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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60部分阅读

    ,名叫易一清。相烦……相烦足下传言,我自西夏国来,这是……西夏国国王招婿的榜文。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有关大宋的安危气运,我帮……我帮……我帮……”

    他连说了三个“我帮”,一口气始终接不上来,他越是焦急,越是说不出话,只觉喉头一甜,似乎又欲喷血,眼睛一翻,突然见到慕容复俊雅的形相,心中想起一个人来,问道:“阁下……阁下是谁?是姑苏……姑苏……”慕容复道:“不错,在下姑苏慕容复。”

    那老丐大吃一惊,道:“你……你是本帮人仇人……”伸手抓住慕容复手中的黄纸,用力一夺。

    慕容复也不和他争夺,让他抢了回去,心想:“丐帮一直疑心我害死他们副帮主马大元,近来虽是谣言稍减,但此人新自西夏归来,自是不知近事。”只是那老丐双手用力,嗤的一声,将那张黄纸撕成了两半,待要再撕,蓦地里双足一挺,鲜血狂喷,便已毙命。风波恶将扯成两半的黄纸展了开来,拼在一起,只见纸上用朱笔写著弯弯曲曲的许多外国文字,文末还盖著一个大章。

    公冶干颇识诸国文字,从头至尾细看了一道,道:“这果然是西夏国国王招婿的榜文,文中言道:‘西夏国文仪公主年将及笄,国王决意征选一位文武壁垒、俊雅魁伟的未婚男子为婿,定于今年八月中秋起公开选坺。不论何国人士,自信为天下一等一的人才者,于该日之前后晋谒,国王皆予优容接见。即令不中驸马之选,亦当量才录用,授以官爵。’”

    公冶干还未读完,风波恶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位丐帮的仁兄当真好笑,他巴巴的从西夏国取了这榜文来,难道要他帮中那一位长老去应聘,做西夏国的驸马爷么?”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四弟有所不知,丐帮中各位长老固然既老且丑,但帮中少年弟子,自也有不少文武双全,英俊聪明之辈。

    如果哪一个丐帮弟子当上了西夏国的驸马,丐帮那还不飞黄腾达么?”邓百川皱眉道:“素闻丐帮中英雄好汉不求功名富贵,何以这个易一清却如此利欲薰心?”

    公冶乾道:“大哥,这人曾道:‘此事非同小可,有关大宋的安危气运。’若是此言不假,那么他未必单单是为了求丐帮的功名富贵。”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而章 亲事

    公冶干看着包不同说道:“三弟又有什么高见?”

    听言,包不同答道:“二哥,你问我‘又’有什么高见,这个‘又’字,乃是说我已经表达过高见了。但我并没说过什么高见,可知你实在不信我会有什么高见。你问我又有什么高见,真正含意,不过是说:包老三又有什么胡说八道了。是也不是?”

    风波恶虽爱和人打架,自己兄弟究竟是不打的;包不同爱和人争辩,却不问亲疏尊卑,一言不合,便争个没有了没完。公冶乾自是深知他的脾气,微微一笑,说道:“三弟已往表达过不少高见,我这个‘又’字,是真的盼望你再抒高见。”

    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我瞧你说话之时嘴角含笑,其意不诚……”他还待再说,邓百川打断了他的话头,道:“三弟,依你之见,这易一清拿了这张西夏国招驸马的榜文回来,有什么用意?”

    包不同道:“这个,我又不是易一清,怎知道他有什么用意?”慕容复眼光转向公冶干,征询他的意见。

    公冶干微笑道:“我的想法,和三弟大大不同。”他明知不论自己说什么话,包不同一定反对,不如将话说在头里。包不同瞪了他一眼,道:“非也非也!这一次你可全然猜错了,我的想法,恰巧和你一模一样,全然没有差别。”公冶干笑道:“谢天谢地,这可妙之极矣!”

