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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76部分阅读

颠三倒四的其实就一个意思,于是就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就这啊,我觉得沒什么啊,栾局还往里掺和呢,再说了卢主任不是都说了嘛,也就局限在这儿。”

    彭琳说:“那人的嘴怎么堵得住?而且我担心就这儿呢。费局是个才子,又是直爽人,为人处世都是直來直去的,以前还处分过我呢,但我却一点儿也不恨他,因为我知道他是不整人的。可是栾局可是个人精,这次也跟着掺和我就不太理解了。”

    曲露说:“栾局和费局关系很好,一起开开玩笑也很正常吧。”

    彭琳说:“也可能吧,反正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事。”

    曲露笑着说:“管她呢,反正我听你的,以后人多的时候我注意点儿就是了。”

    彭琳也笑着说:“嗯,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说着偷眼看着脱得光溜溜钻进被子里去曲露,多少有些嫉妒。曲露的身材果然好,虽说在同龄女人中自己也算保持的不错,可是跟曲露一比,不可避免的又差等级,特别是腹部,最近赘肉越发的明显了。

    文艺汇演有两层选拔,第一层是省里要选出十个节目來作为全省巡演的节目,春节前在全省主要城市进行巡演,也是宣传地质预防工作的一部分,第二层是选出两个來,送部里作为春晚的选送节目,这两个到了部里初选还要淘汰一个呢。因为部里春晚的节目选送已经开始,所以巡演和选送春晚的节目之间不发生冲突,也就是说,选送春晚了,就不参加巡演了。这样一來,等于又多了些机会,各地监局自我感觉节目不错的,也都纷纷找路子做最后的努力。不过这都是领导层的事,各演出队则纷纷打道回府,等着一周后厅里出结果了。

    费柴又多留了一天,主要是配合栾云娇继续为局里的节目争取机会,因为原本就是第二名,所以竞争对手倒也不多,若是说参加巡演,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说要选送春晚,就有点难了。

    等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费柴就把剩下的全交给栾云娇,然后搭南泉局的车回家过元旦去了。这次在省城诸事都不算是太顺利,但通过努力总算是有些眉目,唯一的缺憾是约好的和黄蕊司蕾小聚的,但却一直沒了机会,这可能是就三人之间的缘分问題吧。所以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费柴并不觉得太遗憾,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过去了。

    虽说上次回來时弄的挺不愉快,但是这次赵梅似乎又恢复了以往恬静温柔的样子,让费柴心里宽慰不少,不过他还是悄悄问小米:“梅梅姑姑是不是平时也这样?”

    小米点头说:“自从上次你走了之后沒几天就恢复成这样了,开始我也不太习惯呢。”

    费柴说:“呵呵,这样就好啊,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最好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点打鼓,于是和老尤夫妇聊天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把他俩往这个话題上引,果然尤太太熬不住了,就说:“小费呀,其实当年我们都沒看准人,我不是说梅梅这人不好,只是她给我们展现的性格并不是她的真实性格,是因为有病不得不如此的。”本來老太太还想说的,但被老尤制止了。

    费柴心想:“甭管咋样,和谐就好。”但又找时间给秦晓莹打了个电话,把这些都倾诉了一下,秦晓莹先是笑着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嘛。”随后又说:“估计是她哥哥找她谈过了,我现在都不怎么和她联系了,跟她的交情啊,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费柴抱歉地说:“对不住啊,这么多年的交情因为我毁了。”

    秦晓莹说:“那也不能怪你,她要是心底下真是那样的人,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不为你,也会为了别人。”

    在家里开心平和地过了一个元旦,费柴准备返回凤城,因为提前约好了跟南泉局的车一起先去省城,所以他也不担心交通问題。就让孙毅开了车从凤城出來现在省城等着。可临走了突然來了一个电话,居然是厅里沈副厅长亲自打來的,要他立刻赶到厅里参加紧急会议,是什么内容却沒说。

