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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76部分阅读

    你胡说什么呢。全省汇演得个第二容易吗。回去睡觉去。”这么一來。大家也都不好在吐槽了。于是一边开着缓和气氛的玩笑。也有埋怨那家伙乱说话的。陆续都散去了。

    费柴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对曲露轻声说:“就是想和你谈谈。沒别的意思。”

    曲露说:“不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该罚。你罚我呗。怎么都可以。”

    费柴见她委屈地嘟着小嘴儿。挂着眼泪。一副可怜相儿煞是可爱。就笑道:“我罚你干什么。就是见你情绪不太好。想和你谈谈。栾局也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栾云娇点头道:“就是啊……瞧你。眼泪又出來了。”说着拿出纸巾给她擦。

    费柴又跟吉娃娃和彭琳说:“你们下去通知一下。明天放假。大家都出去逛逛街。玩一玩。有愿意先回去的自己去坐车。车票留着咱们统一报账。”两人应声去了。

    这下就只剩他们三个人了。费柴有点嬉皮笑脸。对栾云娇说:“云娇。去你房还是去我房。”

    栾云娇也笑道:“你直接说不用我去就得了。”说着一拉曲露说:“走了露露。聊几句。”

    三人來到费柴房间。栾云娇又对曲露说:“露露。你这花脸猫似的。洗个澡也行啊。我帮你看着费局。他想潜也潜不了你的。”

    曲露终于给逗笑了。说:“那我洗个澡……我回房洗。一会儿我回來。”

    费柴见她笑了。知道今晚谈不谈都无所谓。于是就说:“去吧去吧。等你哦。”

    曲露走了。栾云娇伸了个懒腰说:“要不我也回去洗个澡再來。”

    费柴笑道:“你又沒化演出装。将就点啊。不过也不怪露露。今晚的打分我都觉得有点不公平。”

    栾云娇笑了一下。颇有几分自信地说:“公平不公平无所谓了。第一第二也无所谓了。反正谁能参加春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费柴一愣。忙问:“你的意思是。还有希望。”

    栾云娇说:“希望是永远都有的。虽说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这事儿我也要去争上一争的。”

    费柴赞道:“太好了。其实我也想去跟厅里说说的。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入手。怎么说。”

    栾云娇说:“其实就算不是为了局里。我也要跟金焰争一争的。我说这话你别生气啊。知道她是你老相好。嘻嘻。”

    费柴说:“别说是老相好。就是现在的相好。也得服从大局。”

    栾云娇拍了一下腿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公私分的特清楚。得了。有你这句话。我也不说是为了和金焰的私人恩怨了。就是纯粹为了咱局里。我去争取一下。”

    费柴说:“尽人事听天命。尽量争取。办不成咱们也努力过了。”

    栾云娇说:“不过这要办成。也得需要你出面。你别担心。怎么说怎么弄。我提前告诉你。”

    费柴点头说:“行。需要什么你尽管说。咱们可是好搭档哦。”

    栾云娇笑着说:“那是。咱俩。除了沒上过床。好的就跟一个人儿似的。”

    费柴又坏笑道:“那咱们今天就來一盘嘛。”

    栾云娇说:“今晚你不是有露露了嘛。”

    费柴一本正经地说:“我又不嫌人多……”

    栾云娇虚空的打了他一下说:“你想的到美哦。”说着。两人都笑了起來。

    又聊了一阵。曲露还是沒有來。栾云娇就开始左一个哈欠右一个哈欠的打。最后熬不住了说:“我顶不住了。回去睡了我。你一个人给露露做思想工作吧。”

    费柴忙说:“这大半夜的你留我一个人算怎么回事啊。”

    栾云娇说:“知道大半夜的你还找人家女演员谈心。”

    费柴这个冤啊。说:“你这人。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不带这样的啊。”

    栾云娇笑道:“瞧你那样儿。你完全有路可选啊。我看露露这丫头挺贴你的。给咱们局里办事也是尽心尽力的。你干脆就收了她得了。那她办事不是更尽心尽力了。你要想做君子就给他房间打个电话。在电话里跟她谈谈。然后白天再找时间细谈不就行了。真是傻子。”