    慕容复道:“二哥。到底你以为如何?”公冶乾道:“当今之世,大辽、大宋、吐蕃、西夏、大理五国并峙,除了大理一国僻处南疆,与世无争之外,其余四国,都有混一宇内、并吞天下之志……”

    包不同道:“二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大燕虽无疆土,但公子爷时时刻刻以复国为念,焉知我大燕日后不能重振祖宗雄风。中兴复国?”他说到这里。慕容复、邓百川、公冶干,风波恩一齐肃立,容色庄重,齐声道:“复国之志。无时或忘!”各人或拔腰刀。或提长剑。将兵刃举在胸前。

    原来慕容复的祖宗慕容氏,乃是鲜卑族人,当年五胡乱华之世。鲜卑慕容氏在中国东征西讨,大振威风,曾建立前燕、后燕、南燕、西燕等好几个朝代。其后慕容氏为北魏所灭,子孙散居各地,但祖传孙、父传子,世世代代,始终存著这中兴复国的念头。只是中经隋唐各朝,慕容氏日渐衰微,那“重建大燕”的愿望,眼看是越来越是渺茫了。

    到得五代末年,慕容氏中忽然出了一位百世难遇的武学奇才,名叫慕容龙城,此人融会各家武功,自出机抒,成为武林中当世无敌的好汉。慕容龙城不忘祖宗遗训,纠合英雄,意图复国,偏偏天下分久必合,赵匡胤建立大宋,四海清平,人心思治,慕容龙城武功虽强,终于是无所建树,郁郁而终。

    数代之后传到慕容复手中,慕容龙城的武功和雄心,也尽数移在慕容复身上。只是大燕国谋复国,在宋朝而言,那便是大逆不道,作乱造反,是以慕容氏虽在暗中纠集人众,聚财聚粮,但风声却是半点不露,除了最亲近的邓百川诸人而外,外界是谁也不知真相。

    武林中说起“姑苏慕容”,只觉这一家人武功极高,而行伪诡秘,似是妖邪一路,却不知慕容氏心怀大志,与一般江湖上的门派帮会,所作所为大大不同,正常人看来,自是觉得极不顺眼,往往引以为敌了。其时旷野之中,四顾无人,包不同提到了中兴燕国的大志,各人情不自禁,都拔剑而起,慷慨激昂的道出了胸中意向。

    王语嫣却缓缓的转过了身去,慢慢走开,远离众人,须知她母亲向来反对慕容氏作乱造反的图谋,认为称王称帝,只是慕容氏数百年来的痴心妄想,复国无望,灭族有份。她母亲一直不许慕容复上门,自行隐居在莲塘深处,不愿与慕容家有纠葛来往,便是如此。

    公冶干向王玉燕渐渐远去的背影瞧了一眼,说道:“辽宋两国连年交兵,大辽虽占上风,但要灭却宋国,却也是万万不能。西夏、吐蕃雄踞西陲,这两国各拥精兵数十万,不论是西夏还是吐蕃,助辽则大宋岌岌可危,助宋则大辽祸亡无日。”

    风波恶一拍大腿,道:“二哥此言大大有理,丐帮对宋朝向来忠心耿耿,这易一清取这榜文回去,似是盼望大宋有什么少年英雄,去应西夏驸马之征。倘若宋夏联姻,那就天下……天下无敌了。”

    公冶干点了点头,道:“当真天下无敌,那也未必尽然,不过大宋财粮丰足,西夏兵马精强,这两国一联兵,大辽吐蕃皆非其敌,小小的大理自是更加不在话下。据我推测,宋夏联兵之后,第一步是并吞大理,第二步才进兵辽国。”邓百川道:“易一清的如意算盘,只怕当真如此,但宋夏联姻,未必能如此顺利,辽国、吐蕃、大理各国若是得知讯息,必定设法破坏。”

    公冶乾道:“不但设法破坏,而且各国均想娶了这位西夏公主。”邓百川道:“不知这位西夏公主是美是丑,不知是性情和顺,还是娇纵横蛮。”包不同哈哈一笑,道:“大哥何以如此挂怀?难道你想去西夏应征,弄个驸马爷来做做吗?”

    邓百川道:“倘若你邓大哥年轻二十岁,武功高上十倍,人品俊上百倍,我即刻便飞往西夏去了。三弟,我大燕复国,图谋了数百年,始终是镜花水月,难以成功。归根结底,那是少了个有力的强援所致。要是西夏是我大燕慕容氏的姻亲,慕容氏在中原一举义旗,西夏援兵即发,大事还有不成的么?”

