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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19部分阅读

    ,似乎有些不对。

    “皇后娘娘,若非担心唯婕妤所说的证据,是涉及皇贵妃诞下穹王爷时,我姐妹二人怕皇贵妃夺宠而下毒,岂会被逮住,只是”容妃看着泱嫔,笑得静怡“现如今,我们姐妹二人,百口莫辩,所谓捉贼捉赃,我二人被人设计,也是咎由自取,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替别人,当着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容妃极快地,撞向了一旁的柱子,就在朱颜惜暗叫不好时,泱嫔极快的,将刀子,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泱嫔,你要做什么!”皇后惊慌失色地,急忙走了下来。

    “都给我退开!”

    皇后担心的“还不退开!”

    一众人等离开,泱嫔这才关上大门,朝着朱颜惜一笑,许久后,一刀了却了自己的生命,朱颜惜看着姐妹二人紧紧握住的双手,眼泪,噙在眼眶,泱嫔的话,自己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只是,自己如今,又是不是,也落入了别人的陷阱而不自知呢?

    “嘎吱~”朱颜惜呆呆地,打开了宫门。

    看着朱颜惜安然无恙,皇后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急急近前“颜惜,你还好吗?”

    “嗯~”

    “傻孩子,受惊了吧。”皇后看着朱颜惜安安静静地,“来人,传太医!”

    一旁看着热闹的人,也在皇后的命令下,散了开去。

    第九十二章 剪不断理还乱

    瞥见了颜惜白如玉的颈间,那被利刃划出的血丝,纳昕儿心疼不已,再看看颜惜突然沉默的样子,更加是忧心忡忡,“紫琴,快点,去准备安神茶。”

    紫琴急忙跑出未央宫,而朱颜惜,朱颜惜这才回过神,牵起笑容,安抚着一脸担忧的皇后“姨娘,我没事。”阻止了纳昕儿用丝帕给自己擦拭血迹。

    不忍心地,看着地上的血迹,泱嫔和容妃,紧紧依偎在一起,朱颜惜眼眶一红,自己的脑海里,尽是泱嫔临死前的一席话,尽管,二人未必在这后宫里面是良善的,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颜惜,别看了,晦气!”纳昕儿看着朱颜惜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以为朱颜惜受泱嫔的惊吓,急忙挡去了颜惜的视线,转头瞪了宫人一眼:“都不知道把她们给本宫清出去吗?一群没有的东西!”

    总是在人前端庄严肃,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后,如今的怒气,令宫人诚惶诚恐地,急忙处理着一旁的尸体,朱颜惜也被纳昕儿的表情,给吓了一跳。

    “娘娘,太医来了。”宫人轻轻回禀。

    “快传!”皇后扶着朱颜惜,在偏殿坐下,一脸的慈爱与担忧地,在一旁焦虑万分。

    太医一直紧蹙眉头,有视察了一下朱颜惜颈间的伤痕,这才退了开去,恭敬地低着身子,向皇后回话。

    “如何?”

    “回皇后娘娘的话,颜惜小姐只是饱受惊吓,下官稍后开些安神的药材即可,至于这颈间的擦伤,只是皮外伤,敷点药膏,必然不会留下痕迹的,只是…”

    原本稍稍落下的心,随着太医的话语,瞬间又提了上了,声音,也高上了许多。

    “只是,颜惜小姐体内的余毒,并未清理干净,这有些,匪夷所思。”太医将朱颜惜的脉象,如实告知了皇后,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一直皱眉的原因,众所周知,这泷梅国的散毒丸,可解百毒,这颜惜小姐中毒一事,早在无贺太子的闹腾下,皇上也是十足的重视,当时,但凡太医院值班的太医,可都是被皇上宣到了和苑,只是无贺太子不许任何人靠近,而后,也还是无贺太子的散毒丸,才救下了这颜惜小姐,这一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没有候命在侧的太医,也都人尽皆知。

    “颜惜不是早就服下了散毒丸吗?”皇后震惊不已,声色严厉地,质问太医。

    “回娘娘的话,或许,是颜惜小姐后来,有被…”似乎感觉不该胡乱猜测,太医急忙跪下,冷汗,自额间低下。

    “皇后娘娘,颜惜无碍,真的,可能是忧心忡忡,这才积了余毒的,颜惜会找时间,和无贺太子请教的,娘娘就放心吧。”碍于太医在场,朱颜惜小心谨慎地,谨守本分,不希望为皇后,落下了他人话柄。

    朱颜惜恳切的眼神,令皇后放软了地,脸上的严厉,也柔和了许多,“罢了,你下去,多开些调理和解除余毒的药方吧,紫琴,你跟太医取药去。”

    “是娘娘!”