    费柴听了嘿嘿一下说:“那行。我打电话吧。”

    栾云娇说:“那行。那我就走了啊。”说完真个走了。可才走到电梯那儿。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曲露从里面走了出來。

    栾云娇先是一愣。然后笑着就问曲露:“露露。你带手机沒有。”

    曲露也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就说:“沒有啊。放房里了。”

    栾云娇笑着说:“哦。沒事沒事。我就是问问。”说着就进了电梯。曲露追在门外问:“栾局你怎么走了啊。”

    栾云娇笑着说:“我……还有点事。费局等你呢。你快去吧。”曲露还想再问什么。电梯门却已经关了。栾云娇心中暗想:看來费柴这电话打的晚了点儿。房间电话只有彭琳在了。她手机又沒带。今晚弄不好真的要好好谈谈心了。想着。她居然坏笑起來。可笑着笑着忽然又觉得心口发闷发痛。又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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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悄悄话

    第二天大家都发现。--第@一#中¥文&网--曲露的精神似乎一下恢复了。也沒有再纠结那个‘第二名’。有人就开玩笑说“昨晚费局把你说‘爽’了。”她既不生气。也不解释。就是那么淡淡的一笑。

    费柴听到这话也沒生气。反而也开玩笑地对那人说:“哎呀。潜规则就是好。要不今儿晚上潜你。”

    那人忙笑着说:“费局。我倒是想。可我是男的呀。”

    费柴笑道:“哎呀。还真沒注意。沒见过男人也这么八婆的。”

    大家听了都哄笑。那人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讪笑。卢英健笑罢却私下对大家说:“这笑话在这边说说就算了。回去后就不要提了。”

    这一天费柴给大家放假。于是大家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出去玩了。曲露也本想拖费柴出去玩。但是费柴推说有事。哪儿也沒去。。他在等栾云娇的消息。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栾云娇终于打來电话通报。于是费柴也赶过去。等回來的时候又喝的酩酊大醉。一头栽倒在床上就起不來了。恰好曲露等人也刚刚k歌回來。见状赶紧七手八脚大家一起送费柴上楼。秦岚问栾云娇:“栾局。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栾云娇也是一身的酒气。笑着说:“还不是为了咱们的节目。总算是有眉目了。”

    曲露一听。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栾云娇见现场的都是几个骨干。又是凤城局的人居多。就说:“我先透个气。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去。南泉局的节目虽然评了第一。但是部里的春晚。还是我们去的概率最大。另外全省的节前巡演也是我们的头牌。”

    大家听了费柴高兴。忍不住叫起好來。栾云娇赶紧‘嘘’了一声。又指指倒在床上烂醉如泥的费柴说:“轻点儿。这來的可不容易啊。”

    大家一下子又噤声。但也都憋着笑。

    栾云娇轻声说:“我今儿也喝的不少。快扛不住。你们看晚上谁留下照顾一下他。喝个水擦个脸啥的。”

    秦岚轻声坏笑着说:“还谁呀。露露呗。反正是费局的人了。”

    曲露其实正有意留下來。听秦岚这么一说。脸一红。但仍说:“对呀。我也正想这么说呢。你们先回吧。我照顾费局。”

    于是大家纷纷帮忙。把费柴的鞋袜外衣都脱了。盖好被子。这才退出來。只留下了曲露。

    大家到儿了外面。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笑了一阵。可是就在大家分手要各回各房的时候。[彭琳忽然说了一句挺正经的话:“同志们呐。我看大家都别在说露露和费局咋啊咋的了。我和露露睡一个房间的。昨晚她连來带去也就一个來小时。沒在费局房里过夜。”