    包不同事事要强词夺理的辩驳一番,但听邓百川这谷话,居然连连点头,说道:“不错!只要此事有助于我大燕中兴复国,哪管那西夏公主是美是丑,是好是坏,只要她肯嫁我包老三,就算她是一口老母猪,包老三硬起头皮,便也娶了。”众人哈哈一笑,眼光都望到了慕容复脸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愤怒

    慕容复心中雪亮,这四个人是要自己上西夏去,应驸马之选,说到年貌人品,文才武功,当世恐怕也真没哪一个青年男子能够胜过自己。

    倘若自己去西夏求亲,这六七成把握,自是有的。但若西夏国国王讲究家世门第,自己虽是大燕的王孙贵族,毕竟衰败已久,在大宋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如果大宋、大理、大辽、吐蕃四国务派亲王公侯前去求亲,自己这没点名位爵禄的白丁却比不上人家了。他思念及此,向那张榜文望了一眼。

    公冶干跟随他日久,颇能猜测他的心意,说道:“榜文上说得明明白白,不论爵位门第,但论人品本事。既成驸马,爵位门第随之而至,但人品本事,却非帝王的一纸圣旨所能颁赐。公子爷,慕容氏数百年来的雄心,要……要著落在你身上了……”他说到后来,心神激荡,说话的声音发颤了。

    慕容复脸色苍白,手指微微发抖,他也知道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自来公主征婿,总是由国君命大臣为媒,选择年青臣子,封为驸马,决无如此张榜布告天下,公开择婿之理。他不由自主向王玉燕的背影望去,只见她站在一株柳树之下,右手拉著一根垂下来的柳条,眼望河水,衣衫单薄,楚楚可怜。

    慕容复知道这个表妹自幼便对自己情深,虽然姑母与父亲不睦,多方阻她与自己相见,但她终于毅然出走。流浪江湖,前来寻找自己。慕容复四方奔走,一心以中兴复国为念,连武功的修为也不能专心,这儿女之情,更是看得极淡。

    但王语嫣对自己如此深情款款,人非木石,岂能无动于衷?这时突然间要舍她而去,另行去向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公主求婚,他虽觉理所当然。却是于心不忍。公冶干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公子,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英雄大豪杰须当勘破‘情’之一关。”

    包不同抢著道:“大燕若得复国,公子成了中兴之主。三宫六院。何足道哉?西夏公主是正宫娘娘。这位王家姑娘,封她一个西宫娘娘,也就是了。”

    他平时说话专门与人顶撞。这时临到商量大事,居然说得头头是道。慕容复点了点头,心想父亲一生,不断叮嘱自己,除了中兴大燕,天下更无别般大事,若为复兴大业,父兄可弑,子弟可杀,至亲好友更可割舍,至于男女情爱,愈加不必放在心上。

    何况王语嫣虽对自己情深一往,自己却素来当她小妹妹一般,并无特别钟情之处。只要大事可成,将来为妃为嫔,多加宠爱便是,他微一沉吟,便不再以王语嫣为意,说道:“各位言之有理,这确是复兴大燕的一个良机,只不过大丈夫言而有信,这张榜文,咱们却要送到丐帮手中。”

    邓百川道:“不错,别说丐帮之中,末必有那一号人物能比得上公子,就算真有劲敌,咱们也不能私藏榜文,做这卑鄙无耻之事。”

    风波恶道:“这个当然。大哥二哥保公子爷到西夏求亲,三哥和我便送这榜文去丐帮。到明年八月中秋,足足还有一年时光,他们要挑人,尽管来得及,也不能说咱们占了便宜。

    慕容复道:“咱们行事光明磊落,索性由我亲自将这榜文交到丐帮长老们手中,然后再去西夏。”邓百川鼓掌道:“公子爷此言,大获我心,咱们不能让人在背后说一句闲话。”公冶干、包不同、风波恶三人一齐点头称是。

    须知这一干人等都是响当当的好汉,虽将中兴复国的大业看得极重,但任何偷偷摸摸、占人便宜之事却是决计不干的。

    当下包不同等掘地将丐帮二人安葬了,在二人背上各取一只布袋,以作认记。慕容复招呼王语嫣过来,说道:“表妹,这两个丐帮弟子,死于他人之手,其中牵涉到一件大事,我须得亲赴丐帮总舵,正好顺道送你回曼陀山庄。”