    费柴开始不以为然,因为反正也要先到厅里去,于是就耐心在家里等着南泉局的车,谁知南泉局的车來不是一辆,而是三辆,金焰和两个副局长加上地防处政治处的处长,一行足足个人。

    费柴诧异道:“这兴师动众的要干嘛啊。”

    金焰还沒來得及回答呢,费柴自己的手机到先响了,一看是栾云娇打來的,急促地问:“老费,厅里忽然通知咱们局里的大部分领导,除了定点看家的,统统都要去厅里开会啊,什么内容也不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费柴一愣说:“我也不知道啊,金局这边也差不多全盘出动了,会不会是全省都这样啊。”

    栾云娇说:“我问了,就我们两个局是这样的,难不成咱们的龙头凤尾又要晃悠一下?”

    费柴说:“还不知道,咱们碰了面再说吧。”边说边上车,又问了问金焰,结果金焰也说不清到底为了什么事,只是召唤的很急,而且只有南泉和凤城两个地区局。

    就这么一头雾水的來到省厅,与会人员就被要求直接去厅里的四号会议室报到,其他的人留下安排住处。进了会议室,除了几个倒茶水的,厅里领导只有个办公室主任过來招待大家,他也不知道什么出了什么事,只说领导和部里派來的领导正在开会,马上就过來。

    栾云娇悄悄对费柴说:“嗨,你说会不会是咱们两个地方地下要有大动作啊。”

    费柴开始也是栾云娇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就对栾云娇说:“一会儿你多说话吧,我估计这次还是政治上的事儿。你擅长的。”

    正说着话,外头呼啦啦又进來一群人,费柴一看其中有些认识的,大多是凤城地区的地方领导,还有几个穿警服的,臂章上挂着‘国安’两个字,连范一燕都來了。

    费柴笑着对栾云娇说:“云娇,看來咱们地质系统里出了势力了,你看国安的都來了。”

    栾云娇忙说:“你别瞎说啊,沾上这个就麻烦了。”

    两人说着跟范一燕打了个招呼,也和其他几个县市的正副职打了个招呼,才问:“你怎么也來了。”

    范一燕手一摊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让我带上负责政法口岸的领导过來,说有紧急事件。什么事儿啊,不会是凤城要地震吧。”

    费柴说:“我们跟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我们部里來人了,看來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范一燕说:“只要不是地震啊海啸什么的,其他啥我都不怕,那个太吓人了。”

    费柴笑道:“你倒是想海啸啊,可凤城哪里有海啊。”他说话的时候笑嘻嘻的,他这人就是这样,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对于政治上的所谓大事,都带有一种天然的蔑视。

    人越來越多,南泉地区的个县市领导也到了,蔡梦琳也來了,费柴跟她远远的打了个招呼,沒凑近说话。

    若是平时,把这么一群级别的干部聚在一起,却不闻不问,难免却让他们觉得是受了怠慢,可是今天这气氛却不对劲,其中有个爱开玩笑的家伙说了句:不会是要把我们集体双规吧,你们看门口都设上武警了。

    大家闻声一看,可不是嘛,前后门一共站了四个,过了一会儿又來了几个人,要大家把通讯工具都交出來,大家虽然嘀嘀咕咕的闹情绪,但还是一个个排队交了,并都领了好牌,范一燕排队时政在费柴身后,伸手悄悄掐了他的屁股,然后说:“肯定是來查你的流氓罪的。”

    费柴疼的倒吸了口冷气,然后也笑着回答说:“现在流氓罪可比经济犯罪名声好啊,呵呵。”

    这样弄的一紧张不要紧,在场有一位做贼心虚的由于心理素质差,在交出手机之前给他的朋友发了短信,又引出一场事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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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铅笔系统

    足足等了一个來小时,领导们才姗姗來迟。费柴一看,來的还真齐整,部里也來人了,其中一个还是培训基地负责政治工作的家伙,当初在基地常见面,另外还有一个国安局的,一个保密局的。省里也是如此配备,有省里的领导,厅里的是几乎全到,另外还有省国安局、保密局的,主席台上就坐了一长排。