    大家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又都大笑道:“我们知道。”说完都各自散了。留下彭琳有些蒙:本來嘛。沒有就是沒有嘛。想了半天也沒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怏怏的回房去了。还是想不通。最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张琪。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张琪在凤城局实习的时候和彭琳走的比较近。所以有时也有联系。但是彭琳这么晚的才打电话來到让张琪有些奇怪。直到她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张琪才笑着说:“琳琳姐呀。你怎么这么落伍啊。这叫玩儿暧昧。”

    “玩儿暧昧。”彭琳还是不能理解“有什么好。”

    这一问把张琪也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反正……玩儿呗……”

    彭琳这下彻底迷糊了。不得不说她的脑子在这方面确实反应有些慢。张琪和她又聊了几句。忽然又问:“那你能确定他们沒……那个。”

    这一问把彭琳也问的心慌慌的。说:“连來带去也就一个來小时……哎呀。要干什么好像也够了……”

    张琪一听反而松了一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那肯定只是说话。别的啥也沒发生。干爹可是个温柔的男人呢。不会这么匆忙的。”

    “哦。那就好。领导干部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彭琳也有点放心了。浑身的倦意开始涌出來。于是和张琪互道了晚安。准备睡觉。可才一躺下忽然想起张琪所说的话“如果是这样那肯定只是说话。别的啥也沒发生。干爹可是个温柔的男人呢。不会这么匆忙的。”猛的一下又坐了起來“天呐。她怎么知道费柴会不会匆忙啊。难道……不行。我还得打个电话问问。”她想着。又抓起了手机。

    这个八婆。

    其实曲露也喝了不少酒。觉得头晕晕的。今晚去k歌。她也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虽说昨晚费柴跟她讲了不少话。又是安慰又是勉力的很贴心。但毕竟这次觉得很受伤。费柴要是真的一席话就能把她全部心里的郁结全都清扫一空。也就不是地质学家而是心理专家了。而昨晚曲露來的时候。也是有点‘献身求安慰’的意思。而大家伙‘潜规则’的半开玩笑也算是灯下黑的掩饰吧。可昨晚费柴只是跟她说话。并未有什么别的出格的举动。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她哭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发。等她想趁势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偏偏他的手机又响了。破坏了气氛。

    今晚费柴烂醉如泥。显然也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不过女人天生就有照顾人的本能。如果沒有费柴。曲露现在可能还在四处走野台子。跑龙套。所以她对费柴还是颇有感激之情的。按照现在当下的风气。既然有了感激之情。也就有了发生关系的借口。而现在不过是照顾一下。完全不算是什么事儿。

    曲露又醉眼看了看费柴。发现他的睡相特别好。而且几乎沒有什么鼾声。当然了。酒气是免不了的。但是曲露现在本身也是一身酒气。所以两下也就相互抵消了。

    “真是个好男人。”曲露暗暗赞道。然后觉得身上腻歪歪的。就去洗了个澡。出來时沒衣服换。就打开衣柜。见里面挂着两件睡衣。就取了小的那件穿了。这才又烧了一壶开水。倒了一杯凉在床头柜上。正想再去拧把毛巾给费柴擦把脸时。手机却响了。她怕吵着费柴。手忙脚乱的接了。却是彭琳。说:“费局怎么样。要不要帮忙。”

    曲露本來觉得这气氛挺温馨的。被她这么一诧觉得有些扫兴。可又不好怎么说。于是就说:“要啊。我在这边洗了澡。沒衣服换。你顺便给我带换洗衣服过來吧。”

    彭琳说了声‘好’。然后过了不多时。果真过來了。把她的换洗衣服也带了过來。

    把衣服交给曲露。彭琳问:“他怎么样。”

    曲露笑着说:“还能怎么样。睡呢呗。可能正做好梦呢。”边说边挑出一条内裤來就往腿上套。看的彭琳慌了:“哎呀。你里面什么也沒穿啊。就个睡衣……”然后又用身体挡着曲露。

    曲露笑道:“你急什么啊。他又看不见。”

    彭琳道:“那万一他醒了呢。”

    曲露笑道:“那不是还有你给我遮着呢嘛。”

    彭琳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心道:“这些当演员的就是马蚤。”但这话只能想。却不能说。

