东面的危须、山国两国只出动所有骑兵——而其余两国的三千步卒……则是专门的运粮部队。

    当然,五国联军以我马首是瞻,自不用讲。

    但没想到的是……第一天下来,我的行军计划便遇到了巨大的阻碍。

    焉耆、危须、山国、尉黎四国二千八百轻骑兵,严重拖延了大部队的行军进程。

    这让我极其困惑:按理说,西域这群人,都是游牧民族出身,为什么骑马走了十里地就个个叫苦不迭?

    我想起了卢植当初的血腥手段,开始考虑是否要严肃一下军纪。

    但经过与下属们的商议,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

    我亲自与几位国王面谈之后,他们纷纷表示……一ri两百的速度他们实在跟不上,就算一百五十里也不行。

    我当机立断,将他们全部划拨去了辎重部队,与之做伴的,还有刘政等文弱之士。

    于是,第一天的行军,在向西推进了一百二十里之后,便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第二天,抛弃了累赘后的大部队提速到了两百里。

    第三天,行进了一百里之后,我命令部队停在了乌垒城东二十里之外。

    一万两千骑兵部队,在乌垒城外扎营休整。

    我要让弟兄们养足jg神,明ri一早,便将这区区乌垒城踏成粉碎!

    -

    七月二十四ri的清晨,我打着哈欠起床。

    似乎做了个好梦,但究竟梦到了什么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揭开军帐的门帘,庞淯一脸凝重地站在帐外,而四位营长则一个不少地列成了两排。

    “出事了?”我的睡意立刻一丝不剩。

    庞淯点了点头:“乌垒城守军……弃城而逃了!”

    25 我在西域玩水攻

    站在大门洞开的乌垒城前,望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街道,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

    “跑得倒快!”秦阵不屑地嗤笑道。

    “乌垒只是一座小城,守军没有死守于此,反而退回国都,未尝不是明智之举。”褚燕叹道。

    我深表赞同。

    对于我们这一万出头的部队来讲,分散的敌人自然比聚拢起来的敌人更容易对付。

    “大都护,”太史慈驱马从远处赶来,“从军营的规格来看,此处守军不超过三千人。”

    “三千人……”我缓缓点头,“对于这些国家来说,已经算得上一支不容小视的部队了。”

    从同一方向赶来的拓拔野补充道:“战马大约有五六百左右。”

    “这倒是可惜了……”我咂了咂嘴巴,十分遗憾地说道。

    -

    又三天之后,大军逼近延城三十里之外。

    沿途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这让我心中总放心不下——因为我自己就是一名埋伏战的名家。

    我专门将怀有丰富侦查经验的祖烈和孙文两位旅级干部派出,指挥着数百名轻骑漫山遍野地打探敌军的蛛丝马迹。

    可惜,最后的结局仍是徒劳无获。

    我不得不怀疑龟兹国王的军事才能。

    在延城外,我们几乎没有看到一个成规模的村庄,三三两两的牧民看到一望无际的大军后根本不会给我们接触的机会,我也不指望从他们口中打听出这个国家的弱点。

    祖烈和孙文再一次充当了斥候的角sè,奉命前去打探周围地形。

    我则带领大军在延城东侧二十余里之外的小盆地中驻扎了下来。

    经过斥候们整整一天的侦查,我得到了延城的第一手资料。

    与这个时代大部分城市一样,延城也是依河而建,虽然河流都称不上气势磅礴,不过却是一纵一横两道小河在延城东侧交叉而过。

    至于城池的规模,纵横都不超过四里——这可以理解,以我大汉人口之稠密,di du洛阳城的长宽也不过仈jiu里左右,区区一个西域小国的王都,又能有多宏伟?

    “防卫非常森严。”祖烈形成了最后的判断。

    孙文却略显不屑地反驳道:“对于我军来讲,这种小破城根本不在话下!”

    我摆了摆手,认真地询问道:“城池坚固程度如何?”

    “基层以大石堆垒而成,唔,”祖烈回忆了一下,接着道,“高度约有五六尺高,上面大概都是用熟土砌成的。”

    所谓熟土砌成,其实是一种在中原地区普遍使用的砌墙方法,将黄土蒸过后再集中堆起,同时压紧空隙,从而使墙体紧密牢固。

    “城墙有多高?”拓拔野出声问道。

    “大约两丈出头。”祖烈并不太确定,“我也只是估测。”

    “不算太高。”拓拔野转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也不算太低。”接近五米的高度,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跳上。

    “下令攻城!”秦阵开始磨刀。

    我瞪了他一眼:“强攻损失太大,绝不可为!”

    他顿时有些失望:“总是考虑损失,何时能放手一搏?!”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我不再理他,“各位对攻城有何良策,尽管说来。”

    “水攻!”有个生涩的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去找寻声源地:“你?”

