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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55部分阅读

师父的手掌又已缓缓扬起来。

    眼看丁chun秋的手掌一寸寸地压了下来,游坦之心胆俱寒,忙道:“师父饶命,弟子确是不知阿紫的下落。”丁chun秋的手掌缓缓压下,直到离游坦之的头项三四寸处,才陡地一翻手腕,那一掌变为向外拍出,“呼”地一声,掌风过后,七八尺开外的一株树竟被掌力生生震断,丁chun秋喝道:“我这一掌,若是击在你的头顶,却又如何?”

    游组之吓得舌头打结,道:“弟子……受不起师父的……这一掌。”

    丁chun秋冷笑道:“只怕连你的铁头都要被掌力压扁!”

    游坦之道:“多谢师父手下开恩。”丁chun秋道:“你不肯说阿紫的下落,我如何肯饶你xg命?”

    游坦之叹了一口气,道:“师父,看来我注定要死在你手,我……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

    丁chun秋一怔,随即笑道:“你这铁头十分老实,想来不会骗我!”

    游坦之听出有一线生机,叩头道:“弟子怎敢?”

    丁chun秋道:“在你拜师之时,我说过将阿紫给你做媳妇,如今她瞎了眼,你还要不要她?”游坦之忙道:“阿紫是神仙般的人物,弟子不敢妄想。”

    丁chun秋笑道:“你别假惺惺了。你虽曾对我不忠,仍可恕你无罪。你带我去见阿紫,我定然将她许配给你。”

    游坦之明白,阿紫只喜欢慕容复那样的翩翩公子。

    若是让她知道救她的人便是供她打骂驱使的铁丑,一定大失所望,怎会甘心嫁与自己?他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却道:“弟子确是不知阿紫的下落,师父再逼问也是无用。”丁chun秋怒不可遏,若不是为了要在阿紫身上找出那支碧玉王鼎,这时真会对游坦之立下毒手。

    他面sèy沉,转瞬之间便又转怒为笑,道:“你站起身来!”游坦之抬头望著师父,迟疑不敢起立。丁chun秋又道:“我叫你起来!”游坦之便站了起来。

    丁chun秋衣袖一拂,转过身去,道:“去!你不忠于我,我不要你这个徒弟了。”话未讲完,人已飘然而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游坦之呆呆地站著,好一会,才使劲地摇了摇头,睁大了眼睛,向前看去。丁chun秋确是不在了,连叶二娘也没有了踪影。游坦之心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他一侧头,向附近的一块大石撞去,“砰”地一声响,却又撞得好生疼痛,显见得不是做梦。

    他向前走动了几步,叫道:“师父!师父!”只见空林寂寂,哪里有人?他明知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又道:“师父,弟子禀告你阿紫的下落。”他心忖:师父若是还在,听到这句话,定会现身出来的。他自以为得计,将那句话连说了几次,却仍听不到什么回音。他想了一会,突然身形展动,奔出了大半里,四面一看仍是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

    暗想:也许上天见自己可怜,所以丁chun秋发了善心,使自己能和阿紫长在一起。他只求快些奔到镇甸之上,设法将头上所戴的的铁面具除去,不停地又奔出了四五里,已隐隐可以看到前面的市镇。

    游坦之脱下了身上衣服,将头脸完全包住,只露出一对眼睛。又奔出了半里许,忽见两人迎面而来。游坦之记得那两人正是慕容复公子手下的风波恶和包不同,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风、包两人已一溜烟也似在他身旁掠过。

    游坦之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肩头上被人拍了一下,道:“喂!你为什么将头包住?”

    游坦之道:“我……生了病,不能吹风。”

    风波恶听言说道:“三哥,理他作甚?我们快快追上去才是正经。”

    包不同淡淡一笑说道:“非也,非也,他以衫包头,去势如此之急,哪里是个病人,一定就是那个铁头小子!”

    游坦之一听,不禁身子发软,双手乱摇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铁头小子!”

    游坦之双手乱摇,包在他头上的衣服便散了开来,露出了那个铁面具。

    包不同呵呵大笑,拍手道:“四弟,三哥的眼力如何?”

    风波恶一探手,把包不同拉开,道:“三哥小心!”

