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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50部分阅读

,这一次,我可不放你走了。”说著向丁春秋奔近。

    众人瞧了她这等妖媚的情状,只道她一定是投身入怀,上前搂住丁春秋的脖子。

    哪知叶二娘奔到丁春秋身前一丈之处,便即站定,笑道:“冤家,我要来和你亲热亲热,你恼不恼我?”

    丁春秋仍是一脸的道貌岸然,作全身仙风道骨、神圣不可侵犯之状,咳嗽了一声,道:“今日聪辩先生邀请当世高人,前来解棋。段先生,叶姑娘,岳兄数位惠然命驾,那是再好不过了。这一位是谁?”他眼望那个少年僧人,不识此人。

    却见那僧人叫道:“师伯祖,你老人家也在这里。”说著走到玄难身前,拜倒在地。

    玄难向那僧人瞧去,认得是本寺的第三代弟子,只是少林寺中第三代弟子一百余人,玄难德高望重,极少与之谈话,除了十余名年纪较大,或是武功出类拔萃者之外,玄难多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这个青年僧人貌却不出众,技不惊人,玄难只记得他是本寺弟子,却不知他的法名,说道:“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年轻僧人听言,连忙回答道:“弟子虚竹,奉师父之命,送一通书信到五台山清凉寺去,归途上回到这三位施主。这位施主……”他指向叶二娘对着玄难等人说道:“抓住一个小儿,要挖他的心肝来吃……”

    玄难“哼”了一声,双眉竖起,神色极是威严,向叶二娘望去。叶二娘笑道:“世上之人,都称小儿为‘心肝宝贝’,可见小儿心肝味道之美,天下皆知。你少林寺的和尚,一定是吃过不少的了。”

    玄难听言,脸色铁青,随即颂了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克制心中的愤怒一般。

    “好个叶二娘!留你不得!”齐远躲在暗处却是将众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叶二娘的话,齐远也显得极为的厌恶,眼中更是闪现凶光。

    叶二娘嘻嘻一笑道:“你这个弟子年纪轻轻,却是爱装假道学、假正经,居然来劝我放了那个小儿。小妹问他凭什么多管闲事,他还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我三弟恼起上来,抡了他几个耳括子,他胆子倒也不小,竟敢还手。三弟本来当场便要挖了他的心肝,但是老大看出他是少林弟子,说道不可伤他性命,于是狠狠打了他一顿,带在他身边。”

    虚竹道:“弟子资质愚鲁,学艺不精,损了少林寺的威名,当领重责。师伯祖,这位女施主竟然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娃儿开膛破肚,挖了心肝来吃。请师伯祖出手,除此世上一害。”

    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见到玄难的形貌,又听虚竹口口声声称他为“师伯祖”,知他是少林派的高手,三个人心下都暗自戒备,却不知玄难此时功力已失,武功不逾常人。

    叶二娘笑道:“春秋哥哥,你瞧这小和尚可有多忘恩负义,咱们饶了他的性命,他却来挑拨是非。”突然间只听得嗤的一声响,跟著又是啪的一声,众人眼前人影一晃,不约而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边的王语嫣见此,羞得满脸通红,叫道:“表哥,你……”

    但见叶二娘胸前衣衫撕破,露出雪白的胸脯,原来慕容复听虚竹说这女子挖食小儿心肝,玄难却迟迟的不肯动手,忍不住心头火起,当即施展“虎爪功”,右手五指成爪,插向叶二娘胸口,这一下去势快极,本是慕容氏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叶二娘闪避不能,招架不及,立时便要给他血淋淋地将心肝挖了出来。岂知丁春秋动作也是神速无比,左掌拍出,击向慕容复的手腕。慕容复这一抓若是抓实,固然能杀了叶二娘,但自己的一条手臂,却也就此废了,当即变抓为掌,与丁春秋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震,同时退后一步,他变掌之时,五指一带,抓无意中将叶二娘胸口的衣服扯下了一大片。

    丁春秋在仓卒之际,不及行使化功,和慕容复这下对掌,乃是以硬碰硬,两人都感对方功力了得。

    “掌门!现在是否出手?”逍遥子扫了一眼丁春秋和慕容复二人,低声询问道。

    “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等等在说。”齐远笑了笑,回过头对着逍遥子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段延庆

    慕容复一击不中,由于丁春秋的阻碍,无意中却扯破了叶二娘的衣衫,不禁心下大是惭愧,说道:“得罪了!”