    王语嫣听到“曼陀山庄”四字,吃了一惊,道:“我……我不回家去,妈妈见了我,非杀了我不可。”

    和齐远躲在暗处的无崖子在听到慕容复的话后,无崖子的眼中杀机闪烁,齐远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无崖子身上那股淡淡的杀气。

    对于无崖子的愤怒,齐远也极为的理解,让他的孙女去做一个侧室,这是任何一个外祖父都无法容忍的,更何况无崖子也看的出来,慕容复对于自己的孙女王语嫣并没有什么感情。

    “无崖子!暂时忍一忍!先看戏在说!”齐远呵呵一笑,对着无崖子说道。

    而这时,慕容复还在为王语嫣洗脑,他笑道:“姑母虽然性子暴躁,她跟前只你一个女儿,怎舍得杀你?最多不过责备几句,也就是了。”

    王语嫣道:“不……不,我不回家去,我跟你一起去丐帮。”慕容复既决意去西夏求亲,心中对王语嫣颇感过意不去,寻思:“暂且顺她之意,将来再说。”便道:“这样吧!你一个女孩子家,跟著咱们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很是不妥,丐帮总舵是不能去的。你既不愿去曼陀山庄,那就到燕子坞我家里去暂住,我事情一了,便来看你如何?”

    王语嫣脸上一红,芳心窃喜,她一生愿望,便是嫁了表哥,在燕子坞居住。此刻听慕容复说道要她去燕子坞,虽未公然向她求婚,但事情显然是明明白白了。她不置可否,慢慢低下头来,眼睛中流露出异样的光彩。邓百川和公冶干对望了一下,觉得欺骗了这位天真浪漫的姑娘,心下都感内咎。

    忽听得啪的一声,风波恶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玉燕抬起头来,见风波恶右颊红肿,奇道:“风四哥,怎么了?”风波恶道:“一……一只蚊子叮了我一口。”当下六个人晓行夜宿,取道向南。王语嫣想到表哥公然接自己到家中居住,欣喜之情,无法隐藏,她虽觉慕容复和邓百川等对自己情状有些特异,但她素无机心,不起半点疑窦。

    这一日六个人急于赶道,错过了宿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的草丛越深。风波恶骂道:“他奶奶的,咱们只怕走错了路,前边这个弯多半转得不对。”

    邓百川心道:“咱们便是赶一晚夜路,又打什么紧?只是王姑娘太过辛苦。”说道:“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宵。”

    包不同道:“是。得烧些水给王姑娘洗脸泡茶。”这五个人既决意去向西夏国求亲,一路上对王语嫣是加意的照拂奉承。

    王语嫣哪知他们心中不安,只道表哥与自己的名份已定了大半,这些人既奉自己的未来夫婿为“主公”,当然对自己要特别尊敬,窃喜之余,每感腼腆。

    风波恶一马当先,抢出去找安身之所,但越走道路越是崎岖,乱石嶙峋,更无泉水溪流。他自己是什么地方都能躺下来呼呼大睡,但要找一个可供王玉燕安息的所在,却是著实不易。

    他一口气奔出数里,寻思:“这所在地势险恶,说不定有山瘴或是毒虫毒蛇,还是退回去的为妙。”一沉吟之际,转过了一个山坡,忽见右首山谷中露出一点灯火,风波恶大喜,回首叫道:“这边有一家人家。”

    慕容复等闻声奔到,公冶干喜道:“看来只是一猎户山农,但给王姑娘一人安睡的地方总是有的。”六人向著那灯火快步走去。

    那灯火相隔甚遥,走了好一会仍是闪闪烁烁,瞧不清屋宇,风波恶喃喃骂道:“他奶奶的,这灯儿可有点邪门。”突然间邓百川低声喝道:“且住,公子爷,你瞧这是一盏绿灯,”慕容复凝目望去,果见那灯火发出绿油油的光芒,与寻常灯火之色作暗红或是昏黄颇为不同。

    这些人除了王玉燕外,个个同是涉足江湖的大行家,众人加快脚步,向那绿灯趋前里许,不久便看得更加清楚了。包不久大声道:“邪魔外道,在此聚会!”

    凭这五个人的机智武功,对江湖上不论哪一个门派帮会,都是绝无忌惮,但各人立时想到:“今日与王姑娘在一起,还