    包不同虽是不怕事,但被游坦之毒掌击中之后的苦楚,却是想起犹有余悸,也就顺势向后退出。

    游坦之还想遮掩,包不同叫道:“铁头小子,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游坦之苦笑道:“两位大爷,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你们何苦又来找我消遣?”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的毒掌功夫连少林玄痛大师也著了道儿,我们弟兄两人对你钦佩得紧。算来丁chun秋武功虽高,也不足以做到你的师父,不知你究竟是何来历?”游坦之道:“我没有什么来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借

    游坦之双手乱摇,包在他头上的衣服便散了开来,露出了那个铁面具。包不同呵呵大笑,拍手道:“四弟,三哥的眼力如何?”

    风波恶一探手,把包不同拉开,道:“三哥小心!”包不同虽是不怕事,但被游坦之毒掌击中之后的苦楚,却是想起犹有余悸,也就顺势向后退出。

    游坦之还想遮掩,包不同叫道:“铁头小子,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游坦之苦笑道:“两位大爷,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你们何苦又来找我消遣?”

    包不同听言,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你的毒掌功夫连少林玄痛大师也著了道儿,我们弟兄两人对你钦佩得紧。算来丁chun秋武功虽高,也不足以做到你的师父,不知你究竟是何来历?”游坦之道:“我没有什么来历。”

    包不同向前踏出了一步。风波恶从靴筒里唰地抽出一柄匕首,青光闪闪,也踏前一步。游坦之一见风波恶手中的这柄匕首,便是心头一喜,忙道:“那位大爷,我想向你借一件东西用用,不知可肯?”风波恶一听此语,面上神sè立时大变。

    江湖之上,有许多话听来客气,但含意完全相反。譬如说“请阁下多多赐教”、“要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随之而来便定然是一场厮斗。而开口称“借”,极有可能要“借”的东西便是对方的一条手臂、一对招子、甚至是一颗脑袋。是以风波恶听得游坦之向他借东西,心中便大大吃惊,道:“你要借什么?”

    游坦之伸手指著风波恶,这使风波恶心中更惊,又退了一步。包不同怪叫道:“你究竟要借什么——”他一句未曾说完,双足一蹬,突然向旁侧shè而出,没入了路边草丛之中。只听得草丛中,传来了两下怪叫之声。包不同又已疾跃而出,一手一个提著两个人。

    那两个人仍在拼命挣扎,但被包不同的双手犹如钢钩一般牢牢抓住,却哪里挣扎得脱?包不同到了近前,一松手将两人抛了下来,立时身形一耸,便已踏在他们的背上。那两人抬起头来。叫道:“师弟,快快出手!”

    游坦之本来尚未看清那两个是什么人,直到他们大叫师弟,才看出是同门师兄。包不同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星宿门下,你们在一旁鬼鬼祟祟。却是为了何事?”

    那两人道:“包英雄,我们奉了师父之命来监视这铁头人,和你老人家无关,望你高抬贵脚!”通常只有说“高抬贵手”,但这时包不同以脚踏住了他们,这两人为了讨好,竟说出“高抬贵脚”来。

    包不同听言哈哈大笑。身子向上拔起。他英雄xg格,实是不屑与这等无耻之徒计较。

    而一边的游坦之见此,面露大惊之sè,连忙叫道:“包英雄,放他们不得!”两名星宿弟子爬起身来,立即伸手抓到。

    游坦之在惊惧之下呆了一呆,左右双臂已铍紧紧抓住。那两人握住了游坦之的手臂,喝道:“快跟我们去见师父。”

    游坦之哀声求道:“两位师兄何苦与我为难,若肯就此放过。此生不忘大德。”那两人厉声呼喝,道:“不行!”拉著游坦之便向前走。

    游坦之本能地双臂一挣,原只求挣脱掌握,却不料他手臂才动,那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呼呼”两声。疾飞出两丈开外,骨折筋裂,死于非命。游坦之呆了一呆,转身就逃。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心中不胜赅异。齐声叫道:“且慢!”