    众人只道叶二娘衣衫被扯,定感羞惭,立时便要遮掩,哪知她若无其事,反而洋洋自得,媚笑道:“青年人都是急色儿,大庭广众之间,也敢对老娘横加非礼。春秋哥哥,你也不用喝醋,我这颗心只是向著你,这种小白脸靠不住得紧,莫瞧他相貌英俊,我才不跟他相好呢。”

    那王语嫣哪会料到叶二娘会如此的不知廉耻,面色羞红的说道:“你……你也不怕羞,妇道人家,说这种话!”

    叶二娘双肩向后一撑,将破洞扯大,胸口的肌肤露得更加多了,笑道:“小姑娘,你不解风情,这种风流公子不会喜欢你的,要不然,他怎会当著你的面,伸手来摸我胸脯?”

    王语嫣听言,更是愤怒,朝着叶二娘叫道:“不是!他不是!你胡道八道!”

    叶二娘在一边卖弄风情,王玉燕胀得满脸通红,段誉想要出言安慰她几句,偏不知说什么好。

    慕容复却只是冷眼横了叶二娘一眼,便不再理她,全神贯注的瞧著段延庆。

    而玄难、鸠摩智、丁春秋、苏星河、康广陵等也都瞧著他的动静。

    只见那段延庆目不转睛的瞧著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左手竹杖伸到棋盒中一点,他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黑子,放到棋局之上。

    见此玄难不由自主的惊叹道:“大理段氏武功独步天南,真乃名下无虚。”

    段誉见过延庆太子当日与黄眉僧弈棋的情景,知他不但内力深厚,棋力也是甚高,只怕这个“玲珑”给他破解了开来,也未可知。

    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著都是早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著白棋。

    段延庆想了一想,随即也下了一子。

    见此苏星河不由赞道:“阁下这一著极是高明。且看能否破关。打开一条出路。”话音一落,抬手从棋盒之中取了一子,下了一手白棋,封住去路。

    随即段延庆尾随其后又下了一子,一边观棋的那少林僧虚竹忽道:“这一路只怕不行!”

    段延庆身后的南海鳄神听言大怒,冲着那虚竹叫道:“凭你这小和尚。也配来说我老大行不行!”一把抓住他的背心。提了过去。

    段誉见此,轻笑一声说道:“好徒儿。别伤了这位小师父!”

    这南海鳄神到来之时,早就见到段誉,心中却是一直尴尬。心中更是希望段誉最好是不言不语,哪知他还是叫了出来,气愤愤的道:“不伤便不伤,打什么紧!”

    众人见南海鳄神居然应段誉的话,对他以“徒儿”相称也不反口,心下都感奇怪。

    而那段延庆却是对众人不理不睬,全身贯注的投入到了棋局之后,下一子,想一会,一子一子,越想越久,下到二十余子时,日已偏西,各人都感腹中饥饿。

    一边玄难见此,忽然开口说道:“段施主,你起初十著走的是正著,第十一著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喉头的声音说道:“你少林派是名门正宗,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

    玄难叹了口气,道:“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的,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段延庆的左手竹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

    一边的丁春秋见到段延庆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这一生啊,可说是毁了,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那也是不能了!”他乱话之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无崖子?不知道你那引以为傲的玲珑棋局能不能在逍遥子面前逞威!”齐远见到又一人陷入棋局之中,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心中暗自想道。