    “下官告退!”

    众所周知,紫琴是皇后身边的得力助手,专程陪同太医取药,也是为了告知太医,要用心去开方子,在后宫时常进出的太医,自然是明白人,皇后娘娘是在暗示自己,必须亲力亲为地,为颜惜小姐,做好身体的调理!

    纳昕儿心细如尘,自然看出了朱颜惜的异常,坐在了朱颜惜的旁边,如同慈母般地,轻哄着:“颜惜,可是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姨娘也才可以,和你分析分析?”

    “其实…颜惜只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皇后姨娘,你知道吗,泱嫔娘娘挟持颜惜,只是为了留下我,为了倾诉着自己和容妃娘娘的后宫之路,死,不过是解脱,也是为了保全家人,但是,泱嫔娘娘也说,皇贵妃,不是她们杀的,如果,这真的是真的,那么,颜惜是不是,早就落入别人的圈套里,为他人握起屠刀,成为别人的棋子?”朱颜惜有些难受地,紧紧拧着眉头,眉间的愁绪,挥之不去。较之将军府的妻妾之争,皇家的后宫,尽管朱颜惜早已有过心里建设,可是,却也仍旧感到沉重,毕竟,这将军府妻妾之争,所争的,不过是夫君的宠爱,谨此而已,妾再得宠,也只是妾,即便生儿育女,也不过是地位较高而已,而这后宫,争自身荣宠,争家族荣耀,争子嗣的太子之位,各种心思,甚至于借刀杀人,连无辜的婴孩,都贱如草似地。

    看出了颜惜的难受,纳昕儿叹了叹气“傻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姨娘为何不想你入宫,不想你查这个事情的原因,可你偏偏那么拗着性子,非要自己查。你自小在将军府长大,你所看到的,其实不多,只不过,而姐姐她,太过温和,也许,因为不爱,所以,才那么大度吧。否则,再单纯无害的姐姐,如何能令小妾爬上头?你想想,你可曾听说当家主母,是姐姐这般?”

    “不爱?”纳昕儿的话,令朱颜惜愣住了,自己虽然后来知道,母亲和皇上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是,却也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是母亲所爱的。

    “唉~”捋了捋朱颜惜的发髻,纳昕儿将贴在颜惜鬓间的流苏,理了理,这才抬眼,看着朱颜惜“颜儿,你若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不是你以为的,错过了,还能再爱,若是那样,那就不是爱。”

    “不爱吗?”朱颜惜停顿了许久,随即,否认地摇了摇头“不,皇后姨娘,你说的不对,虽然,娘亲出事的时候,颜惜还小,什么都不懂,可是,颜惜很清楚地记得,娘亲对爹爹的哀莫大于心死,娘亲还给我写过信,信里,无不告诫颜惜,情之一字有多伤人伤己。”思及娘亲,朱颜惜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颜儿。”纳昕儿还想说什么,却见朱颜惜起身,“皇后姨娘,颜惜想先回去了,颜惜告退。”

    看着朱颜惜匆匆离开的身影,纳昕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疲惫。

    “娘娘,你又伤心了?”紫琴看着纳昕儿的表情,恭敬地递过茶,担心地看着自家主子。

    “唉,这都怪本宫,可是,至今,本宫依旧不悔!”沉重地闭上双眼,纳昕儿握着拳头,“这大乱本宫一切计划的人,本宫若不令她生不如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紫琴低下头,自从颜惜小姐出事后,自家主子,就不再和以前一样淡然,每个人都有弱点,主子之所以在这深宫内院,可以步步为营,一直掌控全局,正是因为没有什么输不起,也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弱点,而如今,自己就怕,这主子,会因为这软肋,而满盘皆输。