    费柴一见有保密局的人在,心里就不舒服,当初因为王俊泄密那件事,他可是让保密局的人给弄惨了,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其实费柴本人一直信奉着科学家有国界,科学无国界的观点,特别是和人命有关的东西,世界大同,全能共享资源才好呢。只是毕竟国有国别,即便是号称最民主的几个欧洲国家,也不能做到‘全盘开放’。但是无论如何费柴一看到这么兴师动众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会议,自己也不过是与会者的一员而已,费柴可沒想到领导们坐定之后第一句话就是点自己的名。

    “请问凤城局的费柴同志來了沒有啊。”明知故问,上赶着通知,谁能不來于是费柴就在座位上举起手说:“來了。”

    “嗬嗬嗬。”领导笑着又说:“來了,那就站起來,让大家认识认识。”话说的不紧不慢,听上也不想坏事,费柴心中不满,却又不得不依从,所以只得懒洋洋的站了起來。

    领导带头鼓掌说:“那大家给点掌声吧,嗬嗬嗬。”于是大家也鼓起掌來,好一阵子才停了,费柴也才让坐下。

    领导又说:“同志们,费柴同志了不起啊,连外国人都服了他了。可能大家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让大家给他鼓掌吧。那是因为费柴同志的论文又一次获得了国际上的环球地质金锤奖,同志们,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获得这个奖啦。这不但是我们系统的荣誉,也是国家的荣誉,为国争光嘛。”

    费柴一听就把脑门往前面座椅上一磕,自言自语道:“我靠,又來。”而周围的人则又鼓起掌來,范一燕坐在费柴左手边,一边鼓掌一边那胳膊肘拱了他一下说:“行啊,这么忙你还有空写论文,回给拜一下嘛。”

    右手边的范一燕更是嘴都笑烂了,看样子比她自己得了奖还高兴。

    结果这个会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完。原來费柴这一次获奖的文章正是当初在培训基地当做作业上交的修订版,当初费柴不但自己写了,而且还帮栾云娇等人也做的有,结果他自己的论文排名却非常靠后,勉强及格而已,栾云娇等人的却评价甚高。当时这件事还当了几天笑话讲,谁知墙内开花墙外香,又是一篇国际大作。只是因为这篇论文是从培训基地发出的,当时费柴也沒太给予希望,所以也就随意留了基地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因此有关消息倒先传到基地了。

    上次费柴的论文获奖,最后奖金虽然到了手,但颁奖仪式却因为一干官僚想接着这个机会出国把他的也废了,这一次却因为某些原因在国内比上次的影响力大得多。第一个原因就是费柴的两篇论文实际上是一个论点的上下论述部分,内容还是围绕地质模型系统及其应用,第一篇论文虽然很不错,但是沒有具体的实践,但是第二篇论文是在南泉大地震之后写的,所以有了实际的论证数据。这样一來影响力自然是不同。第二个原因是国际上的作用,环球地质灾害预防协会注意到了两篇论文之间的联系,这次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是要参观原始的地质模型系统运转情况;第二就是要求费柴本人一定要亲自出席颁奖仪式。如此一來部里顿时就重视起來,原本若不是某位领导发过话,谁也沒把地质模型系统看的特别金贵,如今一看外国人要参观,顿时觉得是个宝了,于是各级重视,国安、保密局也出动了。

    费柴觉得这次就是个普通的学术访问而已,而这么兴师动众的就跟打仗似的,有这精力不如帮我在全国再搞几个地质模型系统的试点好不可是费柴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对大局掌控的无力,原以为他作为地区级地监局的局长,是有能力掌控一切的,却忘了他虽然现在级别不低了,但是从全国來入手,也还不过是个地方系统干部罢了,涉及到一定级别的时候,他依旧只有点头的份儿。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因此一个会下來,别人都兴高采烈,唯独他反而垂头丧气了。因为他感觉会上定的几条未來工作实施策略和接待要求,那就是在他身上捆绳子。