    而此时那段延庆依旧是呆呆的不动,脸色凄然的说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丁春秋见此,低声说道:“你死在九泉之下,也是无颜去见段氏的先人

    ,你若自知羞愧,不如图个自尽,也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唉,唉!不如自尽了吧,不如自尽了吧!”他说话声音柔和动听,一般功力轻浅之人,听得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

    段延庆跟著自言自语:“哎,不如自尽了吧!”提起竹仗,慢慢向自己胸口点去。但他究竟修为甚深,隐隐知道不对,内心深处,似有个声音在说:“不对,不对,这一点下去,那就糟糕了!”但左手竹杖仍是一寸寸的向自己胸口点了下去。

    周围的诸大高手之中,玄难慈悲为怀,颇有救援之心,只是功力已失,无能为力;苏星河恪于师父当年立下的规矩,不能相救;慕容复知道段延庆不是好人,他如走火而—死,除去天下一害,那是最好不过;鸠摩智幸灾乐祸,只是笑吟吟的袖手旁观;段誉和游坦之功力均甚深厚,却不懂得其中关键所在;王玉燕于各门各派的武学虽所知极多,功力却是平平,这种旁门左道的邪派功夫,她也是一知半解,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叶二娘一心要讨好丁春秋,自然不愿也不敢坏了他的图谋;邓百川、康广陵等不但功力全失,而且也不想救援。

    这中间只有南海鳄神一人最是焦急,眼见段延庆的杖头离他胸口不过数寸,再延搁片刻,立时便点了他自己的死|岤,当下抓起虚竹,叫道:“老大,接住了这和尚!”说著便将这青年僧人向段延庆掷了过去。虚竹身形甚高,挟了一股劲风,向段延庆扑来。

    丁春秋拍出一掌,脸色微怒道:“去吧!别来搅局!”别看南海鳄神这一掷之力极是雄浑,但被丁春秋软软的一掌,虚竹的身子又飞了回去,直撞向南海鳄神。南海鳄神双手接住,想再向段延庆掷去,不料丁春秋的掌力之中,蕴蓄著三股后劲,南海鳄神突然双目圆睁,腾腾腾退出三步,正待立定,第二股后劲又到,他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只道再也没事了,哪知还有第三股后劲袭来,南海鳄神身不由主的倒翻了一个跟斗,双手兀自抓著虚竹,将他在身下一压,又翻了过来。他是惊弓之鸟,心想丁老怪这一掌更有第四股后劲,将虚竹往前一推,以便挡架。

    丁春秋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延庆太子,我劝你还是自尽了吧,还是自尽了吧!”

    段延庆似乎着了迷一般,随着丁春秋的话说道:“是啊,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自尽了吧!”说话之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那杖头离著胸口衣衫又近了两寸。

    虚竹一路上很受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的欺压,苦头著实吃了不少,但他胸襟甚广,不记旧怨,出家人慈悲为怀,师伯祖固想救人,他自己也极不欲段延庆死于非命。

    不过他虽想到要解段延庆的魔障,须从棋局入手,只是棋艺浅薄,要说解开这局复杂无此的棋中难题,当真是想也不要想了。

    虚竹本就是老好人一个,眼见段延庆就要命送黄泉,连忙叫道:“我来解这棋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误打误撞

    虚竹大步的走到苏星河身边,从棋盒中取过一枚黑子,闭了眼睛,随手放在棋盘之上,跟著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眼睛还没睁开,只听得一边的苏星河突然微怒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已杀死一块黑棋,哪有这种下棋的法子?”

    听言虚竹睁眼一看,不禁满脸通红,原来自己闭著眼睛瞎放一子,这一子竟是放在一块已被白棋围得密不通风的黑棋之中。

    这大块黑棋本来尚有一条活路,虽然白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白棋一时无暇去吃,总是还有一线生面,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他自己将自己的黑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种自杀的行径。这块黑棋一死,黑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见了,都不禁哈哈大笑,而一边的范百龄虽在衰疲之余,也忍不住道:“你这不是在胡闹吗?”