    天微微亮

    朱颜惜自未央宫走出,就执意自己徒步走回,茫然地,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思考这错综复杂庞大的消息,所幸的是,暗卫在暗处陪伴,自己倒也不需要提防什么,麻木地走了一个时辰,这才回到了和苑。

    宗政无贺瞄了一眼暗卫,在看看朱颜惜,无视自己地走回了房间,手里摇动的折扇,停了下来,舒了口气,合上折扇,再无奈摇了摇头,回来就好,改天再问吧,宗政无贺负手走回了自己的寝殿。

    冷着脸,朱颜惜淡淡地“楠娴,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小姐,王爷在里面,楠娴先下去了!”跟在朱颜惜身边久了,楠娴在回到和苑后,就一直等着颜惜回来,而看到自己家小姐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此刻,还是走远些比较好。

    “嘎吱~”朱颜惜推开门,软榻上,一个熟悉的声音,浅浅地呼吸着,俊朗的脸上,刀刻般的棱角,带着独有的狂傲神情。

    随着朱颜惜的走近,拓跋元穹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尚未睁开,就已经将朱颜惜搂入怀里。

    “你都不需要看人的?”朱颜惜无奈地,安安静静地呆在怀里。

    “颜儿的气息,本王不需要看,独一无二。”下巴抵着朱颜惜的肩膀,汲取这独有的芳香。

    “嗯。”朱颜惜也不说话,就这样任由拓跋元穹抱着,这个温暖的肩膀,令自己莫名想要依靠,想要放松。

    似乎感觉好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拓跋元穹睁开双眼,将朱颜惜微微拉开,“颜儿,你在想什么?”腾出的一只手,食指抚过朱颜惜眉间的愁纹,略微用力地,弹了一指。

    “拓跋元穹,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就好。”朱颜惜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堵在心里的慌乱,扰得自己,忐忑不安,只想放纵自己,好好休息一会。

    “好~”借力一拉,朱颜惜再次暧昧地,趴在了拓跋元穹的胸口,“你要借多久,本王都乐意。”

    空气间,安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丝毫的不自然,渐渐的,二人就这样,沉沉陷入了梦乡。

    ------题外话------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捏,大家都在说520,依雪也跟风下,亲们,520~

    第九十三章 唯婕妤之死

    朱颜惜就这样,在拓跋元穹的怀里一觉到天亮~

    天很快就亮了起来,而软榻上的人,都睡得香甜。拓跋元穹睁开眼,看着在怀里,睡得很香甜的人儿,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暗暗嘲笑自己,自己真的是疯魔了,这有多久了,自己都是紧绷身上的每一根弦,无法深睡,却没有由来的,只要抱着这小女人,自己种能够莫名的放松心情和幸福感呢。

    “唔~”朱颜惜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奇怪,再接着,似乎,有手在自己腰上,顿时,瞪大了双眼,迎上了拓跋元穹,满是情意的眼睛,刷的一下子,脸涨红一片。

    “早啊!”不同于朱颜惜的扭捏,拓跋元穹的声音轻扬,将自己的好心情,暴露开来。

    “你先放开我。”

    “昨天可是颜儿自己邀请的,今日,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拓跋元穹故意逗弄,果然,稍稍退下去的潮红,再次在朱颜惜的脸上晕染开来。

    看着朱颜惜跟昨日不一样的神情,拓跋元穹就知道已经调整过来了。稍稍叹了一口气,拓跋元穹软榻上坐了起来,霸道的将颜惜抱坐在自己腿上,指尖穿过朱颜惜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的,替朱颜惜顺了顺凌乱的发丝。

    带着小心翼翼的口吻,拓跋元穹柔声问道:“颜儿,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颜惜闻言,身子一僵,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王爷,我就是觉得有些难受,我一直都以为,秋街宴的计划,装神弄鬼可以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只是,过度的自信,竟然以为,这事情的动态,顺利的,连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计划都不需要布置,就已经早早的,把幕后的始作俑者找了出来”

    “颜儿,本王早就说过,是后宫之中的争斗,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我太轻敌了!”落寞的语气,幽幽的传出。

    “什么东西都在你的意料之外,那本王岂不是什么都没有用呢?”拓跋元穹虽然带着戏言,可是,朱颜惜听得出来,话语中对自己的宠溺,都多少,抬起头,思及皇后姨娘的话,朱颜惜语带落寞地“王爷,除了我,你可曾爱过谁?”