    说话人不是任何一名营长、旅长,却是那名自称要为我出谋划策的梁聪。

    他挺腰站起,微微拱了拱手,说道:“延城附近有双河交汇,如今又是水势澎湃之时,引水攻城或可事半功倍!”

    “哦?”我挑了挑眉毛,却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你们以为呢?”

    “不知河道距离延城多远?”太史慈问道。

    “近的一条不过五里地,远的一条也不超过八里。”孙文回答得十分肯定。

    太史慈缓缓点头:“不妨一试。”

    我却皱起了眉头:“改挖河道……这得花费多少时ri啊?”

    “主公英明!”秦阵一听我的抱怨,立刻来了jg神,“还不如直接攻杀过去,一战而胜!”

    “不行!”一想到强行攻城会造成我军大量死伤,我又否决了他的建议,“反正现在天气温暖,那就挖河去!以飞鸿为监军,每天两个营轮换着去挖,其余三营护卫。嗯,一个月的时间……能不能初具规模?”

    褚燕微一思索,应道:“属下尽力而为!”

    于是,八月份的大半个月里,我虎豹飞军一万两千名飞军,化身成为钢铁苦力,在西域的大地上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地表土层的破坏工程。

    说起来,这十几天来,老天实在作美,不曾降下一滴雨水,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我军的施工进度。

    而且随着后续而来的四国联军的加入,工程的进度愈发加快。

    八月十九ri,项目总工程师褚燕兴冲冲地向我汇报:“主公,再有一ri,便可完工!”

    对此我并不感到吃惊,因为我也隔三差五去工地上亲力亲为。

    当然,身为领导,我的工作时间要大幅度缩水——另一方面,我的工作效率却几倍于普通士兵。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如果我不去建功立业,单凭这身蛮力,我就算去工地上扛大石,也能够在一年内娶三个媳妇!

    水渠的具体情况我并不太清楚,这都归褚燕来管。

    我只知道他们从两条河道的交汇处开挖,一直挖到了距离延城墙角半里之处——守军的弓箭很难shè到。

    实地考察了一番之后,我对褚燕的工作表示了高度的赞扬:“提前了十天就完成了任务,此城若顺利攻克,你是首功!”

    褚燕谦虚道:“属下不敢贪功,那位献策的兄弟才是首功。”

    我稍稍一愣,而后微微一笑。

    “主公,”秦阵急不可耐地问道,“明天就能攻城了?”

    我摇头道:“水攻可急不来。要引水入城,等河水将整座城池烂,将城墙垮塌,让守军彻底丧失战斗能力,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连刀也不用拔了?!”他愈发失望。

    对于他的态度,我并不在意,而是对褚燕叮嘱道:“挖了这么久,明ri白天便休息一天,半夜一鼓作气将水渠挖通!”

    褚燕重重点头。

    -

    二十ri傍晚,我并没有枕戈待旦地等候着褚燕的消息,而是如往常一样早早入睡。

    一晚上倒也没有人前来打扰。

    只是帐外风声徐徐,仿佛吹在耳边。

    早睡早起,这是件无奈的事情。

    我揭开帐帘,迈步就往外走,忽然感到脸上一湿。

    一股凉风吹进了营帐,我甚至打了个哆嗦。

    这天……下雨了。

    26 破城之时

    八月二十一ri,大雨倾盆。

    “姐夫!”贾穆缩着脖子朝我跑来,“这么大的雨水,我们只能等天晴再做打算了。”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叫天遂人愿!”

    他一怔,而后搓着双手陷入了沉思。

    褚燕笑着解释道:“我军正yu水攻,刚刚挖好水渠,老天便来一场暴雨,岂非天意!”

    贾穆恍然醒悟,呵呵而笑。

    “主公……”秦阵一脸严肃地问道,“这是不是太巧了?”

    “咦?”我很少见他这副神情,也有些奇怪。

    “主公在辽东时,正发愁如何攻陷高句丽的国都时,老天爷就来了场地震,直接震塌了城墙;现在,又来了一场大雨……”他摇了摇头,“你不觉得老天爷太给面子了吗?”

    “欸?”不止是我,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拓拔野迟疑着说道,“主公……有天意庇护?”

    褚燕重重点头:“只能如此。”

    “我听闻主公出生次ri便开口能言,三岁时即熟背孙子,如今看来……皆是天意啊!”祖烈沉声道。

    “主公天命所归……家父便是看到了主公能成就霸业,才将属下送入主公帐下啊!”梁聪附和道。

    “天命所归!”作为亲卫的庞淯重复着这四个沉甸甸的字眼。

    张贲和程武几乎同时站起,我急忙伸手示意他们坐下:“此事暂且不提。”

    “这恐怕确是天意。”太史慈抱拳道。

    我摆了摆手:“只是碰巧罢了。”我对于封建迷信的东西,向来具有一定的抵抗力。

    帐帘被人从外揭开,孙文小跑着进来:“禀主公,这雨水汇集河水,声势极大,已经沿着水渠灌入了延城之中。”

    “延城四周都要派人时刻观察,雨势如此,真是辛苦弟兄们了。”我朝他点头。

    “诺!”孙文一躬身,又返回了雨幕之中。

    我面向正前,肃容道:“目前各位的任务,便是休整兵士,保证部队的战斗力,一旦延城城墙松动,便随我攻入其中!”