    苏星河看了看棋盘说道:“先师曾有遗命,此局公诸天下,不论何人,均可入局。虚竹小师父这一著虽然异想天开,总也是入局的一著。”一面说,一面将虚竹自己挤死了自己的一大块黑棋从棋盘上取了下来。

    而这时,那陷入幻觉之中的段延庆大叫一声,从幻境中醒觉,怒目瞪视着丁春秋,说道:“星宿老怪,你乘人之危,暗施毒手,咱们可不能善罢干休。”

    听到那段延庆的话,丁春秋向虚竹瞧了一眼,目光中满含怨毒之意。

    段延庆看了棋局中的变化。已知适才死里逃生,乃是出于虚竹的救援,心下好生感激,情知丁春秋挟嫌报复,立时便要向虚竹下手。他也不说什么话,只是在一旁照顾,看那模样,似要随时出手护住虚竹一般。

    而一边的苏星河却是懒得理会,全身心的投入棋局的他向虚竹问道:“小师父,你自己杀了自己一块棋子,白棋又再逼紧一步,你如何应法?”

    虚竹听言陪笑道:“小僧棋艺低劣。胡乱下子。志救在人。这盘棋小僧是不会下了,请老前辈原谅。”

    “嘿嘿!这虚竹却是是宅心仁厚!只是这模样却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如此宅心仁厚,却是不适合做统帅,灵鹫宫宫主万万不能让他来当!”齐远看着虚竹那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心中便已经想着拿下灵鹫宫之后让别的人来当宫主。

    就在齐远暗想着以后的事情时,那苏星河脸色一沉,对着众人说道:“先师布下此局,请天下高手破解。破解不得。那是无妨。若有后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来捣乱搅局,亵渎了先师毕生的心血。纵然是人多势众,嘿嘿,老夫虽然又聋又哑,却也要誓死与之周旋到底。”

    虚竹合什深深行礼,脸带愧色说道:“老前辈……”

    苏星河却是丝毫不理会虚竹,没等其将话说完,便大声喝道:“下棋便下棋,多说更有何用?我师父是给你胡乱消遣的么?”

    说看右手一挥,拍出一掌,砰的一声巨响,眼前尘土飞扬,虚竹身前竟尔现出一个深达数尺的大坑。

    这一掌之力,实是猛恶无比,若是掌力推前尺许,虚竹早巳筋折骨断,死于非命了。虚竹吓得心中怦怦乱跳,举眼向玄难噍去,盼望师伯祖出头,代他脱此困境。可是玄难棋艺不高,武功又已全失,更有什么法子好想?玄难硬起头皮,正要向苏星河求情,忽见虚竹伸手入盒,取过一枚黑子,下在棋盘之上,所下之处,却是提去黑子后现出的空位。

    虚竹的这步棋,竟是大有道理,不禁将苏星河的目光给吸引住了。

    这三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成千成万种变化,均己拆解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

    但虚竹一上来便闭了眼睛乱下一子,以致自己杀了黑子一大块的下法,原与基本棋理相违,可以说只要稍懂弈理之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去下这一著的,正如任何学武之人,决不会去学提剑自刎,横刀自杀的招数。

    岂知他误打误撞的杀了一块黑棋后,局面登呈开朗,白棋虽然大占优势,黑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著白棋。

    原来虚竹适才见苏星河击掌威吓,师伯祖又无指示,并不出言替自己解围,正自彷徨失措之余,忽然一个细细的声音钻入耳中:“下‘平’位三九路!”虚竹也不理会此言是何人指教,更不想此著是对是错,拿起黑子,依言便下在“平”位三九路上。待苏星河应了白棋后,那声音又钻入虚竹耳中:“‘平’位二八路。”虚竹再将一枚黑棋下在“平位”二八路上。他此棋一下,只听得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齐声“咦”的一声叫了出来。虚竹抬头起来,只见许多人脸上都显钦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