    对于朱妍希莫名其妙的话语,拓跋元穹叹气,“本王的心,可不是谁都能有这个本事拿得走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颜惜摇了摇头,“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颜惜只是在想,如果皇后姨娘说的是对的,那么,为什么娘亲的做法和举动,和我的记忆竟有如此大的差别?”朱颜惜满眼困惑,仍旧理不清个中缘由“抛开娘亲的问题,如果,这皇贵妃一事,真如泱嫔和容妃所说,如果都是真的,那么究竟是谁设计了这一切,这可是一箭双雕,借刀杀人,好缜密的心思。”

    “正是因为敌人太过狡猾,母妃的死,才令本王,无从查起。”

    朱颜惜拉开了拓跋元穹的手,缓缓起身,径直走到圆桌旁边倒了一杯茶,“不过,颜惜一直相信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狐狸都逃不过猎人的追捕。”

    “既然如此,颜儿就不需要难过着急了。”

    “我只是难受,不知道娘亲的事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抓出这幕后的始作俑者,什么时候,娘亲在九泉之下,才能真真正正的安心。”

    “有时候越是心急,越容易被人抓住心理,从而加以利用,本王若非当年不谙世事,冲动行事,母妃也不会至今,尸首无存。”拓跋元穹语气中,带着自责。

    也正是因为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警惕起来,有时候,越是心急的人,越不可能是这始作俑者,若真的是害死岚皇贵妃的人,那么,这样的心思,如何会如此轻易地,落入圈套,这盘踞在幕后,一直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人,也一定是沉得住气的,该死,自己竟然没有想到!

    “小姐~”楠娴在屋外,轻轻唤道,自然,也是知道这拓跋元穹,在这屋里,呆了一夜,因此,楠娴也就自然的不敢和往常一样,径自推门走进。

    “进来吧”朱颜惜瞪了拓跋元穹也一眼,才轻轻地唤了楠娴进来。

    “见过王爷”楠娴将早膳放于桌上微微俯身行礼。

    拓跋元穹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冷冷的声音,“起来吧!”只见拓跋元穹极其自然的夹着菜,往朱颜惜的碗里放,“来,颜儿多吃些。”就好似这举动已经是十分熟练,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

    楠娴偷偷暗笑,看着自己小姐脸上的红晕,心里很是开心,“对了,小姐,昨夜你让我留意的”

    “如何?”

    “刚刚太监那边传来的话,皇上一早就说了,今天留宿丽嫔娘娘那呢。”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的脸色,果然一听到丽嫔的名字,拓跋元穹的脸色瞬间难看的许多。

    想起之前拓跋元穹说起的丽嫔,突然之间想到一个主意,一改方才的坏心情,朱颜惜很是热络地,给拓拔元穹荚菜,布菜,很明显地表现着,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拓跋元穹放下筷子,浅笑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说吧,想要本王做什么?”

    朱颜惜眨了眨眼,“我在想,既然这做了亏心事的人不怕鬼,那么如果她害的人从来就不曾死去的话,又会如何?”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挑了挑眉,“不害怕鬼魂的人,是因为他不信鬼神,但是,若是一直以为被自己害死的人,活生生出现,那就另当别论了。”

    相视而笑,接下来的话,彼此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只是,朱颜惜又再次皱了皱眉头,“不过王爷,我有些担心,你曾经说过,丽嫔娘娘是因为和皇贵妃有几分相似,才得皇上厚爱,那么如果有一个人和皇贵妃一模一样,却是十年以后的样貌,不知道皇上会如何?”

    “这有何难。”拓跋元穹挑了挑眉,“母妃一事,父皇本就欠着本王,如今,本王只要一个水落石出,他自然不会推脱。”

    拓跋元穹的话,似乎给了朱颜惜一颗定心丸,朱颜惜点了点头道:“这阖宫上下,只要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