    游坦之见两位师兄忽然飞出跌死,只当是风、包两人做的手脚,所以掉头便逃,一听得两人叫唤,心想逃得快些,却是脚下发软,竟“咕咚”一声跌倒在地。风波恶直如一阵风般卷到了面前,道:“你刚才到底要向我借什么?”游坦之道:“小可不敢作此非份之想了。”望著风波恶手中的匕首,只是苦笑。

    风波恶见游坦之目光不离匕首,这才恍然大悟道:“你可是想借我的匕首一用?”

    游坦之道:“小可本来确有此想,但阁下若是不愿意,也就算了。”

    风波恶道:“我这柄匕首削铁如泥,你莫非要用来除去头上的铁面具?”

    游坦之点头应道:“正是。”

    风波恶冷笑道:“我在少林寺前要为你将铁面具除去,你非但不领情,反而击了我一掌,令我受了多ri苦楚,如今么,哼哼……”

    游坦之不胜惶恐,道:“风大爷一定弄错了,我怎有本领发掌击你?”

    风波恶乃是直xg汉子,见游坦之居然赖得干干净净,心中大是有气,怒道:“好,你打了人居然不认账,在少林寺前打在我肩头上的那一掌难道是狗掌熊掌?”包不同道:“非也,那是乌龟脚爪。”游坦之红著脸道:“那是星宿老仙的神通,和我无关。”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心十分疑惑,他们分明是中了铁头人的毒掌,才受了许多ri子的苦楚,连神医薛慕华也束手无策,如不是那小和尚出手相救,真不知落得如何收场,何以这铁头人竟不肯承认?看他的神情却又不像是作假。

    两人争著问道:“怎么是老怪物的神通?”游坦之迟疑道:“星宿老仙说,那是星宿门中的神奇法术,不能讲给外人听的。”

    包不同和风波恶越听越奇,道:“法术?星宿派还会法术?铁头朋友,你何妨讲来听听!”游坦之望著风波恶手中的匕首,心想师父在传授这“法术”之际,曾说自己只要一念口诀,他便会心灵感应,遥施法力相助,如今自己带走了阿紫,师父十分恼怒,不知法术是否仍然灵验,又怕念动口诀,便给师父知道了自己的所在,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左思右想,一时委决不下。风波恶一拉包不同,道:“三哥,咱们走,这铁头人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何必借匕首给他?”游坦之本就想到市集上找铁匠设法除去铁面具,但铁匠的刀锤哪里及得上这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一见两人要走,忙道:“好,我说,我说。那口诀是‘星宿老仙,星宿老仙,护佑弟子,克敌制胜,一七九!’我一念,他就遥施法力,助我取胜了。”(未完待续。(qid)。)

    第二百五十六章 痴人

    风波恶和包不同初听不觉一呆,接着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风波恶笑弯了腰,包不同则捧住了肚子在地上打滚,一面笑,一面不断“哎哟”、“啊呀”地叫着。

    游坦之道:“你们别笑,我一出掌便伤了你们,便是这法术的神通。”风波恶强止笑声,道:“铁头朋友,我们虽曾吃过你不少苦楚,但眼见老怪物这样欺你,却也不服。老怪物哪会什么法术,你功力之高已是一流武林高手,那倒是真的。”

    游坦之连连摇手,道:“尊驾不要乱说,我是一流高手?嘿嘿,我是一个高手?”

    他想及自己只在阿紫的心目才是一个一流高手,最好一直让阿紫做着这个美梦,她心中才会高兴。风波恶见他忽地出神,又道:“以我看来,只怕连星宿老怪的功力也还及不上你。”

    游坦之连连摇手道:“别说了,别说了!”