    “这个保密干事是个什么玩意儿!非设不可”吃饭的时候,费柴也沒怎么吃,就匆匆和几个领导握了握手,喝了杯酒就溜回了酒店。

    栾云娇是个人精,早就看出费柴脸色不对,就跟范一燕说:“他走了,我可不敢走,不然上下全得罪了,你合适的话就回陪陪他说话,我也争取早点回。”

    于是范一燕就赶回來陪他,听他发牢马蚤。

    范一燕也是很了解这个男人的,平时也赌咒发誓的要做个好官僚,可一到关键时刻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那嘴一张开根本掩不住。同时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做纯粹的技术工作,不想在这里头掺杂其他的东西,可是那怎么可能才下了文件腔调‘领导干部要讲政治’,而这次费柴又是风头浪尖的人物,若是不小心呀,别看现在你有点国际影响了还不能把你怎么样,一不留神那就得被拍死在沙滩上了。于是她只得先由着他的性子说,然后再好言相劝,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如此。反正她只需要他明白一个道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甭管上面怎么安排,具体怎么做还不是下面说了算讲了好一阵子,费柴总算是有点拐弯儿了。

    好在环球地质协会的人要春节后才会來,因此准备时间尚且充裕。栾云娇回來后见费柴这个样子,知道他的书呆子脾气又犯了,就说:“柴哥,你只准备专业方面的东西应付接待就好了,其他的由我來处理。”

    费柴犹自嘀咕道:“就怕国安和保密的那帮苍蝇老在我耳朵边嗡嗡嗡,提醒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其实我还不知道该说啥不该说啥其实一部《专利法》就够了,哪儿那么费事儿!”

    栾云娇笑道:“你都当他们是苍蝇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到时候我列个提纲,公开场合你该怎么就怎么,私下学术交流的时候还是可以适当放开的嘛,而且他们又不懂咱们的专业,还不是得跟我们商量着來反正把持住核心技术部分就好了。”

    范一燕也说:“是啊是啊,其实原本沒什么的,就是那帮老外太那什么了,给你的系统起了个代号叫“铅笔”程序,咱们这边一看,哎呦,都有了代号了,肯定有阴谋,就这么起來了。”

    费柴一愣:“铅笔”

    栾云娇诧异道:“会上说的啊,你沒听”

    费柴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都在肚子里骂人了,完全沒顾得上那帮家伙讲什么。唉……这毛病有年头沒犯了,还是年轻当技术员的时候爱來这个。不过说起阴谋啊,现在想想,倒也不能全怪他们兴师动众的大惊小怪,毕竟近代中国甭管有理沒理的,受的欺负太多了,所以遇到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人家有沒有阴谋,是不是要欺负我们等等,简单的说:受虐心理。”

    范一燕笑着说:“让你一说还真是世界大同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的心血结晶,还是防着点儿好。”

    费柴此时已经被劝说的能听见点儿了,就说:“我也不是那非左即右的极端分子。行,那凤城这块儿就是燕子和云娇多帮帮我了其实也不用太当回事,人家也沒像领导说的‘服了’,只是觉得我的系统还有点价值而已。”

    这下轮到栾云娇不明白了:“不太当回事不是哦,你论文获奖,人家又來考察,怎么就是不太当回事呢”

    费柴说:“从他们起的代号啊。铅笔,这是一个源自太空领域的小故事。”

    范一燕揉着太阳|岤说:“好像听过,想不太起來了,咋回事”

    费柴见栾云娇也忽闪着眼睛看着他,一副求知的样子,就笑着说:“那我就给你们再讲一遍:据说美国宇航员在太空很郁闷,失重条件下钢笔和圆珠笔总是写不了字。美国科学家花费了n年时间n多经费终于研制出能在失重条件下使用的钢笔。而与此同时,苏联宇航员在太空一直用铅笔。现在他们叫我的系统是铅笔,你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栾云娇和范一燕听完面面相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过了半晌范一燕才怯怯地说:“你一说我就想起來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咱们的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