    帐中众将轰然应诺。

    -

    虽然我嘴里说,这场暴雨只是碰巧,但……这他妈的确实太巧了!

    暴雨连续下了两天两夜,才渐渐停了下来。

    两条小河的水势足足暴涨了两三倍,整个延城四面全被大水包围,水龙咆哮着涌入了城内。

    “已经三天了?”庞淯站在河边,眺望着不远处的城墙,“这城墙好像没什么变化?”

    “才三天,还早得很。”我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撩起袍摆随意坐下。

    贾穆打着哈欠说道:“姐夫,我觉得你这次变了许多。”

    “怎么?”

    他盘腿在我身边坐下:“稳重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

    我忍俊不禁,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你说的是你自己?!”

    这一掌用劲不到三成,但也不是毫无防备的贾穆能够承受的,他当即直挺挺仰面倒地:“姐夫……我收回刚才的话!”

    “嘭!”

    我忽然听到了沉闷的一声响。

    扭头去看,延城的墙垛上似乎少了一大块墙角。

    “主公!”陆仁快步向我报告,“东侧城墙出现了松垮的迹象!”

    “主公!”吴石也从更远处飞马而来,“北面城墙已经开始崩塌!”

    孙文与祖烈也陆续赶到:“南面和西面的城墙都是摇摇yu坠!”

    我咂了咂嘴巴:“这破城……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偷工减料啊……”

    -

    又过了三天,延城的城墙已经塌下了一大半,城内的各类建筑清晰可见。

    同时尽收眼底的,还有军民们濒临绝望的神情。

    我下令将水渠截断,让两条小河恢复正常。

    只要城下的积水一干,我便可以挥军直入,取龟兹王的狗头!

    “主公!”祖烈拍马飞至,额上隐隐有汗,“敌军!敌军将至!”

    我一怔,脱口问道:“什么敌军?!”

    “反正是敌军!”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一脸焦虑。

    我当即招手:“传令全军备战!”

    这支部队的到来大出我的意料,我军围城已经超过一月,如果是龟兹国的军队……他们来得也太晚了?那么……如果是其他大国的援军,倒是令人有些头疼。

    所以我决定趁其立足不稳之际一举将其击溃。

    我当即率领全部一万四千八百骑兵从南面绕过延城,迎着对面的部队冲了过去。

    只是……当我军距离对方两三里地之时,我又停止了进军。

    “这不像是大队人马?”陈到在我身后说道。

    “最多也就三千人。”庞淯眼力也不错。

    我点了点头:“看来杀不起来了。”

    不远处有人发出了哀叹。

    “大都护,大都护!”焉耆王班雄催着坐骑朝我赶来,“那不是敌军!”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勒住战马:“你知道?”

    他正了正衣领:“那是姑墨与温宿两国的援军。”

    我先是一怔,而后翘起了嘴角:“是你们联系的?”

    班雄连连点头:“正是!”

    我撇了撇嘴:“晚了一个多月的援军……是来捡便宜的吗?”

    他顿时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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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墨与温宿都是西北小国,两国也是国君亲率部队倾巢而出。

    所以,加起来的部队足足超过了两千五百人,其中骑兵接近半数。

    不愧都是西域游牧之国,骑兵在军中的比例远远超出中原。

    不过这些人在我看来,确实都是……“捡便宜的”。

    至此,超过两万的部队将延城的东西南三面团团围起,姑墨、温宿二国及我军三、四营共六千五百人居于西侧,四国联军共五千八百人屯于东侧,我一、二、三营人马计八千人则屯于正南面的开阔地——北面紧邻河道,故而不设防。

    如此又过了两天,九月初一。

    水势已经退去,而城墙也几乎完全坍塌,只留下满地的石块作为其存在过的证据。

    我望着湿迹尚存的土地,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把军令吐出:“进军!”

    我并未刻意用内劲催发,所以需要传令官向各路人马传达。

    程武与张贲齐齐点头:“诺!”

    后军忽然传来一阵sāo乱。

    我急忙回首,厉声喝道:“何事慌乱?!”

    陆仁驱马从后走出,侧身高指,颤声道:“主公……天上……”

    我抬目望去,只见湛蓝的半空之中,有道白sè的身影疾飞而来。

    离地……超过了三丈!

    我皱起眉头:“这你妈……是什么妖术?!”

    “这该不会是……在辽东时的那个人?”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