    曲露笑着把彭琳当屏风。把里面衣服都穿了。外头依旧穿了睡袍。然后说:“行了。这下安全了。”

    彭琳也松了一口气。但见曲露那狐媚样。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说:“我看你今晚也喝的不少。要不我在这儿照顾着。你回去睡呗。”

    曲露看得出彭琳的心思。心中暗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嘴上却说:“行啊。其实我也有点头晕呢。不过你一个人在这儿。就不怕费局醒了。酒劲发了。把你怎么样啊。”

    彭琳正色道:“瞎说。不能开这个玩笑。我和费局可是正经八百的同事关系。他总不会对我怎么样哦。”

    曲露见她说话是虽然脸色正经。却又是目光闪烁的。于是就笑着说:“可他也是男人啊。琳琳姐。你模样端庄。身材也不错。是男人看了都会有点想法的。只是平时大家都被道德观念束缚着。但想法还是有的呢。”

    彭琳说:“想法也不会有的。我和费局都不是那种人。”

    曲露诡笑道:“这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不过我说啊。假比说。我知道费局对你挺好的。一直提拔你不说。你家里的事情也多亏了费局帮忙才解决的。你不感激他。”

    彭琳点头道:“感激呀。可是这个感激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曲露说:“当然是沒关系啦。我不是说了嘛。假比说。费局是个坏人。当然他不是坏人哈。我是假比说他是个坏人。对你这么好了。忽然要你那样的回报。你怎么办。答应吧违背做人原则。不答应吧又怕以后不被照顾。你怎么办呢。”

    彭琳一听。眉头就皱起來了。嘴上却说:“不可能的。你说的都不可能的。”

    曲露知道她的八婆大脑开始运转了。就学着彭琳的腔调故作惊慌地说:“哎呀。不可以不可以。费局你别这样。别摸我的咪咪呀。不……雅蠛蝶……”最后日语都出來了。本身也在装不下去。掩嘴笑了起來。

    彭琳也被她弄了个满脸通红。上前來抓扯她说:“哎呀。你胡说什么呀。不准说了。”

    两人撕扯着。笑着。却又不敢太大声音。生怕把费柴吵醒了。可是他们还是听到了一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般的笑声。彭琳回头一看。费柴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起來了。正看着她们笑呢。显然已经听到了她们的不少的对话。

    “哎呀。”彭琳一下子脸红倒了脖子根儿。使劲一推曲露。扭头就跑出房间去了。曲露可就惨了。她原本是倒骑在一把椅子上和彭琳说话的。被彭琳这么一推。虽说沒摔着。却被卡在了椅子和单人沙发之间的空隙里。哎哟哎哟叫着动弹不了了。最后还是费柴过來才把她扶了起來笑着说:“你呀。乱说话。遭报应了吧。”

    曲露娇嗔道:“你坏死了。偷听我们女人之间说话。”

    费柴笑道:“拜托。这是我房间呐。你们在我的房间里说悄悄话。还怪我偷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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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紧急会议

    彭琳回到房间不久,曲露也回來了。dyz----彭琳还有点心有余悸,所以曲露开门的时候,她很警惕地喊了一声:“谁?”

    曲露笑着进门说:“我。你干嘛?还怕费局追过來了?放心,他才不会那样呢。”

    彭琳说:“他当然不会啊。你怎么回來了?”

    曲露说:“他说他醒了,还说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不着人照顾。”

    彭琳松口气说:“这还差不多。我说露露啊……算了睡觉。”

    曲露见她欲言又止的,就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咱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边说一边脱衣服,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彭琳说:“我是怕说了你不高兴。”

    曲露说:“有啥不高兴的,你人也不错,总不会是害我嘛。”

    彭琳这才说:“我的意思是啊,可能你们当演员的是比较开放的,你和费局关系也特别好。可我觉得有些事儿吧,就算是开玩笑也有点儿过了,领导干部是要注意影响的,我的意思的,就算是你个费局……多少也背着点儿人,……不过我就是随便说说哈,你别往别处想。”

    曲露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