    包不同走近道:“风四弟,这人看来疯疯癫癫,别与他多说了。”

    “铁头朋友,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讲的是真话。你武功极高,毒掌功夫可称天下第一,只盼你以后再不要对人胡乱发掌。”听言,风波恶缓步走到游坦之身前说道。

    游坦之忙道:“人不打我,我已求之不得,怎会打人?”风波恶将匕首在靴筒上擦了两擦,向游坦之抛了过来,道:“好!姓风的就交你这个朋友,这柄匕首送给你了!”游坦之伸手接住。呆了一呆,“噗”的一声跪倒在地。

    江湖上人心险诈,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何等阅历,自然更是处处留神,一见游坦之跪倒,便即闪身斜退。游坦之自是绝无害人之意,他规规矩矩的叩了三个头,道:“两位肯把我当作朋友,游某人心中十分感激。”风波恶道:“噢,原来你姓游。”

    游坦之点了点头说道:“是!小可姓游。”包不同道:“聚贤庄游家侠名远播。可是你的本家?”游坦之听得一阵心酸。好一会才道:“我也久仰聚贤庄游家的盛名,只是无缘拜见两位游老英雄!”他泪水泉涌,但因戴着个铁面具,别人自然看不出来。

    风。包两人互望一眼。心知铁头人暂时必不肯说明来历。反正朋友已经交上,还愁以后没有机会相询?两人一拱手,道:“游朋友。咱们后会有期了。”游坦之忙道:“两位英雄请便。”风波恶和包不同一个转身,如风向前掠出。

    两人走后,游坦之也即离去,不一会便来到了一条小河边上。他站在河边,望着水中倒影,缓缓举起那一柄匕首,却是禁不住簌簌发抖。

    那铁面具和他整个头脸血肉相连,若是硬生生撕了下来,实是xg命堪虞,教他如何心中不怕?但他又想及只要铁面具除下,便可以永远以“极乐派掌门人王星天”的身份和阿紫长相厮守,勇气又陡然而生,握紧匕首对准了铁面具的焊缝之处轻轻割下。

    风波恶的那柄匕首锋利无匹,轻轻一响,便已将焊接之处割了开来。

    游坦之收好了匕首,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抓住了铁面具,吸一口气,用力向外一扯。他下定决心,这一扯用力极大,竟把血肉相连的铁面具生生扯脱。

    他只觉一阵剧痛攻心,天旋地转,发出了一声嘶叫,即便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游坦之悠悠醒转,只觉得整个头脑剧痛难当,连眼睛也张不开。他勉强伸手一按,才发觉自己上半身浸在河水之中,连忙伸手向头上摸去,只觉触手冰冷坚硬,以为面具并来除去,急痛交加,又昏了过去。

    “痴儿!痴儿啊!”而此时无崖子则是在齐远的命令下,紧紧的跟在了游坦之的身后,见到游坦之如此的果决,不由的叹了口气。

    游坦之刚才那一扯实已将铁面具扯脱,却将头脸上的皮肉带下了好几片,鲜血喷涌,他已痛得昏倒在小河边上,恰巧把头部浸在水中。

    也亏得他的头浸在水中,不然人在昏迷中血流不止,势必xg命难保。如今他头脸上的血流入水中,体内寒气散发出来,头旁的河水立时结冰,将他的头脸包住,犹如戴了一个水晶面具一样,流血也自然止了。

    他醒转时伸手向头脸上摸去,触手冰冷,便是摸着了结在他头脸上的冰块之故。

    及至他第二次醒转,头脸上的冰已渐渐化去,只觉得伤处如经火炙一样。他勉强站起,俯首向河水中照去,禁不住陡地吓了一跳,先还只当小河底上藏着什么怪物,随后便即明白:“怪物”就是自己的影子。他呆了片刻,鼓起勇气又向河水中照看自己,只见面上血肉模糊,头皮也有几处要生生撕脱,总之十分丑恶,他心中难过,渐渐闭上了眼睛。

    他心中明白,就算伤愈结痂,自己容貌之丑,只怕普天之下不作第二人想,幸而阿紫双目已盲,自己可以带她到人迹不到的去处,只有自己和阿紫两个人,就算再丑些也不打紧了。

    他转过身来,将两片连皮肉带毛发的铁面具踢到了河中,忍着奇痛向那桃林奔去。在将到桃林之际,已是心头狂跳,穿过了桃林,便看到一个女子坐在小溪边上。

    游坦之老远便叫道:“阿紫!阿紫!”那女子却并不扬起头来。游坦之一怔,心想:莫非她嫌自己去得太久,所以不理不睬?再向前走出几步,才觉出事情不对,因为那女子身上并非穿的紫衫。一时他心头狂跳,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

    那女子“咯”地一笑,转过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